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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待不下去了?”玉霞说着就吵了起来:“疑心疯,心术不正,钻牛角尖。”
“你给我闭嘴,还要脸吗?”红斌瞪着眼,狠狠的看一眼玉霞,说:“狗脸——”
“我咋不要脸了?我咋不要脸了?”
“哈哈哈哈哈。”毛毛大笑起来,接着说:“你俩多大年纪了?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俩的事也听我秋叶婶子说了,还在自找气生,就因为一句话,这个家就打算这样散伙了?”
红斌和玉霞看到毛毛大笑,也倒吃惊,俩人不解的看着毛毛的嘴。
“我也听尖伯给我说了,他惹出祸以后,就跑到砖厂去了。”
“他到底咋给你说了?嗯——”玉霞急忙问毛毛,歪着头看着毛毛,能让毛毛给出个正确答案,:“快说——”
“你俩和秋叶婶子打架,没打过人家,结果被秋叶婶子打的瘫在地上无法站起?”毛毛看看红斌,又看看玉霞:“其实,尖伯就在一边的小树林里偷偷的看着,他一看你俩打不过秋叶,就去找奇娃哥,可是奇娃哥得听他的话啊?就在急不可待的情况下,编造了你和奇娃哥的事。”
“这是真的吗?”红斌立即坐直身子,疑惑的看着毛毛问:“这是周尖给你说的?”
“是啊——本身他是担心你们这方,却把事给弄岔劈了。”毛毛摊开双手,笑着又看看玉霞,说:“你说你俩因为这句话,费那么多大心思生着气,划来不划来?”
红斌低下头,惭愧的挠着头。
“听到了没有?你这死脑子,枉长恁大岁数,”玉霞哭着,咬牙切齿的说:“连个小孩都不如,这些天歪着他那脖子,往我把死里整,昂昂昂——”
“不哭吧,婶子——”毛毛安慰着说:“你看谁来了?进来吧——”
玉霞抬起袖子擦干净眼泪,看到周尖胆怯的样子,轻轻的抬起脚迈过门槛,看看玉霞,又看看红斌,不知所措的样子。
“坐下吧——”玉霞很生气的瞟了一眼周尖,就劈头盖脑的奚落开了:“你说你恁大人了,啥瞎话编不了,咋会想起这种孬孙外招,你这一招嘴一松被撂出去了,你知道红斌这个‘生坯子’是咋对我,呜呜呜呜——我俩就差没有去领离婚证了——呜呜呜呜——你说你长个嘴咋就这样损人呢?你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呜呜呜呜——你心术不正,就不是正经人。”
周尖坐在凳子上,双手不停的使劲搓着,那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难受,脑子嗡嗡的,被玉霞骂的真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错了,玉霞——我对不起你,”周尖仍然是厚着脸皮,看一样玉霞,又看一眼红斌:“也对不起红斌兄弟。”
“尖哥,你真是害苦兄弟了,我这离婚协议书就写好了,”红斌气的噌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只手伸出指头狠狠的捣着周尖的额头,另一只手伸进怀里掏出折叠的纸张,说:“我就要准备离婚了——你要是不回来,这婚一离,你能心安吗?”
