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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凭空取水是什么魔术？’赵姐看着这十八个节目，还真是闻所未闻。
谷灵笑道：‘一看您就是行家，这个凭空取水，可是这些魔术里精华的所在，难变得很！’对赵姐比划着，‘就是随便找一空只碗，或者一只空杯子！用黑布盖上，我们不动手，可以让杯子里自己生出水来！’这个魔术还真是最难得一个，需要另外的道具！
‘哦？真的？’赵姐兴奋的问道，这可真是厉害的魔术。
‘您放心，演砸了，我们分文不取！’谷灵说道。
赵姐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节目单问道：‘你们演一场多少钱？’要是便宜的话，可以村里出钱多演几场。拍些照片，报到县里，说是村委会为了村民的精神文明建设，在外地请来了两位魔术师，为村民表演！增加村民的业余娱乐！她是当年下乡的知青，很有些见识，经常往来于县里，算是基层干部骨干！
‘我们走江湖的只为了糊口，一般是靠着乡亲们随意给！’谷灵笑着说道：‘不过乡亲们看着我们夫妻风餐露宿的不易，也多是慷慨解囊！’是慷慨解囊，可那些穷人的囊里也没啥东西。这个妇女主任在言谈之中可以看得出来有些见识。而且树叶村身处交通要道，想必不会太穷！
赵姐把节目单放在桌子上，说道：‘小山人，是吧，你就说吧！如果便宜我们村要多演几场！’她还想再进一步，去镇上上班。虽然林子镇比这树叶村要穷的多，但镇政府可不穷，那办公楼多气派，也算是个公务员！
‘赵姐，我们是走方的艺人，哪里有什么固定场费。自打一进门我看您就是个好人，您说多少就是多少！’谷灵说道。
赵姐咬了咬牙：‘八十，我们村里要演三场！’二百多块，在这里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你觉得要是行的话，我去张罗！’
‘行！既然是赵姐说了，我也没二话。不过可不能一起演，中午两场，晚上一场！’谷灵痛快的道：‘我们也需要休息呀！’
赵姐说道：‘好，我去找村长商量，你们先歇一会，准备一下！’她要去借照相机，这种高级货村里只有一台。还要同村长商量这件事情！
村委会里只有几张桌子，还有一个大铁盒子广播器，话筒上包着发黑的红布。谷灵好奇的围着那个外号叫做大喇叭的机器转悠，她是第一次见这传说中的东西的实物。
秦湛在门前的白地上画着圈，轻轻的嗅着村里飘来的饭食味道。这块白地可能是召开村民大会的场所吧，地面很平整！‘你的圈子再画大点，这可不是上次街头撂摊卖艺！这次咱们是包场，可能人会很多！’谷灵对外面的秦湛喊道。
谷灵手里拿着梆硬的大饼吃着，旁边是一杯白气缭绕的热水。热水！多少天没有喝到热水了，谷灵都快忘记，水还可以热着喝的！一直是风餐露宿，饿了吃些果子或者干硬的干粮，渴了喝些山泉凉水。热水呀，现在有些陌生了！
‘大鬼！跟着我，你受苦了！’秦湛的包袱扔在外面的那个大圈里，坐在谷灵的旁边对她说道。他把跑山路，吃野果，喝泉水，宿野地，当成一种正常，对于他来说这些很正常。可他忽略谷灵，谷灵并不是他这个真正的山人，而是生活在外面世界的普通人。
看着谷灵狼吞虎咽吃着干饼的样子，他心疼了！外间传来的阵阵饭香，让他感到愧疚！
谷灵笑了笑：‘人们所追求的我都得到了呀！钱？有你这个全能小鬼，咱们还会缺钱吗？权？我现在是咱们家最高行政长官，权力大得很！那还追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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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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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注意了，村民们注意！为了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发扬领会若干代表的精神……村委会决定……请来了在民间有巨大影响力，著名的气功魔术师组合，山人组合！……下午两点，晚上七点三场演出……’村委会的党组书记，郭国庆手里拿着五叶稿纸，念着！
