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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他也背着手向岭后走去,继续开垦荒地,可是他早已心不在焉。
他为牛甜草担心,也为资金担心,报案了杳无音讯,这不能等,一刻钟也不能等,他想好了准备今天把开荒任务分下去,自己去找牛甜草。至于牛甜草卷着钱跑了的消息在乡亲们之间传扬开了,刘毛毛也无心去纠正这些,想咋说就咋说吧,只要牛甜草回来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刘毛毛打算一个人去,根据满仓提供的线索,他要走访调查寻找线索。
此时的满仓在宾馆里一字一顿的给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谈论着,很严肃的谈论着。
“俺们村的村党支部书记,叫刘毛毛,为人霸道专横,即便是村里的妇联主任也被他霸占了,”满仓非常严肃的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睛,好像要把这些污蔑人的话,像注射器一样,狠狠的输送进这女人的脑子里,让她终生不能忘记一样,接着说:“不只是好色,村部就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村里的收入就是他一个人的收入,即使俺们那俩微薄的工资,他也紧紧捏着,两年了也不给我们发工资;也容不得别人说一声他的坏,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个叫亮亮的是一个打手,说白了就是刘毛毛喂得一条狼狗,只要谁敢在刘毛毛跟前说一半句不中听的话,亮亮就一蹦三尺,张牙舞爪的去大人家,整个村子里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你有钱,还在乎那点能买一包烟的钱,”那女人挑逗着,摇摇头说:“就因为这些,就要整他于死地?我看这人不像你说的那样凶残,我的眼睛看人准得很。”
“你不要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我先给你订金五千块钱,如果办成再给你另一半,”满仓说着走到门口,开门往外瞅瞅,关上门又在女人面前坐下,说:“必须得手,必须报案,只要顺利的把刘毛毛给抓起来,你这一万块钱就属于你的了。“
“那我报了案,人家不抓他咋办?”女的叫催丽丽,年方二十二岁,在城东开发廊,和满仓早已认识,这女人长得漂亮,所以满仓就定点来这里理发,时间长了俩人就勾搭上了,因为满仓出手大方,对她肯花钱,对满仓言听计从,满仓选来选去就感觉崔丽丽最为合适。
“这你就不要操心了,只要你报案我这边已经和派出所安排好了。”
一万块钱啊,可不是小数目,对于催丽丽来说三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干,这活能接,不接那是傻瓜。再搭上催丽丽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非常自信,为自己能成万元户而得意。满仓把嘴附在崔丽丽耳边,这般那般悄悄给崔丽丽安排着实行这阴谋诡计,崔丽丽边听边点着头……。
满仓还领上崔丽丽在趁刘毛毛不备时,认准了人。
“你给我记好了,看准了,就是他,那个穿着朴实,看上去很温存的那个人。”
“看着不像坏人啊?”崔丽丽聚精会神的盯着不远处的刘毛毛,向满仓问:“不像你说的那种坏人啊?”
“只管干好交代给你的事情,其他的不是你操心的事。”
崔丽丽怔怔的看着满仓点点头,满仓就悄悄的走开了,崔丽丽还上前认真仔细的把刘毛毛看了个一清二楚,直到牢牢的把刘毛毛的相貌特征完全记在脑海里,才心存疑惑的走开了,摇着头,可是嘴里嘟囔着,轻声说:“这人就是个正派的人,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丁点坏人的气息。”
一周后,刘毛毛抑郁寡欢的坐上了南去的列车,他望着窗外心事重重,不知道自己这次去能不能找到牛甜草,心里没谱,只能凭天有命。
在火车行驶到第二个站的时候,上来一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行囊,使劲往车厢里挤。这时一位漂亮,身材苗条的姑娘在两边寻找着空闲的座位,当走到刘毛毛跟前时,见刘毛毛一个人坐着,惊奇的坐在刘毛毛身旁,很热情的和刘毛毛攀谈起来。
刘毛毛听说是老乡,也显得格外地高兴,长途能有个美女作伴那是非常开心的事,首先可以救济漫长的无聊和寂寞。刘毛毛帮她把行李放在头顶的货架上,笑呵呵看着这位美女。
“你就叫我崔丽丽吧,我是南河县城东的,开了一家理发店,”崔丽丽笑呵呵的自我介绍起来,说:“这不,现在烫发很流行,去南方学习学习,镀镀金。”
“一个人吗?”刘毛毛瞟了她一眼,又说:“咋不找个伴一起去,一个女孩子家人放心嘛?”
