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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名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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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你去布菜,我们且去看看不妨。”一听有好玩的,弄影跟小怀,便又欢喜了起来。

    他二人却不知,这探花楼,却是是京城里,有名的销金窟,放在现今,便是那五毒俱全之处,那伙计,是个经验丰富之人,见到人傻钱多的主,便会引去那里间――不榨干他们身上的银子是出不来的。

    弄影哪里知道这个,那伙计刚退下,她便携了小怀,要朝那房间走去。

    这二人刚起身,那小怀却颤着嗓子低声说道“那穆桂英追来了。”

    弄影便抬眼望去,却见一身材修长,面目极俊秀的锦袍男子,从一扇较隐蔽的门出来,然后向三楼走去,此刻他面上已铅华尽洗,分外清爽,但那五官身材神态,却丝毫不差,正是那唱穆桂英的越小裳。

    “你又不是那辽王,却怕什么穆桂英,”弄影打了个寒颤,却没发现自己声音也在发抖,“他也只是来喝酒的罢,莫怕,幸好我们在二楼。”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说幸好,只觉得,跟这样的人,离得越远越好。

    二人说罢,便又继续朝那扇门走去,远远的已经听到里面吆喝的声音,心下一喜,也忘了越小裳,挑了帘子,便走了进去。

    却见里面光线稍为昏暗,屏风隔了一间间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张桌子,一群人或坐或站,围在桌子旁,似乎在玩什么东西。

    二人便探了脑袋东张西望,却见有的是在那摇骰子的,玩牌九的,玩双六的,玩枭棋,二人再没见过世面,却也明白,原来这里边竟然藏着是一间赌坊。

    他二人,心下忐忑,却也知这赌博,是不好的东西,被那张先生知道,少不得一顿掌心――她家庄子四百年前就定下的规矩,那教书先生的戒尺,在庄子中好比那尚方宝剑,上至庄主,下至童仆,但凡做了错事,统统都是打无赦的。

    只是弄影终究是少年人心态,兼身上又有些银子,便禁不住那赌坊里荷官的诱惑,先是去押那大小,赢了一局,却又输了两局,只得悻悻然离了这桌,又去到旁边一桌。

    这一桌,却见四个人在那里捉牌九。

    这却是弄影熟识的,她庄子上的花农,闲暇时,也会邀了对面李家庄的农夫,找个僻静处捉牌九,弄影时不时也偷偷跑去看,她不敢赌,却不妨碍她为自家花农吆喝几句,因此也会些规矩。

    此刻她望过去,却见这里的牌九,跟她往常所见的,大不一样。

    那平常的牌九,是三十二张牌,可是这里,竟有两百来张之多,玩法竟也跟平常庄子上的大有不同,心下好奇,便问那身边的荷官,那荷官便道“这叫八福,每局是八副牌混在一起,共有二百五十六张,任谁也做不了弊。”

    不管是庄家还是那掷骰子的,要控制那三十二张牌的顺序容易,控制那二百五十六张,便绝无可能,人家赌一局是一局,他这里,赌一局,却相当于八局,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也因此,这探花楼里的赌坊,看上去,极其公平,是以赌客,也比别处要多得多。

    这弄影,便站在一人身后,看了他们玩一局,心下,却已经看明白了其中道道,跟她庄子上果然不同,庄子上都是两张凑一副,直接比大小,干脆利落,这里,却是四张一副,跟一般的大牌九不同,除了庄家,荷官给每人发牌,都是三明一暗,庄家全亮,其余人决定押多少或者不押,然后翻开最后一张牌,一决胜负。

    此刻她面前是一体型宽阔的中年胖男子,身着一身褐花绸缎长袍,双手戴两枚碧玉戒指,甚是富贵的样子,弄影看他那三张牌,却是弯八平八,一红七,具是点牌,惨不堪言,那庄家,已经开出双响双点,赢面甚大,那胖男人便想放弃,弄影便止不住说“我若是你,只管押大,剩下这几张牌中,还有五张黑七,你赢面极大。”

    那胖男子,回头看了身后这老道士一眼,双目一番,便道“这和尚道士,见了便晦气,你怎知道还有什么,两百多张牌,出了什么,你能记住么。”说罢,便摆手不跟。

    弄影哼了一声,也不言语,过了片刻,那荷官便令大家开牌,那胖男人剩下那张,果然是张黑七,这下,杂七杂八,却是一副难得的好牌。

    那男子懊丧不已,加上今日输了不少,怕回去遭他家娘子打骂,不敢再赌,便站起了身,对弄影道“你这老道,却有几分名堂,来,你到我这里来,看看你手气如何。”

