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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对应上。见到祁丽娜后他才终于明白,他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在等待一位惊世骇俗的大美女的出现。
老婆庄月梅是高大威猛型,情人李雨田属活泼可爱型,都构不上美女。这位祁丽娜女士,却是真的太漂亮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光彩照人,正所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有了这样复杂的想法,王学礼面对大美女祁丽娜就显得有些惊惶失措。
郭姐经商多年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王学礼的小心思,笑着说:“不相信缘分真不行啊!我刚说要给我兄弟介绍个女朋友,就赶上了祁小姐在这里做美容,你不来,我一下子还不一定能想到呢!郭姐我这辈子就保过三次媒,都成了,而且后来过得都很好。但愿你们也能沾上郭姐的好运气。”
祁丽娜大方地说:“谢谢郭姐的美意!时候也不早了,我都有些饿了,这样吧郭姐,今晚我作东,请你跟这位王记者出去吃点便饭。”
郭姐笑着说:“你郭姐这个大电灯炮还是留着看我这家小店吧,就不给你们照亮儿了。你们两个去吧,正好互相了解了解。”
郭姐送王学礼和祁丽娜走出金夫人美容院的大门,祁丽娜用手中的遥控钥匙打开了一辆挂有邻省牌照的宝马X5,走到近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王学礼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就坐了上去。祁丽娜上车,启动,问王学礼:“王记者,想吃点什么?”
王学礼说:“随便,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祁丽娜笑了,说:“你想吃熊心豹子胆本小姐都能想法子给你弄到,可这‘随便’我可没处寻去。那就随我便吧,咱今天吃西餐。”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位于商业街的欧罗巴西餐厅。王学礼跟随祁丽娜走进灯光昏暗的餐厅内,祁丽娜好像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见她进来,立即热情地迎上来:“祁女士好,请问几位?”
祁丽娜说“就两位”,服务员把他们引到了二楼丹麦厅。
二人坐定,服务员用双手呈上菜单,祁丽娜看了一眼王学礼:“王哥,今天我就全权代理啦!”说罢,用圆珠笔在菜单上一个个地打挑,然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不一会儿,菜依次上来了,服务员一一报着菜名,有鹅肝酱煎鲜贝、法式焗蜗牛、西冷牛排、香煎鳕鱼和水果沙拉,还有一份海鲜清酱意大利面。最后,服务员用托盘端上来一瓶红酒,上面全是外文,王学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祁丽娜把香煎鳕鱼和水果沙拉留在自己面前,其他几道菜和意大利面都挪到王学礼面前,说:“我减肥,不敢多吃。”
王学礼虽然经常在外吃吃喝喝,可是西餐厅却从未光顾,只是王硕小的时候,带他去过几次麦当劳、必胜客,点的都是披萨饼、汉堡和炸鸡翅、炸薯条什么的,而且是王硕吃他坐在边上陪着。这次,一下子有这么多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西餐菜品摆到面前,他愣在那里无从下手。
祁丽娜善解人意地拿起自己的刀叉,一小块一小块切割食物放进王学礼面前的餐盘里,又叉了几块自己面前的水果沙拉送过去,放下刀叉,在两人的高脚杯里倒进红酒,端起杯,说:“因为郭姐的引荐,今天有幸跟王哥结识,我这辈子书读得不多,就念到高中,还没有毕业,所以特别羡慕文化人。为茫茫人海中我们两个的结识,干杯!”
