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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咱讲道理。”苗成云说道,“门里人两个至尊碰上面,王对王啊,这怎么可能瞒得住嘛。
再加上林朔还大意。
人家姑娘手伸过来,你躲啊。
偏不,手腕子被人一拿,这都号上脉了,你这身修为能跑哪儿去啊?”
林朔眨了眨眼,没吭声。
楚弘毅说道:“苗成云你别信口开河,总魁首当时怎么躲?
一躲,那就交上手了。
就刁家女人肩上那四头人面貂,四相伏魔你知道吗?
我们这儿能够对付下来的,估计也就总魁首加上你我两人而已。
其他人包括章进,那就一脚跨进鬼门关了,咱总魁首是投鼠忌器没办法。”
林朔叹了口气,拍了拍楚弘毅的肩膀:“行了,这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您不说,我得说。”楚弘毅摇摇头,然后看了章进一眼,继续说道,“还有,章家主,刚才那个刁家女人有句话,你听到没有?”
“啊?”章进一脸茫然。
楚弘毅翻了翻白眼,随后说道:“这女人修的,是密宗欢喜瑜伽,这不是你们章家传承吗?她怎么会啊?”
“是吗?”章进还是一脸茫然,嘴里说道,“我家修得是密宗瑜伽,没有欢喜这两个字啊。”
“行了,还是我来说吧。”林朔说道,“章进啊,这套东西,是你们章家的。
这是一门男女双修秘术。你当时年纪还小,你爹就没告诉你。
你爹跟我说,他原本打算等你破了闭口禅之后,再替你物色一个合适的老婆,最后才传你这套能耐。
你知道为什么吗?”
章进摇了摇头。
“因为你小子,从小就长得好看,你爹怕你早早学会了这门本事,出去祸害女人。”林朔说道,“另外呢,有闭口禅在,你也不能过早破身,否则闭口禅效果不好。”
“哦。”周围人包括章进连连点头。
林朔继续说道:“至于这个刁家女人为什么会这个,那我就不细说了,否则就她们家的故事,这一晚上不够说的。
总而言之,刁家的这门本事,应该是从你们章家学过去的。
男女双修术,双方都得会,你们两家又离得近,挺正常,这个别去纠结。
关键是什么呢,章进,你得去学。
你们家这份能耐,得回流。”
章进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可毕竟不是个傻子,这会儿他听出意思来了:“叔,你不会是想让我跟那个刁灵雁……”
“就是这个意思。”林朔点点头,“回头我给你安排,你这么帅一个小伙儿,应该不难。”
“不行。”章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怎么能抢叔的女人呢?”
“什么话?”林朔脸一沉。
“不是,叔。”章进说道,“您这个法儿不行。”
“怎么不行?”林朔问道。
“刚才你们俩都那样了,这刁灵雁看上的是叔你,不是我。”章进说着说着,音调慢慢沉了下去,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再说了,我心里有人了,您不能棒打鸳鸯……”
少年郎脸皮薄,话是说得越来越轻,脸上也有火烧云了,可他说了什么,大伙儿还是都听见了。
苗成云瞟了楚弘毅一眼,见这位楚家家主一脸兴奋,忍不住出言打击道:“行了楚弘毅,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有你什么事儿啊?章进喜欢的是我堂妹,苗小仙。”
“哦!哦……”楚弘毅人就愣住了,在那儿张口结舌。
这边章进脑袋上也挨了一记,狄兰缓缓收回手掌,说道:“章进你说这话,是觉得我这个婶婶不在是吧?”
章进摸着后脑勺,一脸委屈:“婶,我不敢,可我得先自保啊。您给评评理嘛,有这样的叔吗,非把侄子往火坑里推。”
“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林朔也是被气得不轻,“什么叫我把你往火坑里推,传承猎人天大的事情,就是传承。
让你去跟刁灵雁学这能耐,怎么就害你了呢?
