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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两人之间还隔着车子的档位,倒成了天然屏障,不至于太过亲密。然而男人却不理会那硌得难受的档杆,反而越发收紧了她:“别闹,就这么一下子就好。”
付战寒的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耳珠,轻声的叹息。
虽然很快又要面临新的风波了,可是不知道暗处的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他可要对这个小女人怎么办才好啊。
付战寒没有告诉裴飞烟,在调查起底付叔年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股境外的黑暗势力正在持续不断的扶持付叔年。这股势力之大,就连他都不敢轻易掉以轻心。付叔年的崛起、恩肖的死,背后都有那股势力的影子……那股势力想要涌入国内,排在国内私企第一位的战神集团就是他们第一个对象。
要么拉拢,要么除掉!
拉拢的话,那股势力选择了付叔年,但现在已经失败了。
那么恐怕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除掉战神集团!
其实付战寒的内心唯一的渴望只有裴飞烟,他多么希望能够完完全全地抽身出来,和裴飞烟和小宝宝平安快乐的过日子,让她不再误会他,不再生他的气……
然而……时机还不成熟。
那么一点点时光就能够满足的裴飞烟让男人心里很愧疚。听到他少有地央求的话语,裴飞烟没有办法,她筑起来的堤坝在他一句温柔话语之下迅速崩溃。
所谓爱情,不过如微笑饮毒药,明知前面死路一条,仍然甘心引颈就戮。
“小烟,你真没出息!”她伏在付战寒怀中,暗暗鄙视自己。
两个人静静地温存了一会儿,付战寒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他轻声说:“其实我最近迟回来,是去了安迪那里。”
裴飞烟一愣,随即手脚冰凉。
他这是要跟她说心里话吗?她的耳朵不由自主竖起来,小手握成拳头,掌心全是冷汗。
不过她没有多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付战寒那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安迪名义上一个人在G大念书,实际上是奉了我母亲的命令来监视我。她的请求我不能不应,不然我不知道她回头就会对我母亲说什么。”
说到这里,裴飞烟明显感到抱着自己的那个怀抱僵硬起来,显然付战寒的情绪在渐渐激动。
她只保持着安静,一言不发。
“小烟,那个女人空挂着我母亲的名义,实际上这三十年来我都没有享受过多少属于她的温暖。相反,在确立了我继承人的地位之后,她才对我热乎起来。她对权力的热情比对我这个儿子还要深,而我背负着付家家主的名义,必须做到恭敬孝顺,不能对她有任何反抗,否则就是不孝。要是她稍微对我关心一下,我也不会这么想……”
让他深深地厌恶她,忌惮她!
一个充满权谷欠的母亲!
就连对她派来的人,也必须小心对待……步步提防!
说到后面,裴飞烟似乎感受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越发的激动。
她轻轻收紧了怀抱,反过来环着他腰,付战寒突然埋首进她的肩窝,似乎非常的伤心。
“伤心?!”这个词才冒出脑海,就把裴飞烟吓一跳,和付战寒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怎么会扯到他身上去呢!
付战寒平静了一下,说:“她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她不习惯接受任何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人和事。自私自利是她的本性,哪怕安迪也只是她的一枚棋子……我真的很不愿意承认,那样的人会是我的母亲……对安迪,我只能顺一点。否则的话,她有的是办法让你或者宝宝在付家呆不下去。”
他抱着她喁喁细语,裴飞烟伸出手想要抱他的头安慰他,最后小手落在他宽宽的肩膀上,下巴挨着他的肩窝。小猫般香香软软的呼吸抚平了他激动的情绪。他慢慢平静下来,眼神恢复坚毅。
内忧外患,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他的女人和孩子都需要他的羽翼保护!
“不过我答应你,我之后不会再晚回了。我会把你和宝宝摆在第一位的。”
裴飞烟点点头。
付战寒看着她,说:“今晚……让我回房间吧?”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只差一条尾巴在身后拼命摇了。裴飞烟矛盾地纠结着,一边鄙视自己心软,一边确实真的心软了。她点点头,男人阳光地笑起来,亲了亲她,狠狠地踩下油门开车。
……
………………………………
464、战寒不爱我们了
回到家里,宝宝已经跟着四姐睡了。
裴飞烟进了浴室才刚刚脱掉裙子,付战寒闪身进来。“喂”她吓一跳,男人竖起食指在唇上:“嘘——”
她下意识拿起大浴巾遮掩:“出去!”
