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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立地书橱,人脑数据库都没这么迅速敏锐!
宁帆不知道宝友怎么看自己,还在讲解天宝九如墨的事情。
“这墨的制作水准极高,能够长干不腐不变,沾水即化,白纸留痕。单独拿出都是顶尖的墨才能具备的品质。”
“而乾隆这套天宝九如墨更是多了颜值和造型的优势。”
“别看它通体金色,这可都是实打实的金子,不是现在的什么金粉。”
“用这个墨写字,是真正的一字千金。”
说完,看拿着金饼的宝友没有反应,眉头微蹙。
“怎么?宝友你哪里有问题吗?”
“有!有大问题!”
墨锭宝友还没说话,直播间内就有王多鱼的弹幕飘过。
“钱啊!都是钱啊!”
“刚刚说是分家的时候我在笑话他们居然想分家。”
“后来听到没人要全部自己拿着都想说他太心软吃了亏。”
“可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后,我就想到宝友刚刚说的那个笑话。”
“孩子玩没了几个,自己不知道放哪了几个,还实验着损坏了一个,只剩下两个全品。”
“真就是老天眷顾没有把握住。”
“现在这要是有完整的一套天宝九如墨在这里,乾隆的收藏品,价值怕是要逆天了吧?”
众人看到这分析眼皮狂跳。
不愧是你啊,王多鱼,这经济头脑,太发达了!
他们都没想到还有这个想法。
宝友更是脸色一变,大叫起来。
“等等,我这就去找!”
没多久,抱着一个包裹出现,哗啦一声全部倒出来。
众人看着眼前画面直抽冷气。
满满一口袋,居然全是这种老东西,最显眼的就是中间几枚已经没了颜色的墨饼。
“宁大师,您看这些,够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冒顿单于的响箭,宝友怕了吗
“够啊,很够了!”
“宝友,你这些东西都很对劲,可是你很不对劲啊!”
“这些东西足够你进去十几次了,老实交代,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啊?
这就……来真的了?
直播间众人都没有想过宁帆变脸这么迅速。
明明刚才还讨论的这么和气,怎么这就转眼要送宝友进去了。
还十几次,这比之前的几位听起来都严重些。
这怕是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
宝友也变了脸色。
“不是……宁大师,我这个……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啊,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我,我真是个好人!”
直播间众人听到话都忍不住想要笑。
好人?
哪个坏人还能直接说自己是坏人不成?
就他们在宁帆直播间见到的这些,一开始都是说自己遵纪守法是良民,可是戳破以后几乎个个五年起步。
现在这个宝友,能被宁大师点名,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宁大师,需要报案么?我家楼下就是局子,可以下去帮你说的。”
“还要说什么?怕是督查早都在宁大师直播间设立了值班室,现在已经在门口查水表了。”
“不用,看看宝友这边怎么说,表情来看,的确不是说谎。”
宁帆恕说完,看宝友这边还是不清楚,提点一句。
“宝友,你拿出来这些东西,最近的是几十年前的,远一点的都是明清起步,没看错的话还有几个宋元的。”
“简单点来说,要是一些小县城,恐怕县城博物馆的东西都没有你家里这堆东西好。”
“……”
宝友看到这个消息吓得脸都白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
“宁大师,这个不兴瞎说的啊!”
“我,我这个真的是没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家里祖上向上数三代都是农民。”
“咋可能会有这些东西的!”
“这会不会是您隔着视频没看清楚,要不然我拿近一些?您慢慢看?”
宝友吓得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直播间其他人全笑起来。
“宝友,你放心,宁大师看错的概率基本没有,既然这么说了,说这东西十有八九是真的。”
宁帆也不管宝友这边怎么说,看着东西淡淡开口。
“辽金的银器,元代的玉石器、宋代的瓷器,还有几个金片和漆器……”
“宝友,这些东西的价值,少说都得是十多个顶格量刑的程度了。”
“出土时间跨度很长,有二十年的,有十年的,还有最近三年的,不像是偶然得到的,而是分批来的。”
“你要是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就赶紧说说吧。”
“要不然,这可不是个小事。”
“我……我知道。”
宁帆说完,宝友的腿不停地开始颤抖,咽着口水,擦着额头汗水。
“那个,宁大师,我……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我爹是干包工头出身的,经常出去干活……”
“小时候我就玩过他从工地拿回来的玩具。”
“后来……后来就不知道了。”
“玩具?”
宁帆听着话来了兴趣。
“还有那个玩具么?”
“有,那个我小时候很喜欢,一直放在家里,前段时间还特意翻出来了。”
宝友说完消失在镜头前,没一会拿着一只三角的黑绿色物件出来。
“宁大师,就是这个!”
众人看着东西陷入迷惑。
宝友手里的东西就是一个三棱锥形状的小玩意,前面是尖头,后面三条尾翼分开,中间有一个空槽,根本看不出是做什么的。
“宝友,这个玩具,怎么玩的?”
众人想让宝友演示一下,就看到宝友拿起这个东西,含住尖头用力吹气。
屋子里发出尖锐的“嗖嗖”声。
“哨子?”
直播间众人听着话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声太急促,不像是一般的哨子能够发出的声音。
倒是宝友取下来,擦干净,和宁帆重新说道。
“宁大师,这个东西就是我小时候的玩具,最早拿过来的时候还是铜绿色,后来我硬生生用砂纸打磨干净的。”
“只不过现在很多年没有玩,又成了这个颜色,父亲也不在了,有点唏嘘。”
观众们听着话也觉得有点唏嘘。
人死不能复生,只能在直播间发出节哀劝宝友不要难过。
“宝友节哀!”
