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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师,我……”
直播间宝友全看傻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一个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成这样。
这是要死了吧?
宁帆眼神落下,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注意吃药,你在直播间这么搞,容易出事。”
说完,不管李沫儿的状况,看向百草香囊宝友缓缓开口。
“宝友,东西说说来历吧。”
“可宁大师,这……要不然先救人吧?”
“就是,这玩意真的出事了……”
香囊宝友和弹幕上都在关心李沫儿的身体安全,宁帆看到只点评一句。
“没事,她这样子是装的。”
说完,看李沫儿还没有反应,眉头挑起。
“三秒钟,再不吃药,这病我就不看了。”
话音刚落。
李沫儿熟练地摸出一瓶药倒入口中,又拿出一个玻璃瓶,开盖,一口灌下。
接着,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血色,神情也多了人味。
咬着唇,半是可怜,半是委屈。
“宁大师偏心,都是宝友,怎么半两金小姐姐要护身符就这么上心,人家想要看病,就……就这么艰难。”
说完还捏着衣角,低下头扮可怜。
宝友们心里浮现出两个字。
“绿茶!”
“不,是顶级绿茶!”
弹幕中还有人开始调侃。
“嘴里的白开水都有茶香了,这宁大师的茶也太香了,隔着屏幕都能闻到。”
“这茶香正经不正经?”
李沫儿也看到宝友的评价,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继续低着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没办法,身为李家的继承人,自己身上摊上这个病症已经足够糟糕。
而且,有不少人都盯着她这个位置。
只要她死了,后面还不知道要起多少争端。
为了保住这个位置,李沫儿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宁帆身上。
这么多天接触下来,李沫儿发现宁帆真的是油盐不进。
冷艳御姐、婀娜旗袍、青春学妹都没有一点反应。
要不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够。
别说是茶一点,她都想学习半两金那样子。
哪里至于现在这样。
咬咬牙,还要说什么,宁帆已经开口。
“茶太浓,就不好喝了,以后得淡一些。”
“宝友,你说说东西来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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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怎么做?
楚欢认为,应该问一下:姑娘芳名?
原作者是去年战力榜年度战力榜第一的‘三天一条烟’,现在新马甲‘一根白黄山’~
第三百零五章 四十七年前的日记,弄明白来历了
“茶?浓淡?”
李沫儿看到宁帆泼茶出去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在说自己还是说茶。
愣了几秒,听到宝友已经开始说明这个东西的来历。
说起来真的很简单,基本上什么信息都不知道。
祖上从哪来的说不清楚,东西什么时候在那边的也不知道,甚至连发现都是个偶然。
“我爷爷喜欢睡硬枕头,那天让我们帮他洗枕头,才发现里面除了荞麦壳,还有这个东西。”
“只不过以前都是他自己处理,所以我们没有发现过。”
“我们问他这东西是哪来的,他也记不住,只说这东西是好东西,有人说一定要放在枕头里面,好好枕着。”
这话说完,宝友们都迷惑了。
往常的东西,宝友们就算是瞎编,也好歹有一个来历。
像是眼前这样有来历跟没来历一样的可真不常见。
“这难道就这么断了?不应该吧。”
宝友们倒是不想放过这个香囊的来历。
毕竟这东西实在是太过重要。
药圣李家的东西,还是李时珍的,这要说是夏国中医学界的至宝都有可能。
加上李沫儿这个李家人也在这边看着,他们还是想弄明白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家老爷子,有没有什么日记?”
听宁帆问出这话,宝友们都不屑摇摇头。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可下一秒,宝友那边传来声音。
“有,我家老爷子没有得阿兹海默以前还真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写了几十年了。”
“……”
这下众人眼前一亮。
有几十年日记的习惯,这里面说不定就记录了这个东西的来历。
连忙催促宝友去找来看看。
宝友也连连答应。
一通寻找,足足十几分钟,终于在一口旧皮箱里面翻出来了几十本泛黄的日记。
“这些日记没有来历,只能一页页翻了。”
宝友说完,直播间内观众们有点绷不住了。
这数量看着就不少,要是一页页看过去怕是到天黑都不一定看得完。
折腾这么久,不合适。
“要不然,你慢慢翻,等翻出来咱们再连麦?”
宝友出了主意,香囊宝友本想答应,就听到宁帆开口。
“不用,你直接看看四十七年前的日记就好。”
“这么精确?”
宝友听到话,有点疑惑,可还是按照宁帆说的找到对应的年代的日记翻看起来。
没一会儿,大叫道。
“有了!在这里,是这个!”
说完亮出日记,宝友们都看了个清楚。
“3月12日,晴。”
“太晒了,今天上工的几个人都晕倒中暑了,赤脚医生不在队里,要不是老李找了草药熬药,这些人恐怕都危险了。”
“我问老李这药效怎么这么好,他说是有别的药,神神叨叨的,也不说清楚。”
“3月17日,阴。”
“今天队里面有一个产妇生孩子难产,老李说了个方子,救了孕妇,可是回来就跪在地上念着祖宗原谅,还说自己泄露了祖上的方子。我说这种思想活该被赶来跟我一起。”
“老李没说话,只说让我换了荞麦壳枕头,免得出事。”
“3月21日,晴。”
“今天没有出工,老李带着我去山上采药,还给我说了些家里面的事情。说他祖上是李时珍,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信的。天底下姓李的多了去了,你说是李时珍就是,那还不说是李世民呢?”
