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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走出学校,跟大伙儿闲扯一会儿就准备回家,正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走过来两个一头黄毛的社会青年,一到近前就大大咧咧的冲我说道:“小伙儿,我刚才听人说你是这学校的大棍儿?”
我疑惑的看过去,俩人差不多也就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歪头瞪眼的一副社会痞子样,还挺嚣张。
“啥大棍儿啊,都是扯淡。”我尽量谦虚的说,想看看这俩人要干嘛。
“有人罩着没啊,想不想跟哥混啊?”一个面黄肌瘦的家伙开口道:“一个交我五十块钱,认我当老大,以后有事儿就提我!”
五十块钱,这老大还真是物美价廉,听着挺诱人啊,我心里暗笑,摇摇头说:“咱们都是好学生,不打架、不惹事儿,就知道学习。”
“操,学习有啥用,跟哥混两年,以后要啥有啥!”那家伙继续大言不惭的说,还自认为很帅的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另一个明显吓唬小孩儿般装狠的说:“这是给你们面子,别不知道好歹袄!”
“谢谢你的好意了,用不着。”我轻蔑的笑了下说。
“诶我操,你个小逼崽子还挺装逼,你跟谁混的啊,给你牛逼坏了!”那人怒道。
“我跟我自己混,学校的人都跟我混,我不牛逼,但是我也不装逼!”我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说。
“你他妈是不是活拧了,知道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告诉你,给我惹急眼了,我把你们学校放把火都烧了,你还跟我逼呲!”那个瘦子叫嚣起来,说着话,他还过来伸手就推我,身边夏临他们见状全都向前动了动,要过来帮忙。
“我操,我看你们谁敢动!”另一个家伙指着大家威胁道:“我给你们都废了,信不!”
“哥啊,你们可别吹牛逼了行不,没钱就说没钱,装啥老大啊。”我不屑的说道。
他俩被我彻底激怒了,跺着脚破口大骂的威胁着我,正这时候,一伙儿走了过来,打头的正是陈觉,身后跟着的则是江建成交给我的无赖集团。
还没等那俩人察觉身后有人,陈觉已经带着人快步走了过来,陈觉眼都没眨一下,跳起来就是一脚踹向那个瘦子,那瘦子被他这一脚差点踢得扑倒在地。
另一个见状吓得急忙转身,陈泽和李岩一左一右已经来到他身旁,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咔吧一声按出卡簧顶在了他的两肋,大鹏和小凡也把家伙亮了出来,恶狠狠的看向这两个家伙。
“你们是他妈哪儿的,还鸡巴敢动刀,我咋那么不信你敢扎我……”那人咬牙切齿的喊着,了话还没说完就吓得叫唤起来,原来陈泽把刀向前顶了一下,虽然连衣服都没刺破,可却把他吓了个半死。
“喊啥啊,还没捅呢,就这点儿胆子还敢出来装逼!”李岩嘲讽的说,转了转刀把,一下就把那人的衣服弄了个洞。
“别,小伙儿,有话好说,都是出来混的,有碰面的机会……”那家伙没了刚才的嚣张,说起软话。
陈觉面无表情的说:“以后少来这边儿装老大唬弄人,惹不该惹的人没好处!”
“小子,敢不敢报个号!”那个瘦子站起来咬着牙说,明显对自己在一群学生年纪的小子面前吃亏感到不服。
“别跟我装黑社会,也不看自己什么德行!”陈觉轻蔑的说,然后看向了我,我看着这俩家伙无奈的笑了笑,冲他摆手示意到此为止。
那俩家伙被放开慢慢退出人群,然后指着我和陈觉说:“你们等着啊,等着!”
