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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早点知道,以后好有防备,要是有机会见到那个人,肯定得好好教训他(她)一顿,不然的话,还都以为她好欺负!
傅承殷想了想,说道:“是简单。”
乔楚:“……”
果然是她!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女人就像疯子似的,逮着人就冲上去要咬一口。
乔楚在考虑,她是不是应该好好劝一劝徐北路,让他直接把简单送去精神病医院?这样做的话,对谁都有好处。乔楚撇撇嘴,说道:“前几天陪蓝雪去医院,我跟徐北路说了几句话,可能,她就因此觉得她的地位受到威胁了吧!”
这算是她对他的解释。
顿了顿,乔楚抬眸望向傅承殷,淡漠地补充来一句:“你告诉徐北路,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揪着不放的。”
“老婆,你不相信我?”
某boss长臂一揽,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胸口。
乔楚敛眸,无声地摇摇头。
她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不想让他为难而已。
乔楚懒懒地靠在他怀里,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好一会儿,她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道:“老公,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不需要你出面。”
“你确定吗?”
傅承殷问道。
乔楚立刻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确定。”
“那好吧!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的。”
……
简单差点就被车撞了!
如果不是徐北路刚好拉住她,她这个时候应该冷冰冰地躺在血泊里,而不是被他圈在他的怀里。
那个司机吓了一大跳,连忙一脚急刹车,探出脑袋狠狠地骂了一句:“你tm是不是神经病!不想活不要连累老子!”
一听到“神经病”三个字,简单就像是发疯了似的,大声地尖叫起来,想要挣脱徐北路的手。
“雾草!果然是神经病!”
那司机再一次被吓到了,一脚油门踩下去,飞快地消失在马路尽头。
徐北路皱着眉,脸色难看得厉害。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头,又用力地摇晃了几下,冷声喝道:“够了!简单,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徐北路的耐心快要用光了!
第2045章 她会疯掉的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那一团烈火想要冲出来,想要将周围的一起都焚烧掉。
简单咬着嘴唇,很用力,几乎被她咬出了血。
一滴一滴,缓缓地从嘴角掉落。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厚外套,滴落心里的血迹,很快洇湿了她的衣服。
就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腊梅。
白的雪。
红的梅。
“北路,就连你也不想要我了吗?”
微扬起那一张苍白的小脸,简单裂了裂嘴角,笑得格外的开心。
她的眼睛很亮,一如初见的时候。
徐北路脸色微变,眸色就像是极光一样,变化万千。
见他沉默着,简单又忍着肩头的剧痛,笑吟吟地问了一句:“北路,就连你也不想要我了吗?”
良久,徐北路总算是开口了。
他紧紧地蹙起眉,额头几乎拧成了“川”字,一双深邃的眼眸却格外的平静,安静地望着她。
他问道:“简单,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为你去做的。”
简单猛然一震,却又笑了。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腹缓缓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脸颊有些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有些不想离开。
简单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北路,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然后呢?”
他笑着问,语气淡淡的。
简单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没有然后,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徐北路的脸色很平静,眼底深处却一片阴沉,他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抓着简单的肩头,依旧很用力。
他笑了笑,说道:“既然没有然后,那你从现在起要乖乖的,要不然,我会送你去精神病医院,我还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要!北路,你不要送我去医院,我保证会乖乖的,再也不给你惹祸了。”
简单很害怕,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简单的指甲很长,指尖也很锋利,就在她也用力的时候,她的指尖抓坏了他的手背,出现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那你记住了,简单,我不会再容忍你下一次了。”
“嗯,我记住了,我再也不敢了。”
……
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痕,徐北路不动声色地擦了擦,然后抓起简单的手,就朝着他的座驾走去。
刚回到车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徐北路低头瞅了一眼,张蕾?他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于是,他直接挂断了,然后给张蕾回了一条信息。
“不用担心,我没事。”
坐在副驾驶的简单,在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边的男人,保持着一种随时战斗的亢奋状态。
她眼睁睁地看着徐北路按下拒接键,然后又看到他回复了一条信息。
强压下心里滔天的醋意,简单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老公,谁啊?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徐北路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淡漠地回道:“一个朋友。”
明显是在敷衍她!
第2046章 她想要的
简单轻咬着唇角,十指用力地蜷曲起来,她终究有些不甘心。
简单沉吟了一会儿,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样的朋友?”
徐北路冷笑,说道:“一个普通朋友!”
朦胧的夜色下,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简单脸上的神情几近狰狞,一双眼睛更是充斥着恨意。
一个朋友!
一个普通朋友!
他这不是拿她当傻子耍吗?
