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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忘了跟您说了,刚才江州分局打电话来,说是您的一位当事人让您过去一趟,好像是私闯民宅打了人。”
简以筠微微皱眉,在脑中瞬间过滤了一遍现有的手头上的客户名单,但似乎,并不应该有一个这么冲动的人物。
“叫什么?”
向北摇头,“那边没说,只说姓方。”
姓方?
手上的笔一顿,她忙站起身拎了公文包,“我先去一趟江州分局,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
温佑恒随母姓,除了他眼下她想不到还有谁会大清早的把自己折腾进公安局去。
她大概已经猜到温佑恒到底做了什么,心里是知道这些事情瞒不了他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知道的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找上门。
温佑恒才刚犯过事儿从国外避风头回来,如果再出点什么事,他家老爷子肯定是不能轻饶了他。
江州分局门口,熟悉的宾利车停靠在一旁。
看了眼车牌上的连号,她本能的想要倒车离开。
好不容易跟慕至君摆脱关系,将一切恢复到原点,她实在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
就按照他说的,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最好。
“筠姐。”
守在门口的几个温佑恒的小弟见到她的车,上来敲窗。
简以筠看了眼依旧风平浪静的宾利,只能硬着头皮下车,心里祈祷着今天来的不是慕至君。
“阿恒是不是去林家了?”
“这……恒哥没带我们去,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你们就瞒着吧,迟早有出事儿的那天。”
简以筠拎着包,快步朝分局门内走去。
一进门,就见何沐泽往外走。
“简小姐。”
他朝她点点头,眼底多少有些惋惜。
简以筠暗自庆幸慕至君不在,笑着打了声招呼,两人很快擦肩而过。
暗沉的汽车后座被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着,矜贵的身姿懒靠在座椅上,单手扶额拄着车窗,深眸中多了些疲惫,微微蹙起的眉头,昭示了他此刻内心的极度不满。
从刚才见到简以筠下车他心里就憋了一团火,凭什么他这儿彻夜难眠,她却安然无恙的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慕董,方少不肯出来,非说要等他律师去接他。”
何沐泽关上门,转过身对慕至君道。
“他的律师?”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简以筠?”
“应该是。”
“去查查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知道了慕董。”
“既然阿恒不愿意出来,那就让他在里面再多呆几天,这小子野惯了,也是该好好压制压制,老方根本降不住他,以后肯定是要惹乱子的。”
“好的,我明白了。”何沐泽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约摸过了十数分钟,简以筠便从分局里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朝刚才宾利车停着的位置望去,还在。
平静的收回眸,发动车子朝林家别墅驶去。
温佑恒把林昊然揍得不轻,那边死咬着要告他,只要林昊然不改口,这边警察就不会放人。
简以筠纵使再不愿,也只能厚着脸皮去找林昊然,毕竟温佑恒这么做,都是因为她。
林家别墅内,一片狼藉,从院子到客厅被砸得没有一处能下脚的地方,几个佣人正在七手八脚的收拾。
“好你个简以筠!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还真是有一套!送走个慕至君又***来个温佑恒!妈的,娶了你老子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
林昊然好面子,没去医院,这会儿正躺在沙发哼哼唧唧的由家庭医生给他上药,一见到简以筠,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弹了起来。
“能好好说话吗?我是温先生的代理律师,就他打伤你的这件事来找你协商的。”
“协商,协商个jb!他姓温的不是很能耐吗?老子倒要看看这回他是不是还能翻出个天来!操了慕至君的女人,老子就等着看好戏!”
“林昊然,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污言秽语!”简以筠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竟有些暗自庆幸他被温佑恒揍成这么个惨样。
林昊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咬着不放?慕大董事长说了,不放人!你听明白了吗简以筠!是你老公说的!不放人!”
一想起那天晚上被林昊然“捉奸在床”,简以筠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痕。
“是慕至君交代你这么做的?”
她拧着眉,心下有些莫名的慌乱。
慕至君不是说了让她滚蛋?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问慕至君啊,跪在他面前求他艹你一顿,说不定他一爽就告诉你了!”
“懒得理你。”
简以筠被林昊然气到无言,懒得与他多做纠缠,拎着公文包就走了。
她坐在车里,思前想后,还是给慕至君打了个电话,奈何那头一直没人接听,再重新拨打,索性关机了。
原本就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的,这会儿又一遍遍给他打电话,确实有些不合适。
想了想,又给傅晋深拨了个电话。
除了傅晋深,眼下她也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帮忙的人了,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否则传到方老爷子耳朵里,温佑恒又没好果子吃。
傅晋深眼瞧着慕至君夺走他的电话,关机。
忍不住发笑,“干什么你这是,快三十的人了搞这么无聊的事情,把手机给我,这丫头找上我肯定是有急事了。”
“就是要让她急。”
慕至君顺手将傅晋深手机往面前茶杯里一丢,后者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
“真喜欢人家就对她好点,别一天到晚瞎折腾,小筠这丫头吃软不吃硬,绝对不能跟她卯着来,万一真整崩了,回头有你后悔的。”
“谁喜欢她了?”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个不懂事的蠢女人!
一提起简以筠慕至君心里就憋火,这铁石心肠的丫头!为了温佑恒的事情东奔西走,却从来就不会在他面前说一句软话!
“其实谈恋爱的时候,该服软的还是要服软的,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要想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的,就得哄得宠。”
“反正这件事你别插手。”对付不听话的小孩,他有的是一千一万种方法!
