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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种算什么?有什么好处?
鸡贼如白浩南最烦的就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瞎搞。
所以经历过带走伊莎的当年,他再来当然会悄悄做点准备了。
穿着军绿色夹克的男人跃起身的动静还是把对方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米八几的大个儿站在高处突然展开双手,好像大鹏展翅一样的所有人都看见他手里有两个什么东西!
皮夹克高举的钢筋都愣住了,因为白浩南脸上也没打杀时候的狰狞怒火,甚至有种眉开眼笑的亲密,双手前探的动作更是好像在高喊:“老乡开门!我们是红军……”
对的,当年红军好像就是从这一带厮杀过去爬上雪山的。
反正就是在这种感受下,皮夹克真是不由自主的空着那只手下意识接住了东西,周围看清他手的老男人们已经炸了锅!
皮夹克这才看清自己手上居然是一颗同样带着锈迹斑斑的木柄手榴弹!
而白浩南另一只手同样也拿着另枚手榴弹,还轻轻的搭在了皮夹克拿着钢筋的手背上!
因为所有能看见的人,都看见这静止的一幕,白浩南竟然是把两根白线上的金属环套在自己中指上,然后轻轻的用双手拇指食指分别捏住手榴弹的尾部,晃晃悠悠的随时都能把白线拽断!
这片土地上的人恐怕应该算是这个国家都最后收缴枪支的地区,他们普遍认得这种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军用手榴弹!
哪怕没看过,可能也在现在铺天盖地的抗日神剧里面见识过,谁都知道那拉弦以后会是什么后果。
之前好像还在说自己死了也不亏的皮夹克差点膝盖一软就跪下去了,螺纹钢筋真是应声落地,砸到他脚上都一动不敢动,本能的抬着双手掂着沉甸甸的疙瘩,深怕自己手没跟上,那手榴弹的自重压断了白线!
周围所有人呈放射状的朝身后方向不要命的连滚带爬转身跑!
特别是皮夹克周围这些背后就是下山坡的家伙,一转身就有人脚下拌蒜落地葫芦一样往下滚!
但这个时候哪怕是滚也比被手榴弹炸死强啊!
伊莎都惊呆了,手里的手机晃了下,但还是坚定的站住了,脸上开始狂热的发光!
卧槽,这才是自己的男人嘛!
站在白浩南身后的本家人稍微好点,看不到白浩南手里是什么东西嘛,一个个伸长脖子好奇得要命。
瞬间就能把周围几十上百米清场,留下一地的坨坨肉、长刀、钢筋、木棍,几乎就是散落一地,往下冲跑的那些家伙早就把手里东西扔开了,还是有几个被手里东西搞得头破血流的,然后所有人退出偌大的圈子,再小心翼翼的又伸长脖子看!
白浩南也讨厌,居然先扭扭屁股,做了个查尔斯他们跳舞的动作,很风骚也很尬舞的那种弹腿后退,皮夹克连忙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跟上,这就在掌心,他更加确认这有几十年风霜感的东西绝对是真货,哪怕生锈的铁疙瘩依旧能让他的手感觉冰冷!
谁敢赌这个东西有没有失效呢?
可白浩南又调皮的哼着当当当,朝前几步,皮夹克只能随着他的步伐后退!
两人的脚步甚至都是同边的契合,像探戈,又像那什么鸭子舞!
白浩南再旋转、跳跃、摇摆……
皮夹克都只能乖乖的跟着,而且随着白浩南的手举高放低,完全不经过大脑的配合踮脚弓腰,远远看过去真的好像两个男人站在山坡上跳舞!
哪怕是伊莎的亲友们,看清都还是有点变色,不由自主的稍微退远些。
只有站在两三米外的伊莎已经要笑疯了!
举着手机蹲下来笑得肚子疼,但还是勉力记录,这会儿想的都是要带回去给……其他姑娘看,她也实在是没有其他朋友啊。
白浩南的舞姿显然在当年的肚皮舞、白猪舞的基础上又有提高,现在还能边跳边说话了:“我呢,就喜欢伊莎,你还纠结这个订亲之类的事情不?”
皮夹克真是一叠声的不了不了。
白浩南摇头:“大声的告诉大家!”
皮夹克中气不足的刚开口:“我……”
白浩南就摆出拉面的妖娆动作,立刻把对方声音拉得急切高亢:“我再也不提订亲的事情……”
白浩南不着急:“还有呢?”
