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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拳头雨点般落在付战寒的肩膀上、胸口上、背上,反而硌得她自己手疼。
尼玛,他是怪物吗!!
肌肉怎么那么硬!力气怎么那么大!
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下去,她会被杀死的啊!!
裴飞烟害怕了,泪水一下滑落下来:“呜呜,付战寒,你打我,付战寒,你坏!”
如果是平时,自己这么撒娇,付战寒一定会软化。然而今天付战寒却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压低声音,阴沉沉地:“裴飞烟,到底和谁出去了?”
“和古古!和古古啊!”小烟屈服了,哭着喊出古古的名字,“他喜欢男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腰上的大力似乎消失了一些……
然后,付战寒开始走动起来。
他就那么竖着抱着她,直接把她丢到床上,俯身,熟练地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一左一右分开高举过头顶:“就算是这样……也迟了。”
危险气息攸然而至,他惩罚般狠狠吻下来,冰冷的薄唇压迫着女孩花瓣般的粉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四散……
“小烟,我要你好好记住背叛我的教训!”
女孩嘴唇鲜血直流,被嗜血的男人狠狠咬破享用,然后宛如破布娃娃般丢弃在床上!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么再关三天!”
大门紧锁,再次把小烟锁在房间里,而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分,好过分,她原本打算回来就跟他和好,继续扮演夫妻的。
可是他竟然那么过分的对待她!
“付战寒,我恨你!我讨厌你!”
裴飞烟捂着自己流血的嘴唇,一直哭到累极了,方才蜷缩着身子,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冷醒。
窗外隐约传来雷声,呼啸风声敲击得窗户沉闷作响,偶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映得漆黑沉睡的清城一片惨白。
裴飞烟最怕这样的雷雨夜,会让她想起惨死的妈妈。她爬起来,去拖房门。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来人……来人啊!”裴飞烟敲打着大门,砰砰的撞门声在走廊里传得很远,然而所有佣人都受到了付战寒的严厉吩咐,全都不敢过来。她先用拳头捶,继而改成用身体撞,铁链锁得非常牢固,她装得身子都淤青了,大门仅仅被撞开了一小条缝。
“放我出去!我好害怕!!”
裴飞烟没命地叫着,回应她的只有一道狂野的霹雳,刺破天地,那爆炸般的雷声仿佛就在耳边炸开。她吓得整个人缩在墙角里,一直等到雷声消隐才算是熬过了这一波。
她终于明白,付战寒是不会心软的了……
这个男人狠厉无情,枉她还以为是救自己脱离那个家庭的骑士,其实,只不过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雷声响过之后,裴飞烟的内心成了一片焦土。她突然微笑起来:“哼,你不来帮我,我自己跑!”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忍着害怕,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冲向窗边。
房间在二楼,她的窗户没有加固,裴飞烟用身子一撞,窗户被撞开了。
成功!
“哼,付战寒,想要关着我,没那么容易!”她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之前的恐惧奇迹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可以离开这儿,相反还感到非常高兴,“永别!”
双手顶着窗户,一起发力,狂风顺势把窗户吹开,沉重的窗扇在半空中摇晃不住。裴飞烟顶着狂风冒出半个身子,看也不看下面,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就跳了下去!
自由落体运动不过短短几秒,她运气很好,落在了窗下的灌木丛上,虽然手脚被擦破了不少皮肉,屁股肉肉多的地方也疼得要命,却还能走动。
黄豆大的雨点疯狂落在她的小脸上,雪白的雪纺睡裙瞬间被雨水泥泞打得湿透,她来不及喘一口气,硬撑着身子站起来,提起裙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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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小烟逃跑,然后……失败
哒哒哒……
鞋子踏在积水横流的路上,很响,迈步也很吃力。
裴飞烟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在房间里收集起来的一点零钱护在怀里不被雨淋湿,身手灵活地爬过后花园墙。还没落地,就被几束强光手电筒照在脸上。
辛伯带头,警卫们个个都脸色诧异,看着骑在墙头的她。
保镖给付战寒打着伞,他显然还没睡觉,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半点没有沾湿;眼神如刀,一言不发盯着裴飞烟。
裴飞烟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眼看着付战寒一步一步逼近自己,她手脚一软,从墙头滑落地面,不偏不倚,落在他脚边。
付战寒低头,居高临下看她,讽刺冷笑:“没想到我的小烟还会演动作片,很精彩。”
败露了……
该死!别墅周围装着密密麻麻的摄像头,她怎么会那么天真,竟然以为自己可以逃得掉!!
