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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芸早已经下班,正在厨房里做饭。
陈欣佳倒是走出来和陈翊对视一眼,这一对姐弟,相视一笑。
两人都有各自的秘密,谁也不曾戳破。
这一夜倒是宁静,陈翊仍旧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安静的修炼。
第二天一大早,陈翊便起身,向观江豪园而去。
这一次,他直接拿着钥匙,打开了一号别墅。
一号别墅内,是整个中式的装修风格,古香古色之中,却又不乏现代的气息。
陈翊对于这些,他倒是并不在意,而是在这别墅内,取出了妖血朱砂。
整个别墅有五层,上面三层,地下仍旧有两层。
陈翊在这别墅最高层,俯瞰着大江如镜。
随后,他取出妖血朱砂,仔仔细细的倒洒在地面上。
玄元引灵阵!
这是千年前,玄元门独有的聚灵阵法。
玄妙阵纹,中心更像是一道符箓,当陈翊以妖血朱砂勾勒成整座阵法之时,只见有红芒轻闪,这一座阵法,便像是烙印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落地窗外,似有微风徐徐而来。
陈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布下此阵,在此地修炼,便如事半功倍。
当即,他入阵法之中,再次运转吞元诀。
若是开得仙目,可看到,在哪大江之中,一缕缕天地灵气便像是万千游蛇寻得归宿,向一号别墅内汇聚而来。
陈翊更是在缓缓吞吐,盘坐之姿,胸膛起伏,随着时间推移,陈翊的鼻腔之中,每一次吞吐,都达吐惟细细,纳惟绵绵之境。
呼则尽,吸则满,颇为玄妙。
甚至,鼻息之前,渐渐有气如流,可以肉眼观。
金府嘉园,有几辆车一上午便出现在门口。
从上面走下来一些人,似乎在勘察金府嘉园,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卫国在家中,默默的看着电视。
四年多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般废人的模样。
不愿意给家人添麻烦,似乎便是他如今力所能及的。
那稳重的面容上,不知藏纳了多少不甘,委屈,愤怒,怨恨
曾经的陈家少爷,如今却只能如一个废人。
被陈家嫌弃,差一点,就近乎被扫地出门。
即便是如此,每年与陈家的联系,也少的可怜。
这其中苦楚,或许,也只有陈卫国一人知晓。
就在陈卫国透过电视上关于金陵的金融,财政大势之时,门外细微的脚步声,让陈卫国不由眼眸微凝。
他曾也是修炼武道,固然,四年前武道被废,但不代表他便失去了武者的敏锐。
“佳佳!”
陈卫国忽然转动轮椅,把在屋内正在玩儿手机的陈欣佳叫出来。
“怎么了爸?”陈欣佳满是疑惑的走出来。
“你去下面,给爸买两盒烟来!”陈卫国笑着开口。
陈欣佳一愣,“爸,你不是都戒烟了么?”
“想抽了!”陈卫国笑着道。
“好!”陈欣佳迟疑一声,“妈要是知道了”
“快去!”陈卫国挥了挥手。
陈欣佳连忙穿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陈欣佳离去后,陈卫国坐在轮椅上,望着那缓缓合拢的门,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忽然,敲门声缓缓响起,陈卫国转着轮椅,去把门打开。
门外,一个叼着烟,带着几分痞气的青年看了一眼陈卫国。
他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是陈翊的模样。
“老家伙,你认识他吗?”
陈卫国看着照片上的陈翊,淡笑一声,“认识!”
“我儿子,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情吗?”
他双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满是淡然的望着这群来者不善之人。
青年哈哈一笑,道:“认识就好!”
“我大哥,找他有点事!”
陈卫国淡淡道:“我儿子不在家!”
青年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冷笑,“那就先收点利息!”
“告诉你儿子,下次要是再敢招惹不该惹的人,小心自己的小命儿!”
砰!
青年一脚,就踹在了陈卫国的轮椅上。
“给我砸!”