皮夹克不顾一切:“我再也不敢打伊莎的主意……”
白浩南继续:“还有呢……”
一直这样还有呢,皮夹克挖空心思得整个人都气喘吁吁了。
白浩南看看现场周围一片沉默的遥远身影,感觉跳完一曲,才终于手上把手榴弹木柄给抓住拎回来轻描淡写的:“滚吧!”
皮夹克如获大赦般珍惜这点自由,赶紧转身跑,然后立刻被脚下的沉重钢筋绊翻,狼狈的滚下去,引起一大片松口气的哄笑,皮夹克也顾不得了,滚到几十上百米外自己人的人堆里,才站起来,想回头骂什么的,都最后灰溜溜的全跑了,估计是怕这边居高临下的把手榴弹扔过去,那真是叫要命!
看着眼前的丑态百出,伊莎眼泪都笑出来了,看白浩南把双手揣回兜里,显然是取下了拉弦环才重新做个无可奈何的摊开手:“你看,我就不喜欢打架,这样说说话跳跳舞解决问题多好?”
伊莎刚止住的笑又直不起腰,但马上联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严重到立刻没了笑意:“他们去报警怎么办?他们肯定会去报警!”说完就拉了白浩南的手臂要跑,这个时候不顾一切的就要跑,红色牧马人正好能够起到翻山越岭的作用!
白浩南笑着接过她的手机停止拍摄,顺势抱住她:“好了,我又不是傻子,敢这么做就有我的理由,不过就是让你觉得轻松些,我们也有不被人打扰的时间嘛。”
伊莎还是着急:“可……!”
白浩南低头就亲上去了。
有点风,站在山坡上,就在坟山前,母亲和外祖母的注视下,周围远远的全都是高高低低族人围观中,应该是符合伊莎心目中最完美的浪漫场景,曾经为了追求人生价值逃出去的小姑娘,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被这个有力的臂膀抱着亲吻。
伊莎陶醉得只有刹那承受,立刻就激烈的回应,那不管不顾的势头,让白浩南都怀疑要不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姑娘滚烫的脸蛋和双唇,热烈狂野的动作都要马上在这荒山坡热乎上了!
兄弟姐妹们倒是能应景的把鞭炮点燃,真是个喜爱浪漫的民族。
第408章 会赚钱还得会花钱
再浪漫也要回归现实,伊莎的兄弟姐妹们都建议赶紧走,那些不要脸的家伙一定会去警察局告密!
白浩南却大大咧咧的在火堆边坐下来等待:“该吃喝就吃喝,警察来了才好。”
伊莎已经有些沉迷了,坐在男人身边,白浩南展开自己的夹克,把她包在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姑娘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减,甚至连警察开始成队的走上来,她也没什么激烈反应。
说起来五年时间,两个人相处的时光确实少得要命,感情终究是要用岁月来沉淀的,时间短,那就只有分量重点。
这两天白浩南带给伊莎的心理冲击,确实很够分量了。
白浩南看着,大概有十来个警察,说不定是这个小镇警察所倾巢出动的阵容,甚至还有携带冲锋枪的火力手在其中,他都还是只看着,伊莎有笑着抬头看他,心神皆醉的那种:“我不后悔,从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选择你,我不后悔,在过去的几年时光里,我也从来没后悔过,现在我确定了这点心情。”
白浩南亲密的嗅一下她的耳鬓发间:“说得我好像马上就要去坐牢了,不用担心,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为所欲为。”
伊莎惊奇了。
果然,警察们气喘吁吁的上来,稍微问了几个人,目光就集中到这边的男女身上,还散开队形包抄过来,伊莎的兄弟姐妹想上去解释,被挡开了,一名提着手枪的警察走到跟前,一条腿跨踩在高处,抬了抬帽檐,看得出冬日里也在冒热气:“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有危险爆炸物……”
伊莎的兄弟姐妹们七嘴八舌:“明明是他们先打……”
以往也会跟着吵闹的伊莎接受了白浩南扶着腰站起来,再看看白浩南展开手臂挡开自己的兄弟姐妹:“好了,阿南知道怎么处理,你们都过去……”
白浩南确实不像个犯罪分子,坐在那双脚分开:“东西在我兜里,但不是危险爆炸物,可以自己来拿,也可以要我拿给你们,主要是不用紧张,我叫白浩南,前中超联赛职业球员,现在全国多家青少儿体育培训营的老板,投资几千万,这是我女朋友伊莎,镇上本地人,五年前外出经商,现在是年入百万以上的成功商人,我们回来祭祖探亲,还准备投资本地建设,被本地流氓骚扰,发生了些不愉快,这就是事件经过……要我怎么做,你会放松点?”
