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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声太过凄厉,裴飞烟情不自禁抱紧了付战寒的手臂,瑟瑟发抖地把小脑袋埋进他的臂弯。就算是她,也不敢开口为妮可求情一句的,因为那是付战寒的惩罚!
是对妮可打伤了她的惩罚!
“啪”的一下,好像倭瓜落地。贾伊恩竟然从沙发上软倒下来,瑟瑟发抖。
辛伯冷漠地看他一眼,转脸不理。
胆敢打伤付先生心尖尖上的女人,这种惩罚,算轻了!
等直升机在基地上空盘旋到第三圈的时候,妮可终于不叫了,她好像一只大肉粽子,晃晃悠悠地吊在天上。一轮明月当空悬挂,勾勒出她的倒影,透出诡异凄美……
终于,直升飞机吊着妮可降落在正中间的广场上。那么高调的行为早就引起所有人注意了,当付战寒拉着裴飞烟走向直升机时,千百间房子的门后、窗帘后、树后全都闪着八卦的目光。
被吓晕的妮可被付九手下抬死鱼一样抬下来,身上臭不可闻,竟然吓得屎尿齐流。那副样子只怕醒过来也是废人了,裴飞烟终于明白付战寒那句“你再也不必担心她来烦你”的真正意识,不由得背脊真正发冷。
付战寒,却对眼前惨状视若无睹,他无比温柔地环着裴飞烟的腰肢,说:“上飞机。”
原来,他是坐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到基地里面的,难怪那么神出鬼没……
裴飞烟上了直升飞机,付战寒给她系好安全带。辛伯递上急救箱,他亲自帮她处理脸颊上的伤。男人动作轻柔如羽毛拂过脸上,舒适熨帖……然而,女孩的心始终停留在刚才的惊吓上,无法全心投入。
飞机拔地而起,晃晃悠悠地开过夜空……
他们似乎在月亮旁边开过,那金黄的大银盘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夜风缓缓吹拂而过……
付战寒贴好OK绷:“好了。”
裴飞烟轻轻抚摸自己脸蛋:“谢谢……”
“那么客气?”
她打了个激灵,闪过一丝畏惧:“呃……你不喜欢吗?”
他发觉:“小烟,你害怕什么?”
“呃?害怕?我有吗?”裴飞烟迅速敛眸,逃避着付战寒眼光。
付战寒勾起她下巴,半强迫她看着他:“看着我。”
他声线低沉,蕴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魅力。
女孩心跳蓦然加快,小脸涨红,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本来嘛,他的出现就是意外!
………………………………
237、带你飞去巴黎
他的脸真好看,月色朦胧,为他镀上一片淡淡银光,长睫低垂,纸唇紧抿,周身气质清冷若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裴飞烟又慌又怕,刚才折磨妮可带来的惊悸犹在心上,又被他面孔带来的惊艳闹得心乱如麻,小脸顿时纠结得皱成一团。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这么帅,我怕我忍不住亲你!”
那小表情儿,倒是让男人一怔。
下巴一松,放开了她。
“想亲的话就亲好了,又不是没有亲过。”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脸,看窗外。
没想到因此而脱险的裴飞烟,心情也颇有些异样。
直升飞机飞过广袤的南欧平原,不知道飞了多久,渐渐地见到了璀璨的灯光。那灯光在脚下蔓延开去,越来越繁密,终于,巴黎的标志性建筑物——埃菲尔铁塔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裴飞烟情不自禁趴在窗户上赞叹:“哇!”
浪漫之都巴黎,果然名不虚传——
付战寒见她瞪大眼睛贪婪地到处乱看,状极可爱,不由得嘴角上扬:“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真的太美了!”
每天在学校——基地过着两点一线的枯燥无聊生活,如今骤然见到这么繁华的景象,光是看看,都感到心满意足。
直升飞机在香榭丽舍大道后面一处私家庭院停下。这是一处欧洲常见的古堡,瑰丽巍峨的古老建筑里装点着极其珍贵的艺术品,付战寒带着她走进城堡里,她觉得自己走进童话里王子的魔堡一样。要不是窗外还闪烁着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她简直以为自己穿越了。
“付战寒,这里是什么地方?”
