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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夏家得知石老婆子一家还赖在夏至家不走,尤其是灾民走的走,留的留已经到了尾声,石老婆子一家仍没半点动静,夏老头子不愿意了,他都还没在那个房子住上一天,享享福,倒让死了儿子的石老婆子抢上了,他那心里甭提多不顺畅了,尤其之前就跟夏至呕过气,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将苗头都指向了石老婆子一家。趁着夏至不在家,仗着是夏老娘的老爹,气势汹汹的就要赶石老婆子一家走。
这回他也学精了,完全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硬是从夏春朋的口中得知夏至也想赶她们走的消息放出来,带领着乡亲们一同三天两头的围着夏至家的外头指桑骂槐,赶她们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乡民们本不愿多参与里正家的事,可听夏老头子说把那一家人赶走,是帮夏至了却了一块心病,又听夏老头子动之以理晓之以理的说什么石老婆子一家把儿子嫁给夏春朋时,一家人拿着聘礼卷铺盖就搬走了,根本不把石荟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念点亲情,还至于到赶上灾难不得不走的时候寻来吗?换句话说,石老婆子根本不把夏至当亲人,夏至心善才收留了她们。可哪有死赖在外孙女家的道理,又不是没女儿养老送终!也不怕别人笑话云云。
又听说夏至还打算送粮又送银子来安顿她们,她们都不知足,村民这才起了恻隐之心!
石老婆子也不是白给,别人骂过来,她就骂回去,一点也不吃亏,逼急了就拿着菜刀一阵乱挥,把人吓跑了才回屋紧闭大门,谁也别消想进来一步。
夏老娘夹在中间两面为难!天天守着夹板气,一天闷过一天,什么也不说。
而喜庆自从去了学堂也懂事了许多,时常跑到石榴的房里和他一起做功课,陪着他免受大人们的干扰而害怕。
石榴确不是害怕,而是整个家里最担心夏至的一个!好在有喜庆陪着,再有三天两头的吵闹,他就没了多余的心思,就是烦恼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快烦死了。
这种状况终于在夏至回来的那一天结束了!
同一天,夏老娘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包袱就走了,搞得人人都好奇,这里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石榴是又想夏至又心生埋怨,怎么去趟镇子那么久不说,还把姐夫也叫走了,直嚷着说将来等他嫁了人,也不理姐姐和家人了。笑的夏至直捏他肉嘟嘟的脸蛋,打趣他原来是想嫁人了,羞得石榴红着脸蛋,说坏姐姐。
喜庆对待夏至依旧不咸不淡、不远不近,不过见到人会喊声姐姐了,在夏至看来,有这种改变就不错了,她不能要求太多。
接下来,她该处理家庭内部纷争了。
与此同时……
夏老娘马不停蹄的跑到夏至租下的那个小瓦房,大气没敢喘上一口,对着留下来看门兼照顾柳意的晓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悄悄的溜进充满着药味的房间。
晓晓识趣关好门,跟在后头,挨着夏老娘小声的说道:“干娘,柳先生昨个刚醒过来,大夫说柳先生需要好生静养些时日才能康复。”
夏老娘嗯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意,不舍的调回视线和晓晓一道出了房间,怜爱的摸了摸晓晓的头,慈眉善目看着晓晓:“至儿回去就跟我说了,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你现在收拾一下就回村里吧,认了我做娘,就是我儿子,做娘的不能委屈了你,你只管准备自己的嫁衣就成,其他的我会办好。”
晓晓红着眼眶点点头,打小被拐子卖到青楼以来,他就忘记亲情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和夏老娘加上这次才第二次碰面,他的的确确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种长辈的慈爱,这辈子有这样的亲人,足够了!再没什么好奢望的了!
