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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被骂得一愣,瞅了瞅身边木婉清那张清丽倔犟的脸庞,心中突然明悟,失声道:“红棉,婉儿难道,难道是你我……”
秦红棉转头不答,却是朝吴燎望去,见他脸上黑紫渐退,芳心不由暗松一口气,接着脸色一寒,跃入厅内,挥起一掌朝段正淳打去:“你还不放了婉儿!”
段正淳心内百感交集,又见老情人,佳人玉容依旧,往日如胶似漆的景象浮现眼前,一时竟忘了躲闪,口里痴痴地说道:“红棉,红棉,我段二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秦红棉见他痴情俊容,心里一软,手下无力,那掌打在段正淳脸上就好似情人间的爱抚一般,轻抚而过。
秦红棉幽幽叹道:“解开婉儿|穴道,让她和我走吧。”
“哼!”刀白凤见吴燎无碍,又看到段秦二人态度暧昧,气得拂袖而去,丢下一句话:“誉儿好生照顾冲儿,我见不得这两人的丑事,先走了。”白衣晃动,飞出圣慈宫,也不知是回镇南王府,还是玉虚道观。
段正淳连忙呼叫:“凤凰儿,你等等……”起身就要追去,不想秦红棉俏脸转怒,拉起解开了|穴道的木婉清说道:“婉儿,随我走!”
木婉清却是眼中痴痴不舍地看着段誉,口里道:“段郎!”
秦红棉凤目一扫,看见段誉立在段正淳身边,身着世子服饰,心里哪里还不明白,气道:“好你个段正淳,生的儿子也和你一般下流无耻,难道连自己妹妹也要骗吗?”
“什么!”段正淳听闻如遭雷殛,也忘了去追刀白凤,呆呆地立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你说什么?婉儿她当真是我女儿吗?天啊,冤孽啊!”
就在此时,窗外树枝处又传来一好听女声,道:“师姐莫气,好生带婉儿走便是了,与这薄情之人多说无益!”
“娘!”钟灵听出甘宝宝声音,但苦于怀里吴燎毒性刚解,虚弱异常,不能移动,只能原地呼喊出声。
“灵儿随娘回去!”甘宝宝现出身来,一身绸绿衣衫,娇?明丽无匹,俏生生地好不美丽。
吴燎强挺最后一丝神智,暗呼:“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都没人理我这个主角加病号了呢!”想完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第十六章 巧言 '本章字数:3217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18: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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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灵儿!”吴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边方凳上坐着段誉,一手抵着下巴,正扑在桌上打盹。
“冲老大,你醒了!”听见吴燎喊叫,段誉猛然惊醒,忙过来扶他。
“咦?怎么只有你一人,灵儿呢?”吴燎奇怪,按说自己身负重伤,钟灵应该守在自己身边才对呀。
“哎,你不知道呢!”段誉苦笑着把吴燎昏迷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那日甘宝宝现身后,段正淳更是手忙脚乱、局促不安,满口花言巧语想把两个老情人留下叙旧,可惜秦红棉、甘宝宝哪里听得进去,段正淳虽有心施展无赖手段如原书中般将两位美人留下,慢慢叙旧倾诉,可他身在皇宫,碍于颜面,实在不好下手。
正当段正淳为是否用强将两位美人留下而犹豫时,刀白凤却去而复返,带进一马脸汉子,唤作钟万仇,是甘宝宝的现在夫君,众人几番争吵后,秦红棉带着泪珠莹莹的木婉清离去,甘宝宝夫妇硬携着嚎啕大哭的钟灵返回万劫谷,而刀白凤也在送吴燎回镇南王府后大骂段正淳一顿,拂袖返回皇后寝宫常住。
“喂,我说冲老大,你的面子可当真不小呢!不说钟灵妹妹哭闹的舍不得走,我妈妈、秦阿姨、钟夫人都来看过你,见你没有大碍才放心离去呢!”段誉一边将手里的茶水递给吴燎,一边说道。
“红棉也会关心我吗?”吴燎不知秦红棉出声救他,心中疑惑。
“呵呵,你嫉妒吗?”吴燎默运北冥神功,发现身体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微微笑道:“要知道这毒箭可不好挨,这次我差点就死翘翘罗。对了,后来怎么救的我?”
段誉闻言,忽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吴燎阻止不及,只听他说道:“冲老大,多谢你救母之恩,我段誉欠你一条命!”
