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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战寒客气地把黑卡交给侍应生,说:“没关系,既然我让你陪我,当然是我请客。”
他越客气,裴飞烟越觉得脸上发烧。
她说:“无功不受禄,我也没做什么,怎么好意思让您请我吃饭。”
付战寒说:“如果不是有你陪着的话,我今天恐怕又要靠维生素丸和营养饮料度过了。这已经是我这个月吃得最多的一顿。”
裴飞烟吓一跳,刚才付战寒才吃了那么一点儿,却说已经吃多了?那么大的男人啊,能量够吗?不过,见到付战寒精神奕奕的样子,她没好意思把心里的真是疑问问出来。
两人吃完饭,付战寒把她送到家里楼下,说了一声:“明天见。”
然后才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好像钢铁鲶鱼一样钻进夜色中,红色的车尾灯一闪一闪,很快变小变远。
裴飞烟站在楼下,目送付战寒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家。
……
“什么?!你找到小烟的下落了?!”白鹤宁霍地站起,激动地喊道,“你怎么不早说!”
王恺看一眼王诚,说:“我哥一直瞒着,要不是我看了他手机,还不知他想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王诚低喝:“多事!”
白鹤宁二话不说,拉开门往外冲:“我去接她回来!”
王诚吓一跳,赶紧去拉白鹤宁:“小宁,别冲动!”
“什么冲动?!本来早就应该接她回来的吧!”白鹤宁声音高得出奇,“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没用鬼!”
她急了乱骂人,王家兄弟也不跟她计较。王诚说:“她现在在付战寒的公司里做寒假兼职!”
白鹤宁讶异地瞪大眼睛:“她怎么会去了付战寒公司的?!”
“她现在用了另外一个叫做岑佳依的身份,那个女孩在山洪暴发时死了。她就冒充了她!然后岑佳依的爸爸,是战神集团的员工,现在把她给弄进去了!如果她的身份曝光的话,付战寒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当日裴飞烟刺伤付战寒,事后引起付家的疯狂报复,裴明道的公司直接被付家攻击至破产。虽然现在裴家二女儿裴纯嫁给了付晋阳,但听说嫁过去之后也是当受气包,日子并不好过。
如果被付家抓住裴飞烟本尊……后果不堪设想!!
投鼠忌器,白鹤宁顿时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可是,总得想办法把小烟带回来啊!”王恺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你不是说你支教的地方很穷吗?难道要让小烟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
名门千金,落得如此下场,那真的是太残忍了……
白鹤宁想了又想,说:“不行,我们必须去把小烟带回来!走,马上去海城!”
……
海城里的裴飞烟,还不知道她在清城的亲友团已经气势汹汹地杀过来了。她现在很紧张,因为总裁大人突然之间说要来视察托管室,还要看她怎么辅导小孩子学习。
………………………………
360、骤然多了个1米88的身影,她要怎么忽略才好?
虽然付战寒进来的时候说:“你不用管我,照样讲你的课就行。”
然并卵,看着那一群矮小的小学生后面,骤然多个了1米88的身影,她要怎么忽略才好?!
更别说,总裁大人那双澄澈深邃的眸子,一直一霎不霎的盯着她了!
呜呜……臣妾做不到啊!!
裴飞烟硬起头皮,重新打开投影仪,执着教鞭:“好,我们继续看这个生字……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日’字,但是写的时候必须注意,一定要在田字格的中央,而且横要平,竖要直……”
她竭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讲课上面,不去理会身上那种冰寒浸骨的感觉……
那是付战寒的目光。
他一直在看着她,好像要把她全部看透。
头又开始疼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某些影子,模模糊糊地,抓不住摸不着……裴飞烟努力遏制着那种痛感,要把生字讲得更加深1入浅出一些……
可是,头疼得越来越剧烈,那些脑海里的影像也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好像还夹着什么人在耳边呼喊。裴飞烟额头冒出虚汗,以为自己紧张了,停下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坐在第一排的小不点关切地问:“老师,您不舒服吗?”
