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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下的故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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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听说这样的手术费用会多,可能在三十万到四十万左右,”刘毛毛看着梁乡长说:“主要是看他自身的免疫力,和手术后的再生能力所决定。”

    “我这边和刘书记商量一下,看看政府这里能不能资助一部分,民政上再申请些,那也申请不了多少,另外发动在职人员,也都捐赠些,有少积多嘛,”梁乡长叹口气,又接着说:“全力以赴,做到尽可能做到的,想尽一切办法去争取治疗梁老九的病。”

    “现在梁老九知道他的病情吗?”梁乡长疑惑的看着满仓问:“可不能让他知道啊!”

    “那能瞒住他?他那脑瓜子灵动的很,”满仓瞟了一眼梁乡长,把脸迈一边,说:“精神怕已经击垮了,这些天头发都愁的白了大半,人现在黑瘦黑瘦。”

    “哎……,也真是难为他了,”梁乡长说着,又抽出一支烟燃着,狠狠的抽了一口,说:“他老婆银花现在呢?”

    “啊……,在砖厂,看样子也回心转意了,在那里做饭,也是起早贪黑,挺勤快,”刘毛毛一本正经的说着,又急忙拿起包,从里面掏出新衣服,接着说:“这不……,银花婶子还给老九叔买了新衣服,让我给捎回来,至于老九叔现在的情况我还没有给她说。”

    “行啊,你刘毛毛,我看了,别人办不成的事,一到你这里啥事都能迎刃而解啊,呵呵呵,这下好办了,梁老九住院伺候的人不用发愁了,”梁乡长满面笑容地看着刘毛毛,接着说:“咋能把这样刁钻的人,也能调教好?”

    “嗨,砖厂本身就是调教人的好去处,二百多号人,都在连三赶四的干活挣钱,再懒惰的人,只要是丢到砖厂,没有不努力干活的,”刘毛毛一脸严肃的说:“只要挤砖机一开始运作,机器不等人啊,再说咱砖厂的工资也高,尤其是那里还有一对很勤劳,也很恩爱的老夫妻,经常和银花婶子唠家常……。”

    “了不起,我真服了你刘毛毛,”梁乡长喜出望外的盯着刘毛毛,说:“哎,对了,还有梁老九现在这种情况,龙湾村委会的事你咋想?总不能等梁老九的病情好转了再开展工作吧?”

    “没有合适的人选吗?”刘毛毛极其为难的看一眼梁乡长,皱着眉说:“砖厂里实在是离不开人啊,梁乡长。”

    “我不给你瞎扯那么多,现在我也是没办法,”梁乡长激动地挥了一下手,说:“原本是早就想让你回来了,我就是考虑到让你资助,暂且没有同意梁老九和满仓的意见,现在不要给我说理由,这龙湾村也是你的家乡,你看着办。”

    “……。”刘毛毛张大口,不知说啥好。

    “回来吧……,”满仓摸摸头,放下手,看着刘毛毛说:“可以给你说句实在话,全村的人都在盼着你回来去村部。”

    “只要你回来,我不亏着你,我争取在乡政府给你争取个指标,”梁乡长猛站起身,双手按着桌面,歪着头,看着刘毛毛的脸,斩钉截铁的说:“还有啥要求?不过你得给我自学拿个大专文凭。”

    “呵呵呵……。”刘毛毛看着梁乡长,忍不住笑着说:“你是掏出血本,来换我去村部啊!”

    “回来吧,谁能有这种待遇?”满仓也急忙帮腔说道:“梁乡长确实对你很上心。”

    “咋样?自学考试有问题吗?”

    “那倒不是啥,我……,我……。”

    “不要吞吞吐吐,现在就给我回答,”梁乡长紧紧盯着不放,又逼问:“没有余地,就这样决定。”

    “还是容我考虑两天吧……,”刘毛毛先是哀求,而又果断的说:“就两天时间,我给你答复,咋样?”

    “你啊……,”满仓急的站起身团团转,然后站定,说:“不要磨叽了,就这样定了,这种待遇还犹豫,傻了?”

