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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蒋奶奶炒了许多家常菜。
“楚楚,这些都是奶奶亲手种的青菜,无污染的,口感跟城里的不一样,你尝尝。”蒋奶奶完全隔过了蒋言玉,一个劲儿的给楚心之夹菜。
“嗯,奶奶,味道很好。”楚心之尝了一口,开心得笑起来,还不忘夸赞,“主要是奶奶的厨艺好。”
“哈。”蒋奶奶被人称赞了,十分开心,“小玉啊,成天嫌弃我炒菜太咸了。”
“本来就咸嘛。”蒋言玉撅嘴道。
楚心之小声跟蒋言玉说,“可能是我口味比较重,喜欢吃咸一点儿的菜。”
“楚楚,你说啥?”老人家耳朵不好,没听见楚心之的话。
“奶奶,之之说你炒的菜太好吃了。”蒋言玉提高了音量喊道。
“哈哈,我就知道我这厨艺,那可是村里人都称赞的……”
……
吃过饭,蒋言玉和楚心之躺在床上。
蒋言玉的屋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窗,乡下的空气好,夜晚总能看到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像是诉说着古老的神话。
楚心之从未有过这样新奇的感觉,眨着水眸盯着天窗。
“之之。”蒋言玉突然喊她。
“嗯?”
“你跟…。盛少到底怎么回事?”蒋言玉早就看出来她的情绪不对劲了,总是有意无意的跑神。
她猜,肯定跟盛少有关。
楚心之转头,看着蒋言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归根结底,就一句话。
“我喝醉酒,把他给睡了。”
“啊?”蒋言玉张大了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还有空余,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你行啊楚心之,h市鼎鼎有名的盛少都敢睡,你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
“……”楚心之直接不想说话,她今天打电话给汤圆问起昨晚的事,汤圆倒是诚实,一字不差的将昨晚的情况跟她说了。
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陶媛这种。
眼睁睁的看着盛北弦将她带走却无动于衷,并且还十分乐见其成…。
这算什么朋友?简直就一损友!
陶媛的解释是,当时不知道楚心之喝醉了,以为她是心甘情愿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躲几天再说。”
“之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睡的人可是盛少,h市的盛少!”四大豪门之首的盛家长孙!这样的身份,之之怎么可能躲得掉。
蒋言玉重新仰躺在床上,“之之,你不喜欢盛少吗?”楚心之没回答,她又继续道,“要我说,但凡你对盛少有一丝丝的动心,就跟他在一起得了。”
“为什么?”楚心之不解。
盛北弦的魅力大到这种地步了?连女汉子一般的蒋言玉都为他说话。
“他对你很好不是吗?”
很好吗?
楚心之皱眉,似乎在思考蒋言玉的话。
盛北弦那人就知道威胁她,哪里对她好了。
“颜如玉,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不能喜欢……”良久之后,楚心之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蒋言玉没听明白。
===第95节
h市。
戚宁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
她被人强了!
还是一个四十多的肥胖老男人,光是想到那种场面,她就恶心的全身发抖。
明明是楚心之该遭受的一切,凭什么要她来承受。
她恨楚心之!
戚邵东从书房出来,“宁宁,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
稳坐市长之位多年,戚邵东身上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加上刚正的五官,锐利的目光,整个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冷然凌厉。
戚宁从小就怕她的父亲,此时在他注视下,更加害怕。
“爹地,我…。没事,就是昨晚聚会,不小心喝多了,就在同学家住了一晚。”戚宁小心翼翼的撒谎。
戚邵东信了,他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嘱咐道,“以后少喝些酒。”
“嗯,我知道了。”
戚宁回到房间,将全身浸泡在玫瑰精油调好的温水中,死劲儿揉搓身上的皮肤,直到将手臂,脖子,大腿的皮搓烂了才罢休……
在乡下待了两天,楚心之跟着蒋言玉抓鱼,摘菜,登山,整个人都放松了,心情也好得不行。
夜晚吃完饭,两人就沿着村里的小路散步。
乡下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刚没走几步,蒋言玉就冷得受不了,“之之,你等着,我回去拿件外套再陪你散步。”楚心之穿着齐膝的裙子,也冻得起鸡皮疙瘩。
她站在原地等蒋言玉,低头看着脚尖儿,无聊的踢着脚边的石子。
突然,一抹高大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楚心之猛然抬头。
盛北弦!
