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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逛着逛着,白浩南往往成了背着手在后面拎包的,两个女人相互挽着看似很友好的走前面,陈素芬是短发,背影绝对的修长诱人,特别是可能有目的的练过深蹲,屁股小翘,走起来很有韵律感,伊莎矮点,但长发披肩,高腰夹克下露出衬衫跟细腿牛仔裤的打扮绝对青春,光是看着这双背影,就很容易让男人有犯罪感,白浩南又有点大胆的想法。
当然也就是想想,一个喜欢用刀,一个擅长折骨,同时侍候的难度有点大。
白浩南下意识的摸摸兜里,终于没剩多少钱了。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可能兜里没钱都会觉得慌乱,又或者是想尽量把这种双美同行的幸福指数尽量拉长些,这货却是期待未知的前方,还有无穷尽的美女跟新鲜未来呢。
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也审美疲劳,特别是他这段集中审美,夜场不是经常能听到那句话么,每个让人心动神摇的美女背后都有个日得想吐的男人,他就图点心动神摇的新鲜就够了。
常换常新才是人生魅力啊!
这是泰迪男的人生座右铭。
至于未雨绸缪,做点资金储备之类的思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白浩南的计划里,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山穷水尽,或者不在乎走到那一步。
第085章 终于相信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其实陈素芬是在探知伊莎的思路,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妙招解决自己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你想过以后怎么办没?”
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思维,起码要给自己找条可以看见未来的路,哪怕是短时间内的小目标。
十六岁的异族少女果然是在打这种主意,回头看一眼后面悠然自得的白浩南,想想承认:“我想开个店。”
陈素芬不算很吃惊:“在哪里?”
伊莎咬咬嘴皮反问:“你觉得呢?”
陈素芬摇头:“我从来没想过这个,我还是大学生,只是一直在兼职做教练。”
伊莎瞟瞟她分享自己的思路:“我从小学就开始在景区卖烤洋芋,烤鸡蛋了,一直都梦想能开个自己的临街门面,以前在镇上跟兄弟姐妹们都只能沿街摆摊,但我很熟悉卖东西,也一直在学习别人的店里怎么卖的,我早就想好了,只要跟阿柱逃出来有地方落脚,我就一定要开个店,哪怕就是开个杂货铺也能做好!”
陈素芬为这个很有计划性的小姑娘感到遗憾:“可惜他就是没地方落脚!你知道他在蓉都的机会有多好么,一个月十多万的收入,却轻而易举的就扔掉了!就为个女人!”
伊莎居然完美接上:“对,就是为了来跟我相遇的。”
陈素芬啼笑皆非:“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他没地方落脚的,起码这三五年只能在外面东躲西藏,连身份证都没有,你打算这样跟他一直提心吊胆的躲着?”
这种思考仿佛就有点考验初中毕业生了,伊莎转头提建议:“去看电影好不好,看完以后再吃晚饭,胃口好些!”
吃饭时候白浩南看伊莎流口水已经成了保留节目,为了看美女哗啦啦流口水,尽量都每次创新菜品,伊莎也不介意对他表演这个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再说白浩南对这种看似建议实则决定的口吻也很熟悉了:“好!”
坐在黑摸摸的电影院,伊莎才拿这个话题去询问白浩南:“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就算是开个杂货铺,也能慢慢把生意做起来,我有这个信心,好不好?”
白浩南就是任何一个团队里面常见的那种消极分子,还没做就一大堆不情愿的:“怎么可能,钱都没有了!”
银幕上还在播放广告片,坐在白浩南另一侧的陈素芬饶有兴致的探身观察,看那光彩在白脸小姑娘脸上闪耀出奇异的光斑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这几年我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一直省吃俭用肯定就是存了点钱的。”
白浩南跟陈素芬一样惊讶,还情不自禁的在姑娘身上到处看了:“藏哪里的?我怎么没发现?”
伊莎哧哧的笑:“你别管!就说行不行?”
白浩南完全跟当初回绝秀儿没啥区别:“肯定的说,不行!我待不住,大好时光,好不容易滚出来不用再当那个狗屁球员了,老子要浪,到处浪,我怎么可能跟你蹲在什么狗屁杂货铺天天算那些几分几厘的收入,憋死我了都!”
