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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拾柒为难了。
还在犹豫着,刘可可的声音响起来:“哼,你还敢来见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这个挑战,我接了!”
这句话两层意思,第一,烤鸭一哥还是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做只是想要重新引起女人的注意;第二,她不怂,表明是个靠实力而不是靠颜值的女主播!
顿时把粉丝激动得,飞机火箭不要钱似的送。
烤鸭一哥这时候淡淡开口:“少胡说。我只是来为骑鹤人讨回公道罢了。”
顿时直播间又炸了!
烤鸭一哥果然和骑鹤人有一腿,否则怎么会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为她出头?!
白鹤宁那时候已经在白家准备各种过年的东西了,并不知道网上的这场纷争,更加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隐藏女主角。
还是白昊谦打开IPAD,突然“嘿”的一声,“呵呵,直播行业果然是朝阳啊!这新收购过来的企鹅直播平台,流量节节上升,光是这个月的数据就能够让股东会那帮老东西乐歪了嘴!”
白鹤宁脑袋轰的一响,搞了半天,企鹅直播平台竟然是她自家的东西?
“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搞直播平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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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小小刺探了一下情报
“嘿,新事物,花点小钱搞不好会有惊喜呢。你看,惊喜这不就来了。我下个季度加大投入,把这个平台好好弄一弄,搞不好可以成为今年的亮点呢。”
白鹤宁:“……”
“哥,那么技术团队在哪里?”
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小小刺探了一下情报。
技术团队那边可以直接打开后台,到时候,她就可以知道这个神秘的“烤鸭一哥”到底是何方神圣了吧……
白昊谦狐疑地看着她:“小宁,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公司业务感兴趣了?”
白鹤宁干干一笑:“就是顺便八卦一下。”
“技术团队可不是本市的,在华东的陈州市。以后有机会视察我带你一起去吧。”
听说技术团队不在这边,虽然明知道这是收购过来的企业常见情况,白鹤宁还是不自禁感到淡淡失望,哦了一声,再无下文。
等她空闲时间下来上线后,那场号称“世纪之战”,温顺好说话的烤鸭一哥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出击路拾柒刘可可黄金CP档的挑战已经以烤鸭一哥3比0轻松取胜了。就像某年的世界杯,巴西队对法国队,原本呼声极大的世纪之战,最终却雷声大雨点小,过程甚至一边倒得乏善可陈。
“骑鹤人”一上线,各种私信叮叮叮叮的不绝于耳,好多人八卦地问她知不知道烤鸭一哥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她而去PK了路拾柒刘可可一事。
白鹤宁应付了一会儿,发现私信太多无从应付起,索性置之不理。直接去冲烤鸭一哥说:“你昨晚说的让她闭嘴,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只会打游戏的家伙,明不明白这样反而更加助长刘可可的气焰?如果坚持不理不睬,也许刘可可蹦跶个几次就消停了。
可是现在嘛……打完世纪之战,虽然很多人在嘲笑路拾柒和刘可可的不自量力,可是也无形中为他们增加了很多曝光度啊!
臭名远扬也是出名!
烤鸭一哥:“我以为你会高兴……”
倒有几分委屈巴巴的味道。
白鹤宁又心软了:“算了,你不必为我做那么多的。”
想起一事,问:“过年平台要搞粉丝见面会,你要来吗?”
“不,我不来。”
“哦。”白鹤宁本来就不抱希望,毕竟他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脸,淡淡地应了,就要下线。
她没想到,那是烤鸭一哥在这个平台直播的最后一次上线。
……
付战寒和裴飞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瞒着本家所有人,把付仲年安置到自己房间里。
付仲年酒气熏天,一进了被窝就发出鼾声。
裴飞烟尴尬,毕竟是公公,这形象被自己看见,她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他……
倒是付战寒打破了沉默:“小烟,谢谢你。”
“咦?”裴飞烟不解,“谢我什么,这都是应该做的。”
“谢谢你仗义帮忙,不然的话我爸非冻死在江边不可。”
“哦,这有什么啊……”
付战寒说:“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涂璃的事……无论你知道多少都好,请瞒着他们。”
“他们是指谁?”
