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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震惊兼着心悸;一个是杀与不杀间的犹豫。
夏至强迫镇定的咽了口吐沫;暗道倒霉;撞枪口上了;“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咱们坐下好好说。”
“好好说?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说着;柳意握剑的手掌微动;威胁性的晃了下剑光。
“为什么因为看见你的屋子有暗门?看见你穿黑衣拿着剑?大哥;别开玩笑了行吗?你早把晓晓的事给我办了;我能发现得了么我。”夏至真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来威胁自己的小命;没天理了。
“还是我的错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话里竟带出了一丝笑意。
“当然了。”她立马梗着脖子;睁圆眼睛控诉回去;用眼瞄了瞄剑身;再瞄瞄他;意思已非常明显。
柳意寒霜扑面的眼神收了收;按了几下手腕后;在她逐渐星星眼的视线下收回了剑;放回剑鞘中。
夏至见没了威胁;胆子跟着就窜了上来;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不住的上下打量。
“看你穿夜行衣;是刚回来吧?真了不得啊!你深藏不漏啊你。”
他将剑随意扔在床上;也不介意有人在;当即动手脱起衣服;像是要换掉黑衣。
当她反映过来他的意图;赶忙背过身;虽然她觉得看到了也没啥;可她总算想起这是古代;需要忌讳的。
身后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在夏至默数到5个数时;没了动静;试探的问道:“你换好了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换好衣裳的柳意身若无骨的惬坐在椅子上;将一张半黄不旧的纸推到夏至面前。
夏至眨眨眼;捻起那张纸细细看了看;才辨认出是卖身契;“嘿嘿;你终于想开了啊。”不等他回话;忙小心叠好放进腰间。
他神情疲倦的撑着额头;“走吧;不要再来了。”
和往常状态相差甚远;夏至摸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看着他一脸的倦意;明显不愿多说;突然间她好像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故意调侃着笑了起来;“如果你天天都这么大方;我可就发财了;谢谢了哦。”
他饶有兴味的半挑了下眉;整个人懒散仰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怎么?我放几个你就要收几个?”
“对嘛;对嘛;这才像你。”她大大咧咧的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荡;给他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一杯;润了润嘴唇;笑眯眯的看向他;“我不想知道你有啥背景;也不想去挖你背后的心酸故事。你和我娘的事;我总想问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手气质;我好像有一点点明白;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柳意被她的话惹来一阵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确有点道理;看不出你还能悟出这么个理来。”
“别打岔;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我娘吧;长的是有点对不起观众;行事也偏窝囊了点;可她绝对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假如你想远离那凶争;过个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娘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的选择了;你说东;她绝不会朝西;保证对你忠贞不二;生活性福大大的。”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夏老娘是居家过日子最好不好的人了。
柳意胸前荡漾着轻微震动;好半晌才歇住了溢出嘴边的笑声;“你这么想我当你爹?”
“一个老实;一个狡诈;多般配啊!是吧!不然你和我娘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啊!你多想想啊;这事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那个啥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啊;我走了。”夏至说完心里也舒坦了;拍拍屁股就想溜;直至她出了他的房间;回手关上了门;他仍没出声挽留;兀自转动手中的茶杯沉思许久。
☆、54夏老娘的心思
晓晓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离开了春风如意楼;暂时住在小饭馆;等寻了住处再行搬走。因他藏了些体己钱;舒服过几年是没问题;往后的日子还需打算;这就落在了夏至的肩膀上;成了她的责任。
在镇子耗了数天;越发想念小多;当办妥了晓晓的户籍等杂七杂八的手续之后;简单交待了几句姐妹;不能欺负晓晓云云;人便先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
人未到;声先至;刚进了院子;夏至敞开嗓子就小多小多的喊;终在后院看到劈柴的小多;飞身就扑了过去;在他浸湿的胸前蹭上了一脸他的汗;浓郁的男人味瞬间就扑鼻而来。
“没听见我叫你吗?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夏至撅嘴;不依不饶的死搂着他的腰;扭着身子;胸前的两个小馒头挤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紧绷的胸膛;耳畔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跳;满满的思念涨着心房。
小多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收拢双臂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1o天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他大概会一辈子记得;想她;很想她;几乎稍有空闲;就会不停的想她。为了缓解这种煎熬;他不断的让自己忙到累了直接倒下睡着;夜夜梦里和她缠绵直到天亮了也不愿醒来;他真怕自己克制不住撇开家里的老小;一人上镇子找她。
幸好;幸好;她及时回来了。继而听到她满屋子的唤他;既急切又不失情感一声一声犹如天籁贯穿进来;他竟沉浸其中;忘了第一时间冲出去抱着她;狠狠的吻她;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他瑟瑟的声音夹杂着不安;“事情办妥了是吗?不会再去那么久了是吗?”
