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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是很蠢的样子吗?”
“额,怎么突然这么说?”
“呵,有人嫌我蠢,给我送了瓶聪明药。”
抬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头,林凝念头微动,药剂瞬间入手。
“我天,这聪明药怎么这么黑?”
“我怎么知道,估计太聪明的人,心都黑吧。”
“你是说叶玲菲?”
“关她什么事,帮我查查罗织经是啥。”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再次看了眼药剂介绍,林凝捋了把头发,真心不觉得自己用的上这药剂。
“罗织经?这个我追看的小萌新另一本书里有提过,那本书里的男主,把罗织经当枕边读物来着。。。”
“打住,问你罗织经呢?”
“一本教人使坏的书,据说这本书的作者,算计死的人连起来能绕长安城两圈。。。一代明相狄仁杰看过冷汗直冒。。。女皇则天看过,自愧不如,心生忌惮。”
“呵,难怪是黑的。”
林红说的不难理解,林凝轻笑了声,念头微动,药剂收回。
“怎么不喝?你不想变聪明?”
“只有通过自身努力学来的,才是自己的。来日方长嘛,急什么。”
“有顾虑?”
“嗯,药剂的副作用是什么,我不敢赌。”
“副作用?”
“你难道不觉得自从在澳岛服用过那瓶药剂后,我越来越女性化了吗?”
“所以你皮肤越来越好,身型越来越完美,是因为我之前喂你的那瓶药剂?”
“没错,这玩意儿看似大方,实则没安好心。”
虽说至今没搞明白系统的来历,但系统的目的,林凝到是猜出了几分。
抚了抚光洁细腻的脸颊,林凝轻咬了咬唇,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她想把你变成姐姐?”
“是有这么个猜测,还不能确定。”
“怎么说?”
“梦境里的任务奖励,除了激活点还有个替身玩偶,如果她的目的是为了把我变姐姐,为什么要搞这个奖励,不觉得很矛盾吗?”
“是挺矛盾的。咦,我怎么感觉梦境里的任务是在帮你。”
“帮我?”
“帮你达成心愿,一分为二啊。”
“。。。”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很快反应过来的林凝,揉了揉眉头,仔细想想,林红的说法,也不是没可能。
“你说梦境里的那个她,会不会也想一分为二,会不会也有个你脑子里的东西。”
沉默良久,似是想到了什么,林红的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不可能,我的面板里,宿主栏后面是林宁,宁静的宁。”
再三确认过后,林凝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算了,与其在这儿胡思乱想,不如等我到梦境直接跟她摊牌好了。”
“她如果对你不利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哪来那么多早知道,这事儿先放放,等会儿说,我还有个好东西没用。”
靠人不如靠己,林凝说罢,凝神系统,刚到手的技能刷新点,果断用掉。
“新技能:形意拳(高级),咏春(高级),钢管舞(专家级),口技(大师级)。”
根深蒂固的钢管舞,直接无视。
看着新更的三技能,林凝兴奋地挥了挥拳,不得不说,红色套果然很玄学。
“帮我查查,咏春拳和形意拳,哪个更厉害。”
现有的技能点只剩一枚,如何选择至关重要。
恋恋不舍的收回心神,林凝舔了舔唇,直接说道。
“这个我本来就知道,我的副职业安保里有介绍。”
“说。”
“咏春讲究的是技巧,速度,拆招,以极快的速度打得对手不能反击。。。因为咏春拳是一位女性发明的,所以咏春拳几乎不受体形和力量的限制。。。”
“打住,说形意吧。”
吃一堑长一智,一听是女人发明的,林凝心下就凉了半截。
电视上再怎么牛终归还是电视,女子防身术的前车之鉴就在那,咏春拳,想来也就那样。
“形意是内家拳,讲究的是内劲与瞬间发力,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一年打死人,说的就是形意。”
“这么猛?”
“嗯,是很猛。自民国历届国考可查资料分析,形意拳师战绩可观,而咏春,几无成绩。”
“哈哈,给力,就学它了。”
“额,你要学形意吗?这个很考验功力的,会很辛苦,只是招式没什么用,是个长久活。”
“不好意思,我已经学会了。走,出去陪我练练手。”
技能点用掉,形意高级到手,林凝得意的挑了挑眉,看起来颇有种天下无敌,唯我独尊的架势。
“这,这么快就学会了?”
“这家伙虽说没安好心,但在某方面,真挺给力。”
“好吧,不过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去吗?”
一袭红装的林凝,妖治如火,真要就这么走出去,那还得了。
想到庄园里随处可见的男仆,男安保,林红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
“就在卧室练吧,我不躲不还手。对了,你轻点打,别到时又把你手打疼了。”
“得,我跟你练个什么劲儿。你帮我看看唐雯佳醒了没,她不是跆拳道黑带么,是时候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了。”
“还是别了吧,你那可是形意,真要一拳把她打出个好歹,那怎么办。”
“依你意思,合着我白学了?”
“安保队的训练馆有沙袋,有全套的测量机器,要不你去那试试?”
面前的林凝,稍有些不耐烦,林红挠了挠头,弱弱道。
“我去不合适。这样,去拿个沙袋过来,就说是你自己用。”
众所周知,林凝从小就有个功夫梦,眼下好不容易学了个巨牛的拳术,又怎么可能轻易作罢。
“噢,我这就去拿。”
“快去快回。”
“喵喵喵。。。”
一阵窸窸窣窣,不知何时溜进卧室的荼荼,湛蓝的眼眸里,一支黑色药剂,一闪而过。
静立在窗边的林凝,抬手擦了擦似若丹霞的唇,以往看不透想不明的事儿,突然清晰了很多。
“嘿,砰,砰,砰。”
三体式站稳,一声娇喝,白皙粉嫩的三拳过后,林红怀里的沙袋,丝毫未动。
“形意果然不同凡响,可以了,拿回去吧。”
扫了眼沙袋上的小拳印,林凝默默的点了点头,自己选的拳,必须卖死里夸,不然总觉得亏得慌。
米色羊绒衫,珍珠白宽松家居裤,淡粉色棉拖鞋。
唐雯佳找上门的时候,一袭羊绒连身裙的林凝,正全身专注的端坐在书房看书。
抓紧一切时间充实自己,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是林凝为数不多坚持的事儿。
“醒啦?”