伊莎的笑脸慢慢收起来:“那你吃什么,穿什么?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能怎么过日子?”其实这几天没少为这个皱眉头了,消费观相差很大啊。
白浩南从来就不喜欢看电影,来这里都是揩姑娘油的,所以这会儿终于感觉到是个摊牌谈判的机会,回头看看一脸参与精神的陈素芬,靠到椅背上可以同时面对:“我从来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以前在队上,跟了陈哥有吃有喝,现在老子从来不担心这个问题,靠山吃山,能有朋友落地当然好,没有大不了去做个鸭子或者泡个富婆,有钱就花,没钱不花,这就是我的打算。”
伊莎认真的盯着白浩南:“我的钱你要不要?”
白浩南嗤之以鼻金额:“有多少?你还是留着开你的杂货铺去吧,其实想清楚点,你不过是要个出来以后的落脚点,我推荐你跟她去蓉都,那里我待不下去,说不定都走漏消息会联系到我的球员身份了,所以我接下来先去桂西,那里还有个我的发小,不过他自己都混得一般般,最多只是歇歇脚我就会去别的地方,你跟着我走只会越来越失望,我再次提醒你,我就是除了花言巧语骗女孩子,游手好闲没其他本事的典型!这些天你都应该看到了。”
银幕上已经开始闪现金龙标志,伊莎瞟了瞟回头看白浩南脸上,还是把他当做潜龙在渊来挽救:“我们是有感情的,一起过日子,我来养家,我们走婚里面也有这样的定居婚,你继续玩你的,只要不玩女人,随便你玩,总有一天你会决定不玩了,再做大英雄,好不好?”
白浩南摸自己的胡茬:“钱在人情在,钱尽缘分断,算了吧,你是个有主意的姑娘,又能吃苦,跟陈素芬一样,都不用吊死在我这种男人身上,我这种人真的只适合玩玩,你们玩我,好不好?”
电影院人不多,但前排有个姑娘可能隐约听见点对话,在电影正式开演的金光万丈时候还抓紧时间回头看了眼,肯定会觉得这边剧情比电影还好看。
陈素芬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甚至有点微笑的看着,伊莎看她,她还点头介绍经验:“看见没这就是极品的渣男,床上活儿很好吧,是不是每个动作都照顾了你各种感受的,除了满足床上床下,还教会了我人生道理,如果为了将来幸福着想,真的要好好选男人,老南,我都真的觉得有点累,怕是等不到你脚踏实地的那天了。”说到后面真有点恨铁不成钢。
白浩南还表扬她:“这才是应该的嘛,你能放下这种错误想法,我也少了点压力。”
陈素芬都冷笑了:“你还会有压力?”电影反光下的娃娃脸也有点扭曲,可能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时候心里的感受十多二十年的感情啊!
从记事开始就一直视为珍宝的感情,一再被扔在地上践踏,谁都会受不了吧?
况且她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不是那边那个满脑子只有夫君的傻女子。
白浩南发现前面那姑娘完全在支着耳朵听,就小声点:“我靠,我是个什么人你俩都清楚了,还磨叽什么啊?”
傻女子却慢吞吞的从腰间把刀拔出来了,明明银幕上刚开始狗血对白,三人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白浩南考虑要不要空手夺白刃:“不要犯傻啊!”
山里少女可能也是观察了好几天,确认白浩南真是个言行一致的贱人,把刀尖抵在白浩南腰上:“我要跟你一起走!”
白浩南有骨气:“那个什么抛什么可贵的?自由最可贵!宁死不屈!”
哪怕刀刃在反光,陈素芬还是没忍住笑,苦笑。
这种男人只要不谈婚姻,不谈柴米油盐,不谈对爱情的忠诚,那真是生命中的最佳伴侣。
可这种不讲廉耻不讲道德的花花公子,简直就是女人的噩梦啊。
伊莎的刀尖有点抖!
第086章 终于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伊莎的刀在白浩南的腰上抵了整场电影,给足了机会和考验,白浩南都诠释了一个地下党员的基本原则。
最后居然是她提出来:“你真的要这样鬼混,一点都不珍惜我?”
白浩南视死如归:“珍惜你才不要你跟我去鬼混!我这种人除了鬼混你说还能干嘛?”
伊莎很庄重的起身去拉陈素芬:“那我们都离开你了?”
