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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家泽是出了名的流氓律师,最喜欢帮富豪转移财产之类轻松来钱的活儿。这次接了裴明道的案子也因为听说裴飞烟只是个死了亲妈的不良少女,把她当成之前的软柿子随意拿捏的。没想到她竟然是付战寒的妻子,还当众爆了自己的丑事出来,顿时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不说话了。
少了这么个吱吱乱叫的老鼠,付战寒顿感耳根清净。
不一会儿,计算出应该分裴飞烟48。75亿财产,比之前计算的还要多。
裴明道的不厚道激得付战寒发了狠,既然他那么贪,索性让他贪字得个贫,所有不动产全部抵押折现留给裴飞烟。计算完毕,双方签了文件。裴明道和蒋月梅不愿意签,最后是被付九压着按下手指模的。
律师所里一片乱哄哄,都在围着这摊事忙碌。一切忙完,付战寒站起来,顺手挽起裴飞烟,淡淡地说:“那就监督执行吧。”
裴飞烟和他走律师所,看着瘫软的裴明道和蒋月梅被付战寒的人几乎押着上车向裴氏去,付战寒担心夜长梦多,趁着如今明道集团账户资金充足(能不充足么),要今天之内完成一切流程。
加班的事自然有邹云琦、余翰林和付九这三个黄金三人组去做。
户外早春的太阳照在大街,阳光明媚,天空蓝得要滴出水来。压抑了一上午裴飞烟现在总算心情舒畅起来,笑眯眯地挽着付战寒胳膊:“老公好给力啊!”
要不是付战寒最后突出奇兵,来了一把釜底抽薪,她就很被动了。最后以她冲动又怕麻烦的性格,恐怕只能违心地收下那几千万草草了事吧!
付战寒难得地温和笑了笑,摸摸她头发。
知道他实际主义,裴飞烟主动说:“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付战寒想了想,还没回答,忽地闷哼着弯腰捂住腹部,脸色渐渐变得青白。
裴飞烟惊惶失措地扶着比自己高大得多的身子:“喂!喂!你怎么啦!!”
……
付战寒没事,只是胃疼的毛病又犯了而已。
从药店出来,裴飞烟把胃药喂到他嘴里,又把一小杯温水小口小口的喂给他。看着那沾湿了的薄唇渐渐恢复血色,她心跳还停留在刚才饱受惊吓的状态。
“真是吓死我了。原来你胃那么差的吗?”女孩小声娇嗔着,软软的声音听起来抱怨,却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心疼,“就这样,昨晚还加班而且不好好吃饭……”
为了部署今天这一切,付战寒前几天亲自带队忙活了好几晚,调动了所有银行的关系去完成这次包围。别说昨晚只啃了半个三明治,就连今天早上,也仅仅喝了半碗稀粥而已。
所以精神一放松,胃就开始闹脾气。
女孩嘘嘘地在耳边唠叨,话很多,并不讨厌。男人按着已经渐渐平复的胃,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下来,低声道:“无妨……”
他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原以为坚不可摧的付先生竟会轰然倒下,把她吓坏了。
难怪他口味那么挑剔;难怪他从来不吃辣;难怪他那么注重她的饮食……
又坐一会儿,付战寒勉强站起来:“走吧。陪我吃些东西。”
走了一会儿,裴飞烟发现他要带自己去惯常的泰国餐厅,一扯他衣角:“你要去哪里?”
“萨瓦迪卡啊,你不是很喜欢那里吗?”
裴飞烟有了开心的事总喜欢去那里吃饭庆祝,久而久之,竟连付战寒都记住了。
………………………………
217、付先生勾唇:看来自己病得正是时候
她摇摇头:“不了,今天我不想去那里吃。我们去喝早茶吧?”