    这种牌九的玩法,其实赌的就是个概率运气,每人机会相当,根据牌面情况,判断自己赢面多少,然后决定是否下注。

    这一局下来,一共十六轮,这庄家能看到自己所有四张牌,赢面便多了那么两成半,便是这两成半,就成了这开赌坊的庄家永不会输的秘密。

    弄影刚才看了一局,心中却已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不语,便将身下剩下的碎银子全拿了出来,坐端正了,将胡子一捋,便低头跟小怀道“清风道童,回去切莫告诉那张先生。”说罢,便摆好了架势,等对方发牌。

    因换了人,这牌便重新洗过,前面三局,弄影却是俱输,眼看银子不多,小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弄影却不慌不忙,但见到得第四局起,她赢面,便明显多了,剩下十四局,她竟押准了十二局,其中放弃了三局,赢了九局。

    十六赢九,便算是赢了,那胖男子便道“道长果然神机妙算啊。”

    弄影哈哈一笑,便也道“我终南山学艺多年,这点门道,掐指便知。”说罢,竟也不觉得饥饿,也忘记了吃饭一事,便等着第二局。

    这第二局,她前面几轮也是输赢各半,但是到得后头,竟然几乎是一开一个准,但凡她不跟的,必然是小的,跟了或者翻倍跟的,必然是大的。

    这一轮下来,竟然十六赢十一,这就赢得大了。

    她身后,竟然也不知不觉,围了一圈观看的人。

    这赌坊,都有这规矩,但凡偶尔赢一局,不会有人注意,但是,若是常赢,那便会有人格外盯梢,看你有无作弊出千。

    这第三局,亦是这般,那庄家跟几位荷官,只觉这道士,跟那小道童,手脚看上去老老实实,极其干净,眼睛也只望着牌桌,不看他处,着实找不出有何蹊跷之处。

    他们哪里能想象得到,这老道士,硬是将这二百五十六张牌,每一轮出过的牌,强行记了下来,是以剩下什么牌,她心中,就比别人清楚多了。这样一来,赢面自然比别人大了许多。

    ――――*――――

    小康注:我这一段其实是在抄袭那汤姆克鲁斯跟达斯汀霍夫曼演的《雨人》中的桥段^_^,那里是达斯汀霍夫曼强行记住四副扑克,这里便变成了八副牌九,玩法也是把骨牌跟扑克糅合在了一起,诸位看官毋须深究,哈哈~要是觉得闷,大可跳过去~^_^

    顺便闲话两句,达斯汀霍夫曼真是没得说,演技一流,我当初迷死他的,在雨人里面,比还是靓仔汤的靓佬汤抢眼多了,好莱坞四才子都不是盖的~
………………………………

第三十四章 相逢不相识

    她连赢三局,且都是大比分赢,这庄家,终究坐不住了,便低头吩咐身边一位荷官,那荷官,便急急出去,找来了这赌场管事的老板。

    这老板,听说有一位道士赢了不少,心中便有几分疑惑,悄悄来到隔间对面的密室――但凡大赌坊,都有那密室,是为方便那赌坊的人,暗中察看赌徒们有没有做什么手脚――他看了半响,也如那几个荷官一样,愣是没有看出破绽所在,心中略一思量,便走向了三楼。

    这赌坊真正的主人,今日却正好就在那三楼。

    所以说,这鄢庄主,跟这萧渐漓杜若衡,冥冥中便是注定了,要纠缠不清的。

    那江左四子,今日这聚会的地方,便是这杜家的探花楼。

    他们早上先是去戏院捧了那越小裳的场,约莫中午时分,便从那戏院出来,上了马车,悄悄来到探花楼的后门,三楼包厢早就清空,重新摆设过,几间厢房联通,便是极大的房间,北面临江的窗户俱打开,极其宽敞透亮,中间一条长长的桌子,摆着那笔墨纸砚各色颜料画笔,那江左四子,并彼此一些朋友,还有宇文虚中等名士,正围桌而坐,或写诗,或作画,或聊天饮酒,或手谈对弈,仆从们则捧着各色糕点小食,茶水巾帕等物,在旁伺候。