陈素芬觉得这个恐吓很有意思,跟着站起来配合。
白浩南马上也起身:“好!我送你们!”
俩姑娘就绷住了下楼。
从电影院出来,陈素芬又有点心软的:“老南,我知道你这种人生观不是你的错,我这么走……我是真的看不到任何希望啊!”
白浩南却贱兮兮的要求:“那就都再待一晚上?来个分手炮呗,怎么也算是日后好相见嘛。”眼睛却是看着俩姑娘说的,稍有岛国动作片阅历的人都知道他在打什么龌龊主意。
气得陈素芬抓了他的手腕就是一个背摔!
伊莎倒是没有拔刀,而是目光炯炯的看着白浩南的一举一动,最后是陈素芬直接把她拖走的,俩姑娘啥东西都没带,转身就走了,远远地听见好像陈素芬已经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反而是年纪小点的伊莎试图安慰她,但陈素芬的逃离动作也就更加坚决,可能她知道自己再有片刻的犹豫,又会舍不得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出租车、公交车还是长途客车,任何能够远离这个男人的交通工具都行。
稍微奇特点的就是伊莎没有半点抵抗,除了回头看看,就跟着陈素芬消失在繁华商业区的街道口了。
白浩南呢?
就那么躺在地上,他都懒得起来了,过路人诧异的眼光对他如同隔靴搔痒,没有一点触动。
仰面朝天的看着五光十色的县级市繁华天际,又露出那种傻笑自言自语:“跟老子斗,你们这些哈婆娘还差点!”
十足的精神病行为起码持续了半小时,都有人站在旁边围观和用手机拍照发微博了,他才欢天喜地的跳起来:“哈哈,这次是真的自由了……也!”
可能那些一辈子都很难找到女朋友的单身狗很难体会南哥的这种自由渴望吧,他甚至还小跑着回停车场开车,打定主意连那酒店剩下的一点东西都懒得回去拿了,主要都是伊莎到处打包拎回去的袋子,赶紧奔向自由的世界!
浩南哥可能很少在乎酒店柜台那点押金吧。
但一个小细节改变了他的撤离线路,在停车场边,刚准备开车门就注意到后面的垃圾堆上有两三条野狗在欢快的吠叫着扑打什么,县级市嘛,别看到处光鲜,其实很多边角还没跟上这种光鲜,譬如背街处的垃圾堆、到处游荡的流浪狗之类。
本着无所事事的自由心情,白浩南随手捡了半截砖头丢过去,野狗吓得散开,露出里面居然是另一条正在竭力反抗的野狗,不过动作幅度已经很小了,浑身又脏又乱的毛,鼻子上好像是伤口溃烂什么的,反正能撑起来的就是前面的腿,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徒劳的张嘴,最后还是只能趴在地上。
白浩南嗤笑着摇摇头上车,这年头人跟狗一样命贱,可打着车都开出停车位了,后视镜里看见那些野狗又围过去,他就不知怎么有点烦躁,刹住车拉手刹的力量都有点过大,颇有些气冲冲的下车,顺手抓了副驾驶那把长刀连鞘跳下去,当成棍子挥舞驱赶野狗,只看一眼就捡了阿达上车。
阿达是这条咖啡色的什么狗活过来的以后才有的名字了,起码这时候白浩南都以为它死定了,伸手摊着放进副驾驶地板上的时候,明显感觉胸脯上有凹陷,足球运动员知道那多半是肋骨断了的体现,白浩南曾经在球场上给人造成过这种伤害,后腿肯定都是断的,抱起来才能看见耷拉着了,上颚也是断的,牙齿都烂完了,鼻子估计好些天前就被咬破,伤口正在流脓,对白浩南这样的举动,这条狗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反应,因为已经在要饿死的边缘了吧,轻飘飘的。
这让白浩南最后还是把车开回了小别墅,先找出伊莎保存在冰箱里的打包袋,找了几样食物在微波炉里加热的时候,他就拿自己那高级电推子在浴缸里把狗毛都剃了。
阿达几乎就是一摊烂泥的随便他摆弄,但肮脏和恶臭的程度还是超出白浩南想象,只是偶尔在那些女人身边逗玩过宠物的白浩南低估了收拾的难度,好不容易把所有毛剃掉,用小别墅里面的消毒液给狗全身都洗过,最后到陈素芬的房间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