    “我问你,还有啥顾虑?”梁乡长不耐烦的瞪一眼刘毛毛。
………………………………

第一百二十二章:悔不该当初

    满仓猜不透刘毛毛的心思,倒可以谅解,太实在,心里没啥弯弯窍,直性子,可你梁乡长猜不透刘毛毛的心思,刘毛毛就有点想不通,既然是想不通,我就给你耗着,就处在考虑之中,当然,自己也不愿意去步梁老九的后尘,当个窝囊的村干部,被不三不四的人蹂躏,也不愿意让别人去嚼舌头根子,说自己霸道专横,这个村干部要当的光明磊落。

    憋吧,憋到一定程度,你还是猜不透,除非就是逼迫上任,一旦这个气球爆了,我再和你讲条件,毕竟刘毛毛是个有心机,有分量的人,做起事来更是思虑周全,左右逢源,即便是冒险也要严谨合计成功的概率,毕竟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滚爬磨砺。

    梁乡长苦笑了一下,捂灭烟头,百思不得其解,抬起手托着半个脸,刘毛毛返乡带动百姓致富,这也是他的使命,包括积极捐赠苹果树苗;给梁老九他们出策划谋,私下里出了不少力,而真正把他套上犁,咋就又褪套了,这头人民的老黄牛他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况且,还给他破例一个指标,这是名利双收啊,这是……,这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龙湾村委会绝不能没有能人统领啊,这可是县里重点的示范村,不行,我得让满仓去摸摸刘毛毛的底细,这船到底是歪在了哪里?

    满仓急匆匆的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一拍膝盖,说:“嗨……,你俩啊,这是裤裆里放屁……,”

    “咋讲?”梁乡长急不可待的问:“赶紧说说我听听。”

    “刘毛毛办事那是沙子不漏,考虑问题瞻前顾后,”满仓说着,拿个杯子,提起暖瓶,倒上水吸溜了一口,放在桌子上,接着说:“也许你还不知道,高支书的家族势力,在龙湾村是屈指可数的,高支书这一垮台,他们并不会善罢甘休,刘毛毛为了不想生闲气,就是想让你给他下放权利。”

    “嗨,这货,还真想的周全,”梁乡长埋怨着说:“咋不早说,我咋就没有考虑到?”

    “你又不了解我们村的情况。”

    “还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

    “我下去找派出所杨所长沟通一下,这应该不会有啥问题。”

    “还有刘毛毛不想空降,要让群众代表选举,”满仓看一眼梁乡长,犹豫的说:“我就怕姓高的他们在私下里做下动作,除此之外也没有啥大问题。”

    “就按刘毛毛的要求去做,到时我通知杨所长,也参加选举,”梁乡长很严肃的思虑着,然后说:“这样更好,一,给想闹事的不法分子一个严厉的打击;二,也为今后的工作垫定了扎实的基础,好,这个办法好。”

    “这不就妥了,多简单的流程,”刘毛毛摊开双手,对着满仓说:“只要把路铺开,行走着也就顺畅了。”

    “以后,咱俩合伙弄事,你可不敢这样子,让我猜谜似的,我性子急,出马一条枪,想不了那么多,”满仓故意提醒毛毛说:“有啥话就直接撂出来,不敢藏着掖着,那样越弄越糊涂,让我蒙头猜你的迷,还不如腾出时间让我多做些正经工作。”

    “哈哈哈……,说哪里话?我这一来啊,满仓叔,”刘毛毛哈哈大笑着说:“你能减轻很多工作,你说呢?我不把前边的路修的直顺,还要让你打打杀杀?”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满仓意会的笑着说:“你的能力那是无可挑剔,这些都是大伙公认。”

    “老九叔,我去看过了,还是精神压力太大。”刘毛毛一脸思虑的样子,说:“可是,这事该咋向银花婶子提起呢?我还是犹豫不决,怕出啥岔子。”

    “依我看就直接给银花说清楚,那是早晚的事,”满仓很干脆的说:“可是梁老九这病是实实在在的,瞒是瞒不住了。”

    “只是银花婶子该怎样去面对,怎样去安慰老九叔,这是关键。”刘毛毛接着说:“老九叔,可以说现在的精神非常脆弱,经不起打击。”

    “这些细活我不行,还是你去安排吧。”

    刘毛毛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该怎样去处理这件事?况且,银花的脾气、性格以及为人,都很难让人拿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刘毛毛的脑海里渐渐的完善着……。

    刘毛毛回到砖厂,抑郁寡欢,心事重重,有时候还两眼红肿,好像哭过一样,砖厂的工人也都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远远的,陌生的看着自己的老板,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啥不顺心的事,而忧伤憔悴,谁也不敢上去多问。

