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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昊谦脚步没动。
付九:“?”
他说:“九爷,能不能把这里的人全都弄出去?”
付九漠然:“你开玩笑。”
白昊谦:“我不是开玩笑,他们抓住这些人,收罗一个,我们就多一个敌人。我不是三头六臂,付战寒也不是。一个付叔年搞了他五年,人生有多少个五年?”
付九:“……”
邹云琦:“……”
白昊谦转脸对邹云琦:“你是付战寒的军师,你说说。”
“……他说得没错。”邹云琦艰难承认。
付九继续扑克脸:“邹云琦,不能因为他是你大舅就护短。”
白昊谦耳朵一动,红了,举起老拳:“臭小子,你对我妹妹还没死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已经迟了,白昊谦声音一大,顿时引起前面人警觉。他身份特殊,小队长对他有印象,眼睛一眯:“那边的人快跟上!”
付九剑眉一拧,粗声粗气道:“妈的,出去之后我一个个找他们收保护费……”
枪支一托,如战神附体,如利剑出鞘,一往无前地向前冲过去。那小队长大骇,下意识拔枪,付九手枪咻的,子弹在空中飞了一会,准确命中队长眉心。
一股血箭飞溅而出,狂喷了纺织大王一头一脸。纺织大王白眼珠子向头顶一插,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有人!”
叽里咕噜的非洲土语在耳边乱响,付九和邹云琦一左一右以掎角之势夹击黑龙军。在他们举枪之前迅速抢占制高点。邹云琦用当地话大喊:“想活命就丢枪!”
黑龙军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两个身手这么好的华国人。
冷风吹过,场面死寂……
枪口对枪口。
付九这边,满打满算只有三个人。
而黑龙军这边,除了他们先手放倒的三个之外,还有最少二十个人。
三个对二十个,又不是冷兵器时代,一人一枚流弹都够把他们打成筛子了。
兵工厂外,还有上百人……
黑龙军们显然抱着侥幸心理来和付九僵持……而且越僵持,对付九越不利。白昊谦弯腰,捡起之前那死人手里握着的AK47,丢到地上。
哗啦——
木头**扔在地上的声音很响,黑暗中谁也看不到是他扔的。
响声一起,如同石头如水,涟漪不绝。稀里哗啦地,那二十名黑龙军一个接着一个把枪扔到地上。横七竖八,堆了一地。不知谁带了两枚**,胡乱扔在地上,咕噜咕噜乱响。
付九捡起地上一支枪丢给白昊谦:“你殿后,我们走。”
一行人出来,大家都很有默契,趁着夜色悄悄向断崖处前进。最后一个人撤离小屋子时,黑龙军中一人眼看白昊谦没留意,突然间弯腰捡起那**,没命地朝屋外一扔!
………………………………
486、选择了这个男人,当然要承受这种代价
“轰隆!!”
震天动地一声巨响,顿时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不好!”白昊谦大喊,举手一颗花生米结果掉那小兵。
可是已经迟了,原本被其余四人小队游击牵引了注意力的黑龙军们被**爆炸声音吸引,纷纷掉头往这边来!兵工厂的探照灯打开亮如白昼,几百名黑龙军如潮水涌向水塔下。
白昊谦大喊:“九爷,带着他们撤退!撤退!”
他站在队伍最后,在一众恐惧万分的富豪眼光中,分外严峻显眼!
付九急了:“别傻了,我和你换位置!我殿后,你走!”
“来不及了,现在不是学雷锋推让!”白昊谦盯着那些黑龙军,人潮最后,一名白袍男人幽灵般吊在后面,“我故意让他抓住,就是要引他出来!这次被他跑掉可就没机会了!你们快走,快走!”
“什么?!”
付九脑子不好使,一时之间转不过弯,邹云琦眼珠子一转却明白了白昊谦意思。他飞步上前,一个手刀把白昊谦打晕,丢给后面的金融巨头:“都走,我来殿后!”
黑龙军们纷纷开枪冲手无寸铁的人质射击,人质们哭爹喊娘。付九一枪一个地厮杀着,声音异常响亮:“都会用枪吧?捡起地上的武器反抗!我们的出路就在身后!”
