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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战寒说:“这条项链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老板娘竭力回忆着,奈何裴飞烟上次来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前,记忆非常模糊,“可是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她带着墨镜和口罩。”
有戏!是女人!
付九和徐天阳对望一眼,均又惊又喜。
付战寒说:“那你还记得她有什么特征么?”
“她说话是本地口音的。其他我都不记得了。”
本地口音的女人……看来,裴飞烟很小心,丝毫没有暴露行踪。
付战寒又问:“她有和什么人一起来吗?”
老板娘摇头:“没有,她就来过两次。一次是放下一条项链和两条手链要寄卖。她七成,我三成。还有一次就是拿钱就走。我们这里的精品店都知道她,她会带来很好看的首饰寄卖,但是她只会和每个精品店交易一次。”
“既然这样,那么有没有别人看到她的相貌?”
“据我所知都没有。她每次打扮都不一样的。后来轮到我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把项链留起来展示在橱窗里招徕顾客了。所以我不打算卖的。她见我没有卖掉项链,也没有说什么。现在南县的土豪都疯了一样求购她的作品,所以价钱炒得很贵。第一次卖出去的那两条转了两手,如今已经达到了十万的高价了。不过,还是您买的我这条出价最高,嘿嘿,一百万!”
………………………………
287、行踪诡秘
说到这里,老板娘嘚瑟地笑起来,看样子拿了支票之后,今夜做梦也会笑!
这样一来,就连付战寒也沉默了。
从来不露脸,每次只和一个精品店交易一次……裴飞烟的警觉性,比他预想的要高很多。
她是铁了心离开他吗?
为什么?
***在原地,满身沉沉黑气,似乎要把这儿直接变成黑暗的无间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老板娘也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场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然而付战寒的凌厉似乎幻觉,短短片刻又烟消云散,他和蔼地把支票递给老板娘:“谢谢你的解答,这张支票是你的了。”
在老板娘千恩万谢的马屁声中,三人走出精品店。
看着付战寒手里紧紧捏着那项链,徐天阳难掩失望:“花了一百万,只搞到这么一条项链,真不划算……”
付九忽然一笑:“也不一定。”
徐天阳怔忪:“这话怎么说?”
付战寒在阳光下,翻来覆去地打量那条项链,说:“付九说得对。如果这条项链真的是小烟做的,一百万不过是她的市场价而已。而且,这条项链上还有重要的线索……”
徐天阳满脑子问好:“线索?”
付九说:“你看,它的设计和构造。虽然经过加工,钥匙已经不像钥匙,螺帽也不像螺帽。不过仍然可以看得出它们的本来材质……它们都是用五金市场上采购的小配件加工的。她卖可以通过很多渠道来卖,但是进货的话为了压低成本,都会在同一家店采购。所以我们只需要去……”
徐天阳一拍大腿:“只需要去五金市场调查一下最近有谁买了这么多跨行业的东西就知道了!”
“不。”付战寒摇头,“不必麻烦。我们只需要跟着他就行了。”
他?
他抬头所看的方向,白昊谦那辆张扬无比的路虎揽胜正穿街过巷,在他们面前呼啸而过!
……
白昊谦在车上听着歌,在三人面前一晃而过:“嗯?怎么刚才经过那人好像很眼熟?”
可是车速太快,转眼就见不到那人了。
“算了,可能只是幻觉。”
他火烧车屁股一样,四轮生烟,直奔酒店。
……
“小烟,小烟!”
白昊谦敲门,伴随着急促的声音。
裴飞烟睡眼惺忪的开门:“怎么?”