夏老娘送了晓晓出门,急不可耐的又步回了柳意的房间,搬了个凳子挨着床边坐好,小心的翻看他的伤处,心里涌上一*心酸的海浪。她轻轻的握着柳意白皙透明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视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我想好了,等你好了,我就娶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说不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这个心里头会念着你,哎!”尽管是自说自话,一向少言寡语的性子到什么时候,话也多不了,很多时候都是闷在心里,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柳意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晓晓,却是靠着床边一脸愁眉苦脸睡去的夏春朋,他微拧了下眉头,想要抽回握在她手里的手,倒把眯了一会的夏春朋惊醒。
“你醒了,要做什么只管叫我做。”
柳意扫了一眼房间,根本没有晓晓的影子,他张了张嘴,努力着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苦涩的撇了下嘴唇,他怎么忘了……他已经是个哑巴了。
夏春朋眨了眨眼,似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高脑袋,慢慢的滋润着他略显干涸的唇瓣,细水长流的滑进他的口中,嗓子立时舒服了些。无声的向夏春朋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
夏春朋憨厚的干笑两声,一扫先前心中郁结的心情,殷勤的用帕巾给他擦拭嘴角。
这个女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柳意盯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而展露的笑靥,心里不由得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失言了~~我保证下章一定劲爆!周四以后为了完结,可能会多更!福利绝对大大的!再失言就来锤我!
爆发吧~~小宇宙!!!哇咔咔!
76憨憨女人的方法
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傻子才不会享受;他也不是什么贵族里的公子哥;没那么多矜持!夏春朋也全无羞敛之色;不论是给他擦身还是上药;喂饭喂药都一本正经没半点淫秽的神色;任劳任怨,把柳意照顾的服服帖帖。
有时柳意会想是不是自己没了多年的功夫傍身,魅力也跟着大大消弱,怎么这个女人面对自己赤身裸体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歹也给个曾经直言要娶他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吧!
而她就是个闷葫芦;柳意现阶段又一个字也说不出;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就是伺候和被伺候的关系。
刚开始;柳意无聊还会从夏春朋的身上找找夏至的影子,把夏春朋看局促了几回,习惯了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把他当成易碎的娃娃般悉心照料。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柳意顿感无力,养病的日子闷的他想发疯更想咬人,等终于养到可以沙哑着说出不算清楚的音节时,柳意爆发了。
“你还是不是女人?”
听到柳意模糊不清的沙哑声,夏春朋差点激动的蹦起来,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了,紧张的捂着他的嘴巴,“别这么用力说话,可算见好了,慢点说。”
柳意抓着她的手腕想拿来她的手,又使不上力,拿眼没好气的睨她,示意她松开。这段时间别的没练出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夏春朋倒是娴熟的很,她马上心领神会的移开手掌,傻笑了两声,“你不说话,我也能看得懂。”
柳意轻哼了一声,那么老实的一句话,竟能不小心触动了他心上的某根弦,他别扭的瞥了她一眼,命令道:“我要洗澡。”
“嗳!”夏春朋爽快应道,麻利的将浴盆搬进屋子,再一桶桶将锅里成天烧着的热水倒进木桶,认真的试着水温,感觉温度适中卷起袖子,动作刻意着温柔的去掉他的衣衫,拦腰抱起放进浴盆里,四肢搭在浴盆的外延,以免沾到水,在听到他舒服的啧了一声,她的脸上不觉得柔和了更多。
她先沾湿了布巾,避开手腕脚腕轻柔的擦拭,再是胸膛、小腹、小鸟、大腿,再迂回来,经过小鸟的时候,她洗的格外细心。
柳意暗瞥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此时谨慎认真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以往几回他都没太注意,也不知是不是体力恢复的关系,竟异常敏感,他闭眼咬牙,努力忽略她那只清洗着小鸟的手。
夏春朋洗的心无杂念,水波粼粼视线不明,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掌中物什的真实感不是错觉,她吞咽了下口水,偷偷瞄了眼似有痛苦又似畅快互相纠结的脸,她猛地收回了手,赶紧挪到别的地方。
“你干嘛?”他倏地睁开眼睛,气恼的瞪她。
“我,我……”被他突然的发作搅合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我个不停,她傻愣着看着他,不知要说什么。
他气她突然退缩,更气自己没了功夫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还是说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他一阵苦恼的抬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是这样的!不是!