“什么话啊,你母亲难道不是我母亲吗?世子你太见外了!”吴燎连叫不敢。
段誉站起身来,道:“不管怎么说,救母之恩我段誉总是要报的。对了,说起来要不是婉妹的母亲说出解药用法,冲老大你还说不定当真玩玩了哦!”
“红棉!”吴燎脸颊抽动一下,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心窝里升起。
吴燎正沉浸在揣测秦红棉救自己的动机时,胸膛伤口突然一痛,他猛地想起当时木婉清那不肯说出解药用法的倔犟模样,一股怒气从肚子里油然升起,“好个狠毒的姑娘,差点害我死翘翘,此仇不报非君子,下次逮到机会定要整治你一番重的不可!”
段誉说道:“冲老大你都睡了两天了,现在醒了,我该去告诉我爹爹才是!”他替自己母亲照顾了吴燎一晚,此时也有些疲倦,便踏出房门去告诉段正淳。
“啊!救命!”段誉刚刚出门,抬眼却看见一青衫客从天而降,一股大力吸来,把自己给凌空摄去。
听见呼救,吴燎急忙披着衣服跑出去一看,却只看见一道淡淡的青影越墙而去,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是老子抓走儿子,我又有的忙了!”事不宜迟,转身就去禀告段正淳。
“什么?誉儿被人抓走了?”听闻段誉被人掳去,段正淳大惊,忙入宫去找保定帝商量对策,才坐下一会,却见褚姓护卫慌慌张张地拿着一张飞笈来禀,说是‘万劫谷’钟万仇传书道乃是他擒了段誉,若要救他,还请保定帝去万劫谷一叙。
保定帝爱惜这唯一的侄儿,不疑有他,便招集大内高手准备一闯万劫谷。
就在众人商议如何入谷去救段誉时,吴燎趁着大家不注意,骑了匹快马,认准路线,朝万劫谷赶去。
吴燎虽然心里对木婉清对自己见死不救耿耿于怀,但潜意识里还真不希望木婉清和段誉关在一起,若是中了段延庆的大招不幸失贞,他可就后悔莫及了。
“木小妞差点害死我,我非得俘获她的身心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吴燎一边为自己的行动找到借口,一边使劲地抽打座下骏马,仿佛它就是那木小妞一般。
万劫谷外,吴燎朗声叫道:“晚辈大理王冲,求见延庆太子!”他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恐怕难以硬闯进谷内,故此大喊出‘延庆太子’的名称,希望利用段延庆的好奇心让自己进谷。
隐约听见树后谷中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那岳老三从松树后伸出难看的脸来,打量了一下吴燎,道:“原来是你这家伙,看上去也没什么稀奇啊,怎么我家老大居然肯见你?嘿,小子,随我来吧。”
吴燎紧跟着岳老三,穿过几片香榭楼宇,眼前现出一片黑乎乎的大树林,那南海鳄神伸出鳄尾剪指着树木间一条羊肠小径,道:“从这里进去,老大在里面等你。”边说他脸上还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似乎想吓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吴燎一笑,昂然踏入林中,七转八绕,头顶的树叶愈来愈密,把整个阳光都遮挡住了,再前行了数十米,眼前陡然一亮,现出一块空地,中间一座孤零零的石屋,一位青袍怪人坐在屋前一张石几上,手边两根细细铁杖,正低头看着石桌上的棋盘,不吭一声。
“延庆太子!”吴燎上前拱手问候,那青袍怪人闻言抬起一张漆黑的脸,双目湛湛有神,胡须根根坚硬,不曾见他开口,林中突然响起回声:“你是何人?如何知道延庆之名?”
吴燎毫不惊讶,脸色未变,他早知道段延庆擅长腹语,便伸手指了指段延庆身后石屋,问道:“延庆太子,里面关着的可是段誉与木婉清?”
段延庆那张死鱼般的脸终于泛出一丝讶色,上下打量了吴燎一番,不见有丝毫出奇之处,便点头说道:“你这人明明武功低微,但却胆量惊人,我……看不透你!”
吴燎又作一揖,道:“王冲本来就是一介书生,身为段誉世子的伴读,此番前来还请延庆太子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段延庆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神色,道:“你且稍安无躁,他们刚刚吃了午饭,正在休息,不如你坐下等上一等,老夫保证你能看出好戏!”
“已经吃了吗?”吴燎心中一急,脱口便道:“饭里下了‘阴阳合和散’?”
