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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
至于红薯深加工的设备和引资的事,满仓只字不提,尽管领着牛甜草吃喝玩乐的消遣享受,牛甜草也沉浸在无比幸福的蜜月之中,完全丧失了原有的本性,穿上妖娆华丽的服装,心也随着飘飘然起来,再加上有几分姿色,在满仓的挑逗下,开始放荡不羁。
即便是走在大街上,也紧紧的地挎着满仓的胳膊,把头依偎着满仓那低矮的肩上,大街上都是陌生的面孔,何惧羞耻之说,俩人就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好不亲热,就像一对初恋的情人。
晚上,满仓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歪着头,得意的看着睡熟的甜草,脸上流露出诡异的奸笑,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村委会妇联主任,就这样乖乖的像一只小绵羊一样,被满仓征服了,并且完全委身于自己。
满仓的第一步计划完成了。至于村主任老张,那就是聋人耳朵——空摆设,没多大能耐不说,还不爱多讲话,老好人,怕得罪人,见谁都笑呵呵,也从来不敢说一句硬气话,想让他解决百姓问题,那能把人气的直跺脚,半天说不到正题上,即便是平民老百姓也敢在张主任的头上摸上两把,解解恨,在村委会也只是凑个数而已。所以,满仓先拿下牛甜草,在村委会也就等于完成了一半的势力,除了刘毛毛也就自己说了算,没有人会再敢造次。
至于刘毛毛该怎样踢出局,其实,满仓心里早有打算,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他在等待时机,也在选定时机,只是去实施罢了。
满仓和牛甜草在南方流荡了二十多天。
这天,他们一直睡到快中午,吃过午饭。
“甜草,今天咱俩先去见见我的朋友,随便问问资金的事。”满仓擦着嘴,用餐巾纸擦拭着衣服上的油滴,说:“让你见识见识这南方的大老板的派头。”
“真的——,走——。”
“那可都是我的哥们,一个比一个阔气,”满仓和牛甜草一起走出餐厅,牛甜草激动地挎起满仓的胳膊,歪着头,惊喜的看着满仓的脸,认真的听着:“他们问了,就说今天才到这里,哎——,他们说话你也听不懂。”
“我不吭声,啥也不说,总可以了吧?”
“我叫阿孬,能认识你非常高兴,”小孬伸出手握着甜草的三根手指头,非常绅士的介绍着,说:“你们龙湾村的情况,我大体也了解了一部分,走进去说。”
他们一起走进了一栋豪华的办公大楼,满仓给牛甜草介绍,说:“这栋楼就是我的小弟阿孬一家的办公楼,现在资金已经达到上亿资产了。”
“啧啧……,”牛甜草一脸诧异,惊恐的看着阿孬,嘴里低声说着:“太气魄了,这就是财神爷啊?”
房间里的设备更是豪华考究无比,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酒架上琳琅满目的贵重进口酒,楠木的家具……。
“满仓叔啊——,现在你们的工程进展到啥程度了?”阿孬一边沏茶,一边问:“准备啥时候投产?”
“产房已经完工,这次重点是来购买设备,”满仓看一眼牛甜草,还沉侵在惊喜中,不肖一顾的转过头看着小孬,说:“砖、水泥、钢筋我投入了有一百九十多万,不足二百万,下一步就是拉电线,购买设备安装。”
牛甜草一听到这里,疑惑的看着满仓的嘴,心里想,这砖不是刘毛毛全部免费供应的吗?钢筋水泥,不是县财政拨付的吗?咋都成你满仓投的钱了?但是,牛甜草没有吭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起茶杯,抿口茶,继续听着,因为阿孬讲的是普通话。
“咋样?我给你那五百万够不够用?”
“应该差不多,差不多。”
“差不多?差多少?我再给你二百万咋样?”
