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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是星条国寻宝人的大块头。
两个书卷气的学生、一个张扬的富二代,还有一个看着半个身子进棺材的老人。
要说看起来像是来玩的,唯有人群中一个低调的青年,边上还有个美女相伴。
“大概是夏国某个豪富的孩子带着管家和朋友过来玩的,付款的这个是小弟没错了。”
经理心中有猜测,微笑迎上前。
“这位先生,不知道想玩什么样的东西,我们这里说不定会有你喜欢的。”
“有什么能玩的,介绍介绍。”
经理也没隐瞒,当即附耳过去介绍起来。
半两金坐在宁帆边上,听得真真切切,脸色霎时变红。
她知道星条国开放,却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开放。
什么毛子国轮盘、深水炸弹、这种玩法,她在国内完全没听过。
不!
半两金低下头,别的玩法,她也没有听过。
等经理介绍完后,宁帆微微摇头。
“就这些?不够看啊!”
王多鱼一直注意着宁帆的动作,看到这样子就知道宁帆想要的不是这种。
配合着叫起来。
“当我们大哥是没见识的那种土鳖么?要刺激一点的!”
宁帆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骰盅晃动两下,随手放下,压住莱顿给自己的名片。
经理眼神落下,身子一震。。
“明白!明白!”
他连连点头,对着耳机低声说了几句,过了一会,这才带着宁帆一行去往地下。
“有莱顿家族的介绍,自然是可靠人,要不然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
经理介绍着,等到电梯开门。
众人全部一震。
眼前的场面着实超出他们的猜测。
在这么小的一个夜店下面,居然还有如此庞大的一个赌场,真的是资本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
“那么,祝各位玩的愉快,这一千的筹码,就当是我送给几位的小礼物。”
经理招招手,就有人端着托盘送来筹码。
说完告辞直接离开。
“居然还送筹码?”孙铭有些意外。
“钓鱼还要下点鱼饵呢,不给伱点筹码,怎么让你亏钱。”
王多鱼嗤笑一声,没有半点意外。
又去边上买了一袋筹码。
“你们看到没有,这个筹码的颜色都和别的筹码材质不一样。”
谢铭和孙铭都认真看着。
半晌,终于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
“这个边缘分隔更大一些。”
“嗯。”
王多鱼随手转两下。
“这种设计,一般人不知道,哪怕是拿到都以为是批次的问题。”
“可是他们赌场里面的人才知道,用这种筹码的都是新人。”
“所以呢?”
两人还不太明白这有什么问题。
宁帆都看不下去了。
书呆子也不是这么当的。
尤其是谢铭……
孙铭在国内,没接触过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他一个来星条国留学几年的人还不知道这个,怎么看都不对劲。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啊!”
谢铭垮着脸。
他长得像是玩咖的样子,不代表他真的是玩咖啊!
最后还是梅森解释道。
“新人筹码就是赌场送给赌客用的。”
“荷官看到这种筹码就会控制让新人先赢几波大的,随后再慢慢让他输,等他觉得自己要数没了的时候,再给一把大的。”
“到他开始自己买筹码之后就继续反复极限拉扯,榨干他身上最后的筹码。”
“之后还会有放码仔过来推高利贷和快当服务,人到这时候已经疯了,什么都不顾,就想着赢回来。”
“这才是赌场赚钱的地方。”
梅森说的很多,谢铭和孙铭两人双眼圆睁,都有些惊讶。
这种涉及到心理学的算计,他们还是有些薄弱。
其他几人没有疑问。
梅森算是赌场常客,早都知道规矩。
唐奇胜活得久,比这更黑的事情都见过,根本没有当回事。
半两金就是揣摩人心的好手,荷官的手段在他眼里和过家家差不了太多,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宁帆更不用说。
这种挑拨人心的法子,连用都不屑用。
“每人发十万,去玩玩吧。”
宁帆自作主张发了下去,又让唐奇胜跟着梅森去看看,王多鱼则是和谢铭孙铭两人一起去玩。
“那我们?”
半两金看宁帆淡淡留下自己,有些紧张。
“去玩玩德州吧。”
“都听宁大师安排。”
两人朝德州的桌子过去。
宁帆倒不是真的想玩,只是周围别的机器都是什么老虎机,轮盘这类随机性的,远没有德州简单。
过去后,等了一轮就有人发牌。
宁帆跟着操作几把。
该扔就扔,没有一点犹豫。
几轮下来只付出了一点下注的筹码。
“宁大师,这样真的不要紧么?”
半两金在一旁看着都急了。
宁大师这完全是来送钱的样子。
“不急。”
宁帆微微一笑。
“赌博和鉴宝一样,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最后拿到你要的东西。”
刚说完,牌面翻开,居然是一对k。
“这不是来了吗!”
第六百三十九章 风轻云淡,赌神也不过如此
大牌在手,宁帆并不着急。
就看台面上的牌怎么发了。
毕竟德州扑克的规则算是简单。
按照同花顺、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直到高牌,比大小就是。
简单直接。
而他能够看出别人的牌面,基本立于不败之地。
之前弃牌也是因为实在运气太差,上手的牌和河中的牌加起来没有一点连着和相同的。
这把,看来运气很不错。
跟了一圈后,台面上翻开三张。
又是两张k,还有一张黑桃3。
宁帆眼神亮起,扫过一圈台面,开始加注。
“一万。”
宁帆放下筹码,牌桌上几人看都没看,直接跟着加注。
“两万。”
“跟!”
“继续!”