刁家女人就那个样子,她们最多也就借个种,不会对男人动真情的。
你借个种出去,换回自家的这套能耐,这买卖不亏嘛。”
“叔,您是嫌借种的事儿不够乱是吗?”章进指了指魏行山,“您看看老魏头上这个摄像头,这一过河不演戏了,他赶紧就戴上了。”
说到这里,章进对着魏行山说道:“柳青姐,我知道你在听,你觉得借种这事儿对不对吧?”
“不对。”柳青的声音从魏行山脑袋上传出来。
营地里除了金问兰和魏行山脸上有些尴尬,其他人都笑了。
林朔也被气笑了,晃了晃脑袋,说道:“行吧,小子,那你自己说,这事儿怎么办,你们章家的传承到底还要不要了?”
“当然要啊!这事儿挺简单。”章进看了一眼狄兰,心有余悸地换了个座位,这才轻声说道,“您去跟刁灵雁学,怎么学咱不管,总之学会了您再口传心授给我,这不就结了么。”
章进这话说完,林朔还没表态呢,周围人除了狄兰,这都鼓上掌了。
“哎!这个法子对。”
“章进,你小子够通透的,有前途。”
“王对王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事儿妥!”
“也就总魁首的能耐,能对上那个刁灵雁,其他人确实差点儿。”
“机会也有啊,今晚不是说要验货嘛,趁此机会,一举两得啊。”
“老林你都俩老婆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就是,实在不行就跟歌蒂娅似的,义妹呗。”
“喂!我真是林朔的义妹,不是你们想得那种关系!”
……
狄兰听着这些话,面无表情地咳嗽了一声。
营地里刹那间就安静了,大家伙儿又看着林朔。
林朔是真没办法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办事干活儿,不见得你们有多卖力,挖苦起哄,一个个都是行家里手。”
“我看他们说得挺好的。”狄兰幽幽说道,“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吧?”
“别瞎说。”林朔摆了摆手,“说正经的,章进要是不愿意,也确实不好强人所难。
那就我去替我侄子,把这个章家传承取回来。
狄兰你放心,取她能耐,我办法有很多,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取法。
只是这么一来,传承相授,这是门里很私密的事情,今晚我就真的只能孤身赴约了。”
“老林,你这么说别说狄兰了,我都不信啊。”魏行山问道,“你今晚都要跟她验货去了,决定谁归谁,这还不是咱们想的那种取法呢?”
“验货,这是帝王柳的话术。”林朔淡淡说道,“刁灵雁这话一出口,就说明她知道我是谁了,这是在跟我邀战。
她毕竟是门里的至尊人物,按规矩,我还是要给她这份尊重。
这份邀战,我一定要接,你们就在营地里等我回来。
今晚午时之后,我要是还回不来,你们就连夜撤离这里。
到时候楚弘毅你是队长,带他们回去,让代会长苗光启决定接下来的事宜。”
楚弘毅略一犹豫,随后抱拳拱手:“谨遵总魁首号令。”
……
第492章 懂事
婆罗洲这个大岛,晚上反倒是天气最晴朗,也是空气最清新的时候。
傍晚各地先后下起暴雨,空气被洗刷了一遍,雷电劈来下,制造了少量的臭氧。
再加上一个白天那么多植物的光合作用,空气的含氧量也很高。
所以这天晚上林朔人在雨林里走,鼻子很舒服。
晚上的这个约会,他跟刁灵雁没定下具体的时间。
不过帝王柳之间的会面,约定俗成,一般都在午夜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次日凌晨一点这段时间内。
地点也有讲究,门内至尊王对王,要在方圆百里的最高处。
这里是婆罗洲的西南角,地势相对较低。这儿附近的最高处,也就是一个小山丘,在林朔所在营地的河对岸,大概十里路。
夜里十一点,林朔先是安抚了营地里的众人,自己动身出发,往那儿儿赶。
在出发之前,林朔嘴里是劝着别人,其实他自己都拿不准,自己这么做到底明智不明智。
门里至尊碰面,无论是谈事儿还是战斗,清场是自古就有的规矩。
原因是所谓至尊,不仅仅是身上能耐强,还是门里一个行业的首领。
两个门里行业的首领能在一起谈事儿,那都是大事儿,旁人听不得。
如果是战斗,那更要顾及双方颜面。战斗过程和最后的胜负,你知我知,外人是不能知道的。
可如今刁灵雁这个门里至尊,门里门外的消息,是一百年前这家人就死绝了,她的存在不为人所知。
所以林朔也可以不跟她讲什么门里的规矩。
