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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他蹙了蹙眉头,陆总不就在她身边么?
这方面的问题如果项礼礼有疑问,那么第一时间不应该是问陆总而不是问他。
除非……
田秘书眼帘垂了下来,不动声色地道,“这我不清楚,最近sk看起来没有什么大动作。”
“哦……好啊!”看来很有可能只是内部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了会让陆衍正那么匆忙的回去?
项礼礼抱着疑问,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问陆衍正。
跟他挑明了许多次都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应,也说明了陆衍正根本不想跟她说那件事。
有意要回避她的,项礼礼顺道想在田秘书这边试探看看,如果是sk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那么国内那边肯定有消息的,项礼礼起先在网上搜罗了一番,没有得到什么讯息。
现在给田秘书打了电话过去,忽然想起来一问。
“没有就好,谢谢您了。”项礼礼舒了口气,正准备挂掉电话,忽听田秘书在电话那头发问道,“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这几天项总一直在念叨你。”
正文 第七百零九章:喜当爹?
说着那边传来一声低笑,“你的电话打不通,项总想找人都找不到。”
项谦泽放不下面子,自从女儿上次跟他说什么过两天后就回来了,结果几个两天过去了。
她都还没有回来的意思,说好第二天来视频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电话依然打不通,项谦泽的面子抹不下来,想联系女儿必须通过陆衍正这边。
他又不想给陆衍正打电话,好在有个和陆衍正有联系的田秘书,他还能时不时地从田秘书那边获知些女儿的消息。
知道她人没事,项谦泽一颗悬着的老心才跟着放稳了些。
只是……
都这么久了!!!
说要回来的人到底在哪里?
原谅他这颗有些暴动的心,项谦泽每天都要念叨上几遍。
田秘书看在眼中,又为他放不下颜面而强忍着笑意不说点什么,也不去劝解他。
没事的,干脆点给陆衍正打个电话不就全知道了。
然而他并不能这么劝解着老项,不然他铁定要跳起来的。
田秘书将项谦泽的情况说了点给项礼礼听,听完之后的项礼礼是又感动又心酸自责。
常常把父亲忘在脑后,偏偏嘴里还喜欢挂着自己很爱他。
讲到这个项礼礼便觉得自己十分愧对父亲了,这边和田秘书通话结束,她转而便给父亲挂去了电话。
父女二人在电话里面聊了许久,最后是项谦泽那边要开会了,才不得不挂掉了电话。
临挂电话之前,项谦泽殷切地在电话里面叮嘱了她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并且早点回来。
项礼礼连连应声了,催促着他赶紧开会去。
一通电话打了许长时间,这导致了陆衍正那边的通讯总是打不进来。
方才在病房中不好接项礼礼的电话,出来之后陆衍正便回拨了过去,却发现她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等了会儿后,再度拨过去,还是在通话中。
他十分耐心地再等了十分钟,拨过去了,还是在通话中。
陆衍正蹙眉,“跟谁打电话打这么长时间。”
===第773节
都快二十分钟了,还没结束。
陆衍正沉下心来,再次耐心地等待起来,五分钟过去了。
放在副驾驶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在第一时间便伸手过去拿过来手机看。
……
项礼礼这边,刚给父亲打完电话退出了通话界面,见屏幕上弹出了几条来自衍正的未接电话。
手指点了点,她回拨过去。
通话音却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想到了陆衍正那电话狂魔。
项礼礼没有继续拨过去,而是先给了姚廷那边打了过去。
好几天不联系了,对方是什么情况自己也得关心一下。
韩佑觉得自个失恋已经很凄惨了,没想到兄弟更惨!
和爱妻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感情的阿正,现在遭遇了粉红知己的危机。
喜当爹?这是韩佑得知了周可儿怀孕的第一想法。
陆衍正在他醉醺醺的时候拨过来一通电话,开口便是托他去查周可儿的事情。
当时韩佑半醉不醉的躺在沙发上,愣了半天没答话。
陆衍正拧着没在电话那头唤了几声,终于将他茫茫的游魂喊了回来。
韩佑与回过身来第一句话便是懵然地问道,“谁是周可儿。”
陆衍正,“还有几个周可儿?”
韩佑酒虫跑了几分,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抬手揉了揉额头怔然了会儿。
凝神地想了会儿,方才反应过来陆衍正指的周可儿是哪号人物。
怪他醉太久,没有反应过来。
仔细一想韩佑便觉得不对嘟囔着道,“她不是走了很久了吗?”
“回来了。”陆衍正顿了顿,“我要去你c城帮我仔细查一下她在c城的事。”
从对方的语气中,韩佑明显地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站起身来,走到了边上将窗户打开。
凛凛的寒意迎面而来,冲散了他醉意。
韩佑靠在窗边眉头紧拧着,伸手从口袋里摸打火机和烟,末了没找着,只好返回去沙发前的桌上找了下。
从果盘底下翻出来香烟和打火机,取了烟盒,抖了根烟出来叼着低头点燃了。
他深吸了口,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被陆衍正那边扔过来的炸弹给惊道了。
陆衍正说,“周可儿怀孕了。”
这话一出来,便听到了韩佑那边一阵猛咳,随即他诧异地复述了遍,“周可儿怀孕?”
“嗯。”
“所以你喜当爹了?”
陆衍正后牙槽狠狠一磨,“当你个脚板!”
韩佑呛着了,一边咳一边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取过了桌上的酒杯饮了口。
缓冲掉了喉咙间一片辛辣的呛意,韩佑重新开口问道,“你那是怎么回事呢?周可儿怀了你的孩子?”
