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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战寒为他介绍:“这位是安迪。约翰逊,肖恩。约翰逊的女儿。”
贾伊恩顿时呆了,安迪以为他被自己的名头吓到了,故作矜持地点头:“你好。”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作为超一流巨星,贾伊恩表面功夫是一流的,打过招呼之后就赶紧把付战寒拉到一边去,“付先生,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了?我们刀国里的人都在流传肖恩是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才被刺杀的,现在搞不好那股势力还在找她,你带着她不就等于带了个定时**在身边么?”
付战寒淡淡地说:“我知道,那股势力就是付叔年的势力。我已经把他摆平了。现在安迪只是个普通的有钱女孩而已。”
“哇,那你收留着她,又留她在身边,你想干嘛?”贾伊恩立刻就想歪了。
付战寒如何不知他的言外之意,扬起眉毛正要澄清,胳膊处被小软手一缠,安迪亲亲热热凑过来:“付战寒,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那亲热的动作肆无忌惮,就算安迪是洋妹子也太过开放。
贾伊恩怀疑得更厉害了。
“安迪,你和付战寒认识很久了哈?”
“是很久啦,我小学开始就认识他了。后来发生了我爸的事,阿姨就接了我过来,我一直在海城的国际学校念书,今年刚考上G大。”
贾伊恩惊讶:“啧啧,你竟然放弃去国外的名校进修?”
安迪笑眯眯地说:“国外的名校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去随时可以去。在这里的话可以随时间见到付战寒嘛。”
付战寒说:“安迪,放开我。你嫂子来了。”
裴飞烟果然缓缓地走过来了,挺着那么大个肚子,身形那么臃肿,可是那种秀美清纯还是半分没有减退。安迪看她不顺眼,鼻孔里冷哼:“嫂子又怎样,人家是你妹妹啊。”
反而威胁十足地抱得付战寒胳膊更紧。
裴飞烟隔得老远就认出安迪了,心里还在惊讶她怎么会来这儿,而且长大了好多。然后迎面就见到安迪这副举动,顿时俏脸一沉。
她脸色才开始动,付战寒就用所有人都看不清的动作迅速甩开安迪走上前去。
“老婆。你总算来了,快来见见你的老朋友贾伊恩。”他说话的声音是那么低沉富有磁性,动作也是那么温柔。
安迪众目睽睽之下被甩开后退了好几步,自觉没有面子,在后面大声咳嗽。
她可是前总统的女儿,怎么也得给她几分面子吧?她在付家可是连蓝莳萝都没法比较的存在呢。
可是,付战寒就是气死人地,一眼都不看她,只是陪着裴飞烟去和贾伊恩见面,还有说有笑。
安迪心里酸溜溜地,眼睛都快要喷火了。忽然之间计上心来,不动声色地把一碟子油碰倒在地上,然后趁人不注意,若无其事地走到裴飞烟面前。
“嫂子,好多年不见,还认得我吗?”
裴飞烟礼貌地笑:“当然认得。”
“我现在也到G大念书了,以后经常见面哦。”安迪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多多指教。”
裴飞烟一怔,随口问道:“你也考到G大来了?是不是我婆婆让你来的?”
安迪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立马带点儿讪讪然又带点儿骄傲地说:“啊哈,我不应该说的!阿姨让我保守秘密,她对我真的像对待亲女儿似的呢!”
“哦,唔,确实啊。”裴飞烟心里雪亮,看来沈永珍还是没法满意自己,所以想方设法的来恶心她啊。
为什么这位婆婆大人就是对她那么不满?
她也是没治了……
可是,如果要和付战寒在一起,那么沈永珍这一关是绕不过去的坎。
心里思来想去的心事重重,就没注意脚下。一脚踩在那层被安迪推洒的油上,脚底一滑,失去重心就要摔倒:“啊!”
