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鹤宁做贼心虚地拼命往后退,邹云琦不放她,反而上前一步:“白少。”
“难怪那么不顾性命的救我,原来有所图谋!”白昊谦说。
白鹤宁大窘,连忙帮心上人说话:“哥,不是那样的。”
邹云琦再上前一步,现在他已经站在白鹤宁和白昊谦兄妹中间了,他淡淡地说:“白少,我和小宁真心相爱。请你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好好对她一辈子的。”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非洲的阳光灿烂,天蓝得像水晶,周围的棕榈树和假槟榔绿油油地闪着亮光,奢华的阿拉伯特色泳池旁,唯剩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有那么一秒,白昊谦眼神凌厉,洞穿邹云琦!
邹云琦澄澈双目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四两拨千斤,把对面戾气尽数消于无形。
“哼!”白昊谦回转身,噼里啪啦的拖着步子走了,“你们都成双成对,欺负老子单身狗!!”
白鹤宁:“……”
邹云琦:“……”
看着那高大身子走远,刮起一阵潇洒不羁的风。白鹤宁不确定地问:“那就是怎样?”
邹云琦说:“那就是他允许了。”
“哥……”白鹤宁百感交集,邹云琦已经激动地扳过她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
房间很温暖,带着幽幽的香味。
瓦利拉临海,出海就是深水港,因而盛产一样别处没有的珍贵香料:来自抹香鲸身上的龙涎香。
传说,埃及艳后使用的龙涎香就是从本处进贡。她把龙涎香加入玫瑰精油里沐浴,身上带了令所有男人疯狂的香味,然后和凯撒、安东尼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情漩涡中。
龙涎香有催1情作用,人所共知。
白鹤宁躺在床上,她一点儿都不害怕。
在她身上的男人终于停下无休无止的动作,沿着她精致锁骨一路蜿蜒而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和呢喃:“小宁,我爱你……”
她下意识捉住邹云琦头发,抱紧他,眼角有泪水滑落。
“我爱你。”
“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十指交扣,倒在床单上,压出一个心形的形状。
……
白鹤宁拖着酸痛的身子,出席晚上的盛大晚宴。
裴飞烟看她两腿撇开,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暧1昧地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看着她。白鹤宁被看得不自在,羞红脸心虚:“笑什么。”
“今天下午,声音有点大啊。”裴飞烟揶揄着。
一条红线沿着白大小姐脸蛋直冲向上,头顶噗噗噗地直冒烟。
“有……有那么夸张吗?”
白大小姐第一次初体验,又痛又快乐,难免忘形。
裴飞烟“噗哈哈哈”笑起来,弯了腰,亮晶晶的眼神带着促狭:“骗你的啦!”
白鹤宁恼羞成怒,伸手咯吱她。裴飞烟最怕痒痒,打闹中身上披肩一扯松,露出锁骨下的青紫瘢痕。白鹤宁一怔之下,顿时明白过来取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嘛!说,下午来了多少次?”
………………………………
488、船王出场
裴飞烟羞不可遏:“讨厌!小宁你什么时候成司机了!”
“说嘛,到底多少次?”
邹云琦一尝得味之后,犹如老房子着火,连要三次。最后怜惜白鹤宁吃不消,才恋恋不舍地罢休。她现在对于男人极限这种事情好奇得要死。
裴飞烟坚决闭嘴,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音乐声响起,晚宴开始,她提着裙子匆匆去找付战寒。
……
瓦利拉国家资源丰富,总统实在富得油流。他居住的地方犹如王宫般奢华,举办的宴会更加穷奢极恀。而这种富有异国风情的奢侈,又和国内有所不同。
裴飞烟东张西望,只觉十分好奇。
“希腊船王来到!”
远远地听到一声呐喊,人群一怔耸动。裴飞烟忍不住好笑:“希腊国家都破产了,一个船王怎么那么大的排场?”
