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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是个4o来岁的女人;体形看似孱弱;穿戴整洁;样貌清秀;举止儒雅;谈吐也不像舞文弄墨的酸秀才那般;看到石榴没表现出一丝反常;而是淡然的莞尔。
就凭她这个态度;让曾身为同行的夏至都要为她竖起大拇指;这才是为人师表!
夏至自报家门和来意;女夫子细细的听着;时而对两个孩子展露一抹慈祥的笑意;让两个孩子对陌生环境的惧意瞬间消失了不少。
女夫子听完;也不与夏至打太极;将两个孩子的束脩和理应准备的东西一一说给夏至;夏至边点头边默默记下;他们俩就算是入学了;因为他们要从开始;一天之中去半天就好;过了的阶段;才要全天都在学堂里;中午要回家午休和吃饭。
两个孩子上学的事解决;夏至心里头算落下块石头。
……如意春风楼的暗道内……
“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朱之青将写着密函两字的书信扔进火堆之上;看着被一点点烧成灰烬;变成尘埃消散;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手;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柳先生——柳意。
“青;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柳意将面上挂着的黑巾取下;疲惫的坐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看向因火光的照耀而显得阴暗不明的朱之青。
她半挑眉头;辗转回身;靠近柳意;长茧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摩挲着;沉声道;“怎么?你想离开?”
他抚上她的手指;攥在掌心移向自己胸前;声音里带出了某种期盼:“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她半蹲□;与他平视;另一只手滑下他的后颈推进着贴近自己微翘的唇瓣;伸出灵活的舌侵略性的长驱直入;同时迸出一个音节;“有。”
听罢;柳意略有激动的回应着她的霸道;痴缠着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子前倾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手指熟练的去松解她的衣衫;揉捏着她胸前的果子;摸着她花丛间的核心;沿着她的唇角疯狂的啃啄而下;听到她熟悉的粗喘;他抬起埋在山峰的头颅;诱惑又乞求的媚眼;渴望的看着她已有些迷醉的眼神;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祈盼:“青;你会娶我吗?”
朱之青的迷离神情稍顿;她捧起他魅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而她能给他的;只有这样。
吻在持续;在他光洁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全然没有留意到他眼中的痛楚和悄然落下的泪珠;他臣服在她的身下;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索要、承欢;留下属于她特有的印记和味道;一快意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却怎么都阻截不了他已然成线的泪痕。
暗道里的烛光跳跃;映射出两个痴缠的人影;忽喘忽喊;荡漾的音调尽在耳边回荡;直到一声宣泄的冲击;交叠的人影彼此停滞相拥。
“怎么哭了?”她慵懒搂着他;吸吮着他脸上的泪珠。
感受到她吻下的怜惜;他心底残存的那一丝奢念被膨胀扩大;催促着他不死心的触摸她的脸颊;颤声道:“青;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朱之青脸上温存后的温情霎时不见;冷眼竖眉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睇着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便走的么?我劝你最好收回这个念头;烂到肚子里。若主子知道你存了这种心思;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怎样;和那些背叛的人不同?”说着就将凌乱在地上的衣服捞起;套回身上。
他扬起飘渺似的轻笑;把衣服拾起;披在身上;缓缓站起靠在阴冷的墙上;手指抹掉眼角处的泪;看向既熟悉又陌生的朱之青。“我真傻;以主子对你的信任;在你面前摆着大好前程;你怎么会舍得放弃;怎么可能会为了我抛开一切;去过那平淡无味的生活。”他失笑着收拢衣服;裹紧自己越发冰冷的身体。心冻结;无法回暖。心已决;无法回头。
朱之青穿戴整齐的走向柳意;单手按上他有些微颤的肩头;缓和了下语气说道:“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你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收;我们既已是主子的人;便不能藏有二心;会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还有夏至那个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对你没好处。”细算下来;他和夏至打交道了之后就变的有些奇怪。虽说她有些小聪明;性子也挺讨喜;尤其这次轮椅大规模的销售;所带来的金钱让主子心情大好。