“嗨——,经常外出惯了,心也就野了,呵呵呵……,只顾忙着办事,谁会搭理咱这穷鬼啊,再是口袋里也没多少钱。”崔丽丽说话很爽快,也不虚假,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喜欢几分。
俩人都是去一个地方,况且又是距离很近的老乡,他们就不由的放松了戒备心,很融洽,很亲切的攀谈起来,崔丽丽拿出准备的食品,摆在前面的悬桌上,邀请刘毛毛一起吃,吃饭时刘毛毛就要来两个盒饭,总之两人都很愉快,就像一对情侣一样,让周边人羡慕。
对于崔丽丽的估计,拿下刘毛毛也只是小设计谋而已,但是她感觉为时还早,要把刘毛毛彻底的征服了再下手,那样子成功率也高。
晚上,夜已经很深,月牙挂在暗蓝的天空,在县城的河滩边上,满仓和一个人在商议着,只见那人,扔掉烟头,用脚尖使劲的踩灭了,望向河的下游。
“崔丽丽绝对能把这件事情办好,”满仓说着,又回顾着周边,接着说:“你就放心吧,等好消息。”
“上次你找的牛甜草,结果咋样?不要太过自信,啥事情都要有回旋的余地,没有绝对。”那人一直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远方,说:“牛甜草早晚都是颗炸弹,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你办事太过自信,不假思索是我最为担心的事情。”
“哼,早知道这种结局,还真不如把牛甜草除掉,哎——。”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管不了太多了。”很快那人就离开了,满仓一个人站在那里良久也不紧不慢的走开了,河滩边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和让人寒冷的深秋的凉气。
牛甜草看着身旁熟睡的陈锤,像开拖拉机一样打着鼾声,她坐在那里,想着家乡年迈的父母和上学的小弟弟,不由得黯然泪下,只怨自己太过贪婪才落了这个下场,想逃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门总是被锁着,陈急料小心的很,一次也没忘记过锁门,更让人担心的是陈钉尖,急的像狗过不去河一样,紧紧地盯着自己,要不是陈急料看得紧,后果又不敢想象。
满仓现在肯定像发疯一样在找自己,她盼望着满仓尽快找到自己,脱离这牢狱一样的生活。刘毛毛却不知道这二百万,刘毛毛不见了自己,他会咋样呢?应该不会着急,只顾开垦荒地,那个蠢货人家把他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满仓为了钱财竟敢这样收拾刘毛毛,也真是够胆肥了。
可是,这事倒也奇怪,自己咋会被绑架到这里?仅仅是为了出卖自己?糟糕,存折上的钱很可能被他们取走了,因为自己在查询存折上的额度时,刚好身后那人紧紧靠近自己,存折的密码会不会被他们记下了,把钱给取走了,牛甜草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急忙摸着怀里的存折,她小心翼翼掏出来,打开折子,在昏暗的夜里却啥也看不清楚。
她继续想着,如果存折上的钱被取走,这很可能就是满仓下的套,来收拾自己,如果是那样的话,等出去非要把这事给他翻个底朝天,公布于天下,让他满仓丢人打家伙,让他无地自容,直接滚蛋,休想在村部混下去。牛甜草越是这样想越感到后怕,那二百万肯定是被取走了,肯定,满仓太毒辣了,手段太残忍了,怪不得大槐树村的人说满仓在道上混过,在道上混的人都这样凶残吗?
