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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边,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直接躺在马路边上。
不多久,就有些猥猥琐琐的男人在各个角落钻出来,抱着那烂醉女孩就走。
“他们在干嘛?活雷锋吗?”裴飞烟眨眨眼睛,不解。
“他们在‘捡尸’。”
见裴飞烟睁着醉意朦胧的水眸,很可爱地满脸懵逼,白昊谦解释:“就是把这些烂醉如泥的单身女孩带回家一夜晴。你不想明天早上被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陌生人的家里吧?”
他夸张恐怖的描述顿时把裴飞烟吓出一身冷汗,赶紧一口把醒酒茶吞了。
热气腾腾的人参茶下了肚,感觉果然好很多。
白昊谦车子停在不远处,白鹤宁和古古已经被他打发走了,他特意留在酒吧里寻找裴飞烟。裴飞烟酒醒了一点,还是腿软走不动路。白昊谦好脾气地搀着她慢慢往停车场走。
几个黑衣蒙面人举着明晃晃的刀子和棍子从街角转过来。
“白昊谦,你给我站住!”
裴飞烟一激灵,白昊谦喊:“快跑!”
他拉着她,猛地急转身,没命地向酒吧街昏暗的后巷跑去。
裴飞烟魂飞魄散,酒立刻醒了一大半,跟着白昊谦跑。
那些人高高举着刀子,在后面穷追不舍。
“白昊谦!你站住!我要砍死你!!”
前面跑,后面追,白昊谦一边跑一边不住地把巷子里堆放的杂物踢翻在地上阻止敌人。一时三刻那些人倒也追不上。
裴飞烟跑了几步,酒气上头体力不支,开始气喘不已。见那些人不追到誓不罢休的阵势,忍不住开口:“白昊谦,你得罪什么人了?”
“我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哪一伙!”
白昊谦咬牙切齿地回答。
裴飞烟一囧,不再问了,埋头跑呗。
拐了两道弯,面前出现一道墙壁。
裴飞烟傻了,白昊谦这是自寻死路啊!
只听白昊谦在她耳边暴躁地骂娘:“卧槽这该死的违建!”
一个急转弯,把裴飞烟护在身后,自己手中多了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眉冷对那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黑衣人见他们无路可逃,也都纷纷停下脚步来。裴飞烟这才看清楚他们手中的西瓜刀足有30厘米长,在路灯下闪着白色的冷光,女孩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有种死期已到的觉悟。
“我、我们会不会死啊?”
怯生生地扯扯白昊谦衣袖,还是先打听清楚心里有底。
哪怕是死,也做个明白鬼啊!
白昊谦凝眸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人……五米……三米……
男人不假思索回答:“胡说,你想死还得先问问我咧。”
“干嘛要问你。”裴飞烟愣住。
“我收留你当然要罩着你啊!”最后的尾音高高吊起,与此同时,黑衬衣的男人爆然跃起,迅速攻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人。
那些人呼喝着,几把刀子一起向白昊谦头顶劈砍下去。白昊谦脑袋一偏,迅速躲开刀锋,右手飞快送出,一招“火中取栗”,匕首刀刃划过其中一人手腕。那人西瓜刀落地,手腕上鲜血狂喷,大声惨叫起来。
白昊谦鹞起兔落,乘胜追击,又刺伤一人。
他一个人在这穷街窄巷死胡同里和五个大汉单打独斗,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哇靠,原来他那么厉害!”裴飞烟呆了片刻,见有人朝白昊谦背上砍下去,她弯腰脱下自己的鞋子,狠狠一掷!“去死吧!!”
扑通一下,那鞋子不偏不倚命中那人额头,这可是金属头的鞋子,那人“哎哟”惨叫,捂着脑袋到处张望。就那么一分神,已经被白昊谦打倒在地上。
她暴露了自己,那些黑衣人终于不无视她了,怒喝:“臭丫头,她在拉偏架!”
立马有两个人回身要砍她。
裴飞烟可没学过空手夺白刃,明晃晃的刀子就在眼前,慌乱中下意识弯腰举起包包躲开。刀刃砍在她的真皮包包上,也幸亏那包包结实,只裂了两道大口子没有砍断。里面的杂物掉落一地。
“小烟!”白昊谦见裴飞烟受袭,赶紧回身护着她,几招逼退那两个歹徒,“你在我后面。”
“哦!”