为什么他每次出场都这么吓人。
“宝贝!”盛北弦低醇性感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思念。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低下头狠狠地亲吻她,滑腻的舌瞬间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口舌相缠。
唇舌的纠缠显然不能满足某人开荤之后的*。
狭长的凤眸愈发深沉,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带离小路,压在小巷子间的墙壁上。
周围没有人,盛北弦放肆地撩起她的裙子。
嗒!
金属扣的响声,紧接着是皮带的抽拉声。
唇瓣被他霸道的攻占,楚心之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寻了一丝空隙,质问他,“你要干什么?”
“小东西,逃得倒是挺远。”
“啊…。盛北弦,你…。”楚心之疼得抽气。
盛北弦蹙眉,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温声哄她,“宝贝,忍忍,我太想你了…。”所以,很抱歉,他缓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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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东西太单纯了
“宝贝……宝贝……”一声堪比一声魅惑深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
唇齿在她细嫩纤白的脖颈上流连、啃噬。
“盛北弦,你……”出去!楚心之话都说不出口,已经被盛北弦刻意制造出的热浪淹没了。
…。
在荒郊野外做这种事,也是够了。
楚心之弯曲着手指掐盛北弦腰间的软肉,谁知刺激得男人更加激烈…。
“之之,之之!”蒋言玉拿着针织衫出来,没看到楚心之,站在原地大声地喊叫。
楚心之惊得身子一紧。
盛北弦猛地倒抽一口气,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咬牙切齿道,“小妖精,你非要了你老公的命不可…。”
他伏在她的肩头粗喘,平复。
好一会儿,他的身子才往后退开一些,扣好自己的皮带,楚心之着急得抓着他的西装外套。
“嗯?”盛北弦轻嗯,声音淳雅得不像话,像是舒缓流畅的大提琴。
“……。”
楚心之没说话,他又伏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宝贝?有事说?”
另一边,蒋言玉还在大喊着,她怕楚心之不认识路,走岔了路口就麻烦了,毕竟他们村子三面环山,大大小小的路口不少。
===第96节
“之之!之之!你在哪儿?”
听着蒋言玉的声音就在附近,楚心之慌了,扯着盛北弦的衣服,小声道,“衣服。”
“嗯?”盛北弦没听明白,楚心之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衣服。”
哦,盛北弦一瞬间明白了,妖冶的凤目在漆黑的夜色下格外闪亮,菲薄的唇也噙着笑意,“宝贝,是我不好,忘了。”
盛北弦弯下腰,将某个娇羞小女人滑至脚踝的白色蕾丝内裤提上来。
楚心之早就羞红了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夜色浓,掩盖了她绯红的双颊。
触摸到楚心之腿部的凉意,盛北弦顺手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
楚心之伸手想要脱下来,盛北弦按住了她的手,“宝贝听话,天凉,冻坏了我心疼,先穿着。”
楚心之从来不是听话的人,还是伸手要扯衣服。
“宝贝难道还想来一次?嗯?”他猛地抱紧她,让她切身感受一下他对她的渴望。就刚刚那么几分钟,怎能纾解他的*?
