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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老板也吃过徐同道的亏,你们要是想为白金根报仇的话,那就上车吧!我老板想见你们。”
“这……徐同道?你老板?要见我们?”
白月红很惊讶。
黎定平也差不多,但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依然戒备地盯着彪形大汉,“你老板是谁?叫什么名字?他为什么要见我们?你又是哪个?”
白月红附和:“对!你老板是谁呀?他要见我?他想干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们是不可能跟你上车走的!”
黎定平:“对!你先说清楚!”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意思就一个——让对方说清楚再说。
彪形大汉冷眼看着他们,目光忽然落在站在电瓶车踏板上的孩子脸上。
“这是你俩的儿子吧?黎小军?在黎桥小学上四年级?”
说完,没等脸色突变的夫妻俩回答,彪形大汉目光就再次看向他们夫妻俩,“请你们去见我们老板,是我们老板派给我的任务,你们不去,我完不成任务,老板就会处理我,你们想好了?真不上车?”
威胁!
黎定平、白月红相视一眼,心里都感到发慌,也都确定眼前这名彪形大汉在拿他们的儿子威胁他们。
这人肯定不是好人!
连他们儿子的名字、正在念几年级,都查清楚了。
虽然刚才那番话,对方一句威胁的话都没有说,但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念四年级?”
10岁的黎小军没听出威胁的意思,反而很好奇地问彪形大汉。
大汉没有理他。
冷然的目光依然盯着黎定平和白月红。
“可是我们的电瓶车……我们要是跟你上车走了,我们家的电瓶车怎么办?”
黎定平赔着笑脸,提出他的顾虑。
彪形大汉嘴角现出淡淡的笑容,“不要紧!让你们儿子在这里看着,你们跟我上车,回头我送你们回来,很快的!”
“这……”
黎定平下意识看向妻子白月红。
白月红咬了咬嘴唇,忽然抬腿从电瓶车上下来。
一边整理衣服、头发,一边对车上的父子喊:“都下车呀!还愣着干什么?小军!刚才这位叔叔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一会儿,我们跟这位叔叔走一趟,你在这里看着咱们家的车子,我和你爸一会儿就回来,记住了没?”
黎小军:“哦,知道了。”
……
片刻后,夫妻俩坐进那辆黑色大奔,大奔掉了个头,疾驰而去。
第668章 候金标的谋划
县城、饿狼传说,二楼,候金标的办公室里。
候金标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肖芸蹲在他身旁给他敲腿。
不远处,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此时正在接听电话。
嗯嗯两声,将手机从耳边拿开,随手挂断通话。
上前半步,笑脸对候金标说:“老板,彪子那边已经接到人了,正在回来的路上,您看……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候金标摇摇头,“不用!晃点两个土老帽,还用准备什么?”
顿了顿,他忽然笑了,拍了拍椅子扶手,说:“呵呵,说起来,这次老天爷都在帮我啊!那个白金根竟然突发脑溢血死了,真是天助我也!我候金标要是不抓住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对不起老天爷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嗯,对了!阿强,我记得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大概意思就是老天爷要是给你什么东西,你要是不要,就会遭报应什么的,好像是《三国演义》的名言,对吧?你读书多,你记得那句话吗?”
阿强,也就是这名三十多岁的西装男,闻言,笑着附和:“老板好记性!原话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就是您说的这个意思。”
“对对对!就是这句老话!我记得,还是你记性好,哈哈……”
候金标乐了,哈哈大笑。
阿强陪着笑了两声,又顺手拍了一记马屁,“还是老板您手段高明,那白金根明明是因为疲劳过度,突发脑溢血死的,您略施小计,让人改了他的死因,一下子就让他的死因显得很可疑了,也让咱们接下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所以说,还是您高明!姜还是老的辣!”
“哈哈……过奖了、过奖了!哈哈……”候金标更开心了。
明显被这记马屁拍得熏熏然,自得不已。
笑罢,候金标收敛脸上的笑容,正色道:“对了,阿强!接下来的计划,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一会儿你就动身去省城,务必把人给我挖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说到正事,阿强也神色一正,点头保证,“老板您放心!您这里这么一操作,必然能把那个姓徐的小子牵制在这里,省城那边的公司,他最近肯定没时间、也没精力兼顾,咱们这个时候趁机去挖他公司的人,失败的可能性很小,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保证完成任务!”
候金标点点头,抬手摸了摸脑门,笑道:“话是这样说,但你还是不能大意,别浪费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记住我跟你说的,争取把那个公司的总经理和负责技术方面的负责人,这次都给老子挖来!钱,不是问题!哼!只要把这两个关键人物挖过来,看老子给那小子一个釜底抽薪!
跟我斗?
他还嫩了点!”
阿强连忙点头,“明白!您放心!就算这两个人,不能都挖来,我也保证至少挖来其中一个,绝不会空手而归!”
候金标伸手指了指他,“嗯,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
大约半个小时后。
黎定平和白月红夫妇,被带进候金标的办公室里。
候金标是在外间的会客室见的他们。
夫妻俩一见到五短身材、头大脖子粗,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手指上,戴了老板戒和玉扳指的候金标,就都有点惊慌。
实在是候金标的卖相太不像好人了。
就差在脑门上刻着“坏蛋”两个字。
候金标却没管他们怎么想,看见他们,伸手示意对面的沙发。
“坐!都坐!”
黎定平和白月红都不大敢坐,候金标就皱眉,一直伸着右手示意。
夫妻俩不敢拂他的面子,就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坐了。
这时,肖芸端来两杯咖啡。
“两位请用!”
说着,她退到候金标身旁,抬手给他捏肩。
却被候金标吩咐:“肖芸!你先出去,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了!”
