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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要起身离开的凤翔,目光一懔,薄凉的眸子睨向夏至。
“殿下何须逼人至此,难道我替你挨那一箭错了?我过我的日子,哪里挨到你了?只要你号召一声,能人异士应有尽有,为什么死盯着我不放?还是你觉得看一个人如何发疯很好玩?皇女就了不起吗?我呸!要是你没有那个身份,谁会怕你!凤翔,我看不起你!”夏至彻底豁出去了,目眦欲裂的瞪着凤翔,这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管将心中所想统统说出来。
“大胆!”未等凤翔开口,她身旁的侍卫先出声训斥,动作飞快的冲到夏至跟前,扬手就是两巴掌。
容不得夏至闪躲,她也不想躲,试问还有什么比心痛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般痛的!没有了、再没有了!
“呵呵……”夏至颤着身子轻笑,锐利的双眼如刀般射向身前的侍卫,“不过是一条狗,活的都没我自在。”她突然歪了下头,将口中聚集而出的血吐了出来,刚好看见光亮的刀刃映射出自己肿胀不堪的脸颊。
侍卫面不改色手不慌,架在夏至脖颈上的刀稳稳当当,只等着凤翔一声令下,夏至的那颗脑袋就能立刻搬家。
“这会儿倒是不怕死了!”凤翔凉凉的声音伴着她稳健的脚步一同传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至。
夏至嗤笑,一把抹去眼眶中的泪,低头温柔的看着异常安详的小多,声音透着浓浓的死寂,“心爱的人没了,活着也没意义,一个脑袋碗口大的疤,没什么大不了。”不到小多倒下的那一瞬间,夏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小多,不,应该有多爱他!而她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
凤翔的眼中闪过一丝狈色,冷笑道:“好,我成全你。”
“老婆……”
几乎是异口同声,侍卫已经将刀高高举起,马上就要落下。
夏至是条件反射的一个激灵抱着小多滚到一边,激动的看向怀里微微煽动着睫毛的小多。
“老、老、老公、老公?”她不敢去晃他,生怕是自己做梦,睁圆了难以置信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慢慢睁开眼帘的小多。
“老婆。”小多煽动了几下眼帘,终于张开的眼睛,虚弱的一声声叫着夏至。
“啊!啊!你没死啊!你没死啊!”夏至兴奋的难以自控,连连尖叫着在小多的耳边炸开,疯狂的去亲吻小多,高亢的眼泪止不住的又涌了出来。
小多好容易挣开夏至的怀抱,在一连串的激吻下躲开她的纠缠,急急的大喘气。“咳咳,我、让我缓口气。”
侍卫举着刀,在凤翔挥动的停止手势前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看着那两个人卿卿我我,完全不顾周围那么多旁观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你没死。”夏至浑然忘我的搂着小多,一边蹭去眼角的泪花一边欢天喜地的大叫,冷不丁看见特别识时务的凤翔,心上一滞,坏菜了!貌似她刚刚说了一些口无遮拦的话……又貌似激怒了那个女人……最后那个女人好像说……
啊啊啊!
夏至抓狂了,一把推开小多,连滚带爬的蹭到凤霞脚边,一下就抱住了她的大腿!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啊!我错了哇,我真的错了哇。我最最尊敬的皇女殿下,我刚刚犯浑了,不知道都说什么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放了个响屁,您给扇过去吧!我不想死啊!您别跟我计较了啊!”
“哦,这会儿是又怕死了。”低低的声音从夏至的头顶上飘下来,凉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并没将夏至一脚踹开,任由着夏至再接再厉的继续表演,“是啊是啊,您慧眼,什么都瞒不了您,您是皇女啊,您一个小指头就能把我碾死了,您就别费那个力气,饶我了吧!佛祖说,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菩萨心肠大大的,定然会放过我这个小小可怜虫啊!”