毛毛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吭。
然后,红斌气的流着眼泪,咬着牙,把离婚协议撕的粉碎,摔在周尖的脸上,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嘿嗤嘿嗤的哭着说:“这还是我花了五块钱,找人写的。”
“好了——话不说不透,”毛毛耸耸肩,坐好身子,环视一下他们说:“这就是一场误会,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三圣现在也有工作了,尤其是玉霞婶子,要给三圣装足脸面,不要让三圣丢脸,咱没有啥了不起的,记住了,咱大槐树村都是自己的亲人,”
红斌在擦着眼泪,玉霞微笑着瞪一眼周尖,他们都赞许的点着头,很专心的听着毛毛讲。
“你们还没发现,咱大槐树村不论谁家有啥事,都是真心诚意的互相帮忙,”毛毛显得有点兴奋的笑着继续说:“尤其是这种窝里斗的事,以后绝不能再次发生,包括汝汝被拐卖,还有这次秋叶婶子去说你们俩闹离婚的事,我感到由衷的高兴,咱大槐树村的人和别村不一样,都很重感情有情义,但是也都不是好惹的,咱们要拧成一股绳,把咱自己的家过好,过富裕是根本。”
“说的好——”玉霞笑着看着毛毛说:“毛毛现在懂事多了。”
“你知道的还是皮毛,”周尖接过话说:“毛毛现在是砖厂的老板,一个人领百十来号工人,连会计都是自己干。”
“真的?”玉霞惊奇的睁大眼,探出头看着毛毛笑着说:“咱村也出大老板了?我就说嘛!毛毛长大一定有出息。”
“哎——不要听尖伯,啥胡扯,他的话谁敢听,”毛毛笑着半开玩笑的说:“我也只是给人家招呼招呼砖厂。”
“我打听了,你也有股份。”
“话稠了,尖伯——”毛毛瞟一眼周尖,周尖就闭上嘴,不吭声了。
“就这样说了,以后遇到事情要冷静,千万别激动,别冲动。”毛毛站起身,对玉霞说:“婶子,秋叶婶也挺好的一个人,不要和她怄气,人是老实了点,没啥坏心眼,要好好相处,学着有肚量点,都是左邻右舍,有句话是,远亲不如近邻啊——”
“嗯——我记着了,抽时间我就找她,给她道个歉,”玉霞也很诚心的说:“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爹来你家没有?”奇娃愣着眼,一副凶狠的样子,说:“这个糟老头子,给我解释清楚,这还让人过日子不让了?”
“没来啊——”红斌看奇娃这样子,急忙把身后的周尖给推到门后,说:“毛毛回来了,还没见你爹回来。”
“回来,我扒他的皮——”
………………………………
第八十五章:自食其恶果
毛毛急忙热情的迎上去,说:“奇娃哥——”
“听说我爹在你的砖厂干活?”
“是啊——”毛毛很直爽的回答着:“年纪也大了,干农活腿脚也不顺畅了,在我那里招呼着烧窑,还是干他的老本行,再说我也能照看着。”
“啊——”奇娃就低下头,偷偷地看着毛毛,心想,不是人家的亲爹,就能说出这话,作为儿子,还有啥好说的,但是自己的老婆因为和玉霞的风言风语,硬是捉住不放,想起来就来气,说:“你也能忍住让他留在你那里?”
“给——你爹啊——还给你捎回来五百块钱,”毛毛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数好塞给奇娃,说:“你爹交代了,让你买些化肥,那里缺人手,他忙暂时还回不来。”
奇娃接过钱,沮丧着脸,看看玉霞,又看看红斌想说啥,却无法开口:
“……”
“我两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觉了,你和玉霞去奇娃家走一趟,”毛毛回过头,看看玉霞和红斌,说:“把这事给嫂子解释一下。”
红斌很高兴的点点头,玉霞就有些别扭了,说:“这话咋说?”
“那有啥?我说——”红斌理直气壮地的说:“因为这事我俩在岭后一起提起过。”
“啊——”奇娃睁大眼睛看着红斌,一脸的惊讶说:“你俩在岭后?”
“哎呀——没啥事,看把你紧张的——”红斌不以为然的说:“走——”
毛毛领着周尖一起回自己的家里睡觉了,就这样刘毛毛再次化解了一场风波;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去坐车走了,但是,以目前来讲周尖仍然是有家不能归,奇娃那“二杆子”脾气,让他捉摸不透。
周尖回到了砖厂,刘毛毛要去城里看看母亲。
“娘——我回来了——”毛毛刚进门就大声的喊着:“娘——”
“毛毛——”春桃急忙拄着拐杖,来回敲敲打打的走出来,喊着:“毛毛回来了。”
毛毛一手提着大兜小兜的东西,一手上去搀扶着春桃,让她坐在凳子上。
“咋样?砖厂这些时?”
“亮亮去了,尖伯也去了,”毛毛显得十分高兴的说着:“他们去了,我心里也很高兴。”
“是啊——你尖伯除了爱说闲话,其实人也挺好的,”春桃满脸喜悦的笑着说:“他烧窑在咱那一块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是一把好手。”
“尖伯烧出来的砖没说的。”
“亮亮呢?让娃干些啥活?”