青年大喝一声,刹那间,十多人直接冲进屋内。
砰砰砰砰
八九分钟后,陈欣佳买完烟上楼,她刚好遇到了那群人,满是奇怪的看了一眼这群家伙。
当她回到家,看到敞开的家门,满屋的狼藉,还有遍体鳞伤的陈卫国,脸色骤然一变。
“爸!”
陈欣佳的声音之中,甚至都带着哭腔。
陈卫国虽然受了一些伤,双拳紧握,但他看到陈欣佳的时候,却还是露出一抹笑容。
“佳佳,没事!”
他的双全,赫然松开,在陈欣佳扶好已经坏了的轮椅后,艰难的支撑着身躯重新坐在轮椅上。
陈卫国望着泣不成声的女儿,还有这一片狼藉的家,十指隐隐在轻颤。
曾经的陈家之人,在金陵何等威风,如今,却要被欺辱到这种地步。
“佳佳,把门关上吧,烟呢?”陈卫国拍了拍陈欣佳的肩膀,声音之中,如叹尽心中万千,“给爸!”
观江豪园,一号别墅内。
陈翊仍旧在修炼,忽然手机响起,打断了陈翊似与天地合一之姿。
一双眼眸缓缓睁开,陈翊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
"佳佳,怎么了?"
陈翊接起电话,淡淡问道。
“哥!”
陈欣佳压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有人把家给砸了,还打了爸!”
“爸不让我告诉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哥,你在哪儿?”
陈欣佳的话,在陈翊的耳中,便滚滚惊雷。
那一双淡如止水的眸子,在这一刻,却如有乌云密布,惊涛骇浪。
“谁干的?”陈翊吐出三个字。
陈欣佳哭着道:“我也不知道!”
“我马上回去!”陈翊挂断电话,一双眸子,如吐三尺寒芒。
千年之心,
若怒!
第二十六章 大宗师弟子
陈翊到家中之后,陈欣佳含着眼泪打扫着家中一片狼藉。
“小翊!”陈卫国转动轮椅,他脸上还有不轻的伤势,陈欣佳已经帮着处理了。
好在,伤势不重。
可陈翊看到陈卫国脸上的青紫,心中仍旧有怒火。
“爸!”
陈翊走上前去,帮陈卫国查探一下。
陈卫国却是笑了笑甩开手,拍了拍陈翊的肩膀,“没什么大事!”
“你惹了赵忠云?”
他的眼中,并不曾有责怪,反而,却是关心。
纵然是陈翊,心中也有一抹难受。
“抱歉!”陈翊望着陈卫国,最终吐出了两个字。
“不就是一点擦伤么?你爸当年习武之时,这都是常有的事情!”陈卫国却满不在意道。
陈翊却是深吸一口气,他对陈欣佳道:“佳佳,照顾好爸!”
说着,他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小翊!”陈卫国眉头一皱,他望着陈翊的背影。
陈翊脚下猛然顿住,他回过头来,“不论是谁,我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陈卫国的脸色变了,“回来,赵忠云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哪怕是陈卫国也知道赵忠云这个名字,纵横真江多年,怎么可能是陈翊能够招惹的起的。
“招惹?”陈翊的脸上有一抹冷漠的笑容,“就凭他们也配!?”
他望着陈卫国,忽然开口,“没有人可以对你动手,因为”
陈翊一字一顿,吐字如钉。
“你是我爸!”
说着,陈翊便大步迈出。
陈卫国望着陈翊的背影,心中震动。
金府嘉园外,陈翊一双眸子冰冷。
赵忠云!
他耳中如若萦绕着云墨冰的话语,挥了挥手,打了辆车。
“去郊外体育场!”
冷冷的话语,如藏杀机。
此刻,整个郊外体育场都近乎被封闭了。
一辆辆豪车云集,更有不少人看守着所有的入口。
在体育场内,云墨冰,云墨轩和刘昌河站在观众席上,傲然而立。
对面,一名年近五十,颇有些雍容之态的中年男人正在品茶。
“云墨轩,这几年,我已经忍让你很多了!”
“若不是你身后的云家,凭你,也想在真江与我抗衡?”
赵忠云淡淡的望着云墨轩,“你太过得寸进尺了,真江,我经营了多年,你说句话,便想要夺走?”