裴飞烟脸色惨白,惨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要杀要剐容易,可是小烟,你这么调皮,难道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吗?”付战寒摸摸嘴唇,“看来还是我对你太心软吧。让你越来越不像话。”
裴飞烟低下头,一看他摸嘴唇的动作,她的嘴唇就下意识的觉得疼……
可恶……
“来人,给我把裴小姐带回别墅地牢里。这一次一定要牢牢看住了。”
“是!”
付战寒冷冷环视一圈,被他看中的人无不低头握拳,满身冷汗:“如果这次再让她跑了,你们就各自回老家吧!”
“是!”
裴飞烟被警卫们架起来,她还想要挣扎:“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一抹殷红血迹在她白色睡裙里格外显眼,不知是谁大喊:“裴小姐在流血!”
白色的睡裙上不知什么时候印了一大滩血迹,被雨水冲刷的乌七八糟地,格外触目惊心。
付战寒眼神微动,短暂震惊瞬间压下,继续不为所动的下令:“带走!”
……
裴飞烟被带到地牢里,关上。
这时候她已经疼得整个人蜷缩成大虾米,不断打哆嗦,上牙打下牙了……
“好疼……好冷……”
该死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才来!
而且这三个月才来一次的大姨妈,来势汹涌也就算了,还特别特别的疼,好像有一千把小刀在裴飞烟肚子里乱砍,疼得她要发疯!
她缩在地牢冰冷的铁床上,手手脚脚没有一处有温度的,唯一有温度的地方,就是不断涌出来的姨妈。
很快,她就跟卧在血窝里一样了。
牢门打开,付战寒走进来:“很疼?”
“格……格格……”
回答他的,只有裴飞烟上牙打下牙的声音。
然而,女孩抬眼看他的眼神,依然澄澈和不服输……
付战寒突然很暴躁,该死,她就不能服个软吗!
他丢下两片姨妈巾,傲慢地说;“整理好自己,你现在让我恶心!”
裴飞烟不记得她怎么整理好自己的了,负责看守她的保镖看她可怜,丢给她一套衣服。那衣服好像是某种劳保用品,宽宽大大的能塞两个她进去。
她处理好自己之后,就窝在角落里,愣神。
地下室原本应该用来存储货物用的,很昏暗,霉味很重。
外面的电闪雷鸣倒是听不到了,唯有不知哪里下水道滴滴答答的漏水。裴飞烟愣了一会儿,脚背痒痒的,一只老鼠竟然大摇大摆地爬上她脚背,瞪着绿豆小眼和她对视。
“走开!走开!”她一阵恶心,乱蹬,老鼠“吱吱”的叫了两声,仿佛在抗议她表示不满,溜了。裴飞烟恶心地抚摸着脚背被老鼠爬过的地方,干呕着:“呕——”
见鬼的付战寒,讨厌的付战寒!
……
监控室,两个工作人员正在看着,同情裴飞烟:“好可怜。老板的占有谷欠太强了。”
“当年蓝医生就是受不了这个,才不答应他的吧。裴小姐那么单纯,绝对想不到老板有这种毛病。”
“有什么毛病?”辛伯严峻的声音响起,把两个八卦男吓一跳。
八卦男双双在椅子上弹起:“辛伯!”
付战寒在辛伯身后转出:“结清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两个工作人员绝望地叫:“付先生,请再给一次机会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堂堂大男人学得这么嘴碎,炒掉你们算付先生仁慈!”辛伯一瞪他们,“还不快滚!”