赵姐还有几个村领导，都换上了比较光鲜的衣服，村主任还不知道在那里找了一个大框眼镜挂在鼻子上。‘来，小山，给我们几个照张相，小心些，这照相机可是贵得很。’
村委会的房子的墙上贴了九张红纸，每张纸上写着个字，连起来是‘紧抓精神文明不放手’，字迹写的还算不错。赵姐还有那三个村领导站在红字的前面，面带微笑！
咔嚓！老式的傻瓜照相机的闪光灯闪过，‘马主任的表情不太自然，您的眼镜在架高一点，好了，就这样，别动！’谷灵拿着相机对那三人指挥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假的很，有太多的做作的成分，和那些县里乡里的高级领导就是没法比，人家高级货很是亲切自然。
‘这几张拍的怎么样？’马主任上前问道，可别把自己的光辉形象毁了。
谷灵笑道：‘保准没问题，等相片洗出来，您就知道了！要是放在外面，别人保准会以为是县里的几个局长的合影！’这话说的，马主任眉开眼笑，连道：哪里会，哪里会！赵姐在一边也是笑的开心：‘小山的嘴就是甜，就几个村官，哪里来的局长！’
‘我看您的面相，就有局长福相，何况您还这么年轻，没准哪天真弄得局长做做！’谷灵小声的在赵姐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真的？没骗姐姐？’赵姐听了一愣！
‘我们走江湖，多少都会些面相，一看您的面相就是个贵人！’谷灵跟赵姐小声的嘀咕道：‘不过，好像有人挡了您的官运呐！’仔细的看着赵姐的脸。谷灵是越来越江湖了，面相他还真的会一些，是秦湛教的。
外面白地上的群众聚了不少了，都在圈子外面站着，巴望着村委会里，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魔术师，小声的嘀咕着。
‘你们两个别嘀咕了，外面的村民来了不少了！’马主任看着赵姐与谷灵在角落神神秘秘的嘀咕着什么说道。
‘好！来了！赵姐。我今天话说对了呢。您也不必声张。说错了您也不要怪小妹。’谷灵对马主任答应道：‘大山人开始张罗摊子了！’对一旁地秦湛又喊道。
赵姐在那思索着谷灵给她看面相说地那些。别说还真准。当年要不是自己地丈夫。自己就回城了。回城后以她地学历还不混个官当当。真灵。还好。这个小山人说。自己四十岁后还有一次官运。抓住了就富贵了！
郭书记还在那里念着手中地稿子。还有一页。外面地村民已经是人头攒动了。‘主任。赵姐。有点事跟您商量！’谷灵说道。
‘您知道我们走江湖地要是包场地话。是要先付钱地！’谷灵对着赵姐说道：‘毕竟有些规矩我们也是不能破地。您看……’
赵姐干脆地说道：‘没问题。小山你们也是辛苦人。有些规矩我也是了解地！主任。咱们先把钱给了吧。这里面地规矩我知道一些。咱也别为难这孩子！’她对谷灵地观感非常地好。也是想借下谷灵地吉言！
‘大山人。咱们出摊了！’谷灵叫道。把二百四十块钱揣进她地包包。
秦湛画的大圈子里也站了不少的人，不过他的大包袱周围却没有人。大包袱不仅破烂，而且脏兮兮满是灰土，谁也不想沾上。树叶村的村民的穿着要比林子镇上强上许多，最起码衣服的大小还算合身，补丁装很少，也干净很多。
当！当！当！小铜锣声响，‘请各位乡亲让让，请退出圈外，一会把式的架子非常大，不要伤着！’谷灵敲着小锣，对人群们叫道。几百人慢慢的退出圈子，而且谷灵还要人群往后退，她没想会有如此多的人，圈子画的还是不够大！
几个村干部也在维持着秩序，村民是里三层外三层。‘承蒙各位乡亲的抬爱，今天来到这里，算是给了我们二人十分的面子。我们夫妻二人，是江湖人称山人组合的气功魔术师！’谷灵对着圈外的人群喊着。
‘郭书记，马主任，还有赵姐，为了诸位乡亲的业余生活娱乐，以及精神文明吧，请了我们二人来为大家表演，我们很荣幸！’谷灵的这几句说的几位，频频点头。旁边还有村里的会计不停的给人们照着相，记录下这人民欢腾的场面。