简单恨恨地咬着牙,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目光望向窗外。
一直到一个小时之后。
徐北路关上门,换好拖鞋准备走进去,下一刻,简单已经圈住他的颈脖,脚尖踮得高高的……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微凉、而又苍白的唇瓣递上去。
“北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简单想说,北路,我们已经没有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之间的裂缝会越发越大,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简单胡乱地亲吻着徐北路的嘴唇,有些青涩,还有些胆怯,却又像背水一战似的,那样的迫不及待。
徐北路一动也不动,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
像是一棵树。
“北路,你怎么了?”
似是察觉到眼前男人的异样,简单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她仰起苍白的小脸,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徐北路轻轻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北路,北路……”
简单连忙追过去,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眶掉下来。
徐北路敛眸,蓦然停下脚步。
简单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立刻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刚好撞在她的鼻子上,痛得她立刻忍不住大哭。
“好痛!”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瞧着他,鼻子红红的。
似是想起什么,徐北路的眸色稍微暖了几分。他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鼻尖,柔声问道:“还疼吗?”
简单立刻摇摇头,只要他肯碰她,要她做什么都行。
“北路,为什么……”
她问道。
他一定知道她在问什么,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下一秒,徐北路勾唇笑了笑,他稍微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朝着卧室走去。简单微微一怔,顿时一脸的羞涩,将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
只是,简单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那样直接……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他的温柔和怜惜。
可是,如果连这都没有了的话,他是不是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了?
就像是完成作业一样,徐北路要的只是勉强及格。
“你想要的已经给你了,我去书房睡吧!”
徐北路提起裤子,淡漠地说了一句。
他那一张清俊的脸庞没有丝毫欲望,平静得就像是一滩激不起涟漪的死水。
简单瞬间愣住了。
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她连忙爬起来去追他,可是,她只能看到他毫不犹豫地关上书房的门。
“啊——”
简单竭嘶底里般地尖叫。
她受不了这样的漠视,受不了他的冷漠和无情,她想念他曾经带给她的温暖,还有他每一次的**。
第2047章 有求于她
“北路,你开门,你开门好不好?你不能这样对我。”
简单守在书房门口,眼眶红得厉害,布满了错综复杂的血丝。
书房里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回答她。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简单依旧没有离开,只是,她已经渐渐地死心了。
简单忽然笑了,她转身回来房间。
等他再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外出的衣服,还特意描了精致的妆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娇艳的花朵。
而且,还是刚刚盛开的那一种,绝不是那种快要枯萎的。
“北路,你不想要我,有的是人愿意要我。”
……
医院,重症病房。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很难看,苍白如纸般,身上连接了各种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鼻子和嘴戴着氧气罩,他就连自主呼吸的能力暂时都失去了。
林伊澜就那样安静地坐在这里,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困了的时候,她就在他的旁边稍微打个盹儿,不困了,她又不停地跟他说话。
很快就要到四十八小时了,如果他再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么他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不会说话,不会自主呼吸,不会动弹……
跟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
四十多个小时之前的那个晚上。
当林伊澜赶到重症病房门口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地一声。
很响,如果不是大晚上的没人,肯定会引来很多吃瓜群众的瞩目。
林伊澜见过眼前这个保养得极好的妇人,当然,她只是远远地见过她一次,她是顾池远的母亲。
这一巴掌,就是来自顾母。
林伊澜捂着通红的脸颊,她没有哭,也没有吵闹,只是红着眼睛望着她,冷冷地说道:“顾夫人,请您下次别再跟我动手,我不喜欢别人这样打我。”
面对盛气凌人的顾母,她没有卑躬屈膝,也没有谄媚讨好,更没有要求什么。
顾母怎么都没有想到,林伊澜会是这样的态度。
因为愤怒和悲痛,她保养得极好的脸瞬间变得扭曲。顾母愤怒地瞪着林伊澜,落下的手再一次高高地扬起来,却被林伊澜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顾夫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您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林伊澜的语气很冷,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顾父微敛眸色,将自己妻子护在护在了身后,柔声说道:“别这样!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有求于她。”
“我……”
一想到躺在重症病房生死未卜的儿子,顾母就控制自己的情绪。
顾父无声地摇摇头,说道:“你去坐一会儿,我会处理好的。”
顾轻轻嗯了一声,她也的确有些累了。
顾父安静地注视着林伊澜,他以前见过这个女孩儿,她跟顾池远在一起的时候,于是,他立刻就找人调查了她的身份。
从那一刻起,他就警告过顾池远,玩一玩可以,不能娶回家!
“林小姐,刚才的事情我替我夫人给你道歉。”
林伊澜皱了皱眉,说道:“不用了。”
第2048章 太贪心了
顾父想了想,说道:“池远出车祸了,很严重,医生说,他们在他手里看到了这张照片……”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面沾了血迹,即使血迹被擦掉了,依旧还残留了一些痕迹,还有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儿。
林伊澜愣了一下,狐疑地从顾父手里接过照片。
那一瞬间,她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滚落下来,那些筑起来的坚硬的城墙,轻轻一推,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了。
这一张照片是五年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