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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咱来两口杜康?”那人看看他俩,神秘秘的笑着问:“不多,每人两杯,少喝点——”
“嘞嘞——两——杯不行——特特特他——太——少了——”亮亮一听喝酒,来劲了,人家亮亮是和周尖经常一起喝酒,那是锻炼出来的,伸一下手,说:“木木木——每——人整一瓶,咦咦咦——要——喝就喝个一醉方休。”
那人已看这局势,环视一下饭店四周,又诧异的看看亮亮,疑惑的问:“你经常喝酒?”
毛毛急忙用脚踩踩亮亮的脚,亮亮不解的挠挠头,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听他瞎吹,”毛毛急忙打圆场说:“顺嘴胡溜,那是他喝的米酒。”
那人方才松了一口气,要来一瓶杜康,拿起茶杯做酒杯,三茶杯刚好一瓶酒。
“咱慢慢喝——先吃菜垫垫底——”那人拿起筷子指一下亮亮,笑着说:“吃——”
亮亮就大大咧咧的夹起一片红烧肉,往嘴里送,说:“嗯——好吃——”
“好吃多吃点——今晚你俩别管了,我请客。”
“中——老叔请——”
他们端起杯子,一起碰了一下,就少抿一口,可是亮亮在砖厂喝习惯了,举起杯子一口下去半杯酒没了。
亮亮就又夹起菜往嘴里送,还说:“好吃——”随手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那人顿时傻眼了,睁圆眼,怔怔的看着亮亮,然后,哈哈哈哈大笑。
亮亮瞬间懵逼,这咋就给忘了,端起空酒杯一看,又无奈的看看毛毛,不知所措的样子,没忍住给喝光了。
毛毛很无奈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又给亮亮分了一半,说:“喝喝喝——”
然后,毛毛很不好意思的看看那人,说:“他心里不够数,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喜欢,我喜欢这孩子的豪爽劲。”那人也是笑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但是,只要那人高兴就好,这人是谁,他啊——就是赵副局长所说的,老一,元局长。
他们喝的很开心,那晚一共喝了三瓶酒,元局长在毛毛的周旋下,喝酒划拳只喝了一杯,越是这样元局长越是喜欢他俩,从此这个朋友他们就很牢靠的交定了。
“你说——钓鱼用的到底是啥东西做的诱饵?”
“不告诉你——”毛毛醉醺醺的说:“告诉你知道了,给别人一说,我就钓不到鱼啦——”
“你太小气——”元局长虽然也轻微的头晕,但是心里清楚,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俩已经被周尖那个老狐狸给养成了两个酒鬼。
这元局长能拿下他俩,但不管咋样,元局长感觉认识他俩心里非常高兴,虽然今晚没得到钓鱼诱饵的配方,这两个小朋友以后能成为钓鱼搭伴,也确实是件幸事,这就知足了。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经过了两个周末,元局长和毛毛就这样建立起了真挚的友谊。
周一,毛毛又来找赵副局长了,他在大门外看到赵副局长,却没有直接上去打招呼,可是赵副局长每看到刘毛毛;最后,刘毛毛只是给门卫点了一下头就直接走了进去;
“哎——你来这里干啥?”
毛毛扭头一看是一起钓鱼的那人,就惊喜的问:“你咋也来这里?找人办事?”
“我不是找人办事,”元局长笑着,揽起毛毛的肩膀,很是欢喜的笑着,一起上着台阶,说:“我就在这里上班。”
他们一起来到元局长办公室,元局长一边给毛毛泡上茶水,一边笑着说:“是来告诉我钓鱼的秘方?”
“嗨——那算啥?”毛毛叹口气,意味深长的样子,又焦急的问:“你在这里认识老一不认识?”
“说吧——找老一干啥?”元局长看着他天真的样子,笑着说:“我认识。”
“你俩关系怎样?”
“反正我给他的建议,一般不是很过分的话,他应该会接受,”元局长看着踌躇满志的刘毛毛,笑着很有把握的说:“说吧,啥事?”
