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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一点儿也没变,他可是个才子,你知道的吧?”欧海洋谈着王涛,笑看着陈绒。
“他比我大两届,好像是不错。”陈绒不想再谈王涛,就对欧海洋撒了个谎,说自己明天有课,让欧海洋送她回家。
餐厅离陈绒住的巷子只有几站路,很快就到了,但欧海洋没有开进小区,却在离小区不远的另一条小巷子里停下。
欧海洋喝了点酒,离近了,说话时也闻到淡淡的酒味。他看着陈绒微笑,嘴巴却迎上来。陈绒知道他想吻自己,没有躲避,头斜靠在椅背上。
欧海洋见陈绒默许,很高兴,身子前倾过来,嘴唇覆盖到她的嘴唇上,陈绒能感觉到他抱自己的双臂在轻轻地颤抖。
陈绒微微张开嘴,他回应着,继续用舌头索取,越来越激烈。
他们就这样接吻,一遍又一遍,欧海洋环绕住陈绒的双臂越来越紧,让陈绒险些窒息。
陈绒觉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深呼吸一下,用力推开了欧海洋。欧海洋愣了愣,好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看着陈绒,眼神变得迷离了。陈绒的手抚摸着欧海洋的脸,笑着摇摇头。欧海洋自嘲地笑了起来,替陈绒拢好头发,放开了她,坐回椅子上,重重地舒了口气。
“小绒,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我想娶你,想和你过一辈子。你要好好对我,不许骗我,知道吗?不许骗我!”欧海洋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绒开始心虚。不许骗他,不许骗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什么叫欺骗呢?如果隐瞒自己和王涛的关系算欺骗的话,那她已经在欺骗欧海洋了。
陈绒心神恍惚地走进家门,爸妈已经睡觉了。她放水洗澡,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这个身子还是年轻的,胸部高挺,腹部没有赘肉,细腻而光滑。欧海洋的吻还余留在她的脸颊,或许不久,他还会拥有她的身体,进入它。就像王涛一样,贪婪地占有它。
王涛是陈绒的第一个男人,在他的诱导下,陈绒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
夜里陈绒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陈绒才20岁,她和丁丁在操场上打网球,马尾辫随着她的跳跃在身后甩成漂亮的弧形。陈绒刚学会打网球,她一用力,球就飞到了跑道上,不偏不倚砸到了大三男生王涛的头上。
王涛龇牙咧嘴,朝球飞过来的方向看,陈绒和丁丁早吓成了一团,陈绒神情紧张地走向王涛,小声地对他说对不起。
王涛看着这清纯的女孩,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王涛立即忘了头上的疼痛,满心里喜欢开来。
他带点戏谑地说:“你砸了我的头了,怎么补偿我呢?”
陈绒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丁丁走过来,笑嘻嘻地冲王涛说:“大不了请你吃饭。不过,你买单!”王涛笑着,看着陈绒。陈绒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只好傻傻地听从丁丁和他的安排。
画面很快地转开,陈绒在王涛的宿舍,在他的单人床上,正激情地**。王涛气喘吁吁,陈绒看着他的脸,无限甜蜜,她甚至能感受到高xdx潮来临时的快感,全身酥软,香汗淋漓。可是,身上的王涛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面目可憎,他冲陈绒喊着:“不要孩子,打掉孩子!”陈绒吓呆了,用力地摇头:“不,不,我要孩子,要孩子!”
“我要孩子!”喊出这一句后,陈绒猛地从梦里醒来。她汗津津地从床上坐起,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已经五年多了,那段往事已经逐渐被淡忘了,可是,现在,它却像一张狗皮膏药一样粘在陈绒的心上,她越想淡忘,越是忘不掉。从前的点点滴滴又重新被一点点拾起,带着酸楚和茫然。
和王涛认识半年后,陈绒第一次踏进了王涛的家门。他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非常和蔼可亲。去的时候,正好有研究生在讨教问题,书房和客厅被他的父母各占了一隅。陈绒和王涛只好缩在他房间上网儿。
王涛打开了一个网站,页面上却跳出一个**裸的美女,仔细看了看却是在做“床上运动”。王涛无所谓地点击了一下:“看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乱七八糟就关了啊,还开着干什么?”陈绒那时还算是不经人事,虽然也起哄跟着看过黄色小册子,可到底没有孤男寡女地看过如此**裸的色情电影。
“不好意思了啊?来,一起看看!”王涛存心挑逗。
陈绒忽然觉得王涛给她设了个套,让她傻乎乎地往里跳,便愤愤地站起,要开门出去,王涛却站起来,一把拽住了她。
身高181厘米的王涛很轻松地就把陈绒按到墙上,他开始吻她。说实话,陈绒喜欢他的吻,他的吻常常让她感到意乱神迷。
他见陈绒不再反抗,就顺势把她抱到椅子上,电脑上是激情四溢的男女,电脑旁是性致盎然的他。
这一对年轻气盛的男女继续接吻,王涛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探寻。陈绒的半推半就非但没能阻挡他的进攻,反而激起了他的**。
他喘着粗气在陈绒耳边说:“我想要你!”