裴飞烟见地上不少砖头竹竿之类建筑杂物,想来是那个店主砌违建不久来不及拉走留下的。她捡起一块红砖,闭着眼睛往那些歹徒身上用力掷过去!
………………………………
60、一砖拍飞你
这砖块分量十足,打在身上痛得要命,而且裴飞烟丢了一块之后,好像开了挂,连环投资不带歇的,砖头石块雨点地无差别乱下,歹徒们的配合顿时乱了。
“机会来了!”白昊谦大喜,迅速上前,一套月下无限连平A走位放大招,把几个歹徒打翻在地上。
等最后一个歹徒放倒地上,他马上转身去拉地上脱了力的裴飞烟:“小烟,你没事吧!”
“还好……”裴飞烟把手伸给白昊谦,却看见他身后还有一个歹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里举着一根竹竿,“嘿!”的砸向白昊谦头顶,“危险!”
她飞身上前,伸出手臂狠命一挡!
手臂骨头传来钻心疼痛,那歹徒手里的竹竿“嘎啦”断成两截。
“小烟!!”
白昊谦怒吼着,一手捞住滑落倒地的裴飞烟,扭腰一个回旋踢,正中那歹徒心口!
歹徒口中喷着鲜血,飞出了好几米远,倒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了。白昊谦抱着裴飞烟,见她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雨点似的往下滑落:“小烟,你怎样了小烟?”
顾不上处理现场,白昊谦横抱着裴飞烟,跌跌撞撞跨过横七竖八到了一地的歹徒,向医院跑去。
安静的酒吧街后巷,白昊谦眼盯着不远处社区服务站的红十字,脚下踉跄向前,嘴里还低声安慰:“小烟,小烟你没事的。”
“不、不能去医院啊!”裴飞烟突然冒出一句。
白昊谦傻了:“你说什么傻话?”
“这是群殴……不能去医院啊!记者……记者会乱写的!”
裴飞烟吃力地说着话,手臂伤处越来越痛,让女孩皱起眉头。
那么痛,骨头一定受伤了……
白昊谦停下了脚步……
眉头紧皱,在思考裴飞烟的话……
裴飞烟加一句:“上车、回家……”
她受伤的是手臂,可不是脑子。
须臾,白昊谦脸上泛出笑容:“好。听你的!”
他抱着裴飞烟转身,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
一路飞车回到白家,裴飞烟已经疼得神志不清。
白昊谦扶她进门,白鹤宁还没睡,在客厅等他们回来了,见状,吓一大跳:“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人埋伏了,小烟帮我挡了一棍。你立刻给我联系家庭医生过来看看。”白昊谦言简意赅地说着,马不停蹄把裴飞烟往她房间里抱。
见白鹤宁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睛还老往裴飞烟身上窜,白昊谦提高嗓子吼:“快去啊!还愣着干嘛!”
白鹤宁没见过哥哥这么焦急暴躁,吓得一怔,答应着赶紧安排下去了。
白昊谦一脚踹开裴飞烟房门,把她放床上:“到家了,没事了。很快医生来给你看病。”
裴飞烟浅浅勾了勾唇角,那坚强绝美的笑容,心疼得他发疯。
“靠,付战寒到底是不是就是看你笨,所以才要娶你的!”
裴飞烟疼着,神智还有一点,下意识反唇相讥:“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是!我是笨!”
裴飞烟见他那么激动,狡黠一笑,指着他鼻尖:“你看看你,嘻嘻……”
精神放松,眼皮沉重,那小手一软,女孩还没笑完,就彻底昏迷过去。
白昊谦看着那软软垂落的小手,那纤细得春葱般的指尖不盈一握,明明很想拉着她的手痛快地倾诉一番,不知怎地,却不敢触碰。
可望而不可即……
苦笑,爬上男人俊俏的脸庞。
“我笨啊!明知道你是付战寒的女人,还冒着风险收留你!靠,裴飞烟,你知道本少爷活了28年,被多少女人倒追过么!你个臭丫头,还对我爱理不理!你说我笨不笨!”
