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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可以商量。”对方就差脸上写着不满意了，虽然知道他们仍然能赚，但谁愿意赚少了？
“你们跟我的助理保持联络吧。”孟谦微笑着说，他现在有点忙，没空讨价还价——他需要专业谈判团队。
同样的，隔天在与辉瑞公司的短暂接触中，孟谦也开出了相似的条件，对方对一次性买断感兴趣，但后面这个销售分成不行。
“条件超出我们的承受能力，而且贵公司还没有让新药进行大规模的临床，我们承担的风险很大……”
“我明白了。”孟谦点点头，“你们需要第三期的数据，然后我再开更符合现实的价码，对吧？”
对方肯定道：“考虑到贵公司的实际情况，我们愿意承担这一部分风险，只是希望在整体的价格上，更符合实际。”
在没有更多临床结果的情况下，孟谦这个要价很夸张。
五十亿必然要再降，降到二十亿，销售分成不能有——这才是巨头们的想法。
可对孟谦来讲，这种结果他还不如不卖，熬过了这段资金发展困难期，等将来药物上市后，二十年内起码能够给他带来超过200亿的利润。
所以他的兴趣暂时转移，把这些专业谈判工作交给高手去做。
价格合适，他就卖，不合适就留着。
这种重大商业谈判，光是扯皮就需要很长时间，孟谦身为多家企业的老总，才没这功夫去磨嘴皮子。
第115章 竟然是邻居
新药若能以符合他要求的价格卖掉，孟谦是很愿意——他的事业摊子铺得太大，虽然富国集团会有进项，但医学方面是烧钱无底洞。作为刷钱的新药，也同样需要充足的资金来发展。
他最近还可能要投资人工智能项目，可他没钱了！
若能得到一笔几十亿的资金，无疑会让他接下来的投资和发展，顺风顺水。
他喝了一口咖啡，看看外面的海景。从抵达旧金山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大半月，效率可以，就是野心越来越大。想要让新药卖个好价格，巨头们显然都掐着他没钱和基础搞三期临床。
如果他证明自己能够搞药物的三期——让奥尼克斯制药帮他？
思索间手机响，拿起来接听：“嗨。”
王曼文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里？”
孟谦看着外面：“我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可以看到码头的。”
“好的，待会我去接你。”她语气里透着股兴奋劲儿，让他也好奇：“碰到什么好事了？”
“新车拿到了。”她说。
孟谦上次给了她二十五万美元的预算去买新车，风格、类型由她选择，结果她神神秘秘忙了很多天，他连品牌都不知道，今天再被她这一说，好奇心被勾起……等她电话再来，赶紧下楼。
“真的？”孟谦有点意外。
她竟开来一辆水晶白车身、极富未来色彩的跑车。孟谦看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BMW公司今年才推出的混动车型：i8。它身上除了蓝天白云标志、前脸双肾的进气口外，再也看不出宝马的影子。
它曾经作为概念车在《碟中谍4》中亮相，由阿汤哥驾驶，极富科技感和未来气息的表现，彻底惊艳了观众，在大家都猜测它只能是昙花一现的“概念车”时，疯狂的德国人却把它推向量产。
它就是现在的i8。
蝴蝶式往上翻的车门，更是给科幻增添了翅膀，孟谦饶有兴趣的绕着它转了一圈，每一个角度都是漂亮，偶尔几处蓝色的点缀，彰显着新能源的魅力。就这外形，恐怕十年内都不过时。
“试试吗？”王曼文把钥匙扔给他。
孟谦反应敏捷的接住，就连车钥匙，也是别具一格：它上面有个小型的触摸屏，显示着电量、油量、里程等，科技感浓厚。把玩几下，再弯腰钻进车内，内饰秉承未来元素的简洁大方。
拉下车门，启动它。
没有超跑高亢的声浪，毕竟只是一台三缸的发动机，但开它在街上，其回头率是可以预料的。哪怕超跑的都不一定能抢走它的风头。当孟谦用纯电动模式驾驶它时，更是有一股幽灵般的悄无声息。