肖芸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就迈着两条长腿出去了。
会客室里,除了候金标、黎定平、白月红,便只剩下阿强和彪子。
候金标看着对面的白月红,挤出一抹笑容安慰:“白月红是吧?你不用害怕,我候金标没有恶意,不瞒你说,我也被那姓徐的小子欺负过,有句老话不是说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以,咱们应该算是朋友。
我一直在留意那小子的消息,所以你爸这次去世……我都听说了,也帮你打听过了。”
顿了顿,候金标直视着白月红的眼睛,微微偏头问:“你想知道你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吗?嗯?”
这问题一问,白月红的表情当时就变了,惊疑不定地问:“你、不!您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他不是睡姿不对,窒息去世的吗?”
“呵呵……哈哈……”
候金标仿佛听见一大笑话,先是呵呵一笑,跟着哈哈大笑。
笑罢,他敛去笑容,盯着白月红的眼睛,反问:“白月红!我听说你是个聪明人,你不会真相信这天底下,真的有人会因为睡姿不对、窒息而死的吧?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你……没觉得你的智商被侮辱了吗?嗯?”
静……
会客室里,随着候金标最后一个字落下,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心里本来就对白金根的死因,感到疑惑的白月红、黎定平,脸色都变了,黎定平是惊讶。
白月红则是惊讶、愤怒夹杂。
她的脸红了,呼吸也变粗了,情绪明显越来越激动,嘴唇哆嗦几下,忽然咬了咬牙,问:“那、那您告诉我,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情绪激动了,候金标反而放松了。
只见候金标面上浮现一副若有若无的微笑,放松地往后一靠,靠在沙发背上,玩味反问:“你说呢?白月红!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在你爸已经招供,已经认罪的情况下,谁有这个动机、又有这个能力,让他突然在看守所里暴毙?而且,暴毙之后,还给他按了那么一个可笑的死亡原因?你想不到吗?”
第669章 冒昧问一句,你什么学历?
第二天下午,徐同道就先后收到两条消息。
一条是白金根的女儿白月红向上反映,质疑她父亲白金根的死因,怀疑白金根的死,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谋杀。
矛头直指他徐同道。
另一条是天云市那边,西门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汪兴打电话过来,向他汇报的。
说是一个自称苏晓强的男人,找到他,想挖他。
据说这苏晓强背后的大老板,正准备进军方便面行业,正缺一个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而这位苏晓强给汪兴的名片上,印着“饿狼传说总经理”的头衔。
老实说,这两条消息,无论是哪一条,都没能让徐同道心惊肉跳。
他很平静。
甚至还有点想笑。
是真的想笑。
白月红怀疑她爸的死因,他可以理解。
毕竟看守所那边给出的死亡原因,确实匪夷所思。
——因为睡姿不对、窒息而死……
但就因此而怀疑她爸白金根,是他徐同道谋杀的?那又从何谈起?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徐同道自己很清楚,白金根的死,并不是他徐某人的手笔,所以,他一点都不慌。
以他如今的财力和人脉关系,白月红这样一个农村妇女,无凭无据的,只凭一个举报、反映,就能威胁到他徐同道?
怎么可能?
所以,关于白月红向上反映一事,徐同道听完就算,没有理会。
她毕竟死了老爸,一时难以接受,提出质疑,想讨个公道,他能理解。
……
至于天云市那边,汪兴汪经理传来的那个消息。
——饿狼传说的总经理苏晓强,想代表他背后的大老板,挖汪兴过去……
徐同道错愕之余,只觉得好笑。
还有点为候金标感到悲哀。
原因?
因为从这件事上,徐同道看出来了——候金标的文化水平是真的低,手下也没什么能人,而且,候金标已经跟不上时代,落伍了!
否则,候金标就算再想挖他徐同道的墙角,但凡他还能跟得上时代,知道什么叫专利,知道用工合同里,有一项条款叫“竞业禁止”,候金标这次就不可能这么冒冒失失地派人去私下接触汪兴,并信心满满地扬言——“待遇好说,只要你愿意去我们那儿,年薪多少,您说个数!”
这是年薪多少的问题吗?
把汪兴挖过去,就能拿到他西门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的几种方便面配方了?
把汪兴挖过去,就能复制一个成功的方便面生产公司了?
当初他徐同道签下汪兴等人的时候,就在合约中,特意加了一项“竞业禁止”的条款。
为此,还额外给汪兴等人支付一笔费用。
有这项条款在,签了这种合约的汪兴等人,就算离开西门食品股份有限公司,两年内,也不得从事同一行业的相关工作。
也是因此,当徐同道得知候金标派人想挖他那方便面公司的人才,他是真的想笑。
也是真的为候金标感到悲哀。
以候金标的年龄,这辈子想跟上时代,恐怕是难了。
想了想,徐同道给候金标打了个电话。
候金标之前入股过西门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徐同道自然有他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
电话里传来候金标的声音,“哟?这不是徐总吗?今天这是刮什么风了?你堂堂徐大总裁,也会主动给我老候打电话?真是稀奇啊!怎么?怕了?哈哈……”
电话这头。
徐同道听见手机里传出来的笑声,在心里给这笑声贴了一个标签——愚蠢的笑声!
“呵,冒昧问一声,侯总,您什么学历啊?小学念毕业了吗?”
徐同道面带微笑,友好询问。
电话那头。
候金标:“……”
“姓徐的,你什么意思?你在嘲笑我念书少是不是?啊?”
一阵哑然之后,手机里传来候金标的怒喝。
徐同道嘴角的笑容更浓了。
语气依然温和,“侯总,没事多看看书!你刚才问我‘怕了吗’,你是指你派去的苏晓强?你不会收到苏晓强的汇报,说他挖我的人,已经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