付战寒说:“这是我在巴黎的宅邸。”
裴飞烟:“……”
他温柔地圈着她,附到她耳边:“当然,这里也是你的宅邸。”
那么温柔,又那么残忍。
好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飞行,裴飞烟已消化得七七八八了。她连他怎么对付自己的兄弟都看过了,何况区区一个妮可?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心绪放平,露出可爱迷人的笑容:“太好了……可是,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你别以为我糊涂了,明天周末。”
这么说……他们有整整一个周末的时间,呆在巴黎。
裴飞烟这才真心快乐起来,抱着付战寒脖子转了个圈:“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笑容感染了他,付战寒圈住她,没有让她下到地上:“这会儿知道笑了?嗯?”
他低头吻了吻女孩,顺势打横抱起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前往他们的寝室。
“会害羞的。”裴飞烟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么多人看着呢。”
付战寒说:“他们早就习惯了。”
话在安慰她,脚步一直没有停歇。一直来到一个巨大的双扇木门前面,才停下来。
吱——呀——
木门打开,一个瑰丽梦幻的世界徐徐在裴飞烟面前张开……
黑色天鹅绒的超级大床,豪华又舒适。地上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就像踩在云朵之上……最为迷人的是那高高的玻璃窗外,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穷极巧思,不可思议。
“哇——”裴飞烟像个小孩子,光着脚跑进房间里,雀跃不已。
她看着那漂亮的夜景,拿出手机一口气拍了几十张照片:“真的太美了,天啊,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
抬头看着一直只是安静注视自己的付战寒,又有些赧然:“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高兴,搞得失态了。”
“不会。”
他摇了摇头。
她这才放下心来,索性放开手脚在房间里折腾,最后跑累了,在床上一倒,滚来滚去:“啊!床上也好舒服!”
滚得开心,一个枕头丢到男人面前:“我们来打枕头大战吧!”
“枕头大战?”男人接过枕头,狐疑。
裴飞烟又一个枕头扔过去,咭咭大笑:“就是这样啊!”
这些羽绒枕头里面填充的都是最高级的鹅绒,舒服极了,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痛。
墨眸微微一眯:“……好,你别后悔啊。”
接过不到十分钟,裴飞烟就在付战寒猛烈的枕头攻势下败下阵来。平时看起来毫无幽默细胞的男人打起枕头杖又狠又准,厉害极了,裴飞烟被打得哇哇大叫,被压在床上只有求饶的份儿。
“认输了吗?”付战寒单手压着一个枕头,枕头下压着拼命挣扎的裴飞烟,态度慵懒好整以暇。
“不行,我们再来。”
付战寒松开一点:“再来就再来。”
冷不防裴飞烟鱼一样滑溜溜地溜出去,伸手去呵他痒痒。男人眼疾手快,一抓一翻,再度成功把她压倒。裴飞烟惊叫起来:“你赖皮!”
“哼,赖皮就赖皮。你咬我?”男人贴在她身上,距离不足一厘米。不料裴飞烟还真亮出牙齿咬过来,付战寒吃了一惊,下意识低头吻住她。
“唔……”
被压抑的火苗,在这瞬间被点燃。
强壮英俊的男人越吻越深,最终肆无忌惮地撩开女孩的牙关,放肆地予取予求……他的手迅速往下寻找着她迷人的小鸽子,最终那恰好盈满手的柔嫩迷人,让男人唇舌发燥,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
“唔……”被压在下面的人儿,敏锐地颤抖起来。
无论愿意与否,她都已经成功被开发了……
那年轻的身子正在日渐一日的越发的娇艳谷欠滴,妩媚动人。
如今在男人稔熟的技巧下,那朵秘密的昙花正冉冉盛开,吐出点点蜜糖。
“小烟……”
他缓缓地展开她的身子,如翻开一篇旷世的画卷……
手指强硬地锲入,让她难堪的弓起。小嘴如同缺氧的鱼儿张开,大眼睛里盈满了泪光。她好像溺水的人,伸出自己又白又嫩的手臂,圈住男人脖子,把他当成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再也不肯放开。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激起男人越加强盛的需求,引得他发出野兽似的的闷哼,蹂身而上,直闯要害!