对普通人来说;她就是阳光;给人温暖。
而对像他们命不由己的人来说;她就是毒药;会没命的。
☆、52教育
夏老娘和苏小多都是挨过饿;吃过苦的人;如今家里也没有地;虽有铺子;可他们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堆放在地窖里;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粮食;心里甭提有多舒坦;真应了那句古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今年春季的雨水不算旺盛;家家户户隔三差五就要从河里打水浇地;比以往来的更辛苦了些。
夏至暗自庆幸;村里没有地卖;只能开荒;累的是夏老娘;雇人吧季节不对;别人也都种地适忙活自己家的口粮;给钱也不会来帮忙;所以一直就买不到地;也就随了她们两个买粮的意愿;看着他们开心;她心里也高兴。
小饭馆的生意一直很稳定;没有多火爆也不会没人上门;每个月都会赚几两银子;夏至已经很知足了;毕竟还有轮椅那个大笔钱财进账呢!手里头的银子只多不少。
每回进镇的时候;夏至都会拉着小多一起;携手巡视饭馆的营业状况;想等日后家里的事完全可以脱手了;她打算和小多去度蜜月;游览一下女尊国别处的风土人情;买马车就必须了;去哪都方便。
小多知她心思;心上就多了份期待;要不是和她一同去了春风如意楼碰见晓晓;他真的就快被幸福淹没;忘了晓晓这个人。
晓晓知道夏至来过几次找柳先生;都没能瞧见;也曾猜想过她可能是为了他的事而来;每次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他几乎是飞奔了去找她;却阴差阳错总是碰不见。这次是碰巧他在柳先生的屋里;听人来报说是夏至求见;他才算是真正的能见到她了。他们成亲的那晚;没能寻到机会和她说说体己话;就被柳先生连夜给送回来了;也不知道柳先生是无心还是故意;他自己倒是第二天才回来。
“成了亲的人看着精神果然是不同;夏至你可是第一个逛窑子还带夫郎人呐。”柳意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羡慕;瞥见苏小多看到晓晓时;脸色立刻覆上了一层郁郁。
“那当然啦;省的回去还得解释嘛!晓晓正好也在这里;我就是为了你赎身的事来的。我说你可真够忙的;我都来几次了;你都不在。”夏至把小多引到椅子上让他坐好;摸了摸茶壶;凉了;嘿嘿笑道:“给换壶热茶呗?”
伺候在旁的小厮得到柳意的示意;忙端着茶盘去换热茶了。
“夏夏……”晓晓神情激动的握紧了拳头;克制着想扑进她怀里的冲动。
夏至动了动嘴唇还未说话;柳意的手腕撑着下巴;慢条斯理的徐徐道:“你来赎;我就要卖吗?”
“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吗?呵呵;是吧!你有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是不是?怎么说我答应他在前;你斟酌着开个价呗!钱不够我好努力凑钱啊。”夏至亲热的撞撞他的肩膀;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搂脖和他疗兄道弟了。
“我和你有那么熟吗?”柳意冷淡的弹了弹被碰撞的肩膀。
夏至微诧;他们算不上多有交情;也不至于冷漠到这样的地步;“干嘛说的那么伤人呐;我可都把你当朋友了。”
朋友?柳意扯动嘴角;泛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抬眸对上夏至亮晶晶的眼睛。
“晓晓被你赎了出去;你可是想要纳他入房?”
晓晓心上一动;期待的直勾勾看向夏至。
与他不同;小多则是心里一凛;随即自嘲的苦笑在眼底晕开;他真是被甜蜜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竟忘了;忘了当初决定嫁给她时的决意;他只求跟着她;一辈子;不管她会不会再娶别人;只要她不赶他;他什么都愿意;当下对上夏至刻意看过来的眼神;轻轻的笑了笑;无语。
夏至皱眉;当即不悦的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语毕;三人皆是一愣;小多最为吃惊;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有些不知所措;反射性的急忙脱口道:“怎么可能。”
听闻;夏至突地又笑了;却又特意板着脸;教育他:“你记得我是你的女人;不能和别人分享;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下次再听到类似的话;你要立马表态;告诉所有人;不准我再娶别人;纳小也不行;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一口气没有停顿的说完;深深被感触到的不只有小多;一旁的晓晓和柳意怔怔然的盯着夏至;心中被她的那番话激的荡漾。
说这番话的用意不单单是要教育小多;更是想要告诉晓晓;这辈子;她有小多一个人就足够了;不想再要其他人。
“你……说真的?”小多激荡的双手颤巍巍的包裹住夏至的手;这一生能遇到夏至;他是何其幸运;他上辈子到底修了什么福?