“歇不住,丢下这是那。”
“你秋叶婶子,把娃交给你就是信任你,可要好好照顾着他,亮亮这娃憨——”春桃说着把拐杖靠到床边,继续笑着说:“亮亮这娃从小就是歇不住,很勤快。”
“我这次回家了,给秋叶婶子了六千块钱,其中一千是张忠旺的见面礼。”毛毛亲切的看着娘,说:“那是他的工资。”
“那么多啊?”春桃一下子收起了微笑:“你们那几个合伙人知道吗?不要让他们说你偏心了。”
“不会的,张忠旺还认了亮亮做干儿子,”毛毛咯咯咯的笑着说:“呵呵呵,张忠旺高兴的不得了,说亮亮和他有父子相,也就是,他俩长得就是挺像的。”
“无巧不成书,有时候有些事情,还真说不清楚。”春桃笑着说:“那也许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吧。”
春桃就很耐心的听着毛毛,把这次和周尖回去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给了春桃听,春桃心里欣喜不已。
“毛毛——你啊——”春桃娓娓动听的说着:“你发现没有?你办事越来越像你高大爷了,不过你比他办事还要婉转些,他的脾气太燥,要不是啊,他现在还活着。”
“我要是能像爷爷就好了,不行啊——娘——”毛毛叹口气说:“我爷爷那股正气,我永远也赶不上。”
春桃不由的感到有些吃惊,还是无可奈何的否定了,再不争气也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毕竟咱是出生在贫困家庭。
春桃深深叹了口气。
“咋了——娘——”毛毛歪过头看看春桃说:“您心里有事?”
“咱住这房子。”
“这房子咋了?”毛毛疑惑的看着娘的脸,问:“不是说送给咱的吗?我还惦记着把这房产给过户一下。”
“蓉萍她妈来过了……”
“咋说了?”毛毛没等春桃把话说完就急切地问:“她是不是又有啥变故了?”
“嗨——这个老太婆不是啥正经人,说话带刺,让人难以接受,过户可以,要过户在妞妞的名下。”
“呵呵——那也挺好,那就过户在妞妞的名下。”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春桃一脸严肃的说:“妞妞长大出嫁了,咱俩住哪里?你结婚住哪里?妞妞她外婆,简直就是胡闹,口是心非,前头说好的事,现在又要变卦,这是人办的事吗?”
“这房子现在值多少钱?”毛毛一本正经的问春桃说:“你知道吗?”
“我出去问了,值三四万块钱,”春桃及其不情愿的说着:“以后的房价还是要涨的。”
“那蓉萍婶子咋说了?”
“她能说啥?她就不当家,她不管说啥,她蓉萍就不敢说二话。”春桃摸着拐杖,握在手里,接着说:“蓉萍说的意思就是过户到你的名下,志豪也是这样说。”
“咱不和她们争,不就是三四万块钱吗?”毛毛不以为然的说:“咱现在有钱了,不是以前,怕啥?”
“又在吹牛,你能有多少钱?”
“像这房子,不买它三四套?”
“有那么多钱吗?”春桃吃惊的问:“那得多少钱啊——”
“我回来就是给您送存折,你好好保管着,”毛毛很自然的说:“砖厂的生意也不错,收入也很可观,我还占了一份股份,这两年也攒了些钱,您好这里有合适的房子咱就买一套。”
“要是这样子倒是挺好,”春桃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看着倒是冷静了许多,说:“以后咱有了自己的房子,住着心里也踏实。”
“妞妞学习咋样?她经常回来吗?”毛毛看着娘的脸色问:“妞妞那些时经常回来,这些时,听说要考试了,回来的次数也就不是那样勤了。”
“哎——”毛毛挠挠头叹了口气,想说啥,但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那蓉萍和秀,在一直的捣妞妞,我看妞妞的心就不在娘这里了,”春桃伤心的说着:“妞妞也大了,我这不争气的眼睛,还是个视力障碍者,开家长会我一次也没去过,妞妞也不想让我去,害怕我给她丢人,有道是:儿不嫌娘丑,看起来这女娃的心变了。”
毛毛默默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他怜悯的看一眼娘,用舌头使劲的舔了舔嘴唇,停了好一会儿。
“不想恁些,现在可喜的是咱有钱了,以后也能过上富裕的日子了。”毛毛看着娘安慰着:“有吃有喝,还有穿的怕啥?现在不都是为了那几张钱币吗?”
“你说的倒轻浅,妞妞是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