如同午夜的昙花,在卜的一声之后,彻底盛开……
………………………………
238、辛伯看着房里问:一天一夜了吗?
穷极巧思的巴黎奢侈品工匠,别出心裁地为这一床黑色天鹅绒帐子四角都巧手缝上小指头大小的黄铜风铃。
随着震动越来越强烈,风铃声叮叮而响,由小而大,由弱而强……
那墙壁上的欧洲名画,达芬奇、文艺复兴三杰、莫奈、毕加索……那雅典学派里的圣贤也好、鼻子画到眼睛上的人也好、色彩浓烈的大溪地原始部落女人也好,一个一个都静静地睁着眼睛,盯着那令人脸红耳赤的一幕。
看着他们从床上,到地上,到书桌上……
屋子里的气温比夏天更热,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充满每一处角落,成为最摧情的毒药,让人明知前面死路一条,都要义无反顾的一往无前……
最后,他们又回到床上。
裴飞烟哭得嗓子沙哑,几乎叫不出声来。然而男人的体力还是无穷无尽,在不断带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尖峰……
她无力地瘫软着,被动地承受那打桩机一样的狠烈动作。
床单很幼滑,她很热。
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他突然加速!原本已经非常脆弱的女孩被他捅得整个人弓起,承受着那最后的疯狂!
……
天上的云飘走,月华如水,洒落房间。气温渐渐下降,一切回复平静……
裴飞烟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付战寒清理完自己,又抱她到浴室清洗。
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堡,屋梁高得要使劲仰起头才看得见,浴室又长又窄,和平时的房子迥异的观感。一个椭圆形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造型复古繁复,里面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水。
付战寒把骄弱无力的裴飞烟放入水中,又洒满解除疲劳的玫瑰花瓣和薰衣草精油。热腾腾的水汽一蒸,顿时满屋芬芳馥郁。
“来,我帮你洗一下。”
裴飞烟闭着眼睛,池水泡得她非常舒服,干脆想要直接睡过去不起来了。只是嗯的一声,就放任付战寒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她刚才出了汗,黏糊糊的。付战寒帮她洗干净身上,又把她翻过来:“后面都是水渍哦。”
裴飞烟听他语气不对,睁眼一瞧,才知道刚才自己的水水沾湿了腿和屁屁,如今滑溜溜的一大片。她害羞地夹起来:“不用啦,我自己来就行了。”
付先生很正色地说:“这种地方不洗干净不行。”
裴飞烟才想起,他有洁癖,该不会嫌弃自己脏吧?她更加坚持了:“我来就好了。”
男人把她按回去,“你乖乖趴着别动。”
他用手沾了沐浴露,轻轻打出丰富细致的泡沫,然后用沾满泡沫的大掌按在裴飞烟滑嫩的俏臀上。他一点一点细致清洁着,渐渐地,异样的感觉自女孩心中升腾而起,百爪挠心。
“唔……别这样……很奇怪哦……”
付战寒持续清洁着,她却难耐地扭起来,企图挣脱他的掌握。
哗啦——
浴缸里被她激出阵阵涟漪,也露出那泛红而愈加妩媚的身子……
“别乱动!”男人的眼神渐渐深邃,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几乎不成声!
裴飞烟闻言,不敢动了。她乖乖地两手扳着浴缸边缘,可是,付战寒的手指却滑入那……那缝里去了?一阵颤抖,赶紧反抗:“那里真的不用了!让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
才稍稍有了反抗的意思,却被男人压下:“你是不听话了吗?”
活阎王积威之下,裴飞烟只好委委屈屈地重新趴好。
可是他的手指就像一条灵活的蛇,竟然钻进去了……他细致地把她每一寸角落都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种异样的刺激下,裴飞烟竟然再度有了感觉。那刚刚才完事尚在胀痛的秘密通道,一张一合地,有了新的渴求……
她不知道,她身后的男人也已经满头大汗,忍耐到了极点!
终于洗完,两人的体温都高到极限。
付战寒自己迈入水中,轻声说:“很好……这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