宁帆也说一句,看着箭头几秒,收回眼神。
【宋代鸣镝,又名响箭,青铜制品,飞行时会发出声音,为宋代礼制箭簇。】
【此物最早为古代游牧民族常用箭簇,后为教习使用。】
“宝友,这东西不错,北宋的青铜响箭,和你刚刚的玩法差不多,不过别人是射出去的。”
“???”
“等等?宁大师你在说什么!”
“这车速已经不是快了,而是直接飞龙骑脸了好吗?”
直播间弹幕上飘过无数问号,连屏幕都挡得严严实实。
要不是宁帆这边可以清除无效弹幕,差点都看不清楚宝友们在说什么。
不过这种事情,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宝友在想什么。
摇摇头。
“我说的是正常的用法,你们不要想歪了。”
“响箭在古代是作为一种预警和攻击的标志来使用的。”
“相传秦末汉初的时候,冒顿做了匈奴太子,而他的父亲更喜欢他的弟弟,想要立弟弟为匈奴王。”
“于是冒顿的父亲就把冒顿派去月氏国当做质子,又在冒顿到达后发动对月氏国的战争。”
“这行为摆明了是要坑害冒顿,可他也不说,冒顿的父亲也不说破。”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
“可冒顿一直在偷偷训练自己的士兵,其中就用到了响箭。”
“史称冒顿为了训练自己手下的服从性,自己射响箭,手下必须用强弓铁箭跟着射。”
“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之!”
“就这样,冒顿在引导响箭杀了自己的马、妻子后,最终杀害自己的父亲,继承了匈奴王的位置。”
“当然,你这一枚不是当初冒顿杀害父亲用的那一枚箭簇。”
宁帆挑起笑容,宝友则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那一枚了。
年代都对不上!
不过也幸好不是,不然他都要恶心的吐出来。
宁帆看宝友接受了这个东西,重新开口。
“好了,现在该来说说这些东西了,宝友你还有没有更多的线索?”
第二百二十章 宝友你父亲,似乎比你想的有来头
“没,这些真没有了。”
“要不然我问问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
宝友拿出电话要问,就看到宁帆摆摆手。
“不用了,到时候生出时段,处理起来更麻烦。”
“也……也是。”
宝友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宁帆说的是什么事情,眼神滴落下去。
寻常家庭,哪里有父亲刚走了就开始分家的。
而且还专门留下这么一堆破烂给自己。
之前是不知道这是好东西,现在知道的话,恐怕又会来找自己分割。
的确不好!
宝友想到这,心思一动。
“宁大师,那之前的这些能不能给我打个马赛克?”
“我怕露脸了到时候他们找过来麻烦。”
好家伙!
直播间众人只有一个念头。
还能这么想的么?
这可真的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堂堂兄弟姐妹搞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陌生人呢。
宁帆也摇摇头。
“宝友,你想的有点多了。”
“嗯?什么意思?宁大师是说这些东西都不会被抢走是么?”
“不是。”
宁帆挑起眉眼,淡淡道。
“我是说你这些东西反正都要上缴,再经手一遍也没有什么意思。”
“什么?”
宝友有些不能接受。
“这……我,这些凭什么就上缴啊?”
“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万一是合法途径捡漏来的呢?”
“毕竟我父亲生前也的确喜欢这些东西。”
“甚至还会晚上在家里面过筛来筛土……”
“嗯?你重说一遍?”
宁帆眼中多了几分神采。
“有点意思!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自己刚刚还在想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意外得到这些东西,现在听到这么说就明白了。”
宁帆微微一笑。
“宝友,你现在还有机会,告诉我们你这些东西的真实来历,可以到时候争取个宽大处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不过你想好了,要是真的查出来,那就不是十几年的事情了。”
“恐怕你得在里面领养老保险了。”
太淦了!
直播间众人听到这话都按捺不住吐槽的心思了。
“什么叫要在里面领养老保险?我外面的还没交够呢!”
“乖乖,六十五岁,这还不知道能不能退休,算了,不划算啊!”
大部分宝友都觉得无奈,唯独一个宝友想到关键。
“宁大师,那按照这个说法,是不是还有一个典型的漏洞啊?”
“如果我恰好控制到在里面待个二十多年,是不是能够在里面完成养老了?”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顶多就是吃喝一半,就当减肥了。”
众人看着弹幕都觉得头皮发麻。
真的是好家伙,在这里跟国家卡漏洞了么?还想要钻法律的孔子,太会了!
好在宁帆的直播间内一直有督查跟着,看到这种想法当场出来摁灭。
拿东西的宝友有点慌张,死死握住手里的箭簇。
“宁大师,您要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
“你知道。”
宁帆看也不看宝友,眼睛落在屏幕中间的一包东西上。
“在家里筛土,说明做的东西量不大,是小作坊式的盗墓团伙。”
“以包工头名义去做事情,这也是有人安排的,起码是在当地有一定的威望或者势力的人,否则不能联系到这么多项目。”
“东西横跨这么多朝代,地质水文条件基本一样。”
“而且……”
宁帆看着宝友。
“你是不是姓姚?”
“是……宁大师你怎么知道的?”
宝友听到宁帆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有点傻眼。
他很确信自己来直播间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任何可以泄露自己身份的东西。
可是偏偏宁帆一口喊了出来。
虚心拱手。
“宁大师,想问问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个名字?”
宁帆微微摇头,没有答应宝友。
“这事情涉及一桩旧事的,不过你们家的人,不做这行的少。”
“看得出你们父亲是想让你们彻底与家里面脱了干系,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又让你们发现了。”
直播间众人面面相觑。
“宁大师,您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怎么都听不懂啊?”
王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