谷灵的小铜锣又敲了一阵后说道，人群静了下来：‘今天的第一个节目，是郭书记点的，名字叫做，鸡蛋跳舞！大家欢迎我们的气功魔术大师，大卫，山人菲尔！’
秦湛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态，慢慢的走到大桌子面前，左肩上搭着那块黑布，脸上没有表情，酷酷的感觉。心情还是很紧张，人太多了！
大桌子是村委会的贡献的，郭书记说他们的那个折叠小桌子太小，看不太清，就换了个大的！
桌子上放了五个白皮鸡蛋横着南北下排成一排！秦湛很有些职业风范的哗啦哗啦的，抖着黑布，翻过来，掉过去，对四周的人群展示着，黑布没有机关问题。轻轻盖在鸡蛋上，露出五个蛋形的凸起！秦湛伸出一手，慢慢的在鸡蛋上空轻轻的摆动，围着桌子转着圈。
人们此时都息了声音，看着那黑布下的鸡蛋，怎得就可以跳舞？
秦湛在谷灵的调教下，很有些作秀的招数，身子慢慢的转动，一只手一直在黑布的上方，五根手指上下轻轻的晃动。谷灵指挥官教导他，不要表演的太快，慢慢的来，抓住人们的心理！
就在人们的耐心快要到极限的时候，站在前排的一个小孩子忽然叫道：‘动了，里面的那个鸡蛋动了！’哗，前排的人们也都看见了，轻轻的传递着，但数百人轻声的综合就是哗然！
黑布下最南端的那个鸡蛋跳了一下，旁边的鸡蛋也跳了起来，按着循序每个鸡蛋都跳了下，轻轻的跳着。众人都被这眼前难以相信的景象，压了声音！
秦湛站定，双手大幅度的在黑布上空，上下摆动，好像那疯了的舟舟。那黑布下鸡蛋也疯了似得像是要冲破黑布，此起彼伏的向上跳着，足有一尺来高！
神了，神了！这魔术神了！村民们嘴巴张得大大的，心跳似乎也随着那上下起伏的黑布！
或许是过了很久，秦湛的双手慢了下来，黑布下的鸡蛋似乎也累了，慢慢的跳动。手停在黑布的上空，黑布下的鸡蛋也是恢复了原状。他抓着黑布轻轻拉开，黑布尽去，下面依然是那五枚排的整齐的鸡蛋！
抱拳对周围的人群拱手，半晌，人们在那不可思议之中醒来。鼓掌，人们都兴奋的鼓着掌，前排的娃娃的小手拍的通红。经久不息！
郭书记瞪着眼睛上前拿起那块黑布，翻来覆去的看着，有凑到桌前打量着本就是他摆好的鸡蛋。没个头绪，‘怎么弄的？’对一边的秦湛问道。
秦湛笑了笑，摇了摇头！郭书记挑起大拇指：‘好魔术！好魔术！’他也知道这魔术内的秘密是不会轻易泄露外人的。心道，值了，绝对的值了，这两个魔术师请值了！
‘这个魔术好不好！’谷灵敲着小铜锣，大声的喊道，鼓动！
好！几百人一起喊道！
‘那还要不要？’谷灵喊道！
‘要！’
‘大声点！’
‘再来一个！’
谷灵很有传销讲师的风范，鼓动的周围的人们脸色通红，小孩子把嗓子都喊的嘶哑了！
‘继续有请咱们的，气功大师，山人大先生！’谷灵喊道：‘这次表演的是传说中的大力金刚掌！由咱们敬爱的马主任点播的！’
马主任脸色红扑扑指挥着几个村民，搬来了十块红砖，一块青石！这个‘敬爱的’用的好。
‘这些红砖，青石是由马主任提供，大家不信的可以上前验证，是否是真正的红砖青石，哪位上前来看看！’谷灵指着青石说道。
‘不用了，我们都看见了，那是主任家的墙角的镇山石头，我们天天见！’
‘是呀，快点表演…’
秦湛左手拿起一块砖头，对四周的人们表示了下！右手好似运气，慢慢的伸出！啪！一掌打在红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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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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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咱们总结经验，今天的表现还算不错！’谷灵坐在村委会内的单人床上。
秦湛的大包袱扔在门口，没人会偷那包袱。起身给谷灵到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今天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