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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友们脑中一空，完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第六百零八章 自然崇拜的结果，其实是食谱
“这个很正常。”
夏佛博士回答宝友的疑问。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神话中经常有兽首人身或者人首兽身的设定。”
“这是源于古代的自然崇拜。”
“最早时候，人类实力弱小，面对猛兽总是会有天然的畏惧，于是产生了图腾文化。”
夏佛博士发出几张图片。
“这些就是国内外的能够查看到的关于自然崇拜的情况。”
“龙、虎、鹰、牛、象……”
“其实你们如果看过世界各地的宗教史或者神话，就明白这些兽首人身的都是最早期存在的。”
“到了后来，全都变成人形了；只是还会在人形上面多一些别的安排，比如多眼睛，多手，多其它的……”
弹幕安静片刻，飘起更多话来。
“好像是这样没错！”
“以前怎么没发现是这样？”
“这……对上了啊！”
“不过这是什么原因？”
宝友们继续好奇道。
“少部分人类意识到神并不存在。”
夏佛博士缓缓道。
“如果真的有神，那么很多东西都应该是按照神话来进行，可是随着科技发展，人们意识到神似乎并不是万能的；于是才有了人主宰的时代。”
“可以看到；以夏国来说，除了上古的那些神话人物有人首蛇身外，后来的基本都是人的模样。”
“好像的确如此。”
“不管是三清四御还是神佛鬼怪，基本都是以人的模样为主了。”
“那怪兽怎么说？”
“《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些，也是神鬼吧？”
宝友们想到这点，再问道。
“不是，是食谱。”
宁帆纠正他们的错误。
“山海经上除了山海金石这种死物，只要有活物，都有备注信息，说的就是吃了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至少，这本书从虚幻和实际角度出发，有没有可能就是现在的食材和特产地图册？”
宁帆说了还不够，又发出山海经的原文。
“有鸟焉，其状如鹑，黑文而赤翁，名曰栎，食之已痔。”
“有草焉，其叶如蕙；其本如桔梗，黑华而不实，名曰蓇蓉。食之使人无子。”
“有木焉，员叶而白柎，赤华而黑理，其实如枳，食之宜子孙。”
“……”
“这些，都是直截了当告诉你吃了有什么影响，简单理解就是，这些别吃容易出事，那些吃了对身体好。”
啊这！
直播间宝友们真的绷不住了。
呆滞半天，这个评价再也赶不出脑海了。
甚至有一些些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想到了！”
弹幕飘过一条弹幕，吸引了众人注意。
“这个东西路边就有，别小瞧，是救命草！”
“夏天早上吃这個，无异于吃砒霜。”
“在家做长寿水，晚上喝一杯，轻松活过九十九。”
“宁大师这么摘录出来；这山海经不就和这些新闻报道的标题一模一样么？”
看到这些弹幕；宝友们愣住了。
这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分毫不差。
万万没有想到，标题党居然从山海经开始的。
也就是宁大师了。
混了别人，这话他们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所以，这东西，是真的是有人看重才这么做的。”
宁帆话音一转，说回刚才的蛇首人身像。
众人眼神都亮起。
对！
还在说正事呢，怎么就光想着山海经吃吃喝喝了。
看着弹幕，宁帆也微微一笑。
“蛇首人身像上面这一尊，就是当年放置在海晏堂的水龙头，不过因为重新雕塑的缘故，下半部分做了焊接和打磨，品相不全，就算要拆开，也只能暴力毁坏。”
“什么？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惜啊！”
“暴殄天物，让我知道是谁这么干的，打爆狗头！”
宝友们气愤不已。
这可是夏国的文物！
现在算是知名度最高的那种，这样的不可逆的处理已经算是毁坏文物了。
他们当然心痛。
悲痛之下，连恐怖的感觉都没有了。
一圈人看着屏幕上的雕像……
目光波动，一条弹幕飘过。
“等等，我刚才好像看到这个雕像的眼睛，眨了一下！”
“什么？”
“不可能吧？”
“宝友，都是好兄弟，不兴这么吓人的啊！”
众人看到这话，浑身一震。
死物还能眨眼？
这不可能吧？
“真的！我不骗你们，你们仔细看着，这个绿眼睛，刚才真的眨眼了！”
说话间，宝友们默默关了弹幕，又躲远一些，小心又害怕地盯着蛇首人身像。
碧绿的眼眸反射着头顶的白色光源，形成虎斑石一样的光泽。
如果不说眨眼吓人的画面，单单看这个眼珠的材质，还是很美丽的。
下一秒。
屏幕上，绿色的蛇眼微微……晃动了一下。
“卧槽！”
“真的眨眼了！”
“我……我看到了！”
“真的！”
数秒时间，整个直播间炸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谢铭离得最近，甚至感觉到蛇眸中传来的森然寒意，后退半步，险些摔倒。
“宁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铭惊问出来。
他从来没有在死物上面感受到这样的气息。
“聚光效果，这个是之前举办宗教祭祀的产物。”
“嗯？”
“怎么又成宗教物品了，这不是装饰么？”
众人议论纷纷。
宁帆没有立刻解释，安排谢铭先和莱顿周旋拿到定金再说。
众人表示理解。
放在这里的那不是自家的，只有拿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这个，还有……那个。”
谢铭开口的时候，宁帆又让他点了刚才的那尊假蛇首。
“这个恐怕不能现在给你，除非你能够给我一些，确凿的信息。”
莱顿微笑着，没有半点颓意。
“雄鹿角是铁做的，里面贴着一层桦木片，还有伱们祖先的名字和莱顿家族的铭文。”
宁帆说完，直播间众人全部愣住。