“不好了,付战寒也来了南县。”白昊谦今天早上到公司才发现付战寒去了南县的,立刻飞车赶来了。一路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张超速罚单。
裴飞烟顿时吓得清醒了,她说:“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现在还是白天,走得太显眼。你继续睡觉,然后收拾一下东西,晚上我安排车子来接你转移。”
由始至终,白昊谦都没有问为什么裴飞烟要躲着付战寒。只是在她说明她不想见到付战寒之后,他就毫无疑问地帮助她了。
尤其在这段时间里裴飞烟在清城各个县区流浪,她渐渐听到看到了一些事情,知道白昊谦其实在这里捐献了很多学校、设立了很多慈善基金帮助有需要的人。她越发觉得自己之前误解了这个桀骜不驯得有点儿中二的男人。
她满怀感激地说:“好,谢谢你。”
白昊谦说:“你快点准备吧。必要的时候,我把你送出国,和小宁作伴。”
裴飞烟点点头,白昊谦刚要走,猝不及防地,裴飞烟从后面抱住了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白昊谦傻了!
整个人狠狠怔在原地,那么大个人了,眼圈忽然变得通红,成了个大孩子,手足无措!
“小、小烟!你别乱来,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昊谦,谢谢你!”裴飞烟真挚的道谢在他身后传来,她的脸贴着白昊谦结实的背肌,所以有些沉闷。
传入白昊谦耳中,却无异于天籁之音!!
抱了好一会儿,白昊谦只觉得天旋地转,裴飞烟才放开他。她揉着眼睛说:“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回去准备一下!”
白昊谦这才失魂落魄地说:“好。”
……
重新回到房间,裴飞烟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收拾了一点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衣服而已。那些太名贵的她都留下来了,准备让白昊谦去再处理。
她自己,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把自己埋藏进黑暗中,发呆。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躲付战寒躲得好像瘟疫?
她好像连一句再见都没有和他说过,就那么落荒而逃了……
“小烟,你真丢脸啊。这辈子都没试过这样。”裴飞烟喃喃自嘲着,把自己卷成球,“真是溃不成军呢。”
过了半小时,12点整,门铃响起。
送午饭的服务生每天都如此准时,职业素养一流。
不过今天裴飞烟没有胃口吃饭,她隔着门说:“今天不需要了,谢谢。”
然而那门铃不依不挠地又响起,响到第三次的时候,裴飞烟耐性被耗尽,跳起来骂骂咧咧的开门:“不是说了不需要……”
高大的黑影笼罩着她,把她整个包住,只剩下女孩错愕的大眼睛在黑暗深处莹莹发光——
男人冷冷一笑,嗓音暗哑低沉:“是吗?不需要?”
裴飞烟回过神来,伸手要关门。已经迟了,付战寒大手一伸,强硬地把门推开。他高大的身子侧身从门里穿过,反手关门。
“你出去!”
裴飞烟大喊。
付战寒置若罔闻,伸手把她壁咚在墙上,门廊处狭窄的空间更加狭窄,彼此呼吸咫尺可闻。
“出去?”付战寒一手钳着女孩下巴,眼眸里闪着冰冷的火焰,“我还想进来呢!”
他力气好大,裴飞烟觉得自己下巴骨都要被捏碎了,她红着眼尖叫:“我不要见到你!”
“是吗?这就是你离家出走的理由?”
忽然之间,付战寒鼻尖微微一动,墨眸里寒意更深:“你……喝了酒?”
裴飞烟仰头盯着他,秀发凌乱,唇角扬起轻蔑的弧度:“没错!”
挑衅地吹了他一口气,顿时酒气越发浓郁!
………………………………
288、从前一杯倒的她,如今严重依赖酒精……
以前喝一杯就醉的她,这段时间可得每天晚上依靠酒精来入睡呢!
呵呵……付战寒,这就是你带给我的转变?
你满意了吗?
她看着他的眼光带刺,勾得他很不舒服!付战寒突然发了狠,低头强势地吻住她。裴飞烟剧烈挣扎起来,两只小手狠命地去推他结实的胸膛,反而被他一手钳住。男人的吻愈发肆无忌惮,简直侵略性十足!
他压着她的力气也好大!那么用力地压迫着她,几乎把她撞进墙里,压得她后脑壳发疼!
“付战寒,放开我!”裴飞烟反抗一会儿,反而被付战寒咬破了嘴唇,鲜血流下,甜甜的腥味充斥鼻尖,更加让男人疯狂!