“看起来,你这个朋友没有白交,说不准还正能顶用。”
“不要磨磨唧唧,既然都是朋友了,就直接说给我听听。”
“吸——反正我感觉办着有点难度,不过你千万别作难,能说成就说成,说不成也不要往心里去,以后都老朋友了。”
“说——”
“我的砖厂被停产了,在西仓房村的那个砖厂。”
“你是说忠旺砖厂?”
“嗯——”毛毛期待的看着元局长的脸,问:“能不能办?”
“能——”
“你可不敢给我开玩笑啊?厂子里一百多号人在等着开工啊。”
“啧——看你说的,能就是能,你只管回去开工。”
“你还没给人家老一说,你就让我回去开工?”
“嗨——我就是管这的,这就是我的工作范围。”
这是有人敲门,笃笃笃——
“进来——”
“元局长,这是最近上报的安全材料,您给看看,签个字。”
毛毛看看元局长,又看看来的人,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绯红绯红。
………………………………
第八十九章:生意只有道
刘毛毛来到赵副局长办公室,装出十分生气,却又嗔怪的说:
“我的亲哥哥啊——”毛毛坐在凳子上,看着赵副局长在伏案写着什么,接着说:“你咋不给我说明白?这个玩笑开大了。”
“说明白了,你会这样顺利的把事情办成吗?”赵副局长把笔放下,抬起头笑着,瞪一眼毛毛:“以后的路我给你铺好了,看你怎样去走了。”
“那你也告诉我一声,是咱局长啊?”毛毛歪着头,看着赵副局长,胆怯的说:“弄这事,多不好意思。”
“其实,这次留下你的砖厂也是局里早已研究好了。”
毛毛回到了砖厂。
就这样,刘毛毛不定期的和元局长一起钓钓鱼,聊聊天,俩人相处很是融洽,周末,俩人背上行囊,标准的渔民,周一至周六,俩人就各干各的工作;相处时间长了,元局长就和毛毛聊起以前的事,家里的事,可以说无话不谈;
毛毛也不把元局长当外人了,两人成了挚友。
“刘总在吗?”
“你是?”刘毛毛一看是上次在门岗前装着没看到自己,而大摇大摆走进去的钱老板,也是办砖厂和自己是同行,也装着不认识的样子,仔细审视着这位钱老板,问:“你是谁?看着咋这样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钱老板就笑眯眯的等待着刘毛毛猜;
“你是那次去不该去的地方,被人家赶出来的那个钱不正?”毛毛好像猜对了一样,高兴的盯着钱老板的脸,说:“我没猜错吧?”
“没猜错,没猜错,”钱老板的脸瞬间红的像鸡冠,自嘲道:“当时喝了酒,又顶不住别人的蛊惑,就犯下了那次傻事。”
“你有啥事?”刘毛毛疑惑的看着钱老板,问:“嗨——有啥事只管说,我感觉咱俩还在一起参加过一次会?”
“对对,对——砖厂整顿的会,咱俩是坐在一起。”钱老板一副谦虚的样子,说:“您见的人多,把我给忘记了。”
“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肯定有事,这样说来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气了。”
“你的砖厂开工了,你花了多少钱把这事给摆平了?”
“看你说的哪里话这是?我一分钱也没花,我这砖厂使他们开会研究决定,”刘毛毛很果断的说:“这些他们都知道。”
“听说你和元局长熟悉?”钱老板试探着问:“你们还是好朋友?”
“只是认识,称不上好朋友,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是这样,你的砖厂现在开始生产了,我的砖厂工人们已经歇了很久了,”钱老板可怜兮兮的样子,乞求着说:“我是想让你帮帮我,这个名额能不能给争取过来,不能让你白办事,你说个价,需要多少经费尽管开口。”
“听口气,你是挺大方,不过你这是让我给你办事的吗?”刘毛毛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瞟了一眼钱老板说:“你这是在和我做买卖,这种事可以做买卖吗?”
“哎——不不不,刘总您多想了,我不是怕您推脱不帮这个忙吗?”钱老板急忙打圆场说:“您是误会了,误会了我的一片好心了,刘总——”
“我咋感觉你是在挖坑让我往里跳?”刘毛毛不依不饶的说:“你给别人办事都是这样子交易着办的?”