“等你妈逼啊!”李岩骂了句,冲他俩挥了挥手里的刀,俩人转身就逃走了。
“最近老有这样的人来招摇撞骗,以为咱们学校的学生好糊弄呢!”夏临愤愤不平的说。
“那得看他碰见谁了。”陈觉不在乎的说,“以后这事交给咱们就行了。”
“他们不会真回来报仇吧?”张剑担心的问,陈觉不屑的说:“连苑意在这上学都不知道,厉害还能厉害哪去。”
“你们咋来了,本来我还想带着他们跟这俩老大好好玩玩呢。”我笑着问,陈觉指指那几个家伙说:“以后你放学我就带他们过来,反正也没事儿,咱们一起回去。”
看来陈觉是把准备这个无赖集团变成我的贴身保镖队了,虽然陈觉不说,我也明白,其实现在他心里也没底,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保证我的安全。老爸和其他人不在,能尽心尽力保护我的人也就只剩下他了。
回了向西街,跟这帮家伙一起吃着晚饭,等着陈小脑袋回来“汇报”老爸那边儿的消息。
饭还没吃完,几个人忽然走进饭店,众人马上变得警觉起来,陈泽还下意识的摸着腰间,看得出来陈觉没少告诫他们要提高警惕。
来到是几个街上有点资历的老混混,其中一个对我高声说:“太子,赶紧联系黑哥,咱们别的地方的场子让人砸了!我准备汇人打回去,但现在没有领头的,意见也统一不下来!”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放下筷子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老痞子,心里不安起来。
第607章 你给我时间
“啥事儿啊,弄得这么火急火燎的?”胡柏航嬉皮笑脸的开口问道,还不忘舔舔手指头。
看着胡柏航这幅德行,几个叔叔辈的混子多少都露出了些轻蔑的眼神,其中一个摆手说:“你们小孩儿就别打听这事儿了,不是说有事找太子通知黑哥嘛,这回真有事儿了,让黑哥拿下主意吧!”
我在这群人里看见了老豹,他一直都没说话,一脸为难的看着其他人,直到那些人安静了一些,他才闷声说:“两个没人的破地方,要不然也不赚钱,打这一次仗的费用都够不上。”
“你这话说的,那他妈是钱不钱的事儿袄,咱们的地盘是别人能随便踩的吗,那丢谁脸呢,那不是丢咱向西街和天宇哥的脸嘛!”那个叫三哥的瞪了瞪他那双一大一小的眼睛呵斥道。
老豹瘪了下嘴说:“太子都说了,黑哥告诉他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先忍着点儿,又惹麻烦又失身份的,而且天宇哥还没放回来,不能惹麻烦。”有点一根筋的他,把那天我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出来,没想到他还挺相信我的话。
“怎么他妈忍,连原来狗鸡巴不是的小崽子都敢踩咱们,不把他们打姥姥家去,我他妈这么大岁数算白活了!现在外头都打着呢,谁不趁机抢点地盘,就咱们在这眯着,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咱们怂了呢!”那个三哥嚷嚷着,还不停煽动其他几个人支持他。
面前这些一心只知道打打杀杀、争面子抢地盘的社会老痞子,很少会考虑到可能牵扯的其他问题,都是抱着一种眦睚必报,你打我人、踩了我的场那我就一定要打回来的信念。尤其是他们还跟在老爸手底下混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潜移默化中产生了些自认为高于其他混混的优越感,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你别跟我吵吵,这是那天太子跟我说的,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老豹不忿的说道,眼睛看向了我,弄得我有种想躲起来的心情,这种场面下提我干嘛啊,不是更让人不信服嘛。
“你个傻老豹,要不咋说你没脑子呢,他小孩儿有啥经验!要我说,咱们就干去,不光把地盘抢回来,顺便把旁边的也拿下来,现在不捞啥时候捞,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这个三哥继续叫嚣着,另外几个人也吆五喝六的,准备要去和那些人砸场子的干,但他们却为谁“带队”争执不下,我忽然感觉他们好像也挺幼稚的。
“太子,你赶紧去找黑哥让他发话吧,我这可是给你面子,按你说的做的。这么扯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再磨叽磨叽别的地盘也没了,撒楞的吧!”三哥走过来急躁的用手拍了拍桌子,碗盘都震得直响。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冲我嚷嚷着,纷纷表示自己可以担当重任,让我去找黑叔推荐他们领头。看着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的狰狞模样,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三叔,你们别激动啊,就是两个场子,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不能看人家打了咱们就打吧。”陈觉见状赶忙起身帮我解围道。
那三哥一皱眉,对陈觉说道:“小觉子,别以为你给天宇哥干了两天半的活儿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还就两个场子?那他妈都是弟兄们流着血用命拼下来的,咋能说丢就丢,也不是干不过他们!”