小多的身子还有发软,使不上力气,听了夏至这一顿嚎,心知她定以为他死了,在凤翔面前乱说话,导致凤翔生气了,后果可能很严重。他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挪到夏至旁边,匍匐在凤翔的脚下,恳切道:“我的妻主说话有时不经大脑,有时还是孩子心性,求您万不要当真,若要罚,请让我代为受罚吧!”
“你们倒是真恩爱。”凤翔这半会了才想要挣脱夏至的熊抱,声音不似之前那边淡薄,看着两人抱坐一团的相互依偎,她竟感到一丝疲惫席卷而来,她揉揉太阳穴,“我累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说完,不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身后跟着那一批随行的侍卫。
夏至长长的松了口气,浑身冷汗着一滩泥的软在地上,任小多抚着自己的背,轻声说着,我们没事了。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她可不要再尝试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啊!她心有余悸的靠着小多,感觉小心脏也快要承受不住似的给她停跳了几下!
看着凤翔远去的方向,不由的想,她倒也不是那么太冷血!
74无需出手就解决了
夏至和小多合力把柳意扛回小饭馆;着实把几个姐妹惊了一跳;好一会才在夏至的咋呼声中回过神,该烧水的烧水;该请大夫的请大夫;总之没一人闲着。晓晓主动接手照顾柳意的活,把一堆女人都推出了门外。
等大夫给柳意检查完伤势,又上完了药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原来柳意的伤势是看着严重,其实并不太重,换句话说,虽然他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养好伤之后,依旧能活动自如,不过就是不能使用力气,或者说像大家族里的公子哥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般,嗓子呢,确实是被一种药物伤了,却并不是不能说话,就是费力点,更嘶哑了,不得不说,凤翔真的没下死手。不然,现在的柳意肯定要瘫在床上一辈子了,也让夏至对凤翔的印象又改观了。
夏至不放心小多,拽着大夫也给小多瞧了瞧,也不知他喝得那两杯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得她差点跟着一块去了。
年迈的女大夫,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小多的舌头,特沉着的说:“是同一时间喝下了毒酒和解药两种,烈性很强,导致令夫郎仍有些虚弱,喝些补药就没事了。不过,你们的房事太频了,令夫郎有点亏,是想要孩子了吧?”
前面夏至都听懂了,最后一句却不懂了,茫然的看着女大夫,她还没想要孩子啊!
小多却笑了笑,并没半点羞涩的道:“嗯,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吗?”
女大夫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夏至,也淡淡笑了,“你们还年轻,不急,是药三分毒,回头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行房时,你多是在上吧?想要孩子以后可不行了,也要注意,泄后不要马上退出,多停留一会。”
小多虚心的应着一一记下,特有求知欲的追问:“要停多久?”
夏至脸色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似的,差点没一掌捂住他的嘴巴,他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啊!胆肥了。
女大夫一听,老脸也是微红,心想这个傻小子,这有什么可问的,于是“这”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回道:“自己琢磨。”说着,转脸就对上嘻嘻傻笑着来装傻充愣的夏至,轻叹,她是老了啊!
送走了大夫,夏至回过头就冲进房里,想要好好和小多算算账,怎么什么话都好问,是该问的吗?还有她什么时候说想要孩子了,他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可不好。
没等她开口呢,小多倒先发制人了,直接堵着了她的嘴巴,感觉到她的心跳开始纷乱,他才松开了夏至,将自己心中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想要孩子么?和我的孩子?”
既然小多先服软,她也不好硬邦邦的质问,语调也跟着软化下来。“想是想,不过我们还年轻啊,玩两年再要孩子也不晚的,难怪被软禁那几天,你咋那么主动呢,原来是阴谋!你是不是想先斩后奏啊!”