好一会,夏春朋再次瞄了眼浴盆中的仍站着军姿的小柳意,后知后觉的一下恍然大悟,“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滚,滚,我不要在看到你。”柳意依旧挡着眼睛,嘴巴发出无力的嘶喊。
夏春朋浑身一震,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是别样的颜色,不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涌上了一股子倔劲。她咬咬牙,双臂有力的将他从浴盆里捞了出来,还惦记着他的伤势,没敢直接摔在床上,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扑倒过去,轻轻的压在他的身上,任他身上的水渍浸染了自己的衣衫。
她对准他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瓣就吻了下去,生涩又笨拙的侵吞着他唇内残留的药汁芬芳,恋恋不舍的纠缠他那软嚅的舌,梦回百转间记忆中的那种味道深深的扎入她的骨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抵着他的额头,对着他急喘的呼吸,哑然道:“我下定决心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柳意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称不上英俊,可说是最普通的脸,心里不停的反复斗争,他想过的平淡日子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他是对夏至动了点心,那是被她有趣的性子吸引的。
夏至成亲的那晚,他喝的太多,思虑过重才稀里糊涂的碰到夏春朋,顺便发泄的,他没想过会和她有什么结果,很坚决很肯定的也告诉过她。但他忘了,夏春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观念守旧的女人。
现在他是个废人,在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照顾下,他不是没感觉,可惜那种感觉还不够让他决定跟她一辈子。
粗鲁的吻密密落下,毫无逻辑,也无规律,在他晶莹剔透的身子上印上了一块块淡红色的痕迹,倒成功打断了柳意的思绪。
霎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耳边回放着她一声声的“对不起”,他挣扎着抵抗起体内火热的流窜,更强制着压抑想要向上顶撞的冲动,被她生涩的唇舌挑逗出酥麻快意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自他的小柳意上传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在用她笨拙的口舌取悦他?他的脑子开始有些混沌,吱吱嘤嘤的回应起夏春朋卖力的付出,不堪负重的双手下意识的攀上她的头,弄乱了她的发丝,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颓废的散在一旁,迷乱的视线划过她一上一下的起伏,和自己因粗喘而跳跃的胸膛相互辉映。
下腹中盘踞着一股子的宣泄想要冲破屏障,却徘徊在临界点的边缘,只需再来一个刺激就能勇往直前。
突然一声嘶吼,奋力的喷涌而出,柳意舒坦了,频频粗喘着调节体内久久不散的炙热。
夏春朋将嘴里的突然而至的吐了出来,又将遗落在周围的清理干净,而小柳意只是微微抖着躯干没有退场的意思。她试探性的抚了上去,感到他依然是灼热的温度,担心的看了看他。
但见他嘴角是舒爽后的弧度,不见丝毫异样,也就放了心,忍着抱上去的异动,换上了干爽的被褥和衣衫,想要当做视而不见的就那么给他盖上薄被,想着等他睡着了,好去冲个冷水,清醒清醒。
“你看不见的吗?”柳意不知她是笨还是蠢,都已经这样了,她竟然能忍住没扑过来,他再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真没了。
她抓着薄被的手指紧了紧,还是给他盖上可以遮挡春光的被子。“我想等成亲那天再碰你,我、我可以等的。”刚才好悬她忍不住就要了他!幸好、幸好!不然她真会给自己俩嘴巴子!
“你……”她的话噎得他苦笑不得,刚刚她做的那些就不算碰了吗?她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没说要嫁给你,别自作多情了,你走吧,我要睡了。”柳意心里的那团火还没被灭光,可又懒得再跟她说,于是闭着眼睛努力平静心湖,想靠自己平息火焰。
夏春朋呼吸一滞,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难受的紧!她六神无主的重重的看了眼闭上眼睛的柳意,长长的轻叹,垂头丧气的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出了房门,她想找女儿商量商量,可一来一回耗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