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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什么?”
“准备撤退。”宁帆淡淡道。
“就这样?”王多鱼傻眼。
“不然你还想做什么?”宁帆挑眉。
“不应该还要把这里毁掉么?”王多鱼有些疑惑。
“你来?”
“我……感觉有点难。”
宁帆摇摇头。
“你是生怕他们不知道这里出事了是么?而且这不是简单的事情,可能是外交事件,到时候是你来摆平?”
王斗鱼连连摇头。
“王家虽然有点面子,可是在这种情况,怕是真的要让我去送死了。”
“那这里怎么办?”
王多鱼看到这里直觉有点可惜,这么多实验设备和实验的东西,一旦留下来后患无穷。
“不会。”
宁帆微微一笑:“我做了点别的改动。”
“什么?”
“之前近卫文家族的东西,现在用在他们身上了。”
王多鱼面色微变,良久,感慨出声:“不愧是宁大师,这一招,真狠,釜底抽薪了是。”
“还好。”
宁帆笑一笑,而且这里还可以交给一个人。
“谁?”
“安妮亚当斯。”宁帆点点桌面:“反正还答应告诉他家族中的叛徒是谁,现在应该可以交代的。”
“家族为何要叛族?”
王多鱼想到这里,脸上也忍不住挂上笑意。
“那她答应的奖励怎么办?”
“梅森,他会替我们收好,到时候走外交途径送回国就好。”
“万一他们不承认?”
“那就只好让米勒出去讲点什么了。”
宁帆平静开口。
王多鱼这下彻底没有了声音。
方方面面宁帆全部考虑到位了,这就是算无遗漏的实力,服气了!
本来王多鱼还担心这里面的研究人员不愿意离开。
可米勒出面,加上宁帆展示的完全不一样的缚龙阵法后,他们完全没有半点推辞,甚至主动提出还可以介绍别的研究人员过去。
不到半小时就做通了所有研究人员的工作。
“厉害了!”王多鱼感慨道。
说完看向那些正在收拾东西的学者:“他们这些人要是出去,怕是能吓死学界了吧?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纯粹的研究人员,不容易。”
“哪里纯粹了?”宁帆挑眉。
“为了研究,连一切都可以放弃,难道不是纯粹么?”
“你是说他们连国家都不要的表现么?甚至不去管这个技术会带来多少人死亡和怎么样的改变么?”
王多鱼沉默,半晌,低下头:“我没考虑到这一点。”
宁帆摇头:“不怪你,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却忘记很多年前一个人说过的话。”
“科学没有国界,科学家有祖国。”
“那我们还带他们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刀本身没有好坏,为我所用就好。”
宁帆不再解释,让王多鱼自行理解,他前往刚才的实验室处理最重要的压缩设备。
之前改装的管子只是存储,如果不处理这台机器他们还是会慢慢走到之前的发展上面。
好在原本的设备其他功能完善,只有压缩功能需要微调,宁帆也只是修改了几个地方就改变了之前的用处。
现在依然还是会压缩气息,却会额外引入一些其它的气息和配比进去。
会发生什么事情宁帆也不好说。
毕竟五行失调在医学上有不少的表现,也不清楚他们会遇到哪一种。
前后不过两小时,宁帆带着众人走出这个基地。
外交部门派来接应的人早都等在外面,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几十辆车一次出现,带走这里所有人。
为了确保安全,甚至没有直飞夏国,而是根据安排,分别从几十个国家转机,最后从港岛回去。
当然宁帆不会负责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了莫冉联系安排。
他从永生组织的基地出来后直接联系了安妮亚当斯过来找他。
“宁……祖父?!”
安妮亚当斯进入包厢的第一眼就愣在原地。
“怎么会?你怎么会和……”
安妮一瞬间不知道该先问谁比较好。
“我知道你,安妮亚当斯。”
“为什么这么说?”