王学礼吃着盘子里味同嚼蜡的食物,在祁丽娜的倡导下一杯接一杯喝着红酒,眼前活泼灵动的大美女渐渐幻化成银幕上风情万种的杨玉环。
一顿饭,差不多都是祁丽娜在说,说她高中因为谈恋爱而辍学了,结果那个混蛋发了财,竟然在外面有了小三儿,还留下了野种。这她也忍了,去年,他居然要和自己离婚,她祁丽娜也不是吃素的,离婚可以,让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净身出户滚蛋,家产都留给我和儿子。结果那小子还真同意了,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王学礼听祁丽娜话中的意思,他们家好像是做珠宝生意的。
迷迷糊糊地吃了一顿饭,结账时,王学礼掏包要买单,祁丽娜用白白嫩嫩的胖手按住他一双惨白清瘦的手,在单子上迅速签上自己的大名,交给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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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共浴爱河
结完账,祁丽娜说自己喝酒了,酒驾当然是万万不行的,喊来服务员帮着叫一个代驾的过来。只几分钟工夫,服务员就敲包房的门进来,说代驾已经到了。
代驾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接过祁丽娜手中的遥控钥匙,熟练地“滴滴”按两下,跑过去将自己的迷你电动滑板车放进宝马的后备箱内,打开后面的左右车门,请两位上车,然后自己迅速坐进驾驶室,启动,前行。只二十分钟不到,宝马就开进了王学礼家的翠湖豪庭小区。祁丽娜跟随王学礼下车,付了代驾费,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王学礼心领神会,前头引路,祁丽娜后面紧随,电梯上到了17楼。
用钥匙拧开防盗门,按亮客厅的廓灯,进到熟悉的环境中,王学礼从一晚上的混沌中逐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这一个晚上,自己都是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祁丽娜摆布,哪里是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小男孩!现在,在自己家中,立在自己面前的是这样一个与自己的偶像同款的美艳绝伦的女子,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该怎么做?这当然不用任何人去教了。他拥吻了大美女,两人相拥着来到了卧房,接下来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巫山云雨。
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时,因为屋里挡着遮光窗帘,也不知道几点了,王学礼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的艳遇,用手摸一下身边,空的!他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莫不是遇到了报纸上经常报道的骗婚者?来不及穿衣服和鞋子,急忙起身推开房门来到客厅,见祁大美女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完毕,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从书架上拿下的一本《鹿鼎记》。
大美女见站在面前一丝不挂神色紧张的王学礼,用书挡着下半边脸直乐。
王学礼急忙慌慌张张地躲进卫生间里,冲了个热水澡,用浴巾擦干,穿上了短裤和背心。
重新来到客厅后,王学礼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祁女士,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
祁丽娜收起笑容,嗔怪道:“你们知识分子怎么一肚子的弯弯绕,你可别跟我说你忘了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把我往门外一推了事。”见王学礼神色又紧张起来,又用书挡起半边脸咯咯笑起来:“逗你玩儿呢老夫子,看把你吓的魂儿都快没了,不会赖上你的!姐我也不是蛇蝎,有那么吓人吗?”
王学礼情绪略微放松些,问:“你这口气真大,跟老夫我称姐,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今年多大年纪呀?”
祁丽娜嘟起嘴说:“姐只是一种身份,跟年龄无关。再者说,亏你还是个文化人儿呢,哪有这么直不笼统地问女士的年龄?我告诉你,属大龙的,你猜吧!”
“不会是28吧?比我儿子还小两岁?”
“拿妹子我开涮不是,还28,下辈子吧!”
“那就是52喽。”王学礼故意开着玩笑。
祁丽娜佯装生气道:“姐我有那么老么?告诉你吧,40啦!”
“不是恭维你,真不像。你出去说自己28,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是假的。”
祁丽娜脸上重新焕发出光彩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扯,抬头一看钟,已经11点了。
王学礼说:“昨天吃了你一顿西式大餐,今天请你吃一顿中式小吃吧。”
祁丽娜也不客气,说:“好啊,那今天就让王老板破费破费。”
见祁丽娜说话大大咧咧花钱大手大脚的样子,王学礼忽然有些怀念起那个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说话得体手脚麻利的金小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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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姐妹相见
二人乘电梯来在楼下,祁丽娜远远地遥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王学礼熟练地坐到副驾驶位置,宝马启动,驶向小区放着横杆的大门,小区保安远远地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横杆抬起。
这回轮到王学礼问:“祁大美女,昨晚那么辛苦,早晨又没吃饭,中午想吃点儿什么?”