他说的这么清楚，简直就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可这么几句话，真的可以带走蛇首么？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莱顿沉默了。
好半晌，挥挥手。
“你走吧，东西可以带走了，不过，我需要一个时间。”
“雄鹿角回来的时间！”
一直到谢铭带着东西出去，众人还没回过神。
就这么带出来了？
也有点太不真实了点吧？
第六百零九章 解开秘密，两尊蛇首的原因
“不然他也没有办法了。”
王多鱼关注着直播间，缓缓道。
“他自己拿不到的东西，别人有渠道拿到，那就只能含泪送钱。”
“古玩行和别的商业一样，讲究一个信息差。”
“让你赚钱的是眼光，却不永远是眼光。”
“起码我就知道好几个掮客，单纯做中间人生意就年入千万的。”
“卧槽！这怎么做到的？”
宝友们听到这个消息着实震惊了。
做源头供货商或者开店；挣这么多没有问题，可是当掮客，这有点过分了吧！
要知道古玩行掮客的收入是看东西来的。
一般比较一般的收一成的费用，好的可能只有半成的费用。
能够当掮客年入千万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什么一般不一般，不过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些信息，没你们想的那么夸张。”
王多鱼想到什么，抬手。
“天都顽主、城隍寻古哥；也是做过掮客的，你们想问问，可以多问问他们。”
“真的？”
宝友们愣住，没有想过这两個宝友居然也是掮客出身。
真的就是英雄不问来处，大家都是中介么。
“是中介，不过不是一般的中介。”
城隍寻古哥出现，承认了身份，顺便做广告道。
“这各行各业，总是有一些人认识不少人，但是自己能力又不够，或者不想承担风险的，就有了中人，或者说掮客这个职业。”
“当然，早些年，这行业口碑不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嘛。”
“现在嘛，口碑说不上多好，但是好歹能活着做生意了；挺好！”
众人大笑出来。
这波自我调侃，真的是无敌。
他们之前不好的想法现在全部没有。
别人做中介，靠信息差赚钱，虽然轻松，也的确也是本事。
他们想要学习也学不来，只能安静看直播了。
“宁大师，要不然先解决一下我这个东西行么？”
谢铭人在星条国，慌的不行。
这可是自由的国家，每分每秒都有械斗的地方。
他随身带着两件国宝真的慌的一批。
这要是被抢了，钱和人受伤倒是不要紧，这东西可就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回国了。
“宁大师？”
“没事，很快就有人过去找你了。”
宁帆看着弹幕，笑一笑。
话音落下，远处就亮起数道车灯，很快就下来一队穿着西装的人。
“这位就是谢同学吧？我们是宁大师协调安排来接您的大使馆成员。”
“……”
谢铭站在原地完全麻了。
他来星条国这么久，除了之前因为护照的事情去过大使馆，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见到这么多夏国官方成员。
“这些东西；我们会安排人手送回国的，为了安全起见，建议你也和我们一起会大使馆休息。”
众人没有回过神来，谢铭已经跟着上车回到大使馆。
下车后有人过来询问之前的情况。
看到大使馆负责人都出面，宁帆也就挂断直播，专门回答宝友们的问题。
“宁大师，为什么会有两尊蛇首？”
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当年制作的时候，也不是一尊就做好，内府造办处有没有做好的模子留在那边很正常。”
“至于真假，年代其实是相同的，制作手法也一样，只是那一尊蛇首雕工差了一些，所以没有意境，就没有选中。”
“不是吧？”
宝友们听到这个理由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一个水龙头还要意境，有这么浮夸么？
“有的。”
唐奇胜点点头。
“在内务府档案中有一条记载，为了制作一件铜器，一共用了三百斤铜料以及其它金银料，最后成品不过十多斤，其它的全部是铸造的时候的废料。”
“那么多废料自然不可能全部消失，你们猜猜去了哪里？”
宝友们有个大胆的想法，可是觉得不太可能。
“这不是欺君之罪么？”
“这不是伱们想的太保守了么？”唐奇胜笑道，“钱到位，别说欺君之罪，就算是造反也不过是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这倒是。”
宝友们都明白唐奇胜的意思。
这些东西，造一个出来，就算是有损耗，也不可能有百倍损耗，能入了内府的工匠，全都是顶尖选手。
不可能有这么多损耗，亏得那些去哪里了可想而知。
宫中用的铜金全都是最好的材料，拿出去至少翻倍出手。
虽然一两次不是什么大收益，可是长期下来，不会少的。
“这还是第一层。”
唐奇胜看宝友们只想到这里还提醒一句。
“这……还是第一层？”
宝友们有些惊讶。
他们想不通还能怎么样搞钱。
难道这还不够么？
“记录在册的都有这么多，没有记录在册的又有多少？”
唐奇胜话音落下，宝友们猛然回过神。
这话真的没错！
他们刚才真的以为这是所有的记录。
这么说的话，那流出去的东西只会更多！
“但是要把东西弄出去也不是简单的，总得需要一些东西证明这个是损坏的，而不是搬运走的，所以才有了这些东西。”
“这是不是就是摸鱼时候摆在电脑上面的报告？”
弹幕一针见血，宝友们都忍不住笑了。
这么说的话，还真是异曲同工。
大家心知肚明的存在。
“所以，这个东西也不能说是完全假，只是没有用在水龙头上面，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当时内府工匠不少，一个东西也不一定是给一个人做，有可能是失败的东西。”
“只不过本身还是有一定的历史价值的。 ”
“懂了！”
宝友们全明白了。
这就相当于是组内竞争失败的产品，虽然没有什么用，可本身还是个完整的产品。
“那这个为什么没有选中成为新的雕塑？”
宝友们看到两尊兽首又有些好奇。
按理来说，应该选新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