到底都是些平时见惯大场面的出众人,稍微迟疑,金融巨头当先,纺织大王随后,都捡起地上的武器,纷纷还击。黑龙军用强大火力压制着,一步一步上前,转眼已经数人负伤。
邹云琦急了,他手里的是一挺重机枪,这种枪分量极重,打不了机枪就手臂酸痛几乎支持不住。头顶忽然传来鬼哭般的声响,他眼睛一瞥,原来刚才那小兵乱扔**,恰好炸中了水塔的柱子。那水塔是用钢条支撑而起,巨型水箱吊在上面摇摇欲坠。
“看我的!”他瞬间有办法,捡起地上**,看得清楚,朝那水塔支柱用力投掷去!
轰隆!**威力极大,炸断了水塔柱子。货箱大的巨型水箱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从天而降,先是砸破了库房屋顶,去势兀自未绝,沿着房顶滚落,当场把数十人砸成肉饼,与此同时储藏的水更是汹涌而出!
“靠!水淹七军这点儿可不够啊!”身后传来付九遥远的叫骂。
邹云琦唇角翘起,成竹在胸:“不是水淹七军!你等着瞧!”
被砸破的库房涌起一阵白雾,那些白雾和水反应,到处蔓延,被溅上的黑龙军无不被烧得哭爹叫娘。平静的邪龙山谷一时之间成为人间炼狱!
“是石灰!!”
邪龙山谷三面环山,地下有何,湿度极高。库房里储藏大量石灰作为干燥剂使用。巨型水箱砸破屋顶,石灰和水反应产生大量热量,沾到皮肤轻则疼痛不已,重则溃烂不治!更加有不慎入眼的,当场就双目失明!数百黑龙军瞬间大半丧失战斗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石灰竟然成为帮助邹云琦克敌制胜的法宝!
邹云琦看着眼前炼狱般的场景,惨叫声如地狱厉鬼,令人闻之胆寒。他眼见那白袍人摇摇一指自己,黑龙军残部当即向自己冲来,灯光映红了他的眼睛,英俊的侧脸不知何时染上凌厉杀意,如同培养他成长的主人,从武装带里拿出两枚超级**,邹云琦低喝:“去!”
**落地。
须臾,发出震天裂地的巨响!漫天火光冲天透阵,音传百里,山谷颤抖!
……
白鹤宁霍地站起,看向邪龙山谷的方向。
“怎么啦?”裴飞烟问。
白鹤宁眼睛兀自盯着那方向,说:“我好像听到了爆炸声……”
裴飞烟轻轻拍着她手背安慰:“不用担心,他们都很强,不会有事的。”
“小烟,你一直都过着这种紧张刺激的生活吗?”
裴飞烟垂眸:“选择了这个男人,当然要承受这种代价。”
“你不害怕?”
裴飞烟没有说话,但白鹤宁在她眼眸内读到了坚定。
她微微握紧了裴飞烟的手,不说话了。
……
日光破晓时,付九和邹云琦带着白昊谦以及被关押着的25名人质返回拉康城。除了两名人质挂彩之外,其余人员均毫发无损。
下午,付战寒协同国家谈判团乘专机抵达拉康。
裴飞烟到机场接机,看到乌央乌央一大群人,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人?”
“25个富豪被绑架,他们的身家加起来占国家经济总量三分之一。能不惊动上头吗?”