陈觉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又不好跟他们争吵,只能无奈的看看我。我身边胡柏航一直在吃东西,但一双老鼠眼却在不停瞄着这些人,瞄了一会儿,他放下碗筷好像吃得心满意足一般,向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忽然把头探到了我身后,小声说:“你可别整得这么好说话啊,让他们把你震住了,你就等着他们天天闹腾你吧。”
其实我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人总是喜欢得寸进尺,如果这头一次我就那么轻易的乖乖听话了,确实多少都有些没面子。而且刚才我就对他们那种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孩儿的态度感到不满了,我多少感到了他们对我的不敬,而这是现在的我最敏感的一点,我觉得因为老爸不在他们已经开始对我不尊重了。
正想着呢,那个三哥忽然又拍了下桌子,不由分说的对我说:“太子,我给你时间,你快去快回,让黑哥赶紧有个准谱,咱们在这等着,你去吧!”
我盯着他看了看,沉思片刻,忽然神情严肃起来,用略带愠怒的语气说:“三叔,我以前不认识你啊,我说话你别见怪。我想问问,啥叫你给我时间?”
“咋地?”那三哥愣了下,诧异的问。
“我问你,什么叫你给我时间?你把我当啥了,街上跟你混的小逼崽子袄?”我坐在那儿,抬着眼皮看向他,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我就是着急,没别的意思……”顿了片刻,他才讪讪的解释道,其他人也被我突然的变脸给弄懵了,其中一个还责备三哥道:“你他妈跟太子还那么说话,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儿了,是不是想趁这时候造反啊?”
“我都说了,我着急,你少他妈瞎咬!”那个三哥高声辩解,然后对我说:“太子,我这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我是怕外面借机欺负咱们。”
“我刚才也说了,我是真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啥性格,但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呗。”我笑了下,心却跳得厉害,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混了那么多年的老痞子撂脸子。
众人都安静下来了,我起身说:“几位叔叔大爷,现在是我黑叔做主,但是他身体不好,还得在医院治病,我就是在中间给跑跑腿,有事儿我肯定转达,但你们尽量别急也别吵,我是真害怕,因为我老爸在的时候我从来没看你们这样过。”
一听我最后那句话,他们几个人明显变得尴尬起来了,我说的也是心里话,稍微带着一些埋怨和发泄,对他们如此放肆含蓄的表示了不满。
“我去找黑叔商量,但在我回来之前我求你们别冲动,我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儿耽误老爸回来,要是为些鸡毛蒜皮的问题让他晚回来个两三天,他也不能高兴。”说完我冲他们弯腰鞠了个躬,一副诚恳的表情。
“太子都这么说了,要是还闹咱们可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啊!”老豹在一边儿梗着脖子说,几个老痞子也都不自然的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了。那个闹得最欢的三哥无奈的摆了下手说:“那我就等着呗……”
终于暂时安抚住了他们,但谁也没看见我被桌子挡住的腿一直在颤抖,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明知道自己处于弱势,既不能跟他们翻脸,可还要保持以往的威严,这还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
不过我还是去找了黑叔,虽然我估计黑叔应该还是原来的意见,可我也得做个样子给那些人看,而且我仍然抱着希望想让他出面主持大局,今天发生的状况让我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那些人总这么找我闹,我迟早得被弄崩溃。
可一到医院就让我顿时冒了冷汗,黑叔人也没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最后一个依靠也没了。我急忙询问护士,以为他也是被警察给弄走了,可得到的答复却是黑叔自己离开的,说是没钱治病就出院了。
他现在那种身体状况能去哪儿呢,事情变得越来越悬乎了,我愣愣的站在医院走廊,彻底失去了方向。这时护士忽然走回来对我说:“对了,那人走时候留话了,让我告诉他侄儿,你是吧?”
“啊,对,我就是,他说啥了?”我急忙问。护士回忆了下说:“好像是说,让你看热闹别凑热闹,等你爸回家再说,还让你一定记着。”
我记着有什么用,别人他不听啊,我真搞不懂黑叔为什么要消失,他难道是在躲避什么?
走出医院,我束手无策的看向陈觉和胡柏航,沮丧的说:“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