鸟儿长着翅膀想飞,光对它好是没用的,要想让它一辈子都不会再产生那样的念头,那就得彻底掰折它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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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仅仅只是想要离开他
? 慕至君手机关机,傅晋深电话打不通,简以筠心里基本就已经肯定了林昊然对她说的话,这件事情真的是慕至君的意思。
傅晋深跟慕至君不同,是个工作狂,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可能不接电话。
可是如果现在叫她回头去求慕至君,那么她宁可林昊然将温佑恒告上法庭。
反正方佑恒在里面人头熟吃不了亏,她索性回了事务所继续处理其他公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简以筠,你给我出来!”
“丁小姐,您不能进去!简律师现在不在!”
“简以筠,你个不要脸的,有本事你别躲着!”
……
办公室外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紧接着,手机里便收到向北发来的短信:简律师您可千万别出来,丁婕上门找事儿来了!
很明显,向北是将她当成了介入丁婕和慕至君婚姻中的第三者。
简以筠平静的收起手机,朝门口走去。
她自己笃定自己不是第三者,所以这个锅她不会背的。
“吵什么!”
办公室门一开,向北吓傻眼了,不停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走人。
“简以筠,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勾引别人的老公,有本事做就别躲着!”丁婕的失控让简以筠多少觉得有些看不上眼,从前也没觉得她这么有泼妇潜质,现在撕破脸真的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可是明明是她丁婕把她算计到了慕至君床上,怎么这会儿反倒又成了她的不是了!
边上的众人面面相觑。
简律师勾引人老公?
勾引了谁?
慕至君?
“我勾引你老公了?你现在已婚?”
围观的人不少,并且都是同事,可简以筠就那么波澜不惊的站在,脸上没有丝毫难堪,好像丁婕骂的人不是她似的。
“简以筠,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跟慕至君那点破事儿还用得着我提醒?离婚律师跟当事人的老公上了床,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你们事务所是不是都是这么接业务的?”
丁婕话说得难听,又是指名道姓,没等简以筠没急,向北先急了。
“丁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您也是读过书的人!”
简以筠轻拍了向北的肩,示意他别再跟丁婕一般计较,转身回了办公室,抽出早上的娱乐新闻报纸往她面前一丢,“搞不清楚对象就去找个私家侦探查查,免得招人笑话,如果还想跟慕至君复婚,最好别再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我丢人现眼?”丁婕一脚踩上那份报纸,“你以为你跟赵雯有什么差别?不过都是慕至君办公室里的常客!”
“叮”的一声,不远处的电梯门忽然打开。
所有的吵闹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无声。
傅晋深和何沐泽先出的电梯,慕至君不急不缓的走在两人身后,面色阴沉,周身气息冷峻如冰,明明是平视着前方,却又好像睥睨着世界,叫人看到他的威严便莫名产生一种臣服感。
“至……至君……”
丁婕一时没反应过来慕至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能本能的倒退了两步,脸色顺便变得苍白。
“干什么你们,凑一块儿这么热闹。”傅晋深意味深长扫了众人一眼,所有围观的人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
“傅老师,慕先生。”
简以筠朝两人点点头,风淡云轻的让到一旁。
她脸上的掌印已经消褪,俏丽依旧,穿着一套普通的职业装,头发束成低马尾,唇角挂着一抹客套而疏离的标准笑容。
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他初见她时的模样。
明明是有过交集的两个人,可偏偏到最后她身上却完全留不下丝毫属于他的印记,突如其来的挫败感涌上心间,令那幽深的眸更深。
慕至君没来由一阵烦躁。
“沐泽,带她回去。”
“我不走!”丁婕一把甩开何沐泽的手,好不容易从看护的眼皮子底下溜出来,她又怎么可能再放过这样的机会。
“慕至君,是她把视频给媒体的对不对!”她恶狠狠的指着简以筠,脸上多了几分恨意,“我去找人查过酒店视频,那个点地下停车场里包括她在内就只有几个人,除了她还有谁会想对付我?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那你就报警把她抓起来,她不是大律师吗?不是很能打官司吗?我就要告到她牢底坐穿!”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慕至君冷凝着她,脸上已有明显的不耐。
“丁小姐,别叫我难做。”
何沐泽上前拽住她的胳膊,也不管她愿不愿,直接将她往电梯口拖去。
“你放开我!何沐泽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慕至君搞女人,你给他把门儿善后,你这个帮凶……”
又是“叮”的一声,缓缓关上的电梯门终于阻隔了所有不堪的言语。
“估计那件事闹得,受刺激不轻。”傅晋深说话间已经进了简以筠办公室,简以筠看了眼慕至君,也只能跟了进去。
虽然刚才丁婕闹得不好看,但她还没有弱到需要人解围的地步,事实上慕至君这一出现,非但没帮到她什么,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了某些不争的事实。
简以筠从来不是个在意别人目光的人,但唯独对慕至君,她想跟他撇得干干净净。
“话说小筠,那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傅晋深将她的办公椅让给慕至君,自己随意在沙发上坐下。
从匆匆相识到匆匆分手,这还是慕至君头一次进简以筠办公室,虽然一切都是那么寻常,可对他来说,却又都十分新鲜。
坐着她坐过的椅子,触摸着各种她亲自摆放在办公桌上的小物件,那些都是她的喜好,空气中淡淡的飘散着一股子淡雅气息,跟她身上的如出一辙,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得她这么近。
从前跟她接触时,总是只看到那张克制而淡漠的脸,像个设定好的机器人。可是这会儿他手里中的相框里,却是她笑靥如花的模样,这大概是她学生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