夏至用头碰了下小多的额头;“你再用这样不确定的语气问我;我就生气了;你可以怀疑我的身材;但绝不能怀疑我的人品;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嗯嗯;我不会再问了;再也不会了。”小多不顾场合忘情的一把将夏至抱紧;不停的点着头。
她伏在他的耳边;用着仅能彼此听到的音量轻道;“老公最好了。”
心脏在火热的跳动;他真想现在就狠狠的吻上去;吻得她不能呼吸;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娇喘;只他一人能欣赏的娇态。
柳意非常不识时务的打断两个人的亲密;连咳了几声。
晓晓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夏至于心不忍;晓晓喜欢的是前任夏至;他没有错;错的是前任夏至;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是吗?“晓晓;我愿意替你赎身;但是我不能娶你;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如果你想嫁人;我还可以帮你找到属于你的良人;三条腿的蛤蟆没有;难道两条腿的女人还没有吗?”
晓晓心神恍惚;只看得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喂喂喂;我同意了吗?”
夏至斜眼过去;心道你个二道贩子真会煞风景!
☆、53啥都不想知道
不同意是吧?好;就缠得你同意;看谁能耗过谁。
夏至下了决心非要把晓晓给赎出来;就待在镇子上不走了;天天跟在柳意的屁股后头烦着他;人若不在楼里;她就耗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天天的只要睁眼必定能看见夏至视死如归的脸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诱导。
柳意面上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的驱赶像只苍蝇的夏至;却从没真的动用楼里的保安人员把她给赶出去。
晓晓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掺杂;夏至正在为了他的自由对柳先生死缠烂打;好不退让;每每感动的要躲起来哭;哭至最后性质就变了;想到自己不能跟着这么好的女人;心如刀绞似的又疼又恨。他记得清楚;那天她把为他做的打算详详细细的说了;甚至是成亲生子;而这个过程中唯独没有她的存在;他不能接受也得要接受;这是夏至硬着语气很肯定的、很明白的这么告知他。
他除了死心;还能怎么办?再怎么不甘;她也不会要他了。
夏至待在柳意的房里;就起来晚了一会;他就溜了;她只能守株待兔耗在这里;吃他的;喝他的可劲遭白;百无聊赖间格外的想被她赶回家的小多。
当两个人一起习惯了之后;自己一人在床上总感觉少了什么;整晚整晚的孤枕难眠;即便是睡了;梦里也都是他的影子;张开眼发现身边根本没有想念的人儿;心头不是滋味极了;真想快快把晓晓的事敲定;好回去搂老公。实在不行她可就要出夏老娘这个杀手锏了!哼哼;跟她斗!
可这人……想起柳意;她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尽拿她当笑话娱乐自己了;她可是学足了唐三藏那股劲;势要他松口放了晓晓。哪知他的韧性那么长;耗这么多天了;他硬是不为所动;他房间的摆设她都快要记个一清二楚了。
她既气愤又气馁;抓着他的床棂就是一扭;只听嚯嚯嚯某物移动的声响自身后传来。
她探索着掀开床帐;墙上一副一个高的挂画移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好家伙;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敢情她要是揪住了这个秘密;是不是可以不用花钱就可以把晓晓给弄出来了?
但……通常有秘密的人都不好惹啊!
夏至踌躇在暗门的边上;探头探脑;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两个问题上纠缠打架;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了;正犹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从暗门里面飘了过来;她刚吸了吸鼻子确定是什么香味;脖子上就是一凉;心陡然一惊。在暗门合上的瞬间;一身黑衣的柳意从暗门里闪出;将放在她颈子上的剑移开了半寸。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震惊兼着心悸;一个是杀与不杀间的犹豫。
夏至强迫镇定的咽了口吐沫;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