“没有……”
大老板坐在最后呢,裴飞烟怎么敢中途停下!
在战神集团工作这一个月寒假拿到的钱,可是顶她在泽县中心小学一年的工资啊!
她硬撑着,又讲了几句,可是那频繁的头痛实在难以忍受,她身子前后摇晃了几下,天旋地转,最后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
是谁?
眼前一道白影晃来晃去,还有两个身影你来我往的,在打架!
“不要——不要打了——”女孩子绝望的哭叫久久盘旋着,声音很凄厉,叫得她耳膜疼。
但是那两个斗意正浓的人似乎完全听不见女孩的叫声,反而越发的拳脚如风,打得更加厉害了!
拳头击中筋肉的沉闷声,好像打中沙包,砰砰作响。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住手啊!”
忽然之间,噗嗤声轻响。
朵朵血花在半空中绽开,把天空染得血红……
……
“啊!!!”裴飞烟霍地坐起,满背脊都是冷汗!!
旁边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醒了。”
带着噩梦中的惊慌,她瑟瑟发抖地转脸,看到一个医生站在她旁边,刚才就是他在说话。
消毒水的味道飘进鼻子里,透着真实感。安全起见,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疼,她从梦里醒过来了。
“我……我做噩梦了。”她喃喃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医生说:“医务室。我是曾医生。”
裴飞烟说:“曾医生,您好。”
她想起自己还在上课的事,又问:“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曾医生很奇怪地看她半晌,才说:“你不记得了?你上课到一半突然晕倒,是总裁大人亲自带你下来的!”
说起来刚才的轰动场面还历历在目……
这个寒假临时工竟然在总裁面前突然晕倒,当时付战寒脸色就变得铁青,他指挥着付九爷亲自背着裴飞烟下来。
那可是付先生身边左膀右臂的九爷诶!竟然让他纡尊降贵的背这个女孩!
待遇可真够非同凡响的!
当时有人怀疑裴飞烟好像那个被炒掉的林甜甜一样,装可怜搏出位想要引起付先生注意,不过在曾医生给她诊断的时候,大家才知道她是真的病了。画风也就转变为歌颂付先生体贴员工去了。
知道事情始末,裴飞烟臊眉耷眼地揉着脑袋,“给大家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谁没个七灾八难的呢。”曾医生见她已经没大碍了,和善地说,“你这个头疼是不是已经很长时间了?头疼牵涉的问题可大可小,我建议你还是找个时间到医院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裴飞烟谢了曾医生,这时岑世隐急吼吼的赶过来了,“佳佳,佳佳你没事吧!”
便宜老爹急赤白脸的,身上技术部的蓝袍子都还没来得及脱,三步并作两步飞扑到“女儿”的病床前。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曾医生笑道:“岑工,你别一惊一乍的,把小姑娘吓坏了怎么办?她已经没有大碍了,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写个病假条,你等会儿就提前下班吧!”
岑世隐千恩万谢的,曾医生又叮嘱了两句,重复强调一次要去医院详细检查的事,就去忙别的了。
……
“他们走了吗?”
徐天阳说:“走了。”
付战寒点了点头。
徐天阳忍不住,问:“总裁,你看起来真的很关心岑佳依。”
刚才岑佳依晕倒,付战寒那失常的举动,真的有点儿把他们吓坏了。
已经一年了,整整一年,没有见过情绪那么剧烈的付战寒……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查过所有岑佳依的资料,没有发现丝毫破绽。她一定就是岑世隐的女儿无疑,不可能是太太……
就算明知道这是另外一个人,付战寒也如此失态,只因为那张和裴飞烟一模一样的脸……
付战寒说:“你们有没有再确认一次资料,查清楚了?”
“真的已经查清楚,她就是岑佳依,从小到大都是。不会有错。”
付战寒又不说话了。
徐天阳在旁边等着,心情忐忑。
“徐天阳,和我出去一趟。”
徐天阳吓一跳,立刻猜到总裁要去哪里,他脱口而出:“总裁,人家这会儿还没到家呢,你现在就去,会不会太唐突了?”