月光下,白昊谦缓缓跪倒在裴飞烟床前,高大的身影佝偻着低下高贵的头颅,宛若忏悔的圣徒……
……
医生来了,经过诊断,证实裴飞烟右手手臂骨裂,外加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三个月。
除此之外,她如此差的精神状态,是短时间内摄入大量高浓度酒精造成的。
白昊谦不耐烦:“说人话!”
“就是喝酒太多了,宿醉啦。睡一睡就好了。”
裴飞烟还在呼呼大睡,从那均匀的呼吸可以得知,大夫没有说谎。
白鹤宁放心下来:“哥哥,那就好了!”
“战寒……付战寒……”
低声呢喃,伴随着啜泣,在裴飞烟唇中逸出……
白昊谦脸色顿时“刷”地黑沉下来!
白鹤宁尴尬万分,难受地说:“小烟今天去见了付战寒,那混蛋欺负她……所以,她才喝那么多酒。”
因为付战寒……吗?
白昊谦垂眸,看着那沉睡着仍然显得剔透玲珑的美丽脸庞……
裴飞烟,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取代付战寒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成王败寇。等我拿到了南郊地块,地是我的,小烟,也是我的!”
决心已定,他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白鹤宁担心地看着突然沉默离开的哥哥,自己也心情复杂。
在兄妹感情上,她希望白昊谦能够得到自己喜欢的人;然而,在朋友感情上,明知道裴飞烟心里已经有了付战寒,她又不希望勉强裴飞烟。
白小姐心情很纠结、很苦闷……
……
守了裴飞烟一夜,第二天白鹤宁睡过了头,匆匆忙忙来不及吃早餐就赶回学校上课。
一节课熬到一半,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受不了了,从后门偷偷钻到外面早餐小店填肚子。
才坐下,“一碟鸡蛋肠粉,少酱油,谢谢!”
异口同声,白鹤宁说完后,不由得讶异朝那个人看去。
“是你?!”
又一次异口同声,一男一女,高低顿挫,店里店外的人都忍俊不禁。
白鹤宁斜眼看着邹云琦:“你不是付战寒的那个走狗吗?来这里干嘛?”
“我住在这边。”邹云琦淡淡地说。
和付战寒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他身上也沾染了一股清冷气质。区别就是付战寒身上是霸气,邹云琦身上,这是清冷的书卷气。
白鹤宁警觉道:“少胡说。小烟今天没课,如果你想要监视她的话,趁早可以回去跟你主子复命了!”
………………………………
61、绯闻假的,是先生故意气小姐的
“是吗?”邹云琦拿起一双筷子,掰开,“那也等我吃饱了再说。”
白鹤宁眼睁睁看着大妈手里的鸡蛋肠粉硬生生在半空中转了个弯,从自己面前落到邹云琦面前,怒道:“大妈,我也是要鸡蛋肠粉啊!”
大妈大声吼:“等会儿就有了!”
呃,很明显,大妈比较待见清秀白净的小哥哥。
看一眼白鹤宁愤怒不平的小脸,周云清飞快控制住抽搐上翘的嘴角:“我先吃了。”
吃完早餐,顺便吃了一肚子气,大妈来收钱,白鹤宁一摸口袋,傻了:“我的钱呢?!”
上课时带钱包不方便,她只是带了一张二十块钞票在身上,该死的,竟然没了!
大妈脸上肥肉抖动:“小姑娘,该不是6块钱的肠粉都想要赖账吧?!”
白鹤宁千金大小姐心高气傲的,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垂头丧气说:“对不起,我是后面G大的大学生,能不能让我回去取钱再来……”
“不行!G大几千个学生,谁知道你是谁!”
“大妈,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点儿痴呆。经常忘记带钱包,钱在这儿。”
一张BLINGBLING闪亮的十块钱,宛如散发金光的至宝,塞到大妈手中,解除了白鹤宁的危机。
白鹤宁转脸,看着见义勇为出手相助的邹云琦,“哼”的一下,表情却缓和了很多。
两人走出小店,气氛很是尴尬。
白鹤宁觉得自己应该道谢,可一想到邹云琦是付战寒的左膀右臂,又说不出的别扭。
走到街角,她要向左边,邹云琦要向右。
“站住!”她终于鼓起勇气,邹云琦倒也听话,应声停步,“谢谢你!那十块钱我会还给你的!”
邹云琦笑了,阳光下,他的笑容如春花初现,春水吹皱,映花了白鹤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