“危险!”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裴飞烟身子就要跌落到坚1硬的水磨砖地板上时,付战寒神奇出现,稳稳地托住了她!他把裴飞烟扶着站稳,“真是,我一眼没看你就这样。”
………………………………
442、付先生肆无忌惮撒狗粮
语气里满满的担心宠溺。
宴会厅里的人一听当场就要泪奔了:这还是平时那冷酷沉默气势压死人不偿命的活阎王吗——
裴飞烟吓得魂魄还飘荡在半空,傻傻地说:“地板好滑……”
付战寒拧眉,唤来酒店负责人:“清理一下地板,看看是哪个工作人员这么失职。”
负责人见付战寒动怒,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地飞奔着下去了。
安迪见事情闹大,吓得一缩脖子跑了。
裴飞烟见事情闹得那么大,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扯着付战寒袖子说:“没关系了,反正我也没事。”
也是她求情才起作用,付战寒冷冷地说:“下不为例。”
“是是是!”酒店负责人惊出一身冷汗,一叠连声地说,又对裴飞烟点头哈腰:“谢谢太太宽宏大量!”
一场小风波消于无形,可是裴飞烟也没有心情继续玩乐。就算美酒佳肴觥筹交错,她却无比思念家里的大床。又坐了一会儿,腰越来越酸,渐渐地不大坐得住。
付战寒结束了应酬回来,见她被一群妇人簇拥着拍马屁,屁股和腿却不安分地挪来挪去。墨眸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坐到她身边,大大方方握起她的小手:“怎么?”
付先生肆无忌惮撒狗粮立马引起一片惊叹。
裴飞烟没什么精神:“有点困了。”
“那就回家吧。”付先生没有丝毫犹豫。
“可是……这是正式宴会呢……”
她还有点犹豫,付战寒已经拉着她站起来:“有什么关系,贾伊恩又是熟人。”
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提前出来了,贾伊恩倒是没说什么。出来的时候迎面又见到安迪,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吞云吐雾,见付战寒和裴飞烟并肩出来,慌慌张张地把香烟往脚底下一踩。
“战寒哥哥!”
对裴飞烟视而不见。
付战寒皱眉:“见到嫂子也不打招呼?”
“哦,原来嫂子也在这里啊。”安迪就是要故意怠慢裴飞烟,可是见裴飞烟一脸平静完全不生气,又忍不住失望,她说,“战寒哥哥这么快就走啦?”
“你嫂子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
安迪更加失落:“这么快走啦。等会儿有韩团演出呢,美女时代的几个小姐姐我最喜欢了,还想你帮我拿签名呢。”
付战寒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这时候有电话进来,付战寒看看,“邹云琦来电,你等一下。”
他让裴飞烟站在原地等他,自己走开一边接电话。
安迪满脸嫉妒地说:“嫂子,我哥对你真好!”
“嗯嗯,他确实对我挺好的。”裴飞烟满脸“没心没肺”地笑,“我们也经历好多波折才能在一起呢。咦?什么味道?”
一阵奇异的味道飘来,裴飞烟鼻子嗅了嗅,觉得不对劲。
安迪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说:“抽烟而已”
她们刀国那边十几岁抽烟的人多了去了,哪怕很多州明文立法不许未成年人抽烟,殊不知少年人逆反心理上来,反而让抽烟喝酒成为时髦。
所以,安迪的烟瘾也十分大。沈永珍不知道,付战寒知道懒得说,所以安迪才这么有恃无恐。
但是这一次裴飞烟闻到的不是烟草的味道……因为怀孕,她的嗅觉比之前灵敏了好多,她闻到了**的味道!裴飞烟吃惊地揭穿她:“不,这不是烟味,这是**味!你竟然飞叶子?!”
“什么飞叶子,你别血口喷人!”
可是洋妞撒谎的技巧太差,那闪烁的眼神和慌乱表情早就出卖她了。
裴飞烟觉得事情严重起来,皱眉:“安迪,那可不是开玩笑。在我们国家,这是犯法的!”
“犯法?你有证据吗?”
如果换了别人,裴飞烟早就大耳刮子甩过去了,可这个安迪身份不一样,她得给面子。忍着怒气,她伸出手:“给我。”
安迪故作糊涂:“给什么?”
“烟!”
她早年也是混过的,是香烟还是伪装成香烟的叶子她一眼就可以分辨。
安迪丢了颗泡泡糖进嘴巴里,吹出一个大泡泡:“扔了!”
她脚下丢着好几个烟蒂,洋妞眼睛带着嘲笑看裴飞烟:“嫂子这么关心我,就麻烦你自己捡起来吧!”