云墨轩却是笑道:“并不是我想夺,赵叔在真江这么多年,横行霸道,要不然,墨轩一介小辈,又怎么能从虎口夺食呢?”
这句话,让赵忠云的脸色发沉,他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刘昌河的身上。
“云家的武道强者,久闻盛名!”
刘昌河淡淡一笑,“我这一次是为轩少爷助阵,赵忠云,你身后的那一位武道大师,也应该现身了吧!”
虽然传闻,赵忠云身后的武道强者,一直是内劲高手,可看赵忠云如今有恃无恐的态度,很明显,那位身在内劲境的高手,也已经晋入内力境了。
刘昌河眼中隐隐有一抹战意,他初入内力境,正好想要一战,磨砺身手。
就在这时,在这体育场之上,一道声音郎朗响起。
“云家的武道大师,我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一句话,便如从天边传来,这让刘昌河的脸色骤然一变。
却见在其身后,体育场顶上,足足数十米高的灯光下,一道黑影傲然而立。
刘昌河等人抬头望去之时,那一道身影,赫然跃下。
砰!
当此人落在体育场中心之时,脚下有烟尘弥漫。
这体育场内高达二十余米,足足有七层楼那么高,而这一人,却是一跃而下,丝毫无损。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身着一身练功服,负手而立,遥望着刘昌河。
“刘叔!”云墨冰的眼眸凝缩。
“无妨!”刘昌河抬手,旋即,他一步踏出,便如轻鸿,落在场中,自报姓名,“云家,刘昌河!”
“刘昌河!?”那人淡淡一笑,“金陵云家,我倒是也听闻过!”
“南岳,李子衡!”
南岳!?
刘昌河的目光隐隐震动,他本以为,赵忠云麾下的强者,不过是野路出身,竟然是出自于南岳。
“年仅四十岁,便入得内力境,阁下是南岳那一位宗师麾下?”刘昌河忍不住问道。
李子衡傲然一笑,“在下不才,师从南岳朱陵大宗师第十一弟子,也是最不成才的那一位。”
大宗师弟子!
这五个字,便如雷霆贯耳,让云墨轩和云墨冰的脸色骤变。
赵忠云更是品茶,露出一抹冷笑。
“原来是大宗师弟子!”哪怕是刘昌河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大宗师,别说是他,就算是云家相见,也要退让三舍。
谁能想到,赵忠云身后的武道强者,竟然是大宗师的弟子?
“刘昌河,既然已报名讳,何不一战?”李子衡大笑一声,“胜你之后,我便要回南岳修炼,岂能耽搁!?”
“好大的口气!”哪怕是大宗师弟子,刘昌河心中仍旧生怒。
他体内内力转动,一双眸子内,隐隐有精芒吞吐。
蹭的一声,刘昌河便向李子衡攻去。
李子衡同样如此,刹那间,两道身影便交织在一起。
每一次拳脚碰撞,沉闷的响声,就像是大石碰撞,不断有烟尘被震向四面八方。
甚至,还会有隐隐金属交击的声音传出。
不论是云墨轩、云墨冰,还是赵忠云,都不由目不转睛的望着两位武道大师的交锋。
“太恐怖了!”
“这便是武道大师的交锋!?”
“简直就像是狮虎搏杀,早已经超越了常人!”
众人心中不由隐隐发冷,换做是他们,怕是用不了一招就会毙命吧?
忽然,众人只闻得一声如若金属交击般的声音,两道身影赫然向后分开。
刘昌河嘴角溢血,他望着李子衡,眼中有一抹震骇。
“不愧是大宗师弟子!”
与李子衡相比,不论是他体内的内力,还是招式,都吃了太多亏。
若非是他凭着多年比斗的经验,怕是早已经败下阵来。
李子衡却是气息平稳,他冷笑一声,“云家只是世家罢了,武道传承,还是太弱了!”
“真正的武道强者,又怎会依附在世家中?便如我师父,虽身在南岳,可若是出世,华夏哪一位世家不是要以礼相待?”
“而你却杂念太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