“喝早茶?”付战寒第一反应竟是看手表,“小妹妹,现在都快12点了。”
这又是海城人付战寒不了解的一点了,那就是清城人的茶文化——这儿的人喝早茶,是可以喝一天的!从早上六点开始,就有老头老太太晨间锻炼回来支持早茶茶市;上午九点多十点,谈生意的起来了,一壶茶几件点心慢慢吃慢慢聊;中午十二点,会有午休的上班族去茶楼换换口味;下午小歇一下,晚上,夜茶又开始了……
一天一天,周而复始,形成一种独特温暖的茶文化。
裴飞烟无视了付先生的质疑,笑得小狐狸似的把他拖到了城里出名的老字号莲香楼。
“莲香楼的典点心这几年退步,粥却还是保持着数十年如一日的高水准哦。”她软软地告诉付战寒。
付先有些开心自己的病,这么病一下,竟然看到女汉子出奇不一样的一面呢。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性格,根本就是外在女汉子,内在小萝莉。
男人唇角渐渐浮上玩味笑意,配合地坐下,等裴飞烟全权包办斟茶倒水点菜一系列服务。
“大爷,请喝茶。”
一盏茶,被双手奉上,捧着茶的小手指头尖尖地,手心手背略带小肉,好像婴儿肥还没消退似的,比桌子上白白胖胖的叉烧包还要勾人食欲。
男人接过茶,优雅地呷一口:“你大概不知道胃痛的人不适宜喝绿茶?”
裴飞烟一囧:“……”
细节的事不要在意啦……
她赶紧捧过叉烧包,包子仍烫手,赶紧吹吹:“那……那吃包子!”
墨眸弯弯,一霎不霎盯着她,笑意更浓厚:“可我比较想吃你。”
裴飞烟再囧:“……”
怎么办,怎么今天的付战寒这么不同?她……她脸红了诶!
戏弄够了她,付战寒心情很好地接过包子,咬了一小口。胃痛刚好的人不适宜暴饮暴食,裴飞烟只许他吃了一个包子,一小块排骨,一碗据说很养胃的软绵绵入口即化的皮蛋瘦肉粥,就收起来不许付战寒吃了。
“没吃饱……”
高高在上的付先生,平生第一次露出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儿。
“还想吃那个。”
眼神投向香嫩酥脆的葡挞。
裴飞烟心神一晃,差点儿心软允了付战寒的要求。好歹硬起心肠,拿起葡挞塞进自己嘴巴:“不行,这个上火,只能看着我吃。”
为了断他念想,吃得特快,三口两口的咽下去差点没把她自己噎死。
当然,这样做必须带来严重后果。等上了车,记仇的付先生就把她搬到自己大腿上,报复意味十足地开始猛啃她细嫩的脖子和奶酪般的柔软心口了。
“唔……你不是才病了吗?”女孩成为男人攫取的猎物,数次抵抗无效,反而消耗光了自己精力,只能被他半强迫地分开腿坐在他身上,不能行动。
付战寒淡淡地说:“病好了,我现在胃口好得很。”
他肆意的吻上女孩的唇,探索着她只有一个人探访过的甜蜜粉唇,因为没吃饱而惹起的饥火这会儿才得到一点点满足。
不过,还不够……
女孩眼睛水汪汪地,仅剩一点残存的理智:“还在车上呢,能不能回去再来?”
她已经几近哀求了……
原本付战寒下午要去公司的,现在当然……改变了主意……
……
车子拐了个弯,炮弹一样冲进槿园的地下车库。
“总裁,下午有重要的会议……”
付战寒不当回事地挥挥手:“我和太太这边有更重要的事商量。通知邹特助,会议改期。”
小陈司机答应着。
狐疑地看一眼后座,太太坐在总裁身边,挨得极近,脸蛋和眼圈都红红地。知道今天太太家里发生大事,小陈顿时心虚地转了头。总裁宠太太宠得 捧在掌心上似的,如今太太哭了,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安抚。
他赶紧下车走了。
付战寒这才牵着裴飞烟的手说:“下车吧。”
女孩挪动下车的动作很慢、两脚不自然地往外撇。几乎要用男人来支持自己的体重才能下车站稳。男人眼眸弯成月牙,看起来很愉悦:“还没开始呢……”
裴飞烟低着头,脸蛋愈发晕红。
付战寒悠闲地把手放进裤兜里,那么随意的动作他做出来好看得要命。
他身后不到一尺远的女孩忽地嘤的一声,弯下腰来。男人回身,看着她:“要走回去才能要哦。”
“唔……”裴飞烟眉头都要拧出水来,扶着车门,看起来很痛苦。
波的轻响,伴随着一小股的水箭,一个莹莹震动的椭圆小物件在她裙中滑出——
她顿时羞得脸更红,难为情地低着头,如果地上有缝她一定会钻进去。
“谁允许你把它挤出来的?”付战寒脸色不好看了,“吃了我的食物,还没有人敢那么大胆呢。”
哼,她吃掉葡挞不也是为了他好!为什么他要把这种东西塞进来惩罚自己?裴飞烟满心不服气,偏偏无力拒绝,罪恶感和愉悦感交替占据她的心头,成为任由付战寒摆布的玩偶娃娃。
付战寒弯腰捡起那还停留在最高档位的小玩具,滑腻腻的手感,沾湿男人修长手指,他嫌弃:“弄脏了就没法放回去了。”
“求求你,不要再放进去了!”