好可怕,她会不会被吃掉!
绝望中,她开始呼喊白昊谦的名字:“白昊谦!快来救救我!呜呜呜……”
可是,这里不是PUB包厢,不会有白昊谦来救她!
付战寒听见她喊那个名字,剑眉狠狠纠结在一起,眼神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
“你在喊什么?”他拧着她的下巴,狠仄到极点!
裴飞烟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只有双眸仍然倔强地瞪着他,绝不服输!
她的眼神越发让男人激怒,他冷笑:“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白昊谦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不过我得提醒你,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而且,你已经很久没有尽妻子的义务了!”
他大手用力一扯,裴飞烟身上薄薄的睡衣被男人轻易扯落。
下一秒,他把她翻转,狠狠地贯穿了她!
女孩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着,丝毫没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
就在刚才,她竟然在他身边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痛恨背叛,背叛他,就要付出惨痛代价!
……
“我怀孕了。”
清城,另外一个付家男人也遇到了麻烦。
超声波检验单丢到付晋阳面前,上面一个逗号大小的小东西触目惊心。付晋阳放下放下杯中酒,惊慌地看着检验单中那几行字:“……已见胎芽、胎心,孕期约12周……”
裴纯坐在他面前,长腿优雅交叠,秀气的眼内透着楚楚可怜:“是你的。”
她的肚皮仍然平滑,然而里面内容已大不一样。
付晋阳没想到,之前提出分手时裴纯说要打个分手炮,竟然会造成这么个后果。他对这个女人很厌恶,她外表清纯工于心计,实在不是白头偕老的良配。思索良久,才说:“……我们都还没正式毕业,我陪你去把孩子做掉吧?”
谁知道,裴纯的眼泪“哗”地就流出来!
“晋阳,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她捂着小腹,哭得梨花带雨,“这个可是你的孩子啊!我们的学校也没有说不允许女生怀孕生子吧?”
她哭得付晋阳心烦意乱的,站起来,想逃避:“我们都那么年轻,留下这个孩子谁来养?裴纯,我们可是分手了的!反正,医药费我付,营养费我出,我们尽快找个时间去医院把孩子做了!”
裴纯见他铁石心肠,慌了,站起来想要去追他:“晋阳,等等我!”
幸好这时候她的帮手及时赶到,蒋月梅打开包厢门,凛冽如风地走进来。
付晋阳没想到会有长辈突然出现,大吃一惊:“阿姨!”
毕竟心虚,低了头,可不敢继续一走了之了。
蒋月梅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来到沙发上坐下,长辈架子摆了个十足。
付晋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不安地回转过来,站在她面前。
“好啊。”蒋月梅曼声启唇,“原来付家的少爷,竟是吃光抹净不认账的混蛋!”
她说话毫不留情,顿时把付晋阳的白净脸皮给刺红了。他说:“阿姨,您都知道了?”
“我都知道了?”蒋月梅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小纯什么都不懂,只会哭。你以为是谁陪她去做的检查!?”
付晋阳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地说:“阿姨,是我不小心。但是孩子真的不能要,要不,您帮我劝劝裴纯,让她把孩子打掉?我、我会想办法补偿你们的!”
因为过年时候得罪了太奶奶,他如今在付家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得宠了。裴纯也成了太奶奶那里挂了黑号的。要是怀孕的事再捅出去,他在付家可就彻底边缘化了!
到时,所有的野性和希望都会付诸东流……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蒋月梅说,“你也只是个学生!到时候躺在手术室里受苦的是你吗?流血的是你吗?冒着后遗症风险的是你吗?都不能做到,就别提补偿!”
一连串连珠炮,打得付晋阳又羞又气,羞的是自己风光表面下的实际状况被毫不留情地揭穿,气的是蒋月梅半点不留情面。他到底年轻,情绪一乱,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问:“那您到底想要怎样?”
裴纯在旁边看着,一喜,果然按照妈妈剧本走了!
她们要的,就是这一句!
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