裴飞烟一怔,懒洋洋地转身:“你又不是我的谁。不听劝就算了。”
安迪看着她臃肿的背影,只觉得碍眼无比,恨得牙痒痒地恨不得伸手把她推下台阶。她站在裴飞烟身后说:“别以为你怀孕就了不起了。我喜欢了付战寒好多年,比你喜欢他还要喜欢一百倍,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裴飞烟站定,转身:“是吗?但是谁规定你喜欢他,他就会喜欢你?他心里爱的可是我呢。”
“哼,他只是一时贪新鲜而已!你这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人老珠黄,撒泡尿看看你自己吧,又丑又肿像什么样子!承认吧,你老了!”
嚣张得裴飞烟想笑!
她才24岁而已,竟然开始被人嫌老?!她心里火起,眯眯眼睛说:“我24岁你觉得老了,付战寒已经30多了,难道他不是更老?”
安迪一时语塞,口不择言:“男人怎么同!女人过了20岁就是老!”
忽然之前,两人面前一花。
“啪!”
安迪狠狠吃了一个嘴巴子!
付战寒打完电话回来,正好听见安迪后面几句,二话不说上前打她。男人力道重,安迪的脸蛋眼看着就肿起来了。她捂着脸,眼圈儿泛红,哭唧唧地喊:“你打我?!”
“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打你算是轻的了。”付战寒动了肝火,“付九,把她送回学校,以后我都不想见到她!”
安迪慌了:“我知错了,我不要回学校啊!”
付战寒哪里肯听,很快地,保镖们就把安迪带下去,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可是前总统的女儿,继父又是船王。这样没问题吗?”
付战寒淡然道:“刀国总统只是大财团的傀儡而已。至于船王,已经70的人了,行将就木,更加不足为虑。反而是你,以后不能这么忍着了。安迪对你没礼貌,你应该还击回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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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让我给你捶腿?我请你喝热水
裴飞烟抱歉地笑笑:“好像怀着这个小家伙之后脾气全都没了。发作不起来。”
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付战寒心情才转好:“那也是,生气会伤害宝宝。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好了。”
……
不知道安迪回去对沈永珍哭诉了什么,星期六就传来沈永珍要来清城的消息。
这是沈永珍第二次来槿园,每次来都满脸丧气。
裴飞烟领着佣人们站在槿园门口恭候婆婆大人大驾光临,沈永珍从车上下来第一眼就看到她隆起的大肚子,又想起不明不白死掉的蓝莳萝,心想要是这肚子在蓝莳萝身上多好,白白安在这门不当户不对还专给她糟心的野丫头身上,不光没感到高兴,反而脸色黑沉。
她来到裴飞烟面前,裴飞烟跟她打招呼:“婆婆。”
沈永珍眼尾都不看她一下直接往屋里走:“人老了耳朵不好使,四姐,我好像听到有人对我说话?”
这可难为死四姐了,只好抱歉地冲裴飞烟打个眼色然后跟过去:“太太您累不累?要不要先歇一歇?”
“累是肯定很累的了。”沈永珍在客厅坐下,脱掉高跟鞋,“谁来给我捶捶腿就好了。”
这会儿她眼里忽然又有了裴飞烟了,招招手:“你过来给我捶腿。”
四姐说:“这些事用不着少奶奶来,我来就好了。”
“谁是少奶奶?”沈永珍白了一眼四姐,“你少爷可是还没结婚呢。这女人只不过被他养在这儿怀孕而已。”
这话听着可不像了,在场的气氛再度跌落冰点。
裴飞烟脸上笑容消失。
沈永珍高傲地瞥她一眼,动了动脚趾头:“来啊。想做我儿媳妇,这么点委屈都受不得?”
她舟车劳顿,一股脚丫子味儿扑面而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裴飞烟在沈永珍身边坐下,身子前倾,看着她。沈永珍以为她像蓝莳萝那样卑躬屈膝讨好自己,脸上露出胜利微笑。
谁知裴飞烟随手抓起桌上热茶,反手倒在沈永珍只穿着袜子的脚丫上。滚热的茶水烫得沈永珍嗷一嗓子叫唤,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裴飞烟!你这臭丫头!”
裴飞烟面无表情地说:“走路累了的话烫一烫脚消除疲劳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