“不行!”陈绒虽然接近迷乱,但还是一口回绝了他。
“试试啊,我只进去一点点,你疼我就出来。”他不弃不羸地鼓动她。
他边鼓动边尝试,手开始侵犯陈绒裙底里的秘密。陈绒毕竟是爱他的,哪经得起他这样的引诱,一时间就乱了方寸。初次的好奇和向往成了她最好的春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而她身体的反应又更加刺激了王涛。
最终他还是成功了,他们带着好奇和激情,完成了第一次。
他轻轻地进入的时候,激动得不能自已,而陈绒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但他非但没有退缩,还吻住了她,在她的呻吟声中,一点点挺进。
他刺破少女那最后一层阻隔,完全进入,几乎没有动作,就兴奋地结束了。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看着红白相间的脏兮兮的床单,陈绒觉得心底里空落落的,她哭了出来。王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个劲儿地道歉。他看着被单,感动得不得了,抱着陈绒许下了很多海誓山盟。
**就像开闸的洪水,有了开头,以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除了吃饭,看书,陈绒和王涛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
陈绒终于怀孕了,他们很少采取避孕措施,王涛不喜欢隔膜,所以,怀孕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他们那时还过于年轻,没有把性和孩子的必然关系理清楚。知道这一消息时,王涛吓坏了,因为他刚刚入了党,而且刚被保送研究生。那时的王涛可谓雄心壮志,他不想因为一个还只能算是胚胎的孩子耽误了他光明的前程。更重要的是,随着年龄渐长,他发现女人也分三六九等。聪明或漂亮只占一样,但另一样却岌岌可危,对男人要么唯命是从要么吆五喝六的是下等女人;漂亮聪明,小家碧玉,与男人无利弊冲突的是中等女人;上等女人是那种美丽智慧和财富具备,能扶持男人一步登天的女人。对王涛来讲,陈绒充其量是个中等女人,王涛若是和她结婚,可能会婚姻幸福,但就事业而言却无一点用处。这时王涛的身边正好出现了一位“上等”女人,她的父亲是学术界的重要人物,对王涛的事业能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经过左右权衡以后,王涛决定放弃陈绒和孩子。当然,陈绒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如歌里唱的那样“连分手也是最后一个告诉我”。陈绒那时已经毕业了,她是憧憬着婚姻和孩子的出生的,可是在王涛的说服教育下,她还是同意把孩子打掉。
陈绒做手术的时候,是丁丁陪着去的。虽然是无痛人流,睡一觉什么也感觉不到,身体也没有痛楚,但陈绒心里却痛得要死。陈绒在网上搜索胎儿的照片,看着它流了一夜的泪。
这些,陈绒的父母都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凭着陈母的个性,是不会轻易放过王涛的。
在这五年里,陈绒偶尔也会想到这些,想到了,除了恍惚的心酸,也没有什么真实的痛苦了,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王涛也和上等女人去了英国,与自己的世界脱离了干系。现在,他却又出现了,还横亘在她和欧海洋之间。所以,这些尘封的往事又鲜活起来,好像随时准备跳出来,扰乱这平静的生活。
欧海洋是在一本老相册里发现这张照片的,他已经忘记了这本老相册,要不是打扫卫生时被翻出来,要不是他忽然想重温一下记忆,这张照片也许就永远不会被记起了。
照片上,王涛和一个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个人傻乎乎地笑着,幸福极了。欧海洋记得这个女孩曾是王涛的最爱,是王涛的e…mail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人。这张照片还是欧海洋跟王涛要的,那时欧海洋在国外,他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让王涛迷成这样。后来,王涛还跟他借过2000块钱,也是为了这个女孩——为了给她做人流手术。欧海洋对王涛的始乱终弃颇有微辞,不过碍于多年挚友的面子,欧海洋也不便深说。