付战寒说:“国家破产,船王却还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他垄断各条航线,比国家还有钱。”
他嘴里夸奖着船王,表情却无多少恭敬之意。
相反,还带点儿鄙视。
裴飞烟明白了,她笑笑,浑然不把即将到来的这位跺一脚欧洲大陆抖三抖的船王当回事,懒洋洋一笑:“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种货色当然没什么好怕的。”
两人心意相通,付战寒见她红唇雪肤,嘴角一抹无所谓笑容勾魂无比,心念一动,勾起她下巴吻了上去。
吻了一会儿,唇分。
“剩下的事回去再做。”他笑笑,“我过去会会他。”
伸手在女孩俏臀上拧一把,哈哈大笑地去了。
裴飞烟红晕满脸:“靠,还来?下午那五次还喂不饱你……”
……
瞪着付战寒背影气急败坏一会,身后有人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付太太好久不见啊。”
裴飞烟一凛,回转身。
眼前的美貌女人红发如云,眉梢眼角全都是倨傲讥诮,好像随时随地有个苍蝇在面前飞似的。前总统夫人艾米丽丧夫四年,姿容不减当年。
裴飞烟看着衣着比当年更加华丽的艾米丽,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安迪的缘故,觉得她比以前更讨厌。
“约翰逊夫人。”
艾米丽笑容一僵,淡淡地说:“付太太你记性不大好啊,我早就找到真爱,现在的夫家姓希尔。”
“喔,可能以前的印象太深刻吧,我一直只记得艾米丽姓约翰逊呢。”裴飞烟说,“肖恩总统的医保改革政策如今还在刀国施行,大家都感念他的好处。这个姓氏不会辜负你。”
艾米丽仰头道:“我们女人不懂这些,只知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强留着过去也只会给自己造成不愉快。”
裴飞烟浅浅勾唇,心下不以为然。
艾米丽指指那边,得意地又说:“希尔也很不错,不是吗?你看看,就连付先生也只能坐在他下首。”
裴飞烟就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男人们已经坐了下来高谈阔论。不知怎的船王坐了正中间,付战寒也只能坐在西边的单人沙发上。
但是,总统却挨着付战寒坐。
她眼神亮晶晶地,“船王家族百年不倒,哪怕国家倒了也牢牢把着港口囤积居奇又习惯和外国合作,这份随机应变功夫我们付战寒这死脑筋自然远远不及的。我老公就这点不好,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屑和小人共坐。”
希国国家破产的时候,国内物价高昂,船王家族却牢牢囤货。甚至还和刀国的金融巨头们勾结一起打货币战争买空卖空赚大钱,让无数百姓破产流落街头。如今的希国百姓穷困无比,老人饿死街头,儿童流离失所,本应该无忧无虑念书的花季少女为了区区一块三明治就可以无所不陪。
而他们都不知道,造成他们不幸的船王家族奢侈浪费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裴飞烟之前曾到南欧各国进修学习珠宝设计,对那片美丽古老的土地有很深的感情,时时关注那里的新闻。感慨之下,不由自主出口讥讽几句。
“你!”艾米丽被她指桑骂槐激得勃然大怒,不由得立起眉毛。
怒了一会儿,她想起裴飞烟如今的身份举足轻重,已经不是当年小姑娘,强压下怒气冷笑:“哼,付太太好口才。难怪付先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放着青梅竹马不要也让你登堂入室!听说你们婚礼都还没办,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老公前老公后,如果换了我就不会好像你这么没脑子,以为自己依傍了个好男人就得意忘形,也不看清楚自己原本是什么货色。”
艾米丽自己靠着一嫁总统再嫁船王飞黄腾达,如今倒说起她来了,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裴飞烟又好气又好笑,嗤的一声,决定不和这浅薄妇人计较。
正好这时外面迎来一群当地贵妇,一个一个簇拥上来。
贵妇A:“尊贵的太太,我们终于可以见到您本人了!”
贵妇B:“太太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年轻漂亮。”
贵妇C:“哎呀,我太激动了。我可以和你合影吗?”
艾米丽又惊又喜,悄悄挺直身子等着那些贵妇人前来和自己合影。谁知道那群人看不见她似的吵吵闹闹地在她面前径直路过,围着裴飞烟。
裴飞烟:“?”