“老李没有和我说后面的事情,他说他想家了。我知道他家里成分不好,还有妻儿在别的地方,我感觉有事情要发生,可是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3月22日,多云。”
“今天也没有出工,正在看书,老李来找我,让我帮他保管他的那个布口袋。他说自己要去寄信,带着不方便,还让我太阳好拆开晒晒。”
“废话太多了,这东西又不是我的,我拆了晒什么?不过看在他说回来给我带糖的份上答应了。”
“别说,还挺好闻的,放在枕头边上蚊子都不来了。”
“3月24日,阴。”
“老李死了,死在山里,被狼咬死的。”
“3月27日,晴。”
“我按老李说的把东西拆开拿去晒,发现里面有一封写给我的信。”
“老李说他真的是李时珍的后人,这个东西也是他们家祖传的号脉枕,因为不忍心这东西失传,所以拜托给我保管,如果有机会,带回天都,交给李家人就行。”
“这东西全名叫做药圣号脉枕,里面的药材都是李时珍亲手搭配的,戴在身上可以避虫蚁,遇到病症还可以拿出来药材进行煎药救治。”
……
“老李,你放心,这东西我一定给你送回去。”
关于香囊的内容到这里戛然而止,中间絮絮叨叨的内容,宝友都是很快翻阅过去。
一直到日记本见了底,才有了新的内容。
“10月27日,晴。”
“我到了天都,没有找到老李说的李家的药铺,问了几个人,都说早几年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处。”
“11月5日,阴。”
“怎么都没有找到老李说的地方,这东西我还是先带回去保管着,等找到再说吧。”
“老兄弟,你走早了啊!”
……
“对了,我想起来了!”
宝友一拍脑门,从皮箱侧面翻出一大摞火车票。
从日记记录的开始,陆陆续续的,足足有几百张,大半是往返天都的,还有少部分是来往各地的。
宝友合上日记,没有再翻阅后面的内容。
众人基本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了。
香囊,不,应该说是号脉枕,的确是药圣李家的东西。
也的确是委托宝友保管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李沫儿的话还真的没什么问题。
只是宝友们都好奇宁帆是怎么看的这么准的。
居然一眼看出这个日记存在的年份。
“秘密。”
这种事情,宁帆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反正每个鉴定师手里都有一两项绝活。
不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要东西正常就好。
东西来历和流转情况都已经搞清楚,宁帆想了想,开口询问宝友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东西。
“归还当然是归还的,就是这个费用。”
宝友言辞闪烁,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
第三百零六章 帐要一笔笔算,该赔多少我清楚
听到费用,宝友们就知道重头戏来了。
他们都能理解宝友的想法。
自己老爷子这么多年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托付,找了这么多次。
不说别的,车票住宿都应该得报销的。
而且这人还是药圣李家的,这就更应该了。
好歹也是明朝传下来的望族,不可能为这点小钱赖账吧?
李沫儿没有一点表情波动。
“可以。”
“这东西,是我们祖上交给宝友祖辈保管的。”
“是我们李家搬走所以没有收到,过错在我们这边。”
说完回想到什么微微有点唏嘘。
“如果笔记记载的没有错,那个人应该是我爷爷的大哥,当年的李家嫡长子。”
“按照李家规矩,医术都是传男,并且重要医术都传给嫡长子。”
“当年大爷爷离开李家,留下所有医术给我爷爷,只是带走了百草香囊,家里人都不能理解。”
“这么多年也找人问过情况,可是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和大爷爷一起的人记录的信息也很少。”
“我们从没想过还有人能将大爷爷的事情记录下来。”
“这位宝友,如果可以,这个东西我们李家愿意高价收购。”
“你想要多少钱?”
众人听到这也感慨一句大气。
不愧是六百年世家,办事丝毫不含糊。
明知道对方要钱还敢开口,不遮掩半点。
现在就看宝友要多少钱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香囊宝友拿出计算器,把票据一张张加起来。
几块钱到几百块钱的车票和住宿费竟是硬生生加出来了一万七千多元。
宝友捏着票据有些激动。
“要是一般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们李家钱多,我就不客气了。”
“我要二十七万,可以么?”
“……”
直播间宝友们看到消息有些傻眼。
他们听到香囊宝友的话都以为要讹上一大笔。
没想到居然就二十七万?
他们是着实想不到还可以要这么少。
而且还有零有整的,哪怕是凑个整都行啊。
都不用说李家这样的几百年世家,哪怕是稍微有钱一点的当代家族,都不会看得上这十几万吧?
这个金额,可以说是完全震撼到他们了。
在他们想来,这要是不要一个上百万的金额都有点对不起这个东西。
不说这么多年辛苦付出的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单论这个东西本身的价值,只怕都是千万起步。
对于李家来说,这无异于是传家宝,能够找到这种级别的东西,给个千八百万,不算什么事情。
可是宝友这个二十七万,他们是着实没想到。
宝友们还在纳闷,就听到李沫儿的声音。
“能问下宝友要这个钱是做什么吗?”
“我爷爷生病,想要去治疗,卖了房子的话,还差二十七万。”
一句话说出来,宝友们都停滞在屏幕前久久不能开口。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之前的想法,他们以为宝友是为了讹钱才故意说的不客气,没想到是为了救命才这么不客气。
香囊宝友见宁帆和李沫儿都不回复,咬咬牙。
“我知道我这个要求过分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通货膨胀,二十二万也有的吧?”
“不能再少了!”
李沫儿深深鞠躬,朱唇微启。
“宝友,之前的事情是我们李家的错,你爷爷是我大爷爷的朋友,就是我们李家的朋友。”
“这钱,我们没有一点怨言。”
“不过账得一笔一笔算!”
“嗯?”
宝友们眉头微皱都觉得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