随手关了点娘客户端,林凝嘴角扬起了个漂亮的弧度,柔声道。
“嗯,刚醒,我是不是很逊?”
“我第一次见血的时候,比你还不如,胃里翻江倒海,吐得一塌糊涂。”
“真的吗?那你是怎么克服的?”
“把他们当nc,把世界当游戏,我们玩王者农药的时候,你可没少杀对面上单。”
“这哪能一样,说真的,餐厅那对男女的死状,我这辈子怕是忘不掉了。”
平淡的生活因为一起劫案,多了层殷红的色彩。
回想起先前在餐厅的那两枪,唐雯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哪还有半点先前清冷的模样。
“我认识的唐雯佳,可不是这样。走,换衣服,带你看打枪去。”
上前搂过唐雯佳的腰肢,林凝一边说,一边给不远处的林红,递了个你懂的眼神。
“我懂你意思,我经常跟老唐去漂亮国打猎,没用的。”
“我有说是打猎么,我说的是打枪。”
“什么?”
“没什么,我的威斯特领最近正在清扫地下势力,所幸没什么事儿,带你去看看那些无恶不赦,作奸犯科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
第一百一十章 成长
深夜,巷尾,某娱乐场。
红色长裙,黑色皮草,黑色细跟高跟,光腿。
微仰着头的林凝,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尸横遍野的大厅,待林红搬了张干净的公主椅后,这才撩起裙摆,端坐其中,翘过长腿。
“呵呵,坐。”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点,林凝轻轻的笑了笑。
同样是笑,有的人笑的是心情,有的人笑的是表情。
“呕。。。”
斑驳的灯,涓涌的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林凝身侧,面色苍白的唐雯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来时路上吃的晚餐,喷薄而出,显然是浪费了。
“拿杯酒给她。”
双眼微眯,嘴角挂笑,看着不远处战战兢兢的日籍男子,林凝淡淡道。
“咳,咳,呕。”
“。。。”
“我们四和会,愿意听您调遣。”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作威作福多年的中井四郎,长叹了口气,以往尊崇的武士精神,全是狗屁。
“我的威斯特领,不需要地下势力,我本人,也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混账,你个婊。。。”
“嘭。”
“左右都是要死,脏话就留下辈子吧。”
随手挽了个枪花,林凝说话的同时,缓缓扭过头,看向唐雯佳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你。。。呕。。”
“说了带你看打枪,就不会食言。”
“。。。”
“叶玲菲的路不只有花还有荆棘,我的路,不只有荆棘还有血海。如果连这都接受不了,你怎么陪我走下去?”
“我,我只是刚吃的太撑,到是你,哪来这么中二的话?”
面前的林凝,一副蔑视苍生的模样,缓过劲儿的唐雯佳,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儿,没好气儿道。
“中二吗?”
“德性,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我似乎不那么怕了。”
“情绪是自找的,害怕也是,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又去哪?”
“收账。”
“。。。”
童话镇,叶玲菲居所。
林凝到的时候,叶玲菲正在浴缸泡澡。
无视菲佣的阻拦,径直冲进浴室的林凝,当看到叶玲菲红肿的眼眶后,嘴边的狠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大半夜气势汹汹的找上门,你想干嘛?”
回过神的叶玲菲,捋了把头发,苦笑着摇了摇头。
“堂堂叶总,大半夜的躲浴室哭鼻子,真有你的。”
“少废话,抱我出去。”
“呵,你把我当什么了,自己。。。”
“一亿,美金。”
“。。。”
绅士风度,是贵族与生俱来的传承。
林凝之所以抱叶玲菲出浴室,并帮其擦干身子,绝不是因为钱。
。。。。。
夜晚的童话镇,静悄悄。
围坐在客厅的几人,面前的两箱路易十三,空了三分之二的样子。
随着酒过下旬,还能坐直身子的,仅林凝一人而已。
“真搞不懂你,年纪不大,酒量惊人,杀性惊人。”
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叶玲菲一边说,一边搂过林凝的脖颈,顺势依偎进了林凝的怀里。
“我也搞不懂你,拼命地灌唐雯佳,难不成真是吃醋了?”
扫了眼四仰八叉的躺在羊绒地毯上的唐雯佳,林凝笑着给林红递了个眼神,示意其将唐雯佳抱进卧室休息。
“我也是女人,只不过更能忍,更能克制罢了。”
“哭是因为白天那两枪?”
“不全是,国内传来消息,我家老叶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倒霉事儿,蠢事儿,一件接一件的,还真是应接不暇。”
“为了你?”
“为了谁不重要,他是我爹,我是他闺女,仅这一点,就够了。”
抬手揪了揪林凝的长发,叶玲菲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老叶的亲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杀了几个家族有名的败类。。。现在家里是怨声载道,以我对爷爷的了解,老叶这回不死也得脱两层皮。”
“好吧,是挺蠢的。”
“我怀疑是有人收买了他的亲信,给他做的局,你说,这个人我会不会认识?”
“你肯定认识,或许还沾亲带故也不一定。”
女人的直觉果然没道理可讲,若不是先前喝了瓶黑芝麻糊,林凝哪能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
“你的意思是我那几个叔辈搞的鬼?”
“大家族的事儿我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