呜呜,她还没完全恢复呢!
结果下一秒身上的大浴巾就失踪了,自己被推到镜子前面:“这样还嫌自己丑?其实一点都不丑。”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那些松松垮垮已经回复过来了,除了腰围比之前粗了一点点,几乎看不出生过孩子。而且……而且胸1部比以前还大了两圈?饮食和激素的变化让她体态丰腴的同时,肌肤晶莹剔透,在灯光下白腻得如同羊脂美玉,泛出优雅细腻的光晕。
“女人并不是瘦成竹竿才美的。”
他低头,冰凉的唇瓣轻轻碰触女孩圆润白腻的臂膀。
裴飞烟闭上眼睛,任由他的亲吻羽毛一样一连串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男人弯腰打横轻松抱起她,一边痴缠热吻,一边径直走进浴缸。
浴缸水如海啸般掀起浪花,渐渐地由小到大。水汽蒸笼而上,直把浴室里的一切氤氲成迷雾……
……
星期六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带有丝丝凉风。
一言蔽之,是聚会的好天气。
付家有养马,而且还是纯种的大宛良驹,每年光是伺候这几个宝贝就得花天文数字。郊野马场一早就被预订承包下来,等着他们一家光临。
“四姐,把桌子摆到户外来吧。这样我们可以一边欣赏那边的花圃一边享用美食。婴儿车拿出来放在走廊下就好。”
裴飞烟指挥着佣人们干活,付战寒笑眯眯地走过来:“越来越有主妇的范儿啰。”
“那当然,以后要当管家婆呢!”
男人挑眉,指出她说话的瑕疵:“以后?现在就是管家婆。”
裴飞烟说:“才不是,我还没那么老呢。”
冷不防落入男人怀中,付战寒使出拿手好戏禁锢着她,薄唇凑到耳边:“你再说一次,嗯?”
裴飞烟最受不了这一套,她全身上下都是痒痒肉,被他一抱就整个人都不行了。她捂着脸害羞:“好啦好啦,我是管家婆。呜呜,人家才22岁,怎么就变老太婆了。”
捉弄得她够了,充分满足恶趣味的某人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要不换个称呼,管家少女?”
“……嗯,这个听起来不错。”
管家少女什么的,听起来勉强可以接受。
安迪来到看见他们两个正在腻歪,眼神不自觉一阵乱闪。转眼她调整好情绪恢复活泼少女的表情,笑眯眯地凑上前一拍付战寒肩膀:“战寒哥哥,嫂子,你们两个感情好好喔!”
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插到了付战寒和裴飞烟中间。
裴飞烟还没说什么,付战寒自动自觉远离她,依旧站在裴飞烟身边:“安迪,你当电灯泡了。”
“讨厌啦。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大嫂。”安迪吐吐舌头。
不知怎地,看到她一本正经的戏精附体,裴飞烟觉得安迪也挺不容易的。
远处传来马匹中气十足的嘶鸣,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装备齐全的驯马师拉着两匹高头大马慢慢走过来,这两匹马一匹纯黑一匹纯白,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杂毛,神骏无比。裴飞烟不懂骑马的都忍不住喝了一声彩:“好马!”
“嫂子你也懂看马?”安迪笑出声来。
裴飞烟摇头,坦荡荡:“我不懂。可是我觉得它们都很漂亮。”
她一脸“我不懂我有理”的表情,倒是让安迪无话可说。
付战寒给安迪介绍这两匹马:“它们一匹叫白云,一匹叫黑土。”
裴飞烟:“噗——”
她哈哈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都飚出来:“哈哈哈,那谁是小崔?”