段延庆身子一动,眼睛里神光更盛,撒哑着说道:“小子,你究竟何人?怎么连我做的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手里已然握住一根铁杖,似乎就要发难。
吴燎暗骂自己莽撞,忙摆摆手,急促地说道:“菩提树下,白衣观音!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段延庆心神终于失守,铁杖脱手滑落,身子也翻下石几,趴在沙地上,指着吴燎颤声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是仙是佛?”
吴燎呼出一口大气,只觉背脊飕飕、冷汗直流,暗呼这恶人之首的杀气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段延庆方才确有杀他之心,吴燎的神秘莫测让他心神不定,只有杀之才能安心,不过还好吴燎灵机一动,及时说出那段秘辛,否则他现在恐怕就成了一个糊里糊涂的倒霉鬼了。
“你可想知道那白衣观音的下落吗?”吴燎奸笑着问段延庆,仿佛拿着玻璃糖哄骗小姑娘的怪大叔一般。
“你,你当真知道……”段延庆盘坐在沙地上,颤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快说!”
“嘿嘿!”
趁着段延庆心神不定、心慌意乱之际,吴燎大胆地趁火打劫,逼迫这煞神交出‘阴阳合和散’的解药。
看着手中躺着的一个瓷花瓶子和一张发黄纸页,吴燎嘴角逸出笑意,“延庆太子,这‘阴阳合和散’还有没有?”
段延庆摇了摇头,道:“这药珍贵的很,现在却是没了。”
吴燎听了也不在意,开口道:“那好,你把石屋钥匙给我,就出去吧!”便伸手向段延庆索要钥匙。
段延庆摸出钥匙,抓在手里,却不交出,盯着吴燎道:“你还不曾告诉我白衣观音的下落,如何能给你钥匙救人?”
吴燎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干净的衣服,悠悠道:“我现在告诉你,你若反悔要杀我怎办?”
“老夫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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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省吧,你都不当太子好多年,哪有什么金口玉言之说,况且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信你?”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这样吧,等我回去以后将那白衣观音的名字写在信里,叫人送来可否?你不要瞪我,你想杀我易如反掌,我如何敢哄骗你?”
“……,好,老夫信你小子一回。喏,拿去吧!”
段延庆思虑再三,觉得就算杀了这个古怪的小子也无济于事,索性茭出钥匙,赌他一回。他也不再顾及败坏段正明兄弟的名声,兀自腾空而起,双手凌空吸起两根铁杖,跃过吴燎头顶,一飘一飘地飞去。
“小子,你若骗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撒哑的声音从吴燎背后越传越远。
“去!还敢威胁我?我没吸你个老不死的内力就算便宜你了!”吴燎比出一根中指,抛了抛手中钥匙,大摇大摆地朝石屋走去。
第十七章 羞辱 '本章字数:3363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19: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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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正要打开门锁,突然听见石屋里面传来一句慵懒的女声:“段郎!我不要做你的妹子,我要做你的好妻子!”
几缕衣帛破裂的声音在屋内清脆地响起,“婉妹,你……你不能这样!”段誉惊慌的声音在屋里喊着,“别撕了,再撕就全走光了!婉妹,你别追过来!”
石屋里响起一阵忙乱的脚步声,还隐约夹杂着些许娇喘低吟。
吴燎听得心里有些发热,突然兴起偷窥的念头,便收起钥匙,眼睛凑到铁门送饭的缺口,往里窥去。
石屋内光线昏暗,地上垫着厚厚的稻草,上面洒落着翻落的饭菜,一身着大红喜衣的窈窕女郎,脚步踉跄,正摇摇摆摆地追着撕扯一新郎打扮男子的衣服,从侧面看去,她脸上抹着胭脂,红艳艳地,眼角还流淌出丝丝媚意,撩人心魄。
段誉身着新郎喜服,此时已被扯断了腰带,衣衫也敞了开来,十分狼狈,他在小屋中勉强施展起凌波微步,东躲西藏,口里还不住叫着:“婉妹,我们是兄妹,万万不可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来!”
木婉清跑了一会,娇喘更浓,艳丽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叫道:“段郎,段郎!你别跑啊,过来抱抱我!”说着伸出一双藕臂,凸现出一副欲裂衣而出的傲人双峰来。
段誉还在躲闪,不过脚步明显凌乱不堪,嘴里呼吸声音也越来越重,一个不留神被木婉清逮着机会抓了个正着,美女檀口吐出的处子特有的浓郁幽香熏得段誉神智迷离,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将木婉清扑倒在地。
吴燎发觉情况不妙,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