艾米丽:很生气。
四五只手伸过来热情地拉着她:“付战寒先生给了我们丈夫很多合作的机会,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和华国人做生意太棒了。你是付战寒的太太,我们早就想要见你了。”
“真的吗?”裴飞烟又惊又喜。
一个贵妇人看到她脖子上自己设计的“森山”系列首饰,惊喜:“咦,这个牌子我很喜欢,我现在也戴着她的珠宝。你看看。”
她拉出脖子上的项链来。
瓦利拉地处北非,白人居多。这位高1官太太是个金发碧眼的贵妇人,雪白的臂膀上衬托着火红宝石,那是裴飞烟早年的“阿波罗”系列产品,她一眼认出,惊喜道:“啊,这是阿波罗。是我在贾叔演唱会上设计之后的衍生产品!”
………………………………
489、被死丫头抢了风头
一石激起千层浪,贵夫人们顿时更激动了:“什么!你还是这个牌子的主设计师?”
“呵呵,我妈妈的愿望是让我当个珠宝设计师。我从小就努力向这个目标进发,大学就开始创立品牌了。你们喜欢吗?其实我最近有新的构思,灵感都是来自这段时间的非洲之旅……”裴飞烟比比划划地说着,她眉清目秀,清澈的眼睛笑起来亮晶晶地,充满小女孩的灵气,令人忍不住亲近。
艾米丽傻站在旁边,来的时候排场大的要死的船王太太,如今身边冷风萧瑟,好不凄凉……
“哼!”
艾米丽恶狠狠地瞪了裴飞烟一眼,走开了。
她的高跟鞋重重踏着地面,差点儿把水磨石的地砖踩得四分五裂。
……
聊了一会儿,白鹤宁过来,见裴飞烟成为人群焦点,笑眯眯地分开人群:“都别聊了,小烟,你老公找你。”
“哦?”
好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社交场合在初次见面之后,就会男人归一堆,女人归一堆。在非洲这种夫权强大的地方,更加如此。
裴飞烟依言来到付战寒那边,却发现原本还算和煦的男人之间,气氛有点儿低迷。
“小烟,过来。”付先生勾勾手指。
裴飞烟一坐过去就有两道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抬眸,恰好见到船王收回目光。
付战寒圈住她的纤腰,力量自她身上而来。
她这才有机会仔细看清楚船王,他年纪不小了,有六十多岁,油光水滑的光头非常亮眼。他的仪表风度还是保持得很好的,就是戾气很重,坐在她面前毫无绅士风度地吸着拇指粗的雪茄,烟味夹杂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把她的眼泪呛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向付战寒身边又凑近了些。
“你这样的人养两只波斯猫也很正常,不过把波斯猫当成伴侣就太不知轻重了。”
船王忽然说。
裴飞烟心中一凛,冷冷地打量他。
付战寒说:“我不喜欢别人随意干涉我的私生活。”
船王呵呵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说:“这次剿灭黑龙军,你们华国出了大力。一定得到不少好处吧?有什么生意可以做的话,记得捎带一下我。”
“我们从来不干涉别国内政。”付战寒漠然道,“这次只是有几个同行不慎遇险而已,身为在这儿的商会会长,我自然要派点儿救援人员去帮忙。他们都是具有正规证书的专业人士,希尔先生可千万不要听外面的人胡传。”
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船王一愣,道:“怎么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
“那我就不知道了。”付战寒对裴飞烟说,“小烟,想去跳舞吗?”
原来他是要金蝉脱壳啊,裴飞烟心领神会,乖巧点头,甜甜地说:“想啊!”
付战寒牵着她站起身来,迎面一堵黑影拦住他们去路。
“付战寒,我听说玩弄我家安迪的感情?”艾米丽黑沉着脸拦住他们,活脱丈母娘抓住偷1腥女婿,“你知不知羞耻?”
裴飞烟一怔,付战寒拧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迪一直都和我们保持联络,她和我说了很多你的事。自从蓝莳萝死后,你妈就拿她当成儿媳妇。谁知道你被这个小狐狸精迷住,竟然连正式场合都带着这个三儿。付战寒,刚才我好心提醒你你还执迷不悔。”
船王的声音也在他们身后冷冷响起。
付战寒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