“看看牌吧。”宁帆翻开牌,看了一眼,顺便扫过他们眼前的牌,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敢跟下去。
对a、对q,还有对3。
场上这个局面,的确是占优势的。
“加注。”
轮到对q的那位后,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直接推出一排筹码。
“十万。”
荷官视线扫过就清点出筹码数量。
直接开口。
后面两人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加注。
毕竟牌在手里,眼前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超过他们的概率不多。
两轮下来,台上的筹码已经到了八十多万美刀。
接着荷官又排出一张红桃10。
明显的偏牌,众人都没有急着开口。
反倒是对三的人心里一喜。
别人没有表情动作,也没有报接来的筹码动向,其实已经表明了动向,他们都想看看。
那么他的三条应该是大牌,场上出现三条k的概率有,不过,还可以赌最后一张3在里面。
而且现在桌上牌面根本没有同花出现的可能性。
一共四张牌,出来四个花色,哪怕最后一张和手里的同花色也只有四张。
没有同花和顺子的可能性。
四条……
不,三条就几乎稳赢了。
何况还有一张三,四十分之一有四条的可能性,二十分之一有三条k的可能性。
现在场上,他剩的筹码最少,要翻盘,只有这次机会了!
赌了!
富贵险中求。
“我加注!”
对三的人狠狠推出眼前一半筹码。
“不,等等。”
众人看向他,不明白怎么加注到一半又停住了动作。
“all in!”
拿着对三的赌客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众人眼神微变。
最后一张牌还没有开,这时候加注不是诈人就是真的有料。
就算要all in,正常人也是在前一轮或者最后一轮。
现在算怎么回事?
不过几人已经玩了几句,大致摸清楚他们的牌路,猜测对三的手里没有大牌,只是想要诈他们弃牌而已。
而且,他的all in……
他们对视一眼,看向荷官,等待报数。
毕竟all in不意味着拿到所有钱,只是在这些里面在分。
他们钱比对三的人更多,自然不急着表态。
“一共四十万七千。”
荷官也点完筹码,再次和对三的赌客确认是否全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自然有人推杆,送了所有的筹码到河中。
“跟。”
手握对q的赌客看到对k也在期待,只要场上不出现对a和对k,他的胜率反倒是更大,而且再出一张q的概率很有可能。
不仅跟,甚至还加倍。
从自己面前拨出更多的筹码送过去。
“六十万刀。”
荷官的眼神看的很准,笑着收下加注。
“七十万。”
“跟。”
“我也跟。”
一圈平淡无情的跟注后,桌上筹码已经达到了三百多万。
最后一张盘翻开。
方块q!
手握对q的赌客压抑住心中兴奋,平静等着最后一轮叫价。
而宁帆只是淡定的看着牌背,甚至没有翻牌的想法。
这表现落在其他人眼里,已经是失去抵抗,没有人在意他,都在注意其它几位跃跃欲试的赌客。
“all in!”
“all in!”
连着两人下注。
“all……”
第三人甚至想要跳过宁帆这边all in的时候。
宁帆抬手,打断他的声音。
所有筹码推到面前。
“我也all in。”
这一刻,牌桌上所有人都愣住。
接着爆发出大笑来。
他们all in都是有几百万刀的筹码摆在面前,宁帆这里只有几十万,这个all in,简直和笑话一样。
荷官尽管是微笑,却也流露出一抹轻视。
“不够么?”
宁帆侧头问着。
“当然,东方小子,你的这点筹码,就算是赢了,也不够我们all in的一半!”
“这样么?那加一些好了。”
宁帆勾勾手。
半两金倒出自己的筹码。
桌上,花花绿绿的颜色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这些,总够了吧?”
荷官站起身,有些傻眼。
半两金倒下来的全都是面额最大的筹码,眼前这些已经超过三百万。
比他们all in的还要多一些。
“按照规矩,你们需要补齐筹码才能获得最后胜出的部分。”
荷官验证过筹码没有问题,重新看向另外三人。
“买!”
三人也没有半点犹豫。
对他们来说钱不是问题,现在没钱丢了面子才是真的有问题。
很快,全部筹码补齐。
荷官看着台上的金额也有些紧张,她也没有主持过这么高金额的牌局。
开牌。
荷官话音落下,对三的赌客先一步亮出手牌。
“三条三!葫芦,这局我……”
对a的人看到三条3出现就甩了牌离开。
只剩下对q的人还坐在桌前笑道:“不好意思,三条q,大过你!”
而他敢伸手去拿桌上筹码的时候,宁帆的牌已经飞出,停在他的手边。
“四条k!”
围观人看清牌面,眼神一震。
居然是四条k!
这可是比同花还要难出的牌型,有时候几百局都碰不到一次。
眼下居然拿到了四条里面的第二牌型。
这……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们看到的画面。
就连荷官都愣住了。
再看宁帆的样子。
刚才所有的表现全都不见踪迹,风轻云淡, 只怕赌神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好半天,才在宁帆的提醒下报道:“四条k,胜出!”
“这些筹码,都是您的了。”
荷官推了筹码过来,眼里满是羡慕。
这一把赢的钱,足够她在这里一辈子的工资还要多。
宁帆也不吝啬钱,抓起一枚一万的筹码扔过去,大方道。
“去给伱们管事的说一声,我想和庄家玩玩。”
第六百四十章 空手套白狼,赌上龙首来一局
“和庄家玩?”
在场众赌客都愣住。
他们可清楚这个是什么意思。
宁帆觉得他们这些人玩的太小了,想要玩一把大的。
至于玩多大的,还要看宁帆和庄家的意思了。
“好,我这就和老板说。”
荷官点点头小声耳语几句。
很快,来了一位身材魁梧的保镖,恭敬地请宁帆几人到别处说话。
“老板在楼上等您过去。”
“走吧。”
宁帆笑着离开。
在场众人看着宁帆离开猛然松口气。
刚才那一波实在是给了他们很大的心理压力。
从开始到最后,每一步都没有破绽,现在想来,全是算计。
从入局到跳坑结束,他们都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