“看情况,暂时不需要,”满仓十分殷勤的点着头,表示歉意,说:“先不慌,不慌。”
“我再给你打二百万。”
“……,”满仓不吭声,也表示默认了。
牛甜草也彻底明白了满仓这是早有预谋,刘毛毛为了资金急的团团转,满仓在背后倒使起奸计,这是要把刘毛毛往死里整啊,牛甜草倒吸一口冷气,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满仓非常的可怕。但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在牛甜草的心里开始萌动。
“吃住就在咱的宾馆,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我还要见个客户,也是老朋友了,就不陪你们了。”小孬看了他们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叫来一位身材苗条,举止大方的女士,领着他俩出去了,刚走到门口,小孬又喊道:“炮叔在家,如果去看他就给阿芳说,阿芳这几天就别来上班,招呼好我的朋友。”
“好嘞!我无论如何也得去看看,太长时间没见面了。”
他们分别住进了自己的房间,室内宽敞设施豪华,并配备有电话,阿芳提着个袋子,拿出两个盒子装着的BB机,说:“这是阿孬董事长吩咐给你们配备的BB机,已经为你们开通,这样联系这方便,”阿芳说着,拿起茶几上的纸张和笔,分别写下了一串数字,给他俩说:“有事就呼我,需要车什么的。”
阿芳说完就扭动着腰肢离开了。
牛甜草并没有离开满仓的房间,她要急着和满仓唠叨刻钟也无法等下去的样子。
“满仓,以你这样算计,这红薯深加工厂你打算以后自己独吞了?”
“来,咱俩先尝尝这法国红酒,”满仓不慌不忙的从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手里掐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接着说:”先庆贺一下,今天又谈成二百万的资金。“
“我先不喝,你给我讲清楚再说。”牛甜草火急火燎的问:“刘毛毛以后咋办?”
“这个问题,我也已经考虑好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满仓递给牛甜草红酒,接着说:“刘毛毛不是经常不回家吗?住在村部,我给你点药,只要他刘毛毛喝茶的时候,往他的杯子里倒点,让他喝下去,他就想入非非……,这样……,这样……,你就报案,告他强奸罪……。这样他在监狱里住上三五年,等他出来哪里还有他的份?”
“……,”牛甜草一听大惊失色,眼里喷着怒火,说:“这种骚主意,你还真能想起来,我不干,谁会干你去找谁去,你想着我就是那不正经的破鞋,呜呜呜……。”
“你先别哭好不好?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满仓急忙上去连训斥,带哄骗的劝说:“只要你把他刘毛毛搬倒,如果搬不倒,谁也别想挣大钱;我不会亏着你,给你一大笔钱作为补偿还不行吗?”
“那你给我多少?嗯嗯——,呜呜呜……。”
“给你十万,咋样?不少吧?”
“你哄我傻瓜啊?你——,呜呜呜……。”
“那你说多少?”
“最低也得一百万,要不你去找别人。”
“我给你说,这事千万不能掺和人多,人多嘴杂,要是跑风被刘毛毛知道后,咱俩就彻底玩完了。”
“你再往下拉拉,我再给你长点,你看咋样?一百万太多了,咱还要购买设备,在城市开商店推销……,”满仓哀求着,索性揽着牛甜草的细腰,哄着说:“这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另外厂子里还有你的股份。”
“不行,就要一百万,下了一百万我给你没完。”
“我说你咋会这样死板,脑子就不转圈吗?”
………………………………
第一百四十三章:金钱的诱惑
满仓见牛甜草这样的贪婪,竟然怀恨在心,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牛甜草知道的事太多了,满仓越是这样想,越是着急,还装出不让牛甜草看出破绽的模样,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他抓起酒杯,猛地灌下酒,又点燃一支烟狠狠的抽上俩口,再使劲捂灭在烟缸里,情绪乱成一团麻,牛甜草看在眼里,装出不急不忙的样子,满仓也太贪了,我人都交给你了,你还如此的抠唆,如此的不真心,越是满仓坐立不安,牛甜草越是任性的不搭理他。
满仓好不容易趁牛甜草熟睡时悄悄的走出去,在一个电话亭悄悄的打了电话,那副焦躁的表情缓缓的变成了诡异,变成了奸笑,如卸重任的样子走回宾馆,好像自己办的非常悄密,可是他这一举一动,都被溜在身后的牛甜草给看得一清二楚。
牛甜草躺在床上,依然装着熟睡的样子,在她的脑子里疑团重重,看起来满仓的背后还有人谋划,这人会是谁呢?牛甜草就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开始过滤起来,可以想到的她都一个个想了一遍,究竟会是谁在指示?难道是阿孬?不像啊,人家一个身价上亿资产的大老板,会计较这区区几百万?不会是阿孬,难道是梁乡长?不会,那平时廉洁的在村部吃一顿饭还要付钱,不会是梁乡长,那会是谁?