必须要出去,像满仓这种小人,谁知道他还会惹出怎样的祸端。牛甜草渐渐冷静下来,一定要智斗,绝不能莽撞,要在陈钉尖身上下手,这二货就是个突破口。
牛甜草看到陈钉尖扒着窗户的缝隙往里瞅,就献媚的扭动着腰肢,给陈钉尖抛媚眼,效果还是不错,每当他俩的眼神就这样传递后,陈钉尖就在家里大闹一通,陈钉尖就来的更频繁了,牛甜草就给陈钉尖说悄悄话,还带着羞答答的样子。
“你把我放出去,我就……。”
惹得陈钉尖眼都直了,陈钉尖就下定决心要把老爹腰上的钥匙给偷出来,没来得及开门,就被陈急料用棍棒给打的满院子跑。
………………………………
第一百四十六章:跌宕再起伏
渐渐的陈急料发现了牛甜草和陈钉尖的猫儿腻,也猜透了牛甜草的用意,凶狠的瞪着小眼睛,对着牛甜草就是大骂一通。
“贱货,还撩拨一个憨憨,有啥能耐?”陈急料对着小屋跺着脚,痛痛快快的骂了一通,然后喘着粗气瞪着眼睛,提起猪食喂猪,还喊着:“钉尖——,去用瓢给我挖些糠来,你这个不懂道义的蠢货。”
“你弄啥?没有手,”陈钉尖就横三竖四的顶撞陈急料,仍然絮叨着:“不公平,就会向着老二,让陈锤去给你挖糠。”
陈急料就扔下盛有猪食的桶,抓起棍子就追着打,陈钉尖就倔强的站在那里,要和陈急料火拼,俩人就握着棍子夺了起来,陈急料那是陈钉尖的对手,硬是被陈钉尖给扭翻在地,陈急料气的红着眼,脸色苍白,让人非常害怕的样子,陈钉尖才不管这些,索性骑在他老爹的背上,伸手使劲压住陈急料的脑袋,问:
“你服不服?你到底服不服?说——,把钥匙给我交出来,不交出来我就是按着你,还能咋地?你个老鬼,一肚子坏水。”
陈钉尖说着,就往他老爹的腰里去拽钥匙,陈急料就用手死死的抓着不放。
陈钉盖看着也不去拉开架,只是低着头,丧着脸说:“多排场,让人看笑话,多排场,让人看笑话。”翻来覆去就会这一句在埋怨着。
陈锤坐在牛甜草身边,不知所措的听着,说:“又斗架了,我去拉拉。”
“你有钥匙吗?”牛甜草厌烦的问。
“没钥匙。”
“你咋出去?”牛甜草很严肃的命令的口气说:“只管听着吧,你拉不成架。”
“拉不成,就是拉不成,出不去咋拉架,打吧,打累了就消停了。”陈锤嘟囔着就又坐下来了,低着头,好像有满脑子想不完的无聊心事一样,又说:“打累了就消停了。”
陈急料毕竟是年岁已高,渐渐的体力不支,硬是被陈钉尖给钥匙扯了下来,裤子都被扯破了,陈急料躺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索性就躺下一动不动。
陈钉尖拿到钥匙就放开陈急料,还非常生气的扭过头朝着陈急料,好像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啊——呸——,还和我斗,太嫩了点。”
径直走向小屋颤抖着手打开门,揪起陈锤的衣领子,硬是给拽了出去,然后把钥匙和锁递给陈锤,嚷道:“给,轮着我了,把门给我锁上,还癔症着干啥?买媳妇也有我挣的钱。”
陈锤拿着钥匙倒是愣在那里不动了,看看牛甜草,再看看陈钉尖,不知道咋办好了。
牛甜草一见五大三粗的陈钉尖弯着腰进来,也被吓得怔住了,突然灵机一动急忙夺门而出,胆怯的紧紧缩靠在陈锤身边,陈锤还在怔怔的站着,牛甜草就急忙夺过他手里的锁和钥匙,大步跑上去,把陈钉尖给反锁进小屋,这才拍着胸,擦着脸上的汗珠子,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着:“俺的娘啊——,俺的娘啊——,太可怕了,呜呜呜——,又哭了起来。”
陈急料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牛甜草身边,拉起牛甜草走进了上房,待牛甜草坐在床上,陈急料就对牛甜草说:“姑娘,真是害苦你了,俺也是没办法啊,花了五千多块钱,五千多块钱啊——,才把你买下,你就认命和俺家陈锤过吧啊——,俺不会亏待你,那钉尖是个‘叉吊货’你不要再挑逗他,俺心里清楚你这是反间计,我的近人也都在俺的周围住着,你无法逃脱,即便是不把你关起来,你也逃不出俺这村庄,这村四面环山,就有唯一的出路也得走一线天峡谷,步行走五六里才能走到,俺有个兄弟就住在那里,所以说,你就死了这条心。”
慢慢的,牛甜草开始在他家里活动,也没有再捆绑起来,因为,陈急料能看得出,在陈钉尖的吓唬下,牛甜草处处依赖着陈锤。
凌晨,牛甜草早早的穿好衣服,看看黑洞洞的院子,她拿起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到大门前一看,被反锁着,她就摸索着找来梯子,靠在墙上,爬上墙,再使尽全身力气,抽起梯子翻过去靠好了,累的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