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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掉电话。
朝后面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楚心之正躺在后座上。
秦暖盯着手机,阮征邢挂断了她的来电?
摆明了心里有鬼。
秦暖将油门踩到最底下,目光如炬,盯着车前方。
阮征邢啊阮征邢,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可千万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楚心之,不是你能动的人!
秦暖一路飙车,开到了皇朝酒店。
找了个理由让客服打开了阮征邢住的套房。
里面空无一人。
秦暖将套房中每个角落都翻找了个遍,也没发现线索。
当她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在里面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几个针管。
秦暖从垃圾桶里,将针管捡起来,放在鼻子下闻,虽然针管冲洗过很多遍,但她还是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她立刻打电话给盛北弦,告诉他自己没找到阮征邢。
秦暖出了酒店,坐在车上,脑袋趴在方向盘上,毫无头绪。
阮征邢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呢?
人生地不熟……
秦暖猛地从方向盘上抬起头,她一把拍在自己的脑袋上。
秦暖,你一直自认聪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脑子就当机了呢!
阮征邢是路痴。她与他多年同窗,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他初来h市,总容易迷路,有时候出门,隔了没多久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去接他,可他自己又描述不清地点。
她就在他的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
这事儿,阮征邢本人并不知道。
秦暖打开自己手机的gps系统,查找对方手机。
一副完整的地图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而红色的点,显示的正是阮征邢的位置。
红色的点不停移动,代表阮征邢也在开车。
阮征邢所在路线的终点,是藏峰山。
秦暖把手机架在车前的挡板上,按照地图的指示,车子一溜烟地飙了出去。
为了不让阮征邢察觉,秦暖没敢再给他打电话。
而是将定位信息发给了盛北弦。
同时,给盛北弦打电话,“我刚才共享给你的地图,是阮征邢的位置。我现在正在往他那里赶,你尽快!”
盛北弦的手机没挂断,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冲出了医院。
开车往秦暖给他发的位置赶去,秦暖的话还在继续,“我学长会催眠,你尽快!”
她连叮嘱了两次让盛北弦“尽快”,因为她不确定,酒店房间里配的药剂是不是给出楚心之用的,或者是给别人。
她希望是给别人用的……
盛北弦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终于有宝贝的消息了。
宝贝,别怕,我很快就来,带你回家。
有了明确的位置,盛北弦立刻传消息给霍霆深,让他带领手下的人,往藏峰山的方向去。
这个寒凉的秋夜,多少人挥汗如雨,只为营救一个女子。
慕浥枭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殷红的红酒滑进薄唇,被他吞咽下。
左恒进了包厢,在慕浥枭耳边低语,“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霍霆深调动了所有的地下势力。要不,我们趁机断了他的后路。”
慕浥枭的手一顿,只听了左恒话语的前半段,后半段倒是没注意。
“你说,霍霆深调动了所有的地下势力?”
“没错,他亲自带的人。”
慕浥枭烟灰色的眸子陷入沉寂,脖子上的黑色彼岸花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妖冶惑人。
===第1067节
被红酒浸染的血红薄唇,微微勾起,唇缝里吐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当年盛北弦逼得爷背井离乡也没用到全部的地下势力啊。”他的指尖摩挲着下巴,“看来,真的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呢?
霍霆深的出动肯定跟盛北弦脱不开关系。
可——
盛北弦干什么事需要用到所有的地下势力呢?
慕浥枭稍微猜想一下,烟灰色的眸子绽放异彩,“小猫儿?!”
肯定是楚心之出事了!
慕浥枭啪的一声甩下了红酒杯。
酒杯落在羊毛地毯上,碎成了一地残渣。
左恒摸了摸小心肝儿。我的爷,您说了最爱这个红酒杯的,一个好几万呢,就这么摔没了。
唉,任性。
慕浥枭从沙发上拿起长披风,披在身上,“走。”
左恒跟在他身后,“干嘛去?”
“跟着霍霆深!”
盛北弦,我不出手,不是因为忘了仇恨。相反,经过流放一事,我反而更加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
慕浥枭点了支烟,走出了全城第二大娱乐场所,苍穹之眼。
左恒:“……”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一举端了霍霆深的老巢,让盛北弦没了左膀右臂吗?
爷的脑回路,他总是不太能理解。
与此同时——
开车前往藏峰山的路上。
阮征邢开着车,也是一路飞驰。
副驾驶上坐着本该在车祸中死去的戚邵东,他看着窗外飞快移动的夜色。
“后面三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阮征邢问。
戚邵东沉声说,“找个地方扔下去。”
阮征邢冷笑,“戚邵东,你太蠢了,你放他们下去,他们只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你要死自己死,别拉着我。”
“你!”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阮征邢威胁。
戚邵东知道,阮征邢的意思是杀了他们。
阮征邢此人,表面上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实则杀人无数,且手法极为变态。
他闭了闭眼睛说,“楚淮是我的儿子,不能杀他。”
阮征邢微愣了一下,笑出声,“戚邵东,你小看你了,还以为你被盛北弦整的断子绝孙了,没想到还留了个种在世上!”
一提起盛北弦三个字,戚邵东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双目满是杀气。
他恨不得让盛北弦立刻去死!