牛甜草醒了,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默不作声的穿上鞋,还佯装生气的样子,走了出气。
“哎,站住——,”满仓一脸轻松地微笑着,给牛甜草摆摆手喊着:“过来,我想通了,就给你一百万。”
“真的?”牛甜草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妩媚的瞟一眼满仓,娇滴滴的走到满仓跟前,搂着满仓的脖子紧挨着满仓坐下来,说:“我就猜到你不会是那种负心汉。”
其实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各怀鬼胎了。
“那这一百万啥时候给我?”
“嗨,你慌啥?等你开始办事的时候。”
“是不是这次回去就办事啊?”
“还能等吗?”
“那好吧。”
满仓和牛甜草一起去了三个设备厂家,看好了设备后,向厂家要了价格表,就启程回龙湾村了。
刘毛毛在家带领着乡亲们正在起早贪黑的开垦荒地,一道道半山坡的梯田,由南朝北缓缓的扩展着,刨土的、撅石头的、破石头的、搬运石头的、垒石坎的……,全龙湾村一千多人,远处看去黑压压一大片,都汗流浃背的干着。预计在年前可以开垦一千多亩荒地。刘毛毛看到上年纪的老人,也凑过去脱去外衣,握起钎子,抡起大锤,搬起石头,见啥活干啥活,和乡亲们打成一片,有说有笑,气氛也十分活跃。
看着乡亲们距离致富越来越近,刘毛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可是,他的心里非常焦虑,设备的钱迫在眉睫,也不知道满仓和牛甜草去南方到底啥情况?资金的事是不是有着落?
满仓和牛甜草回来后,就立即到了乡政府,见到了梁乡长。
“资金的事还是需要往后推迟一段时间,”满仓看了一眼梁乡长,很快的把眼光移开,唯恐梁乡长看出破绽的样子,接着说:“那咱就再等等吧,南方投资商说的也很肯定。”
“那也只好这样了,”梁乡长说着抬起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说:“刘毛毛支书不能再垫付了?他可是干了多年的砖厂,要说他也应该有不少积蓄。”
“嗨——,听高凡说,刘支书资助大学生就一百多名,”牛甜草慌忙捂住嘴,脸都红了,吞吞吐吐的,偷偷瞟一眼梁乡长和满仓,又说:“高凡,高凡说,不要对外人讲,她也是无意的看到一笔账对不住,才发现了……。”
梁乡长和满仓对望了一下,都感觉诧异的样子。
“不管他,这边资金早晚是要到账,”满仓瞟一眼牛甜草,说:“牛主任也在场,阿孬为人正派,说话很负责任的。”
牛甜草也急忙看着梁乡长,迎合着点点头,可是眼光也急忙移开,梁乡长瞟了一眼牛甜草,说:“好了,我还要去县上开会,随后早说吧。”
他们走后,梁乡长感到其中定有蹊跷,他们的一举一动梁乡长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平时满仓经常在自己跟前说刘毛毛的问题,难道满仓真的心怀不轨?如果是这样那就成问题了,不过梁乡长并没有流露声色。
然而,牛甜草和刘毛毛越来越亲切了,大伙都看在眼里,总看到刘毛毛的身后有尾巴一样的牛甜草,紧紧跟着,俩人有说有笑,甚是亲密。和满仓就像陌生人一样,很少在一起。满仓的心里倒是不适起来,在暗地里多次提醒牛甜草。
“现在时机不成熟,你对刘毛毛动手,也是白搭,”满仓低着头,瞟着四周,恶狠狠的低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既然得手也是白搭。”
“那你把钱先给我,我就听你的,否则,我可要站在别人的队伍里了。”
“钱,我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去取,等我通知。”
“你给我快点,我的等待是有限的。”
“再等我半个月。”
牛甜草天天板着指头数天数,眼看日期到了,牛甜草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但是,还是非常担心,刘毛毛能不能上钩,但是,牛甜草手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