“嗯嗯;全都搞定了;那个死二道贩子;害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要不是刚巧被我撞见……”夏至言简意赅把经过说了一遍;继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就把晓晓的卖身契送给我了;我可一文钱都没花呢!真省了不少钱;你知道吗?我多怕他狮子大开口;我的全副家当都得要砸进去。”
“嗯;我的老婆一直都有好运气!”说到没花钱时;她眉飞色舞的好不快活;好似捡了多大的便宜;小多就爱她这个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
夏至美滋滋的享受着小多的亲近;眼角余光瞟见脚边一堆柴火;不禁问道:“这个活不是都我娘包了吗?你怎么砍起来了?”
他笑而不答;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紧致的腰腹间;在她的耳边低吟道:“你说你喜欢这样;有手感。以前干的活多又重;不像现在除了做饭洗洗衣服收拾下院子;就没什么事好做了;要保持现在的身材;我只能像以前一样;不过要是怀了孩子;恐怕就没办法保持了;到时你可不许嫌我。”潮热的呼吸喷在夏至的耳际;痒痒麻麻的;让她浑身自下而上起了一层热浪。
“老公;你真是……真是……太好了。”夏至嘴笨的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词了;小小的感动化作无形的力量;推送着她只想好好抱着眼前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喜欢的男人。
“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我心疼了;你又来心疼我;我们这样循环不止的岂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腹肌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你健健康康别生病、别累到自己就好了;量力而为;知道吗?”她松开环抱他腰身的双手;拉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走;我们洗澡去。”
“好。”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夏至拦腰抱起;在她惊呼着的粉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走;会让我觉得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唉唉;我看你就是扮猪吃老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的;哎呀呀;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啊我亏大了;不行;我一会可得找回来。”她笑嘻嘻的靠近他的颈窝;在他的脖颈上啃啃舔舔;惹得小多身子禁不住的火热。
一会免不了有场硬仗要打。
夏老娘摇头叹气的从墙后拐了出来。夏至是典型的有了夫郎忘了娘;也不知这个孩子像谁;这么腻歪着夫郎!夏老娘也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了;心里别扭的吃醋了!回了家不先说看看自家老娘;心里只挂记着男人。孩大不由娘;这话一点不假。
她认命的把小多抢着要劈的柴捡起来接着劈;每劈一下;都能听到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高亢的叫声;似勾起她身上某处被遗忘的记忆;模糊的画面被浴室里两人亢奋的声音搅合的愈加清晰。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哗不休;夏老娘难得贪杯喝的酩酊;心里因夏至成亲而高兴;又因想起夏至的爹而酸楚;空虚的身心极需什么来慰藉;就是这么一个时刻;一具火烫的身子倒下;撞进她的怀里。
一个需要发泄一个需要慰藉;一触即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也许是她先去生扯了他衣衫;又或许是他先跨坐上了她的腰身;分不清谁的唇最先凑了上去;她记得唇间柔软的碰触;香甜的味道蔓延在口齿之间;仿佛是记忆中最令人回味的香气。
夏老娘呆坐在木桩上;抚着自己的唇;记忆再次一涌入脑海。
她从没有这么被热情对待过;即使是她两任夫郎也都不曾这么激/情过。他撕破了她的衣服;趴伏在前;疯狂的一路攻下;每到一处都似烫出一个火辣的烙印;他软嚅的舌经山峰到小腹;徘徊在花丛间;激起峡谷的缝隙泻出一的暖流;正在这时;他进入了她;混沌的大脑立时激愤;她一个大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更多;还要更多;不想停歇;不要停歇。