但是,现在欧海洋却发现,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他目前爱着的女人。怪不得欧海洋觉得她的名字好熟悉,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欧海洋苦笑,这真是造化弄人,比小说还戏剧化。
欧海洋开始举棋不定,不知道是该接受陈绒还是该趁着没有深陷时赶快脱身。他不是个传统的男人,可是,对着王涛,他又怎能佯装不知呢。
就在欧海洋左右为难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又把这段恋情拖了三个月,陈母也终于提出请欧海洋来家坐坐。
陈绒提前几天和欧海洋说了,欧海洋有些犹豫,虽然只有片刻,但陈绒还是看在了眼里。在陈绒眼里,她和欧海洋已经算是正式的恋人了,他们不是自由恋爱,是相亲,既然是相亲,又互相喜欢,那下一步当然是结婚了。结婚前见双方父母那是必然的一关,现在欧海洋却迟疑了,这让陈绒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你如果有事就算了,我跟我妈解释。”陈绒讪讪地说。
“没有,只是第一次去见你父母,总归有些紧张。”欧海洋辩解。
“那你就不用了,我爸妈很随和的,不用担心。”陈绒相信了他的解释,把他的迟疑归于丑女婿见丈母娘前的不安。
晚上,欧海洋如约而至。陈家父母客气地把他让进客厅。欧海洋给陈父送了两瓶茅台,一条小熊猫香烟,给陈母送了一大盒子花花绿绿的保健品,出手相当阔绰。
陈母客气地推让了一番,一时拿不定主意是收还是不收这些贵重的礼物。她决定先观察一下欧海洋和小绒的关系,以此来确定收不收下这份礼。欧海洋和陈父在客厅的沙发上谈天说地。陈父是典型的老愤青,欧海洋合着他的意思,就当前的政治经济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陈母把陈绒喊到厨房帮忙,说是帮忙,其实是想从侧面打听一下他们的发展程度。陈绒知道妈妈的心思,面对妈妈的追问,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弄得陈母剃头担子一头热,好不是滋味。
吃饭的时候,欧海洋和陈绒坐对面。陈父饭前喜欢喝上一小口,欧海洋就陪他。陈绒不知道欧海洋的酒量,刚开始时就喊着不让他喝。欧海洋还是倒了一杯,又给陈父满上,两人和着陈母辛苦了一下午做成的一桌菜喝得有滋有味。但欧海洋很快就脸红了,连称自己不胜酒量,哪能跟陈伯父几十年练出来的酒量比,伯父喝的酒比他喝的水都多。
陈父微微一笑,很是得意,看年轻人败在自己这个老头子手里不得意才怪。
趁着欧海洋去洗手间的空隙,陈绒问爸爸欧海洋的酒品如何。陈父笑了笑,点点头:“小伙子不错,酒量也很好。”“他哪酒量好,不是说不能喝吗?”“傻丫头,那是他谦虚,懂得关爱别人。你老爸虽然酒量不错,但毕竟也算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与他比的。他要是逞强,一定要与我喝,那他就是强人所难。他这样既喝出了气氛,又掌握了火候,这个分寸掌握得不错。这个小伙子不错,洞察力强,人心也不坏,不错!”陈绒听得如痴如醉,佩服爸爸的观察力,对于结果也十分满意。
送欧海洋走时,陈父约他下次再来喝酒,陈母也是空着手送的,她已经决定收下这份礼物了。
下了楼梯,欧海洋就抱住了陈绒,靠在墙上不愿走,趁着喝了酒撒起泼来。
“没喝醉怎么就撒酒疯啊!”陈绒嗔怒。
“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也不口头表扬一下啊。”说着就要动嘴,陈绒推开他的头:“不要,一嘴酒味。”
欧海洋叹了口气:“郁闷啊,又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家了啊!”
“干脆,你和我回家吧。”他坏笑着。
“想死啊,没听我妈说啊,只能送到大门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