付战寒沉默一会,说:“我爸、我妈、所有人。”
原来他也知道涂璃的事?难怪他对那老板的话半点兴趣没有。那么他留下自己听故事也是故意的?裴飞烟只觉得这家人一个赛一个能装,一个个没嘴葫芦似的,其实背后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狗血。
她说:“你都知道了怎么也不开解着一点?”
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长辈之间的感情恩怨,哪怕强大如付战寒也没办法插手干预,只能旁观干着急吧。
“我已经采取行动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开展那个拆迁计划?只是后来被我爸搅黄了而已。”
儿子要拆,老爸要护?裴飞烟额头垂下三根黑线……
好吧,你们赢了。
“也就是那时候我知道涂璃的。之前我只知道我爸妈因为某个女人闹得不愉快。那次之后我见到了那老板,他告诉了我一切。”
裴飞烟一怔,脱口而出:“你认识那老板?那你又说没有去过他的店?”
付战寒看白痴一样看她:“我命人押他到我面前的,又用不着我亲自去那个脏兮兮的店。不过那之后他就成了我的人。”
果然是付战寒的手段,够狠……
裴飞烟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所以刚才……”
“老板在给我们打掩护,不让爸爸看到我们啊。不然早就被发现了。你以为爸爸自己喜欢吃串串,就可以容忍儿媳妇也喜欢撸串么。”
“呃……”裴飞烟承认,付战寒说得有道理。哪怕三十年前曾经年少轻狂,如今付仲年也执掌付家几十年了,他考虑事情的态度立场,早就不会单纯从自己喜恶出发。
“那你好端端的,为什么想去拆迁那段街道?”
付战寒淡淡地说:“我以为拆掉它重建,就可以消灭掉她的痕迹。离开我们母子几十年的爸爸也就可以回来了。没想到……那竟然是我人生最大的挫败!”
那时候的付战寒太年轻,也太冲动,低估了付仲年的决心和能力。被付仲年搅黄了这件事。他也因此负气韬光养晦,下决心夺取付家家主地位。
然后他就成了付家家主。
要不是在清城因为意外耽搁下来,那么这段街道早就不存在了。
“幸亏你没拆。”
女孩轻轻柔柔一句,如惊雷震起付战寒,男人墨眸骤然一睁,射出两道厉光盯向她:“你说什么?”
就连声音,都带了冰淬的寒冷。
“记忆会越来越美化曾经的拥有的美好……如果你真的拆了,那么爸爸就永远都没法回来了。现在保留着那条街道,他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才过去转转什么的。万一那条街道没有了,那么爸爸可能会变成永远回荡在街道上,怀念涂璃的冤魂。”
裴飞烟每说一个字,付战寒眼神就黑冷一分,最后忍无可忍,疾声道:“住口!”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裴飞烟对他的情绪变化一向了如指掌,当即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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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付战寒的新媳妇儿留下好口碑
看她一副没说完的样子,付战寒又开口:“还有什么要说的?”
“爱情就像生老病死,没法强求。”裴飞烟飞快地说,“没了。”
付战寒勾唇微笑:“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小妹妹。有些事情,偏偏就可以强求。”
床上的付仲年鼾声忽然断了,两人警觉地向他看一眼,付战寒一把拉起裴飞烟出了门。
门关上,黑暗中,一双发红的眼睛蓦然睁开,月色下闪着晶莹泪光。
“阿璃……”
……
除夕,正午十二点,古代的午时。
付家祭祖的时刻到了。
按照最传统的方法,三牲酒礼、鲜花贡果、半点不缺。整个祖先阁灯光全开,大白天里辉煌得天宫一样。神龛前面,站了半个堂屋的男人。付伯年率领着付仲年、付叔年站在最前面,后面是付战寒,付战寒后面是他的几个堂兄弟。
原本属于付战霖的位置今年被最小的十叔付战銘站了,诡异的是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女眷们只能站在大门外祭拜,付老太太当头,率领着沈永珍等太太一辈。裴飞烟年纪虽然最小,因为是家主正妻,地位斐然,却站在许多人前面。
跪倒无数次、拜了无数次、又磕了无数个头,直到腰酸腿疼,才听到道士念完祭文,结束了这盛大的祭祖。裴飞烟差点儿要松垮下来,被沈永珍不动声色的眼神一扫,顿时凛然站直。
让她改观的是沈永珍过五十的人了,这么一大套规矩做下来还是气定神闲的,甚至连裙子皱褶都不多两个,堪称贵妇典范。
知道了她过往,看着她如此一丝不苟地遵循着付家主妇的规矩,不知为什么,裴飞烟对她的厌烦消减了很多,反而开始充满同情。
沈永珍平静外表下,一定隐忍着很多不为外人道的苦处吧……
反正自己在这里也就呆那么一次而已,明年等合约结束就和付战寒一拍两散了,何必要和她闹得不愉快?