“纯电动能跑多远？”孟谦问。
“官方说能跑37公里。”她说。
“这点里程只能应急，换上公司的电池它就更完美了。”孟谦甚至在想把它打造成纯电动的场景。
沿着湾区北部的山路飚一段，身为车手的孟谦，驾驭这等跑车不在话下，如果不是考虑副驾驶女士的感受，他还可以更猛。
虽然三缸发动机只输出231马力，但电动机的加入，弥补了动力输出的弱项，使得它的百公里加速时间能达到4。4秒。
“中段还是有点不足。”孟谦暴力操控后，对比他开过的超跑，都是动辄六七百马力的，表现差太多。
“它并不是定位超跑。”她说。
“也对。”他同意，又问道：“我记得旧金山没有现货吧，花了多少钱？”
王曼文说：“不光旧金山，整个西部都没有货，这辆车是从纽约调来的，原价14万，加价7万弄到手。”
“加价党！”孟谦鄙夷，原以为中国的经销商加价算狠了，没想到美国这边更狠，直接要车一半的价格。
她却感觉值得：“要按照正常途径去订购，订单已经排到一年半以后。想要提早享受，就需要相应的代价。”
“有道理。”孟谦没反对。
她再提议道：“我们现在去超市买点东西吧？我记得附近有家沃尔玛，家里的冰箱还是空的呢。”
“没问题。”
按照HUD（平视显示器）的提示，找到超市，孟谦留意到停车场有特斯拉的超级充电站，两辆特斯拉正在充电。这覆盖率还算不错，就是不清楚统一充电口的问题，北美的车企有没有达成一致。
想着问题落在王曼文身后，推个推车跟着她。
随意扫几眼货架，湾区一带经济发达，消费水平也高，但生活成本倒可以——以美元来算的话。一旦换算成人民币，物价就高了。但问题是，美国人发的工资是美元，以这个标准来说，完全能接受。
孟谦望着推车里慢慢增多的商品，问了句：“你确定自己会做这些菜？”
王曼文动作一停。
孟谦戳中了她的弱点：“对的吧？”
“我可以学！”她要强的性格不会认输。不过她聪明了，多买水果和零食，蔬菜肉类选择性忽略。
推着推车去结账，孟谦正在学习当地文化，细节很注意，商品是价税分离的，和国内不同，国内的商品已经包含税费（价内税），而美国则额外算，比如一磅牛肉10美元，最后还得加上税。
再把这些东西装车，i8的缺点显现出来，它后面是发动机，前面是电动机，储物空间非常可怜，多一点的东西恐怕只能放车辆后座。再度印证这辆车的后排，只能用来装东西和和逗你玩。
……
转了一圈回到贝岛。
沿着蜿蜒的公路爬上山，山顶有几只狗在路旁的青草地上嬉闹，看到有车靠近，眼睛齐刷刷扫过来，摇尾巴跟上。
“好胖的狗狗。”王曼文指着窗外一只浑身褶子肉的八哥犬，它兴奋的追着车子，后面一只金毛也紧随着。
“嗨。”她隔着车窗招招手。
“鲁迪、邦尼！”
狗主人在不远处叫了几声，这几只家伙闻声便拔腿跑开，孟谦目光一扫，惊讶：“那不是艾丽卡·斯通吗？”
王曼文也看，确定：“是她。”
他们路边停车，艾丽卡把那只大眼睛，丑萌的八哥抱起来，也是惊讶他们的出现：“你们也住在这里？”
“是的，我们刚搬来的。”孟谦上前，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就在那边，没想到会遇到你。”
“我也住在这里。”艾丽卡微笑。
“嘿。”王曼文朝八哥犬招招手，它很好动。
艾丽卡揉了揉它肥嘟嘟的身体，心情不错：“真有缘分，看来我们要多出几位叫得出名字的邻居了。”
他们互相聊了一会儿，然后一名棕色头发的小男孩急急忙忙的朝她这边跑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
“注意脚下！”艾丽卡提醒他。
“爸爸，爸爸他——”小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大笑：“爸爸跟我们打赌输了，罗丽正在给他化妆。”
“什么？”艾丽卡惊讶，“真的？”
“耶耶，我保证。”小男孩用力点头，又看了看另一边，脸上写着疑问。
“他们是爸爸妈妈的朋友……”艾丽卡不清楚他们的英文名，“孟先生和王女士。”
“先生夫人，你们好。”小男孩大概五六岁，很有礼貌。