驯马师走上前礼貌地说:“太太,你好,我姓崔。”
“哎哟,我不行了!”裴飞烟笑得肚子都要破了。
安迪还不懂什么梗,睁着迷茫的眼睛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她毫不关心地撇撇嘴,伸手去拍拍白云的脖子:“来,我们走吧!”
她一跃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骑着马小跑一圈回来,少女额头亮起晶晶的汗珠,看起来快乐极了:“战寒哥哥,我们来比赛吧!”
付战寒正陪裴飞烟坐在荫凉的树下晃悠着婴儿车,逗得宝宝格格直笑。闻言,兴致缺缺地微笑婉拒:“不了,你玩吧。我陪老婆呢。”
“不嘛。”安迪跳下马来伸手去拉他,“一个人骑马好无聊的。嫂子那么能干,一个人也可以搞的定宝宝的啦。嫂子你说对吧?”
高帽子戴下来裴飞烟呵呵哒,她落落大方地推付战寒一把:“你想去的话就去呗。”
付先生摇摇头:“我不想去,我在这里陪着你们就好。”
这可以说相当打脸了,安迪顿时泄了气。可她又是要假装和裴飞烟好的,只好生生憋着。一个人骑马也无聊,潦潦草草地绕着马场跑了几圈,她就无趣地下来了。
“好无聊哦!”伸着懒腰来到餐桌旁,看着裴飞烟在喂宝宝吃奶。付战寒在旁边看稀罕似的看个没完没了。她不由得嘀咕:有什么好看的……也就抱着个奶瓶啜个不停而已。
可这俩人就是觉得好看,而且还看个没完没了,让安迪讨了个没趣。她坐了一会儿觉得老没意思,悻悻地告辞了。
回去之后,安迪转身打电话给沈永珍。
“安迪啊,大学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
沈永珍那边传来麻将的稀里哗啦声。
“已经习惯了。战寒哥哥也把我照顾得很好。”安迪说着说着,想起刚才的情景,哽咽起来,“阿姨,不过我还是好想家。”
沈永珍吃了一惊,她说:“你等会儿。”
她散了牌局,特意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准备好好的和安迪谈一谈。
“安迪,你受委屈了吗?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和阿姨说,不然阿姨也不好跟你妈妈交代啊。”
安迪说:“阿姨,我没事。就是看着战寒哥哥一家三口天天那么开心地腻在一起想起了以前爸爸妈妈和我也是这么开心的,触景伤情而已。战寒哥哥在这里已经有家庭了,感觉他不爱我们了呢。”
………………………………
465、父母要见孙子
她说话一向大胆直白,洋人性格如此沈永珍也不介意。
付战寒一家三口天天很开心?沈永珍可不开心了,她皱眉:“你可是他的妹妹,这样都不理会吗?不行,我要和他们说一说。”
“我听中1国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比较疼爱自己的宝宝也很正常呢。但我真的很孤单啊……”
安迪受了委屈,付战寒顾着裴飞烟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政治筹码都不管,沈永珍不能坐视不理了。她打起精神好好安抚一番安迪,挂掉电话之后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召回付战寒的理由。
第二天,付战寒就接到母亲的电话。
“孙子出生到现在只见过照片,都没有见过一面。爸妈很挂念你们,抽个时间回来见一见吧?”
作为孩子的奶奶,沈永珍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付战寒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回家和裴飞烟商量过了,决定周末飞海城一趟,赶在周一之前回来。这样可以把沈永珍和裴飞烟之间相处的时间减少到最短。
……
对于付战寒一家三口的归来,付仲年是真心真意欢迎的,沈永珍就未必了。她心思在别处,就算小团团玉琢似的都没什么心情逗1弄。看了一会儿孩子,就对付战寒说:“战寒,你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裴飞烟闻言,立刻担忧地看着付战寒。男人倒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用眼神示意妻子安心,去了沈永珍房间。
关上门,沈永珍劈头就问:“你在清城委屈了安迪?”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永珍的语气让付战寒十分不舒服,他扪心自问,对安迪够好的了,那小丫头怎么那么能作?小小年纪的一身挑拨离间的本事,到底学了谁?
他一生气,气场自然而然强起来,往那儿一站压迫感油然而生。沈永珍一怯,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