    很快所有砖厂里的人员,也都唯唯诺诺,连走起路来也都蹑手蹑脚,尤其是看到银花,更是躲闪不及的样子,即便是勤嫂和胡哥也是如此,银花看着这些感到莫名其妙,开始动起脑筋思想,咋回事?啥鬼?这是……。

    看到别人那样子,上下打量了自己也记不清楚多少遍了,没有发现自己有啥异常啊?我哪里办错事了?她就安慰自己坐下来,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想,自己也没有办错啥事啊?她自己也心里发怵,不问吧,心里不明白,问着吧,这些人看到自己和刘毛毛也都惊恐未定的急忙躲开。

    这样苦苦折磨了她三四天,终于,对于这种难熬的忧虑,她不干了,索性冲进毛毛的办公室,一屁股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就干脆利索的问刘毛毛:

    “这些天到底是咋了,大家就像天要塌下来一样,尤其是你,回来以后就着魔了?他们还有意的躲着?”

    刘毛毛低着头,就是沉默不语,泪流却扑簌簌的往下掉,银花弯腰歪头一看慌了神,急忙走到毛毛跟前挨着毛毛坐下,两手扶着毛毛的肩膀,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说:“给婶子说说,到底遇到啥不顺心的事啦?婶子给你出出主意。”

    刘毛毛就是憋着不吭声,依然泪水往下掉,银花眼珠子环视着屋子里的一周,又回想起这几天工人们的举动,顿时慌了神,急促的摇晃着毛毛问:“俺家里咋了?出啥事了?毛毛你急死人了你……。”

    “……,”毛毛仍然不吭声,只管掉眼泪。

    “我说毛毛,有啥事,就给婶子说说啊……,我能扛得住,”银花看到刘毛毛这样伤心,自己也被感动的心里酸溜溜的,那眼泪也就止不住的流下来,擦着鼻涕和眼泪,哭着说:“毛毛……,我是你婶婶啊……你有啥倒是说出来啊……,你是想把我急死啊……。”

    “俺老九叔……,他……,他……,”刘毛毛仍然慢吞吞的说着:“他……,他……,”

    “他到底是咋了?”

    “他得了败血症……。”

    “……,”毛毛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银花的脸,又说:“俺老九叔说,不让告诉你……。”

    “你这个憨娃子……,”银花气急败坏的样子,双手拍着膝盖,仰着脸看着天花板,嚎啕大哭起来,哭着说:“老九啊……,我对不起你啊……,是我害了你啊……,”

    “不哭吧……,还有啥用?”勤嫂子和胡哥以及工友们都站在屋门外,也都满脸忧愁的看着这个悲伤至极的银花,张着大口,及其懊悔的从喉咙里喷发着最悲壮的声音,银花跑出来,冲进自己的房间,慌乱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一个编织袋里,抓起来就往家赶,工友们手里都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钱,五十块、二十块、一百块的都纷纷塞进银花手里,他们怜悯的看着银花,看着这个无知而又可怜的女人,银花捧着这些钱,一步三回头,两鞠躬,的往大路上走去。

    毛毛开过来车,送银花回家,一路上他们心情非常沉重,银花哭哭啼啼给毛毛说着,她和梁老九从认识到后来恩恩爱爱过小日子,往后来的事倒不可启齿了,她也就嘟囔着对不起梁老九,惹了老九生气,害了可怜的老九。

    毛毛心想,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分不清好人坏人,这也是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只怨自己没有主意。

    “嗨嗨嗨……,嗨嗨嗨……,”银花想起来就伤心的哭起来,问:“你老九叔,现在咋样了?”

    “还挺精神,就是人瘦的和以前大变样,”毛毛烦心的说:“你哭啥?败血症是确定了,是急性,还是慢性,还拿不准,等省城的专家来才能确定,要是急性的话,有可能治愈。”

    “我的天啊……,千万可不能是慢性病啊……,”银花哭着说着:“要是老九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可咋活啊?”

    “真要是治疗好,都高兴,你以后要安心的过日子,好好照顾他们,”毛毛边开着车,边说着银花,又说:“如果是慢性病,咱也不能放弃治疗,不过你以后会作难,如果老九叔不在了,你也就安心的在砖厂干活算了,家里的庄稼还是让给别人种吧,靠地里那点收入,想供孩子上学,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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