“生气了?呵呵,我知道你不会怪我,才敢先斩后奏!可惜,没成功!”惋惜的情愫尽在话中,听到夏至耳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经过之前大起大落的事,心更软的一塌糊涂。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苦涩味浓重的嘴巴上啄了一口,轻笑道:
“那我们就生吧!不就是孩子么?你想要我们就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嘿嘿。”不提还好,一提确实开始有些期待了。
“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小多喜笑颜开起来,偎进夏至的胸前,贴着她的馒头上。
“只要是我们的,都好啊,我对这个真没特别的嗜好,不过,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个你可得听我的,等我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她想起新婚时,看到的那条线了,眉头没来由的拧了拧。
在夏至怀里的小多点点头,知道她是担心,可就算真搭上了性命,他也要为他们两个人留下一个孩子,这点坚持是毋庸置疑,谁也不能改变。
夏至陪着小多在床上躺了一会,聊着关于孩子的话题,就睡着了,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趴下床,留下小多一人休息。
不知家里面怎么样了,奶奶一家子安不安生,听了小多说她找他来镇子帮忙的信,也不知道会不会信,这么多天了,一点信也没捎回去。更重要的是如果老娘知道柳意自由了,会有什么想法。不管如何,都要告诉夏老娘才行。
小饭馆总共两间屋子一个被小多占了,一个被柳意占着,好在是白天,不到睡觉的时候,不然这些女人可不干了。
晓晓坐在院子里,穿着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像农家夫一样,摆弄着簸箕里的蔬菜,见夏至走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簸箕,唤了一声夏至。注意,叫的是夏至,而非夏夏。
夏至注意到他对她称谓的变化,稍感意外,难道不在的这段时间,发什么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夏至,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铺子来了客人,苗子出去招呼了。”
他像是在解释为什么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生疏有礼的和以往见到的晓晓大相径庭。
夏至点头,是该和他聊聊,他总在这儿待着也不是上策啊。
“我想要嫁人了。”
“呃?嫁人?怎么这么突然?”她没听苗子她们谁说过晓晓有看上的男人啊。
“是你们村子里的,叫田胜。”晓晓莞尔,眼神中却不见一般情人的甜蜜,倒有一些酸涩。
“啊?她?”意外,太意外了,每回田胜从镇子里回来,都和往常一样,瞧不出丁点的变化,更没跟她提过一字半句。死丫头,嘴巴那么严,不搞底下工作都屈才了。
“她,很实在,知道我的过去,也愿意娶我,我不想孤独一辈子,我想嫁给她。”说到这,晓晓希翼着朝夏至看了过来,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目光细细不放她任何一个表情。
夏至微锁了下眉头,随即松开,喟叹道,“我希望你能幸福,真的,田胜这个人不错,说一不二,是个女汉子,你可以依靠她。我希望你想清楚了要走这条路,就要放下过往,一直走下去,不要回头,你跟着她会很开心的,你若可以接受,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当你的娘家人,她胆敢欺负你,我这个娘家人,不扒她层皮。”
晓晓像是将心中唯一的一根希翼稻草放开,暗淡着勾了勾嘴角,避开了夏至真挚的视线,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后,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只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抹凄苦的味道终究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吧,看出来了吧!伦家将问题在一个个的解决掉!哈哈,伦家快要解脱了~~强烈要求:我要休息,我要放假,不然我会屎的。
下回是夏老娘篇~~看她如何搞定柳先生~哇哈哈~~~
75阿门,请饶恕我吧!
柳意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在小饭馆长呆;毕竟地方有限,他一个患者需要清静;于是在医馆旁边租了一个两间小瓦房,想着就医方便,也可随时查看柳意的状况。
而晓晓也入了夏至家的户籍,以后就是夏晓晓,夏至的弟弟,和小多两个一起照看柳意。
夏至本想叫人把夏老娘找来,可又一想如果连夏老娘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小的怎么斗得过姑姑!不行,还是得他们回去换夏老娘回来;不然她实在不放心留石榴在家,还不被欺负死了?
幸好她及时想到了,若真只留下奶奶一家,再回家可能连门面都给换了。
因为夏至和小多不在的这段时间,夏至家几乎快闹翻天了,根本就没心思去关心夏至他们了。
自老夏家得知石老婆子一家还赖在夏至家不走,尤其是灾民走的走,留的留已经到了尾声,石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