“哎哎——算我没说,我啥也没说,”钱老板说着拉开手提包,取出三沓钱,很豪爽的样子,撂在桌子上,然后盯着毛毛的脸,说:“这是茶水钱,你尽管给老兄办,办成还有丰厚的礼物送给老弟。”
“办不成,你这事我还真办不成,”刘毛毛摇摇头,看着钱老板,说:“从几方面考虑,你这事就办不成。”
“为啥?”
“第一,我这砖厂所用的土,挖的全是这个土岭,挖了我把这些平整成土地;其二,我的砖厂生产出来的砖经得起考验;其三,我的砖这我们一片便宜。”刘毛毛板着指头一件一件的给钱老板摆理由,继续说:“你的砖厂挖的是农民用的耕地,砖的质量我见过,烧焦走形的,炸裂的占三分之一;在你那一片你的砖要贵七块钱。”
“……”钱老板张着口要说话,却被刘毛毛打断。
“人家领导们不是智力残疾障碍者,这次停产整顿的目的就是针对毁坏耕地而执行,”刘毛毛一直盯着钱老板的脸看着说:“不是我说你,不管干啥要从多方面考虑,要顾全大局才有立足之地,只为了赚钱,不顾别人的利益,你也只是暂时性,人家领导们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懂了,今天能和你这样直性子人谈话,说真的我受益匪线,”钱老板深感自愧不如,说:“果然名不虚传,其实对于你我早有耳闻。”
“不要说那么多的奉承话,以后踏踏实实做事,会有好报,这砖厂挖的土以前就在那对面,后来我就不惜一切代价,把挤砖机给挪到了这个土岭下,这些绿油油的庄稼有五十多亩地了,当地的百姓们高兴,我也把钱赚了,何苦而不为?”
“我懂了——”钱老板站起身,夹着包,双手抱拳,说:“今天没白来,学到了好东西,非常感谢!”
“把钱收起来——”
“就当今天交学费了——”钱老板诚恳的说:“看得起我就收下这份薄利,有时间我再请你客,一起探讨生意之道。”
“你真要是把这钱不收起来,才叫看不起我。”刘毛毛很严肃的说:“以后想经常在一起聚聚,你就收起来。”
钱老板走了,感觉到刘毛毛的气场压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但是仔细一想羞愧难挡,一个砖厂能被治理的风生水起也确实不简单。
刘毛毛望着钱老板的背影,轻蔑的笑了。
“亮亮——我想给你商量一件事,”毛毛坐在床边,挠着头,看一眼亮亮说:“咱俩上集上去看录像吧?”
“噗噗,不——去,嘚嘚嘚——耽——误干活——”亮亮厌烦的瞪一眼毛毛,说:“日日日——人——家都在干活,你去看录像?”
“走吧——今天带你去放松一下,”毛毛笑着看了看亮亮,说:“好看——中午再去饭店撮一顿。”
“噗噗噗——不——去看——”
“录像厅里每天人都挤的满满的——”毛毛瞪一眼亮亮说:“让你去看,还不去了。”
“咦咦咦——有——那么好看吗?”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毛毛说着走出屋子,亮亮想:真的很好看?好奇心驱使,也就跟着去了……。
回来的路上,亮亮那是兴奋异常,踢脚冲拳,竟然也学了起来;在干完活以后,也凭着记忆练起拳脚。
第二天。
“亮亮——走去看录像去——”毛毛吃了早饭,趁亮亮还在门口转悠,就又叫上了亮亮。
“啊——真的——”亮亮很兴奋的说:“啥时候去,现在吗?”
“嗯——”
“吱吱吱——走——看武打片真过瘾。”
后来,毛毛老说忙,亮亮就经常偷偷的一个人去看了,砖厂的活也没心干了,整天比手画脚的舞拳弄棒,还在仓库里精挑细选了一根铁锨把,靠在自己的床边,一有闲工夫,挥舞的呼呼生风,还经常把自己真的当成武林高手了,本身也有力气,一次看到砖,试着用拳头砸砖,结果一拳下去,还真的把砖给砸断了,惊喜的自己坐在那里笑了半天,趁着兴奋劲连着砸,到晚上手疼的睡觉都睡不着,但是第二天还是学着录像里,坚持着练拳头;
还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