刚才在车上,那玩意儿一直震个没完,快要把她弄疯了!
她不知道付战寒什么时候随身携带了这种东西,小小一个蛋,成为折磨她的魔鬼——
女孩红了眼大兔子似的盯着男人,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并没有激起他多少同情心。
吃不饱的男人火气可是很重的。
说来也奇怪,多年胃病折磨令他胃口不大,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倒是一天比一天心情舒畅胃口转佳来着。当然,比起进食,那方面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可能这女孩果真有着与别不同的滋味吧。
她瑟瑟发抖,愈发激起男人心底的谷欠望。他单手把她禁锢在车门旁边,俊俏面容写满奇异微笑,那笑容带着嗜血和疯狂,那是被她激起来的——
………………………………
218、不喂饱我也就算了,连自己也要饿着吗?
伸手摸一把,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敏锐的颤抖。
手再拿出来,掌心已经满是清亮香甜的水水了。
“不放进去?你都饿成这样了,不喂饱我也就算了,连自己也要饿着吗?”
女孩闭上眼睛,竭力忍耐那被他撩拨起来的空虚:“不要……不要这样说……”
“小烟,喂饱丈夫可是做妻子的义务哦。”他低头,猎豹般敏捷出击,准确无误咬中自己娇俏生嫩的猎物。
超过两吨的宾利慕尚成为现成的依靠物,承托着两人的体重而纹风不动。于是男人迫不及待地释放,把柔弱得瑟瑟发抖的女孩禁锢在车门上,用站立的姿势强势地要她……
“呜呜……不要在这里啊……”
渐渐地,随着男人稔熟的动作,女孩的哭叫染上自己理智所不愿意发出的媚意。
娇柔婉转,如泣如诉,绵绵无期……
……
两个小时之后,小烟已经全身力气被抽干,她是被付战寒打横抱着走出车库的。
车库外面是花园,佣人们都用讶异目光盯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主人。
裴飞烟心虚得要死地把脸蛋深深埋进付战寒衬衫里。
付战寒克制得极好,若无其事地说:“太太扭到脚了。”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真是一等一的高强!
回到卧室,才下午三四点的光景。
“离吃晚饭还早,可是又不想工作了,你说怎么办呢?”付战寒把小烟放回被窝里,她立刻小猫般卷成一团。
“不能再要了……会坏的……”
她的声音恹恹地,因此变得和平时不一样的娇媚。
男人本来还真想继续要。这小丫头年纪小小的,真是妖物,在她身边什么自控力都只能见了鬼去。
可那眼底淡青染着疲倦的小脸撞入眼帘,不知怎地,又不忍动手。
好歹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说:“那就让我抱着你睡觉。”
也不等她说话,他自己钻了上来,一手把她揽入怀里把她当成大抱枕。裴飞烟一开始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又让他失控。没想到才不到一分钟,头顶传来深沉绵长的呼吸……
他竟真的睡着了……
……
付战寒很少午睡,高强度工作导致压力山大,能够小寐十分钟已属奢侈,更遑论这种一睡两小时的午觉了。
一觉睡醒,发现姿势倒换了过来。
入睡之前他把裴飞烟当成保证。如今他自己平躺着,裴飞烟八爪鱼似的巴在他身上,把他当成抱枕。她的呼吸很细,很安稳,低下头可以看到她光洁的脸蛋,似乎散发淡淡荧光。屋子里很安静。
付战寒:“……”
一点一点把她的手脚搬开,小心翼翼地挪下了床,发现床头多了一点东西。
男人拿起来一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