安妮亚当斯皱起眉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言论。
“他不是罗格亚当斯。”
宁帆缓缓开口。
“具体的原因很复杂,你可以认为他失忆并且被人洗脑后了成为了另一个罗格亚当斯。”
为了避免安妮询问通过多,宁帆选了一个最容易接受的理由。
米勒也配合点头:“我只是在照片中见过你们,为了避免穿帮所以没有接触。”
“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安妮亚当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我只是想要查出危害家族的成员,没有想过要查出这个结果!”
安妮抱住头。
“假的,这是假的,对不对,宁先生?这是假的!”
“很抱歉告诉你这个结果,不过这确实是真的。”
宁帆交出一份DNA检测报告:“这是生物检测标本和资料,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做鉴定。”
安妮沉默。
“宁先生,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
宁帆耸肩:“事实如此,不管你相不相信,都是这样。”
“还有,我是王多鱼,希望安妮小姐记住从来没有见过我,否则你会有很大的麻烦。”
“报酬可以直接送到大使馆处,我相信你知道的。”
宁帆起身,米勒跟在他的身后,两人都没有看安妮的样子。
一直到离开房间,米勒才感慨宁帆太过狠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总算理解夏国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宁帆微笑:“这是你们的过错,我只是告诉她真相而已,如果接受不了,说明是她的问题。”
“确实。”
米勒点头,又想到什么:“宁先生,我还是好奇你之前演示的阵法,这太神奇了,这个东西有没有可能变成科学的一部分?”
“难道你现在还觉得这属于神学吗?”
米勒认真思考数秒,皱起眉头。
“不,神学是虚无缥缈的,并不会有这样的展示效果,而我也从未在任何神职人员和占卜师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能力。”
“那你可以叫这个东西为玄学,就像是你在研究的那些书一样。”
“玄学吗?好的!我记住了。”
米勒跟在宁帆身后,如同学生一样用不算标准的普通话念出玄学的名字,又反复念叨几遍。
“那我们到时候要如何研究这个东西?”
“去了就知道了。”
宁帆并不想透露太多,反正到了之后莫冉会告诉他们,这个恶人也不用自己去做了。
“谢谢。”
到大使馆门前,米勒告别宁帆,即将进去时又停下脚步。
“宁先生,通过这个装置真的可以永生吗?”
“或许可以呢?你是亲历者,应该更明白的。”
米勒的眼神亮起又慢慢变得暗淡。
“如果可以,为什么她还会死去呢?如果不可以,为什么我要活这么久呢?”
呢喃着,步履蹒跚走进夏国大使馆内部,宽大的黑伞遮住他的身影,一直到走廊尽头消失不见。
“他说什么呢?”
王多鱼听得清楚,等离开大使馆才顾上询问宁帆。
“心里有座城,住着一个人,斯人已不在,只留未亡者。”
“说人话呢?”王多鱼鼓起勇气。
“他妻子用了装置死了,但是他却活了下来。”
王多鱼呆滞原地,半晌,眉头狂跳。
“等等!宁大师你等等!他不会是想到夏国尝试更疯狂的做法吧?”
“或许吧。”宁帆揉揉脑袋,不明白为什么谁都想和他聊这种话题,明明他只是一个鉴定师,长出口气,“要不然你去问问神奇海螺?”
“啊?”王多鱼皱眉,傻眼了。
还要说话,拧干的电话响起。
“头儿,已经跟到地方了。”
“我现在过去。”
宁帆没有想到梅森的效率这么高,不过几个小时就弄明白了查理斯和他们见面的地方。
“就在这里。”
梅森指着眼前一座房屋。
“根据信号指示,他在这里停留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移动,不是最终的目的地也是一个安全屋了。”
宁帆点头,一眼看去就确认这里确实不简单。
虽然外面看起来和一般的住宅没有区别,可是墙体内层有专门的防弹夹层,连玻璃都是最顶级的防弹玻璃,可以抵抗火箭弹轰炸,房屋整体更是可以抵抗八级以上地震。
而更加笃定的是屋内,他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波动。
查理斯在里面启动了设备?
这里面会有什么人存在?