她不记得要了他多久;只记得过程美妙的令她浑然忘我;一次又一次的用他填补她内心里的缺失;最后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旁;满足的睡了。
如此疯狂的一夜;她竟然时隔这么多天才记起;印象中身下那张娇艳如花的脸终于清楚的呈现在前;她忍不住一遍遍回忆;不经意的也一遍遍的印在了心上;再想忘却只怕是难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不想自己再辗转反侧的决定。
☆、55继续甜蜜
夏老娘的决意;让夏至颇感意外;对她来说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那么固执;在柳意身上完全是个例外。
她说她要搬到镇子上住一段时间。她说想要去和柳先生好好谈谈;这辈子除了夏至的爹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其他时候都是得过且过的从没有为自己打算过;她想好了;这次决定为自己活一回。
难得夏老娘有硬气的一面;按理说夏至是要支持的;可对象是柳意;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还不可知;他身后有什么背景有什么组织更不知;在他没有脱离那样一种环境前;夏老娘会不会有危险?家里人会不会有危险?一切都很难揣测。
她蛮喜欢他来当她的爹;但前提是他要干干净净没有其他麻烦事才行啊;她不瞎;多少能看出些他对现状的一种疲惫;不然她也不会和他说那么一番话。
撇开这些不定因素不谈;夏老娘从面相上来说远远比不过朱之青;尽管这段时间将养的身子壮了些;脸上长了些肉;比以前看着能稍微周正些;可摆脱不了庄稼人的那股子的农家气;好在眼睛透着神气;精神头十足。
一看就是一个健康的人……
好吧;她知道那句话多余了;意在她要表达夏老娘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夏老娘说走就要走;看得出下了很大的决心;夏至短时间内斟酌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汇来劝服夏老娘;情急之下唯有将自己看到的情形和猜测如实说了。
夏老娘闪神了片刻;为了家里人她到底是犹豫了;琢磨了一晚;顶了俩黑眼圈还是想去镇子一趟;想把自己心里话和他说说就回来;不然她总会想着念着。
事已至此;夏至不再强留;心想夏老娘又不是非要缠着他;不过就想要一个结果;也就不再多嘴;只提醒她万万不能问他旁的事;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夏老娘应下;心事重重的走了;本以为夏老娘隔天就会回来;没想到却过了几天才回来;表情木然的看不出喜怒;闷闷的一个人喝酒;夏至陪了她半宿;她才开了口。
原来;她去到镇子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春风如意楼;可人不在;她不好意思干等;就回了饭馆;隔一会就去一趟问问。一天就跑了十几趟;连续几天;他都不在;直到最近一天;她才碰到了他。
不等他先开口问;她先噼里啪啦的把早就想好的腹稿;一字不落的对他说了一遍。
大意是;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他;心里放不下他。她是没什么能耐;只会种地;干粗重的体力活。长的也不好;性子也木讷不讨人喜欢。自关良走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这辈子再找个男人;就想这么过下半辈子。不管他是不是窑子的老鸨;她那晚总归是占了他的便宜;还不止一次;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对不住他;当面扇了自己俩耳光;跟他道个歉。娶他的话未再提。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急忙的就逃开了。
夏至只觉自己头疼的要命;还不如不让夏老娘去了;完全不知道她要表达出什么中心意思;这个烂摊子还得要她来收拾。
第二天一早;夏老娘只字不提;家里除了做饭的活计;其他的事又自己全包了;有时做完家里的活;还偷偷摸摸的跑去老夏家的地里帮着忙活;好像就是想把自己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不该有的念头。
夏至也很无奈;感叹夏老娘命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