伊莎什么时候跟白浩南商量过本地投资,有点惊奇的回头看他,但不说话的掩饰住表情,摸出钱包把身份证给最近的警察。
不知道是她一身高级时髦的打扮还是那精致的美甲和爱马仕钱包带来的威力,一看就不是普通镇上居民,当然她镇定的表情和姣好容颜也能给警察不一样的观感。
面对白浩南的警察,虽然提着手枪,却一直没有拿起来,听了白浩南清晰陈述的话,眼神表情不可能没有变化,白浩南的穿着打扮还有气质也能佐证他话和报案者之间谁更可信:“给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吧。”
白浩南在缅北经历过多少次拔枪了,知道这个时候其实是最紧张的,所以拉起衣襟示意,才慢慢用两根指头从里面挟出一颗手榴弹来……动作很慢。
远处观望的眼神又好多了,但可能只有站得最近的伊莎能看见白浩南是笑着把手榴弹木柄朝着警察提出来的,口中还在漫不经心:“我跟女朋友走的时候,他们就用长刀和火药枪威胁过我们,所以我在体育学院运动场器材室,拿了俩这玩意儿……”
提着手枪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放松不少,也只有近了才能看见白浩南展示的木柄尾部就是木头,真正手榴弹这里有个盖,拧开里面有个小洞藏着一根白线和拉环,这什么都没有那就分明没有威胁。
白浩南当初吓唬皮夹克的时候,一直握住了手柄尾部朝自己,只看前面:“投掷训练弹,也不知道你们玩过没,两颗……”
放在身边草坪上,再用同样缓慢的动作拿出另一边的手榴弹,一模一样,这就彻底解除了一群警察的紧张状态,这种训练弹除了没火药没拉发系统,什么都跟真的一样,实心木柄套着真的手榴弹预制破片铁壳,砸核桃比较合适。
但态度还是严厉:“你这也是涉嫌……”
白浩南坐在那笑:“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工作多久了,带头这位领导应该年龄和我差不多,前几天我还在跟蓉都市警察局的领导谈话,他鼓励我们要好好把足球事业推广起来,我们还帮蓉都市警察系统组建足球队,所以我不是一点都不懂法的法盲,但如果你们有时间看看我这手机上的画面,你们觉得这种场面,用什么能最简单制止双方械斗。”
说着把伊莎的手机递过去,屏幕上就从对方冲上山坡,伊莎的族人们纷纷拔刀相向准备冲撞到一起开始。
警察只看了几眼,就把手机递回来,他们最熟悉不过这种场面,把手枪揣回枪套里:“既然你明事理,那还是跟我们到所里办个手续,我们要把这两枚训练弹收缴了,对你做一个治安处罚通知书,不拘留就罚款……”
伊莎还是没忍住要跳:“这是……”
白浩南抬了一只手就止住她的话头:“对,这样处理是最简单粗暴,你们也算是可以交差的,但我刚才提到我们两口子明明是准备回家乡来投资的,可能要跟镇上领导谈这个事情,你觉得合适吗?或者说你只要收我这个罚款,就要给我开具相应的手续,我这里不做声,回过头拿给地方找上级领导来谈论这个事情,也许你的做法挑不到刺,但你搞砸了一项投资,你还觉得合适吗?”
警察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可能是出于对场面无法占据执法者优越感的不耐烦,白浩南却继续:“上月底我一个警察朋友刚刚因为抓捕毒贩,上半身挨了火药枪抢救回来,我很敬佩一线辛苦工作的警察,也理解你们工作中的难度,但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是个明事理,想寻求更好解决办法,甚至是帮你们解决这种麻烦问题的投资商人,难道你们这个县,不优先保证点投资环境?我在桂西和蓉都投资部门已经听得耳朵都要磨起茧子了。”
感觉在白浩南这里,他身边的一切都能成为信手拈来的工具,起码眼前警察的表情借着他放下的台阶立刻缓和了:“哪里的毒贩?用火药枪拒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