祁丽娜目视前方的道路面无表情,边一丝不苟开车边说:“去老君炉酒楼吧,他家的烤鸭最正宗,四喜丸子做得也不错。”
王学礼说:“能不能换一家呢,我哥们是那家酒楼的老板,我去了,又带了位大美女,他闹不好又要争着免单。”王学礼心中的另一层担忧是怕碰到金小满场面尴尬。
“你说说你,拿出点儿诚意行不行,问人家要吃什么,人家点了,你又那么多说辞,人家就想吃他家的烤鸭嘛!”祁丽娜做出小女人的娇嗔状。
“好吧好吧,美女想鸭子了,老夫舍命也得奉陪呀!”王学礼被祁丽娜热辣辣的眼神电了一下,又想起昨天晚上销魂的一幕幕,说话不自觉地就有些下道。
祁丽娜听出了王学礼话里的挑逗意思,一边吃吃地笑一边用白嫩肉肉的右手轻轻掐了一下王学礼的左大腿:“那句话说得真对,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车行一路,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聊一路,聊天内容无主题,都是轻松愉快加风趣暧昧的打情骂俏,不像是一天之前还互不相识的两个人,倒像是耳鬓厮磨多年的老情人。与祁丽娜在一起,王学礼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相处不累。
车停在老君炉门前,红衣门童跑步上前,指挥女顾客停稳车辆。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大转门,服务员认识王学礼,面带微笑地说了声“王哥来啦”,问明白是两位客人,直接将他们领进了一个名唤“鹊桥仙”的情侣小包间里。
二人坐定,王学礼点了半套烤鸭,又点了清蒸多宝鱼、四喜丸子和软烧茄子,另外要了四瓶啤酒。
祁丽娜说今天还要去美甲店做指甲,酒就不喝了,喊服务员要了30元一壶的大红袍茶。菜上齐了,王学礼一瓶啤酒下去,一个四喜丸子下肚,祁丽娜也卷了四五片烤鸭,两人共同消灭了半面清蒸鱼和软烧茄子若干,都吃到了五分饱。祁丽娜伸手按响了餐桌上的呼唤铃,叫来服务员。
服务员敲门进来,问:“请问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
祁丽娜说:“你去把金小满给我叫过来。”
“好的女士,我这就请金经理过来。”服务员应声退下。
“你认识金经理?”王学礼奇怪地问。
还没等祁丽娜回答,金小满已经敲门进来了,见屋子里坐着的两个人,愣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了金大经理,两年不见,官儿当大了,连自己的老姐都不认识了?这位想必你也不会陌生吧,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就是去年把你甩了的那位王大记者吧。”祁丽娜冷笑着说。
金小满站在那里,一改往日从容不迫的神情,脸涨得通红:“姐我求你了,有事咱回去说行吗,别在这里胡闹好不好!”
“哼!你还知道求你姐呀,你拐走你姐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还有个姐。我胡闹,再胡闹也闹不过你呀,满世界那么多男人,你勾搭谁不好,偏偏勾搭上自己的姐夫,害得自己的外甥缺爹少娘的。”见王学礼起身要走的样子,忙拦住他,用身体堵住门口,说:“老王,你别走啊,听我把话说完。你把她踹了算你万幸,这我可最有发言权,就你这小身板儿哪里能侍候上去我们家这个狐狸精。你敢娶她?一个特大号的绿帽子正等着你戴呢!”
金小满掩面哭泣,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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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孤陋寡闻
这样的场面王学礼活了半辈子头一回经历,呆坐在那里,极其尴尬,半晌才回过神儿来,生气地说:“我说祁大小姐,我还得问你呢,满世界那么多男人,你们姐妹俩为啥专黑上了我?再者说,我不明白,你姓祁,她姓金,你们两个怎么就成姐妹俩了。”
祁丽娜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呀王大哥,让你夹在中间受委屈了。你既然趟了这趟浑水,我就给你讲一讲我们家那些乱七八糟的历史。我跟她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说到底,这金小满就随了她那缺德带冒烟儿的爹金庆吉了。金庆吉年轻时是个二流子,不安心在村里种田,一个人跑到南方去混,你还别说,真结识了个大老板,挣到两个糟烂钱,回到村上就找不到北了,一眼看上了我妈。我妈妈年轻时长得漂亮啊,三里五村也找不到第二个,也难怪这家伙动了歪心思。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后我妈跟我爸离了婚,带着我嫁给了金庆吉,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