看来总裁大人真的着了魔,完全被那个岑佳依迷住了!
这两天貌似也没干什么事,全都围着那丫头转!
付战寒想了一想,认为徐天阳说得有道理,就说:“那你安排个会议。我布置好工作再去。”
结果,付战寒开了个“打针会”,就出来了——所谓“打针会”,就是打个屁股针那么一点儿时间的会议。所有议程三言两语说完,没有开头、没有过渡、立马原地解散。
散了会,付战寒对徐天阳说:“现在他们该到家了吧?我可以过去了没有?”
………………………………
361、牵动总裁心的女孩
徐特助很无奈,看着总裁那双闪闪黑眸,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以了可以了。”
“好。”付战寒得到肯定,立刻信心大增,他看看自己那身正式的商务装,忽然又一个新主意,“我得去换个造型。太正式了过去她父母见到会紧张的。”
看着屁颠屁颠去找造型师折腾的总裁大人,徐特助心里暗暗祈祷,总裁大人您可要悠着点,别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
……
裴飞烟前脚到家,后脚家里就来了客人。
不过不是付战寒,而是另有其人,她的邻居八婶。
八婶,人如其名,八卦功力深厚的大婶。她这次来是要给裴飞烟介绍相亲对象,她家大侄子的。
“佳佳,太好了,这么早就下班回来啦?”当裴飞烟和岑世隐进屋时,八婶正和陈佳英说得入港,见到她进来,眼前一亮,满脸堆笑,“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啦!”
裴飞烟压根不记得这个一一笑起来满脸褶子,穿得花花绿绿好像开屏孔雀的大妈是谁,只是客气地保持礼貌打招呼:“您好。您请坐,我进屋了。”
结果脚还没迈出第二步,陈佳英叫住她:“佳佳,你坐下。”
裴飞烟莫名其妙地坐下,八婶那蛇一样的眼光来来回回打量着她,看得她浑身上下不舒服。
“唔,长得这么漂亮,工作也不错,陪我侄子绰绰有余。英姨,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八婶说。
陈佳英说:“让他们年轻人见个面也无所谓,到时候顺其自然啰。难得您看得起我家佳佳,是她的福气呢。”
八婶笑得更开心了,裴飞烟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问:“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佳佳我看你也不小了。我家侄子和你年纪差不多,长得帅又能挣钱,就是一直扑在工作上没来得及找老婆。我就寻思着介绍你们认识,也算是我做个好事!”
八婶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居高临下,让裴飞烟更不舒服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生活得很舒服,根本没有想过要嫁人 啊!她正想要婉言谢绝,陈佳英却说:“那就先谢谢八婶了。”
啊?谢谢她?为什么要谢谢她?
裴飞烟说:“妈,我还不……”
八婶自以为是地抢着说:“佳佳害羞了!呵呵!下个星期我约个时间给你们见面啊!”
“不……”裴飞烟微弱的抗议声被掩埋在两个长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声中,最后无视本人意见,她们自作主张定好了时间。
楼下突然传来低沉的汽车引擎,裴飞烟心灵感应似的,仿佛那引擎声化成一股电流从脑子里贯穿而过,一个激灵站起来跑到阳台向下望,看到那黑色的劳斯莱斯,不由得脱口而出:“爸爸!大老板来了!”
“谁呀?”岑世隐应声而出,看到那劳斯莱斯,也脸色一变,“付先生?!”
岑家住在电梯小高层,楼层不高,也就五楼,父女两个还没有惊讶完,公寓电梯门打开,穿着深蓝色外套,白色卫衣和同色系裤子的付战寒就在外面走进来了。
他这样搭配,越发的像杂志上的模特儿,气质仪表都那么出众,凌厉的气场自然流出,让人情不自禁心生畏惧。
八婶见他们家似乎有贵客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拖长声音说:“我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