“你好。”孟谦和王曼文都招呼道，王曼文弯下腰来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安德鲁，安德鲁·斯通。”他正经的说。
“你好，安德鲁！”王曼文伸出手来。
安德鲁小大人的和她握了握，又看向她妈妈，两只手拉她走：“你快去看看，爸爸现在的样子太奇怪。”
“我的天！”艾丽卡感觉不妙，匆忙对他们两个说：“我得回去处理残局，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起聚聚。”
第116章 寻求帮助
道别斯通夫人，他们也回到家中，把超市买来的大包小包装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这才有生活气息。王曼文自告奋勇，她要负责晚餐，要给自己加分，孟谦没意见，随便她来。
确认她不需要帮忙后，孟谦咬个苹果来到后院，往日光浴椅子上舒服一躺，享受下午的阳光。湾区的气候比较特殊，夏天不热，某些时段还很凉，晒日光浴会成为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他搬来这段日子都忙于工作，还没能好好享受悠闲。
静下来，他估计要在美国生活一段日子，等把这些事业完成后，再前往下一站，或许是欧洲，或许是别地。一边工作一边周游世界的模式，两不耽误倒挺不错的，只是目前事情还很多。
要不要卖新药成为一大问题。他迫切的需要资金发展，上次与斯通家族的交易是得到了30亿，但已经用掉5亿，剩下的股票他暂时还不想卖……贷款换不了那么多钱，贷款也需要时间评估。
可是巨头对新药的估价不够高，前面他是想到让奥尼克斯公司帮忙，它们有完整的临床程序和合作商，这个消息足够让巨头们重新估价；后面若在是让奥尼克斯配合喊价，其余巨头们会更被动的。
他该找机会跟对方谈谈。
“想什么？”王曼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如何造福人类。”孟谦目光看向她端来的餐点上，煎牛肉、蔬菜，再淋上一些酱料，挺好看的。
“真的？”王曼文摆正两只高脚杯，取出一瓶红葡萄酒。
“假的，先为自己考虑。”孟谦笑着。
“干杯！”她跟他碰杯。
孟谦小口斟酌，再看向碧蓝色的泳池，提议：“下去试试吗？”
“水很凉。”她摇头。
“有加热设备的。”孟谦已经摸清用途，“右边的小泳池，水温可以加热到体温的程度，还带按摩。”
她放下酒杯：“我去换衣服。”
“不用。”孟谦拉住她，“这里只有你我。”
王曼文感觉到他的期待，也不希望自己总扫兴：“好。”
……
日子很惬意，尤其是周末。
在美国可没有那么频繁的加班，即便他这个老板想抓紧时间，但员工都不来上班他也没辙……孟谦让自己在周末放松下来，享受夜晚，跟她计划明天的活动，去哪里玩、找什么新鲜的。
第二天早起，环岛跑步。
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少，他们晨跑到山脚下时，就遇到了坐在围栏上看海的斯通夫妇，出于礼貌，两人发出问候，互相聊了几句，再继续往山下跑。绕一圈上来时，却又遇到夫妇俩。
“挺不错的早晨。”泰格招呼。
“是啊，很好的天气。”孟谦跟他们聊了起来。
最后，泰格发出个邀请：“如果下午有空，欢迎上门做客，顺便谈谈往后的合作问题，两位认为？”
孟谦本就有意跟他们谈生意：“如果不打扰的话，我们很乐意。”
下午，他俩登门拜访。
他家里人很多，泰格的一对儿女，男孩安德鲁，前面见过；女孩格洛丽亚，一头柔顺的金发外加婴儿肥脸蛋，穿着连衣裙像小公主一样，萌死人。听说兄妹俩还是龙凤胎，今年五岁。
“嗨，格洛丽亚！”王曼文蹲下来打招呼。
“嗨——”小萌妹拖长音。
“我叫维多利亚。”王曼文说，严格说这是她的俄语名字：Виктория，和英文的Victoria发音相似。
“嗨，薇薇。”小萌妹缩短了发音。
“你真可爱！”王曼文整个人都已经被萌化。
孟谦不掺和，参观起来。
他目光看向墙壁上挂着一幅全家福，其家族成员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