楚心之僵直了身子,终于不再挣扎。
小东西,哄着惯着都不行,非得受点儿威胁才听话,看来他以后得换种方式跟她说话。
盛北弦拥着楚心之往外走。
楚心之推搡着他的胳膊,“我自己会走。”
“宝贝确定不会腿软?”他刚刚要得太凶,也不知伤着她没。
楚心之:“……”
“之…。”蒋言玉刚扯着嗓子喊楚心之,就看到两人从前面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出来,此时天已经黑了,她只看到楚心之被人抱着,走近才看清是盛北弦。
蒋言玉愣住了,“盛,盛少。”
蒋言玉暗中掐了一把大腿,不敢相信。
靠!
真的是盛少啊啊啊。
活的盛少!
可不可以求签名,求合照,求握手……呸,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所谓朋友夫不可抢,盛少再诱人那也是她家之之的男人。
她家之之的男人?那岂不是说明盛少是自己人……嘿嘿嘿。
盛北弦紧拥着楚心之,沉声道,“你是她的朋友吧,我家夫人在你这儿打扰了。”
“没,没事儿。”蒋言玉不在意的摆手,她和之之本来就是“生死之交”,之之来她家住,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打扰,“不,不打扰。”
楚心之轻扯了下嘴角,她记得蒋言玉说话不结巴啊,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请问,方不方便在你家打扰一晚,我明天就回h市。”盛北弦继续道。
“方便,方便,十分方便。”
蒋言玉不住的点头。
回到家。
蒋奶奶正在房间里纳鞋底,听到说话的声音才放下针线篮子,走出来。
看到盛北弦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么帅的男人!简直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帅!
“奶奶,这位是之之的男朋友,他担心之之,就过来看看,在我们家睡一晚。”
蒋奶奶当然是一口答应了。
可问题来了——
他们家一共也就两间卧房,蒋奶奶睡一间,楚心之和蒋言玉共睡一间。
现在来了个大男人……
“这还不简单,我跟奶奶睡,盛少跟之之睡一间,正好!”蒋言玉两手一合,拍巴掌,她都觉得自己想的主意太过完美了。
楚心之立刻不干了。
刚刚盛北弦就忍不住……夜晚跟他睡一起?她绝不同意。“颜如玉,我要跟你睡!”
“呵呵。”蒋言玉看了一眼盛北弦,笑道,“那个,之之啊,别搞笑了,我们睡,难道你要盛少跟我奶奶睡?或者你跟奶奶睡,让盛少跟我睡?就算我同意,你家盛少也不同意。”
“颜如玉……”
蒋言玉连忙搀扶着蒋奶奶,一面伸手打哈欠,“啊!我好困啊,奶奶,我们快去睡觉吧,明早还要去林婶儿家吃饭。”
房门外,就只剩下盛北弦和楚心之面对面。
“我不睡,我就坐在这里!”楚心之赌气似的,坐在堂屋的木椅上,身上还披着盛北弦的黑色西装,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瘦弱。
盛北弦眸子都染上了笑,他知道某只小东西的弱点,还怕她不听话?
“宝贝,你要坐在这里,可以,我陪你,不过,一会儿动静太大吵到老人家可不好。”他故意放缓语气,让她能够清楚地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第97节
楚心之:“……”
为什么盛北弦就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抬头。
看到他燃着火苗儿的星眸。
盛北弦这话,她信。
毕竟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巷子里都能……
“我可以回房,有条件。”她退一步,算是妥协。
“宝贝说。”
“你不许那个。”
“哪个?”盛北弦俊逸的脸凑近她,眸子里的笑意加深。
楚心之皱着眉,小声说道,“就是刚刚做的那个。”
“到底是哪个?宝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他低声逗她。
他就喜欢看她褪去冰冷的外壳,向他展露独有的风情。
这股风情,独属于他一人。
“盛北弦,你明明知道,你故意的!”
小家伙怒了,眉头都蹙到一块儿了。
盛北弦笑,“我答应宝贝,不做那个。”
他的笑,意味深长……
小东西对于情事,到底是太单纯了些,试想一个刚开荤的男人,心尖儿上的人就躺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