黑龙军的嚣张狂妄终于惹怒了蓝星最不好惹的大兔子,台面上,外交官提出严正抗议。而台面下,付战寒等一干红顶资本家出动,纷纷抽回在瓦利拉的投资。
在经济政治双重压力下,一直企图睁只眼闭只眼两边讨便宜的瓦利拉当局终于顶不住了,派出政府军前往驱逐黑龙军残部。
在战神集团大厦楼顶密室,付战寒和面前站着的英伟男子对视。
男子约莫五六十岁年纪,身材高大,浓黑的眉如利剑出鞘,微微下撇的唇角不怒而威。
“这是白昊谦在邪龙山谷发现的东西。”付战寒把一个不起眼的破烂盒子递给男人,“这么有趣的东西应该拿去给瓦利拉的总统大人看看,让他不要出工不出力。”
男子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公式触目惊心。
他飞快盖上盒子,欣然垂目道:“这个装满污染物的兵工厂一旦曝光于世,他总统的位置就该坐不稳了。”
“呵……那就不关我们事了。我们华国人最爱和平,只想要个和平发展的地方而已。”
男子说:“这一点我和你想的一样。”
付战寒端茶送客,男子看他一眼,道:“真的不愿意从政吗?你家是开国元勋,你又立下这样的汗马功劳,要是从政的话我敢担保可以走更远。”
付战寒摇头,“实业报国。”
人各有志,男人不再多言。
送走客人之后,付战寒回到下榻的酒店。阵阵欢声笑语传出来,伴随着泼水的声音。
远远看过去,裴飞烟和白鹤宁都穿着泳衣,在泳池里戏水。
………………………………
487、小宁初体验
裴飞烟的身材玲珑,肌肤白腻柔嫩,像极好的景德镇瓷器。而白鹤宁则双腿修长,充满活力。两个女子在一起,相映生辉,就连天上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邹云琦从另一个方面走过来,见状, 几乎流出鼻血。他来到付战寒身边,付战寒拍拍他肩膀。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话。
她们玩了一会,看见付战寒和邹云琦站在那里。裴飞烟先取了浴巾包了自己,跑过来挽着付战寒胳膊:“老公。”
付战寒摸摸她头:“在这里几天闷坏了吧?”
“不会呀,非洲挺好玩的。”裴飞烟说。
付战寒见邹云琦和白鹤宁在那边已经吻上了,轻轻圈住裴飞烟腰,向屋里走去:“外面太阳猛,小心晒伤。抹了防晒油没有?”
“有呢。要不你再给我补一点?”
付战寒欣然答允:“好。”
他让她趴在沙滩椅上,倒了一大坨防晒油在大掌中,温柔地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擦拭均匀。裴飞烟舒服得唔的一声,差点儿睡过去。
“老公。”
“嗯?”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要不要考虑退休?”
付战寒正在涂防晒油的手停住了。
裴飞烟回过头,星眸闪闪,一霎不霎在他身上。
“我知道战神集团不是简单的做生意……我总觉得,现在这样太危险了。反正我们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我知道有些大集团因为继承人不给力或者不愿意继承家产,会成立职业经理人团队来打理公司。为什么我们不这样做呢?”
付战寒似乎陷入思索中。
女孩柔嫩的小手伸入他大掌,握住他大拇指轻轻摇晃,撒娇:“老公……”
她背上有伤痕,那是在寻找白鹤宁时留下的。
腿上也有一道浅疤,那是蓝莳萝留下的。
为了他,她也受了很多苦。
男人漠然道:“嗯,我回去考虑下。”
裴飞烟顿时喜笑颜开:“那就太好了!”
“我才三十三岁就退休,岂不是很空闲?”付战寒说,“退休了有什么事做?”
这个问题出其不意难倒了裴飞烟,女孩摸着下巴想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却知道。”
某人深邃眼尾闪过一道光芒。
裴飞烟心里一凛,本能地感觉不妙!
转眼,男人已打横抱起她,站起来走向电梯:“生个二胎不就有事做了。”
“啊!付战寒!你!”裴飞烟双手双脚在半空中乱舞,被男人轻易钳制住,所有反抗无效。
……
白鹤宁也不知为什么邹云琦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自己却一点不恼。
光天化日,泳池边上,男人勾起她下巴,他的吻疯狂肆意。
那一寸一寸抵入侵占,销1魂蚀骨。
她仿佛成了大海风浪里的一叶扁舟,被惊涛骇浪抛上半空又落下来,大脑一片茫茫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所能做的只有牢牢抓住眼前的男人而已……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她面红耳赤。别过头来,自家哥哥的大脸却撞入眼帘。
白鹤宁:“……”
白昊谦:“……”
也不知道白昊谦在这里看了多久,白鹤宁啊的尖叫,一把推开邹云琦。邹云琦却牢牢握住她手不放开。
白昊谦冷哼,阴阳怪气:“好啊!”
白鹤宁做贼心虚地拼命往后退,邹云琦不放她,反而上前一步:“白少。”
“难怪那么不顾性命的救我,原来有所图谋!”白昊谦说。
白鹤宁大窘,连忙帮心上人说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