他只要带上苗成云楚弘毅,让这两人跟这女子战斗,自己在一旁掠阵,防止尤里安忽然出现,那就十拿九稳。
可今晚这趟,林朔讲了这个规矩,那就是认可了对方这个身份。
因为没办法,这趟多多少少地,有求于人。
章家的密宗欢喜瑜伽失传,传不到章进身上去,这是令自己义兄章连海临终抱憾、死不瞑目的事情。
既然有机会弥补,林朔不能放过。
不过这么一来,他自知把自己陷入了险境。
甚至不仅仅是自己的事儿,因为一旦林朔出了意外,这趟在他人的地盘里,整个狩猎队和安保队都危如累卵,说不定就要全军覆没。
所以哪怕早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可在临出发前,林朔心里还是犹豫的。
只是人一旦走出了营地,踏上了这趟征程,林朔也就不去想这事儿了。
无论结果如何,既然这一步已经迈出去了,那就收不回了,多想反而乱心境。
这过河之后的十里山路,林朔鼻子很舒服,脑子也很清楚,脚下走得不急不缓。
闻风辨位这个能耐,当然在林朔鼻子上挂着,无论是河对岸营地里的自己人,还是之前路过山寨里的那些鸦片鬼,味道都在慢慢远去。
前方不远,刁灵雁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地钻进林朔的鼻子里。
那四头人面貂的气味,这会儿闻不到。
林朔早就发现了这点,之前贴面站的时候,这四头人面貂的体味,几乎是没有的。
这也难怪,因为刁家作为牧门至尊,前后至少存在了六百多年。
而林家成为猎门至尊,也早在几百年前就上位了。
两家都是门里的至尊,行业虽然各有不同,但在买卖上多少会有些重合,在能耐上还是有一定程度针对的。
人面貂的培育,针对林家人的闻风辨位,刁家人在体味上做出了要求。
这就导致如今这四头人面貂,林朔的闻风辨位捕捉不到。
不过这些事儿林朔倒并不担心,因为刁家在针对林家,林家早年间也研究过刁家。
仅仅是捉单放对,哪怕再加上那四头人面貂,林朔心里都有把握。
十里山道很快就走完了。
就在这座矮山的顶上,明月之下,刁灵雁一身黑,肩上站着四头雪白色的人面貂。
乍一眼看过去,五张人脸对着林朔。
悲喜嗔痴之外,正中间这张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微微眯着。
这女子说道:“林师叔,您来我这穷乡僻壤,到底有何见教呀?”
林朔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刁灵雁,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是个猎人,去哪儿狩猎都很正常。
你这个牧门至尊,嫁得再远那都好说。
可是在这儿种鸦片,这事儿不长脸。”
“哼。”刁灵雁冷笑道,“我倒是也想过找个靠谱男人嫁了,过一辈子贵妇人的生活。
只是我刁灵雁,没这个命。
林师叔,我们门里人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了。
你看如今的门里人,还有几家是守着祖业的?
大家都是拼命活着,至于活成什么样,自己知道就好,旁人是没资格指指点点的。”
“也对。”林朔点点头,随后问道,“刁灵雁,尤里安在哪儿?”
刁灵雁微微一怔,随后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们是两口子,你不知道他在哪儿?”林朔皱眉道。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其实是真的。”刁灵雁苦笑道,“尤里安是我师兄,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
二十岁那年,我嫁给了他,到现在也快四年了。
可他只在头一个月跟我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还不跟我圆房,然后人就不知所踪了。
我能感应到他就在附近不远,但就是躲着不跟我见面。”
“我不是很明白。”林朔摇了摇头,没听明白这事儿,“你一个牧人至尊家族的传人,跟一个饲人是师兄妹?”
“嗯。”刁灵雁点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被师父收养。
师父说我姓刁,传授了我这套牧门传承,还专门给我找了一个华夏东北的乳母,教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