宁帆带着梅森和王多鱼靠近房屋。
监控中没有任何波动,仿佛他们完全没有出现一样。
打开门,黑暗的房间出现一道光,劈开座椅,落在查理斯脸上。
“你们,跟踪我?”
“果然,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人都是一样的懦夫!”
话音未落,两声干脆利落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枪!”
宁帆没有半点犹豫,手中短刀飞出,狠狠扎在查理斯手腕。
一声闷响,枪砸在地上。
梅森见状大吼着冲上前压制住查理斯。
整个屋子重新恢复平静。
宁帆上前,终于看到这间屋内的一切摆设。
第八百二十七章 垂死拼搏,我真不是一条狗
按下开关,黑暗消失不见。
四周的监控还有高档浮夸的靠背桌椅全貌显露出来,只是所有的设备都没有启动。
“你没开启?”
宁帆笑了下,猜出他的想法。
担心接通视频的瞬间就成为他们的道具测试员,所以要研究好这个东西的功能再联系幕后的人。
“不甘心做一个筹码,想要翻盘当棋手?”宁帆挑眉。
“这和你无关!放开我!”查理斯挣扎半天,狠狠叫骂着。
“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那几个椅子后面的人。”
宁帆挥手,示意梅森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趴着话说怪难受的。”
查理斯瞪着眼,有些惊讶宁帆还有这么好心。
“不是为了你,是我自己弯脖子难受。说说吧。”
宁帆捡起短刀敲敲桌面。
查理斯狠狠盯着宁帆,眼中喷火,身子挣脱几下软下来:“我说。”
梅森手上松了几分力气。
下一秒,查理斯身上装置沸腾,气息凭空生出,查理斯整个人暴起挣开梅森的控制。
握拳前逼,没有任何花招,直拳冲面。
这是人类从诞生以来掌握的最简单朴素也是最有效的攻击手段。
“头儿!”
梅森的话拖着尾音,没等说完,查理斯已经欺身上前。
宁帆叫一声好,反手抽刀,直接斩下。
“砰!”
刀刃贴腕,只是碰到查理斯,梅森就从天上落下,竟是直接撑着椅子跳过来,重重砸在查理斯身上。
听着声音,宁帆就听出至少有几根骨头断在里面。
腰腹间已经渗出血水,眼看着是骨头扎了出来,要是有什么内脏破裂,几乎就可以交代在这里。
“还敢跑?这次看你还怎么跑!”
梅森干脆上手,捆牛结绑死查理斯又拴在桌面上,侧看就是一只大号的火鸡。
桌面上,鲜血流出,聚集在身下,形成某种诡异的祭祀模式的现场。
“不……我不会……不会死!”
查理斯睁眼,喘着气,喷出一团粉色沫子,是肺泡都出血的结果。
宁帆看向梅森:“你踩的太狠了。”
“他跑的太慢了,本来是想要踩腿的。”梅森指指刚才的落点,憨厚道。
“你们,卑鄙!”
查理斯仅存的语气中听出来这几个字。
宁帆收回刀,面色平静,并没有不能动手的遗憾。
恃勇好斗、恃才傲物,这是没有脑子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要出手,有选择的情况下,派人、砸钱、用工具,什么都可以,没必要自己上。
就连东洋国王室都选择泥头车居合斩,他拔刀已经是很注意了。
“说说吧。”
宁帆坐在凳子上,平视查理斯,四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我不喜欢这样的角度。”
宁帆突然开口:“这会让我像是一个食客,而你是桌上的一盘菜。”
查理斯愤怒抬头,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肩部的装置还能运转,身上的伤口也在迅速愈合。
可不管是宁帆还是其他人都知道,这已经没有用,体内的伤不会这么快好,不去医院还是会死。
“你坐在我的座位上。”
查理斯仰起头,双眼盯着宁帆的椅子靠背。
宁帆回头,看到上面确实有一个名字标注着查理斯。
装置的气息涌动,还没有达到极限,查理斯的伤口缓慢恢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