陆衍正承认得十分没面子。
他这一认,韩佑便有点炸了。
“哥,你没搞错吧?不是说这段时间飞去德国和嫂子一起了吗?什么时候你又和那周可儿纠缠上了?”未等陆衍正回答,韩佑急巴巴地便接着道,“完了完了,那项礼礼肯定要宰了你的。”
电话这头的陆衍正已经完全黑了脸,这家伙……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衍正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冷静的情绪同他交流道,“周可儿怀孕快六个月了。”
韩佑听了,掐手仔细一算,不对啊。
快六个月了……
他不经大脑地再次问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陆衍正抬手揉额,“不是我的我关注她做什么?”
韩佑懵了懵,被这个炸弹轰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后退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那边没声音了,陆衍正多少能猜得出来现在韩佑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
“你现在也别迷糊了,孩子百分之八十是我的。”陆衍正沉了沉气道,“你现在有空的话就帮我查一下。”
韩佑还在算计着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是谁的,听到了他这话后便问道,“你说,要查什么。”
===第774节
陆衍正眸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查一查周可儿这两个多月在c城都做了什么。”
说到这个,韩佑都觉得起劲了。
嘶……按兄弟这话来说,里面有鬼啊。
韩佑想都不想地便应了下来,就差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有我呢!”
………………
从回忆中切换过来,陆衍正听到了手机铃声,略显急切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思。
在他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拿手机来后,却看到了上面浮现的名字时韩佑两个字。
满腔的激动顿时烟消云散了,韩佑电话过来,基本是让他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陆衍正想的没半点错,果然韩佑打电话过来便是跟他说周可儿在c城的事情。
陆衍正道,“我现在开车,不方便说这些,等我过去找你。”
话落挂了电话,他驱车前往韩佑的会所。
项礼礼电话打过去,姚廷的手机号码打不通了,她打的是姚廷母亲的电话。
接起电话的是个嗓音醇厚的男人,“你好,哪位?”
项礼礼略思索了下,“请问是您是姚廷的父亲吗?”
男人略有些诧异的声音答道,“对,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项礼礼松了口气,好在没有打错电话,她自我介绍道,“我是项礼礼,姚廷的同事。”
正文 第七百一十章:毁约
姚父恍然大悟,项礼礼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前前后后妻子已经在他耳边提起了好多次。
面对儿子的救命恩人,姚父的态度都热切上许多,“您好您好。”
他从酒店卧房走了出来,到外面窗户边上接听电话。
项礼礼道,“前几天我手机坏了,不知姚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想打电话跟您问问。”
姚父想起了在医院里面的那几个专家,都是陆衍正请过来了,心中对他们这对夫妻感激不已。
如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现在儿子也不一定在这儿了。
“姚廷现在很好,谢谢您的关心!真是谢谢了!不知道您和您先生是否还在德国?”
项礼礼被他这一声声您的喊得不好意思,赶忙道,“姚先生,喊我礼礼就可以了,我现在还在德国,我先生有事先回去了。”
“这样啊……”想了想,姚父笑道,“本来想请你们夫妻俩吃饭的,这样看来只能回国再请了。”
项礼礼挽起唇角道,“不要紧的,姚廷顺利的康复我就放心了,二次手术做了吗?”
“已经做好了,现在正在恢复的阶段,等再德国这边继续休养一个礼拜左右就回国去。”姚父如此说道。
既然这样,项礼礼便放心许多了。
现在她不方便独自一人过去法兰克福,只能柏林这边问候一下姚廷的情况。
得知姚父现在在酒店而不是在医院,项礼礼没能同姚廷说上话。
和姚父多聊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一挂了,就看到陆衍正的未接来电。
敢情他们之间总是错过,项礼礼给陆衍正回拨了过去。
在临川的陆衍正还在车上,正值下班时间,他在三环堵车。
回到临川来,这几天临川这边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他回来的那天下了小雨夹雪。
第二天阴沉了一天,今天天色也是阴沉沉的,将过崇明大桥时,堵车了。
不知是前方出了什么,从车窗望出去,堵得遥遥没有尽头的一条长龙。
天色渐暗,路灯暖色的灯光亮了起来。
陆衍正车窗降下来了点,寒风便流流地从窗户的这丝缝隙灌了进来。
等了十来分钟,面前的这条长龙丝毫不见动,回头再看身后已经又堵了上来。
他被卡在了中间,进退不得。
陆衍正将车窗重新升了上去,隔绝了外面寒冷的气息。
报道说,临川今天将会是五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确实,今年降温都要比往年还早,十一月中旬,雪都下了好几回了。
相比德国那边的天气……
正想着,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的那位。
看到来电名字时,陆衍正嘴角高高扬起的弧度连自己都没发觉。
车子堵成了一条长龙,坐在车里望不到尽头。
===第775节
段时间内是不可能会动了,陆衍正放弃了用蓝牙,直接接起了电话。
项礼礼温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喂……”
他心想,喂什么喂呢,又不是陌生人。
没听到声音,项礼礼疑惑地看了眼手机,又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陆衍正手持着手机贴在耳边上,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长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轻敲着。
项礼礼连喂了两声都没有反应,着实纳闷。
对着电话那头喊了声,“陆衍正?”
带着而疑惑的腔调。
他犹如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略带几分得意地,‘嗯’了声,音调有些沉。
项礼礼嘴角跟着不自禁地扬起了起来,小小地抱怨道,“干嘛呢,喊你两声都不应。”
你又不曾喊我名字,喂喂喂是在喊谁,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在跟她较着这点醋劲。
陆衍正抬手摸了摸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