    此时那赌坊管事的,悄悄来到三楼,便走到杜若衡身边,低头告诉杜若衡,有一个道士,却赢了很大一笔数额。

    “那便让他赢去罢。”杜若衡轻描淡写一笑,赌坊嘛,总有输赢,庄家也不例外。

    “他赌的是八福牌九,算得极准,总觉得其中有蹊跷,但我看不出来他有出千的动作。”

    “八福牌九要作弊几乎不可能,他不过运气好罢了。”杜若衡仍是轻轻一笑。

    “却有个规律,每局开盘,前面几局,他胜率倒也正常,每到后头,便胜率极大,越往后越明显。”那管事的低声道。

    “这怎么可能,”杜若衡右首一个男子转过了身子,露出一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双眼深邃,仿若寒渊,这便是那永宁府萧渐漓,他侧头看着那管事的,若有所思道“除非那道士知道后面剩下些什么牌,话说这天下,怎么可能有人记下这二百五十六章牌的顺序。”

    他话说得慢条斯理,声音低沉,却极是好听。

    杜若衡略一动容,便道“我下去看看,你们先自顾。”

    说罢,便站起了身子,那萧渐漓却也起身道“我跟你去,天启,你们谁愿意去?”

    他身边一位女子却抬起头,斜睥了萧渐漓一眼,娇嗔道“一个道士赌博,有什么好看的。”那女子,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用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淡蓝色的海水云图,头发挽得极齐整,正是那时下最流行的发式,娥眉淡扫,双眼含春,皮肤洁白细腻,双唇娇艳若滴,这正是谢氏双姝中的小谢,谢疏桐。

    萧渐漓轻轻一笑,眼神极其温柔,俯下身在她耳边道“若论好看,天下谁能跟你比,我只不过是去看看,又不去赌,你莫不是怕我输光了银子,没钱娶你过门么。”

    谢疏桐面上一红,轻啐道“这么多人,也这般不正经,要去便去罢。”

    陈天启哈哈一笑,对疏桐道“他也只在你面前不正经,”说罢,又转向杜若衡“你俩去看看便快上来罢,我们去也没用,又看不懂你那名堂,快去快回就是。”

    杜若衡跟萧渐漓相视一笑,便并肩走下了楼,来到弄影所在隔间对面的密室内。

    两人坐下,从小窗内齐齐望出去。

    这却是萧渐漓第一次看到鄢弄影。

    他那时,若能知道后面的事情,必定会冲将出去,将那小人儿紧紧揽入怀中,告诉自己,这一生,再也不能放手。

    只是那时,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看见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枯黄的老道士,带着个小道士,笑嘻嘻的坐在庄家对首的位置。

    那两个道士,手都老老实实的放在桌面上,只见那老道士双手干枯如材,指甲又脏又黑,一双睁不太开的眼睛,除了时不时笑不拢嘴的看着面前堆老高的雪花银子外,视线便基本停留在牌桌上。

    “发财了,便给黑妞配副好鞍。”

    “我却想再吃那曹婆婆肉饼。”

    “那便曹婆婆肉饼。”

    两人之间偶尔说上几句话,却也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也不像什么切口。

    杜若衡瞅着这两人,突然低声道“是今天戏院看戏那两个。”

    “正是”萧渐漓接着说道“那老的,在算牌。”

    他清楚看到,每一轮发完牌,那老道士,都要轻轻的掐指一番,然后眼睛便有片刻出神,像是在想什么。

    尽管只是一瞬间,但依然躲不过萧渐漓的双眼。

    “会有人能记下二百五十六张牌?”杜若衡依旧有几分难以置信。

    “这个道士很蹊跷。”萧渐漓眉头紧皱,两人便不言语,盯着那老道士,他这次估中了十三轮,又大赢了一局。

    “要知道是不是在记牌,试一试就知道了。”萧渐漓头侧向杜若衡,低声道。

    “对。”说罢,杜若衡轻轻敲了一下面前的木墙。

    那坐庄的荷官闻到身后密室动静,便起身道“诸位稍等片刻。”就走出了隔间,绕到了密室内。

    “将那八副牌,换成十六副,跟那道士说,他最后赢多少,我们给他算两份。”杜若衡低声吩咐那荷官。

    荷官略微诧异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领命出去,这厢我们那位鄢氏洞极道长早已不耐烦,将手中那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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