这么想着,接下来第二节的祭祀典礼,裴飞烟认认真真地该磕头磕头,该跟着念祷告就念祷告,做得一板一眼地,竟然博得不少人暗中点头。
都说付战寒的妻子年轻任性,不怎么懂事。如今看来小事无拘无束一些,大事却表现很不错。
仪式要一直持续到晚上,所以安排了茶歇。
三姑六婆们聚在一起,对裴飞烟的夸赞之词也比上次多多了。
“我觉得寒小子媳妇很不错,那么年轻的姑娘,拜了两个小时,硬是一声不吭。”
“是啊。我闺女还没这么听话呢。从小拜到大,连磕头的手势都放不正确。”
又有人夸沈永珍好福气,娶到一房好媳妇:“珍姐,我看全天下的福分都被你占去了。老公,儿子,儿媳妇。啧啧,好嫉妒你。”
沈永珍只是微微一笑:“算什么。等她肚子争气了,给我添个孙子再说吧。”
旁边呆笑陪坐的裴飞烟顿时脸皮一僵,原本就笑得脸酸,这会儿彻底笑不出来了。
“你说对吧,小烟?”沈永珍拿眼瞥了她一转。
不知为什么,裴飞烟觉得那眼神里带着利针。
“呃……”
她笑容勉强,就算合约里明明白白写着,可把她生孩子的问题公然拿出来讨论,好像生娃机器一样,真的很违背她一直以来受到的理念。
唉,看来尽管能够理解沈永珍的乖戾,可是要接受她那套价值观是不可能了,还是赶紧结束这里的一切逃回清城吧!
……
在没有到海城过年之前,裴飞烟每年过年感觉也都大同小异,吃一大堆越来越索然无味的肥腻食物,见一大堆讨厌的亲戚,最后几天则捧着滚圆的小腹钻进健身房,花一大笔钱甩掉那些一口一口吃出来的脂肪。
只是没想到,在付家的团年饭里,对着满桌子口味和清城截然不同的食物,她病了——思乡病。
这时候她才体会到,付战寒多么迁就自己的口味。最经典的是年夜饭必不可少的白切鸡,清城喜欢点酱油加姜葱,少淋麻油。而海城竟然是蘸辣酱。
辣酱,辣酱,辣酱!!
付家的辣酱自然不马虎,都是厨房巧手自指的。选顶顶上好的二荆条混小米辣大刀剁碎,加喜马拉雅盐揉入味,调入当年生晒豆豉,再加鸡汤熬煮成酱。滋味鲜美难以形容,也辣得难以形容。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把原本属于走地鸡的肉鲜味给夺走了么!
天晓得,裴飞烟对吃的要求其实很高,该重口的串串半点不能含糊,但是对于该清淡的,哪怕酱油牌子不对,她也不能将就。
一顿年夜饭,硬生生没吃饱。
晚上回到床上,听着外面的烟花爆竹(海城过年期间有限度解禁,付家大宅内则不禁)噼啪声响,裴飞烟泪花直流。
过了十二点,在楼下陪着父母守岁的付战寒回来了。
身边的床褥嘎吱一沉,带着沐浴后水香气的气息扑鼻而来,大手稔熟地覆盖上她腰肢。
裴飞烟连忙装睡,她感到付战寒粗粝的指腹转移到自己脸上,把她眼角未干的泪水拭去。
动作很轻柔……
付战寒摸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