几个保镖上前,不顾两个人如何鬼哭狼嚎的求饶,把他们硬拖了下去。辛伯小心翼翼地偷看付战寒,见他神色并无异样,这才稍为放下心来,说:“先生,会议马上要开始了。你不先过去吗?”
“不急。”付战寒在显示器前坐下,看着画面里蜷缩成大虾米般的人,“她这个样子,持续多长时间了?”
“从昨晚开始就这样了。”
显示器里,裴飞烟脸色青白躺在铁床上,奄奄一息。
付战寒挑眉:“平时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淋个雨就变成这副鬼样子?”
辛伯躬身,心想裴小姐那么瘦的人,又来大姨妈中,被暴雨淋了加上之前被关了好几天,如今还有气就算生命力顽强了。这些话可万万不敢跟付战寒提起,只是轻声说:“毕竟是女孩子……”
“辛伯,就连你都在为她说话?”付战寒转脸,盯着辛伯。
辛伯一哆嗦,垂手低头:“不敢。”
“把她丢到医院去,治一下!晚上要是还让我见到她这个死样子,我就把她丢回裴家退货!”
付战寒说罢,丢下一屋子噤若寒蝉的手下,甩袖而去。
……
裴飞烟淋了雨之后没过多久就发起了高烧。
当辛伯来到地牢一看,才发现她小脸都已经烧红了,还说起了胡话。
“竟然这么严重?”辛伯第一反应就是回报付战寒,转念一想,付先生对裴小姐的态度反复得太厉害,如今简直就是个定时**,他不敢触碰这块逆鳞,转而打电话给邹云琦,“邹秘书,麻烦你来别墅一趟……”
辛伯自己一个人不敢担待照料她的重任,叫来邹云琦,万一出事也有人陪他一起背锅。
邹云琦倒也讲义气,说来就来了,见状,立刻安排车子送裴飞烟去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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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为了报复
“辛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难怪今天一大早付总回到公司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睛,就连我都被他数落了好几句!”
辛伯苦笑:“这不是事情变化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通气么。老弟,赶紧找好些的医生来。我看先生对小烟外表严厉,内里还是看重的。你看好点。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邹云琦说,“今天还得编新的绯闻去搪塞记者。你说这大人物谈恋爱是不是都那么麻烦,明明没有的绯闻,为了惹怒裴小姐,竟然还特意编一套有鼻子有眼的出来!哎呀,我头都疼了!”
对此,辛伯只有苦笑。
付战寒和林诗曼的绯闻,全都是付战寒一手炮制出来的,为了报复裴飞烟和白昊谦那天晚上的暧昧。
总裁大人吃醋,很无聊,很劳民伤财。
看着救护车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裴飞烟,辛伯心里补充一句:“后果也很严重。”
送到医院,亮出付战寒的招牌,自然一路绿灯。
没过一会儿,药开好,药水挂上,裴飞烟的烧随着药水滴入血管,一点一点的退了。清秀脱俗的小脸,眼看着红色渐渐褪下,取而代之是苍白。
“白了好,白了好。说明退烧了。”辛伯呵呵一笑。
邹云琦说:“你照看着这儿,我可要回公司去了——对了,听说裴小姐被总裁关禁闭了。你擅自把她弄出来,打算让她住多久?”
“什么擅自,我也奉了命令的好不好!——让她和总裁和好吧。四姐那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拿了夫人的钱天天就会在先生面前挑唆,我看小烟放在医院里比在别墅里还要安全。”
这些天来,别墅上下都笼罩在裴飞烟和付战寒闹别扭的阴云中,最嘚瑟的反而是四姐。
辛伯也想不通,四姐明摆着是夫人放在这边的眼线,为什么付战寒还要容忍她蹦跶。
邹云琦点点头:“行。”
从医院走出来,一阵马达轰鸣声由远而近。伴随着一股劲风,一辆摩托车闪电般飞驰到医院门口,擦着邹云琦面前停下,当街一横!
要不是邹云琦反应快停下脚步,他就得被这车撞翻立刻进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