不过,盛北弦离死也不远了。
阮征邢说,“剩下两个人,不能留。”
他口中的剩下两个人,指的是舒云嘉和蒋言玉。
阮征邢抱着楚心之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正巧遇见了从旁边餐厅出来的舒云嘉和蒋言玉。
楚心之的脸被遮挡住,可蒋言玉不经意间的一瞥,认出了她手上的镯子。
蒋言玉大叫了一声,让舒云嘉去拦截。
却被阮征邢埋在暗处的帮手打晕了,塞进了一辆车子里。
公路上,前后两辆车在飞驰。
被打晕的楚淮,蒋言玉,舒云嘉在后面一辆车中。
第264章 他是个变态
藏锋山,半山腰的别墅。
阮征邢抱着楚心之下车,戚邵东吩咐人将后面车上的三人带下来。
别墅的门前,站了许多穿黑衣戴口罩的人。
===第1068节
他们见到阮征邢,恭敬地弯腰,放他们进去。
戚邵东眼眸缩了一下,好奇问道,“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阮征邢脚步停顿,阴冷刺骨的声线响起,“好奇心害死猫。”
戚邵东闭了嘴。
两人往别墅里走,阮征邢说,“我没有帮你。我的目标从来都是楚心之,而你要的是盛北弦的命。不过,那人好像也挺恨盛北弦的。”不过是弄不死他罢了。
戚邵东皱眉,他知道阮征邢口中的“那人”是他背后之人。
他说得对,好奇心害死猫。
除了要盛北弦的命,其他的他并不想了解。
阮征邢抱着楚心之走进一间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楚心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在产房里的手术服,沾了点血迹。
她脑袋歪向一边,脸上都是汗水,发丝上也都是汗。
阮征邢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来回划着,自言自语,“这么美的一张脸,死了太可惜了。可惜我的工具都在m国,要不然就能完整地将这张脸扒下来了。”
戚邵东刚巧站在门口,听到他的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阮征邢,果然是个变态!
“嗯……”感受到脸上的痒意,楚心之睁开眼睛。
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眼神有些迷糊。
她明明在产房里,怎么会……
孩子!
楚心之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腹部平坦。扭头看向旁边,没有孩子,她的孩子呢?
“呦,这么快就醒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阮征邢邪笑。
楚心之偏过头看向阮征邢,眼睛里多了丝疑惑。
他不是秦暖的学长吗?
怎么会在这里?
楚心之动了动唇瓣说,“是你绑了我?”
阮征邢手撑在她的头侧,手指轻抚着她的发丝,“真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
楚心之:“你要干什么?”她试了试想要起身,浑身无力。
阮征邢按住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脖子,轻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喜欢这种味道,悠悠的体香夹带着血腥味,会让他产生冲动。
楚心之露出厌恶的表情,挪开脑袋,不让他触碰自己。
阮征邢看到了她眸中的厌恶,倒也不甚在意。
微凉的指尖刮擦着她的下巴,嗓音低魅得不像话,“怪不得盛少宠你宠得跟心肝儿一样,天生尤物,你有那个资本。”
楚心之拧着眉,强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她当时痛得快没有知觉了,依稀记得她是生下了两个孩子的。
既然阮征邢是从产房将她带出来的,那么当时孩子应该在她身边。
阮征邢“嗬嗬”笑了两声。
“放心,我没那么丧心病狂,你的孩子安然无恙地躺在医院里。”
楚心之松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她便无所畏惧。
根据阮征邢的话,背后指使他的人,应该是想要她的命。
到底是谁想要她的命。
楚心之转眸的瞬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人,瞳孔陡然放大。
戚邵东,他不是死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
垂放在身旁的手指蜷缩在一起,直到指甲嵌进了肉里,传来的疼意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盛北瑾去警局查了戚邵东的尸体,是他本人没错。
那现在站在这里又是谁?
楚心之坚信戚邵东已经死了。
戚邵东见楚心之看到自己了,也不隐藏了,索性走进了房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心之。
眼中充满了得意。
“楚心之,没想到吧,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戚邵东。”
===第1069节
楚心之确实没想到,“你不是死了吗?”
“我确实‘死’了!”戚邵东冷斥,“想要骗过警方和盛北弦的人可真不容易。哈哈哈,我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代我去死!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别意外?”一瞬间,他的眼神阴鸷可怕。
楚心之看着他,戚邵东有孪生弟弟?
外面可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戚邵东像是猜到了楚心之在想什么,仰天大笑,“这是我最大的杀手锏,怎么会轻易让人知道。”
当年,他坐上高位,他的孪生弟弟,却在泥沼里滚爬,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冷眼旁观,毫不同情。
直到盛北弦将他逼上了绝路,他拿亲弟弟的妻女威胁他,让他代他去死。
这才瞒过了盛北弦的眼睛。
让盛北弦放松警惕。
戚邵东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得出。
哪怕牺牲掉自己的亲弟弟。
他,只要盛北弦死。
楚心之看着戚邵东,“是你!”是他将她绑出来的,为了对付盛北弦。
戚邵东这时候倒不那么自大了,他笑着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将你从盛北弦的眼皮子底下带走,怪只怪你们夫妻俩得罪的人太多。”
门外站在一名身穿黑衣的人,恭敬说,“另一个房间里的人醒了,要怎么处理。”
隔壁房间。
躺倒在地上的舒云嘉最先醒来。
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倒在身边的蒋言玉。
他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蒋言玉,醒醒?”
蒋言玉蹙了蹙眉,也醒了过来。
她的手摸向肚子。
孩子安然的在她肚子里,一点事都没有。
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才想起他们在医院门口被人打晕了。
“我们这是在哪儿?”
舒云嘉摇头,“我也不知道。”
蒋言玉想起什么似的,抓着舒云嘉的胳膊,“之之呢!我记得我看到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