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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就是丁家人,我于他们而言,可有可无。
午饭结束后,我身心疲惫地回了房间,耳朵里满是婆婆念叨了一上午的‘丰功伟绩’。
看到丁文柏扔在地上的衣服,我走过去准备捡起来拿去洗。
可翻开白衬衫的时候,却在领口处看到了两个鲜红的唇印……
第8章 生子秘方
丁文柏大学学的是建筑专业。
他很有天赋,在毕业前就被一家著名的设计公司老总看中,给了他一个机会,跟着设计师做小助理参与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建筑设计。
在毕业之后更是被正式聘入公司,成为了一位著名老设计师的关门弟子。
他一路走来,用不断努力的加班应酬,终于在半年前独立出来,跳槽之后,更是水涨船高、顺风顺水。
可他的成就带给我的并不是幡然回头,而是一次又一次,从他衣物上闻到的浓重女性香水味,以及这些口红唇印。
我不敢相信他已经出轨了。
而就算他真的出轨了,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
三年来的冷漠已经消磨掉了我当初对他的所有爱恋。
我像个傻子一样,等着他回头,等着我们回到从前,可到最后却终究只是在做梦。
晚上,丁文柏如婆婆的约,回来吃饭了。
婆婆一个劲地往他的碗里夹醉虾,笑着说:“儿子,这可是妈今天特意给你做的,多吃点!瞧你最近加班加的都瘦了,看得妈心肝儿都疼!”
“谢谢妈。”
丁文柏吃的挺开心,似乎心情还算不错。
婆婆就顺势说道:“儿子啊……我今天带你媳妇去了一趟医院……”
丁文柏拿着碗筷的动作一顿,扫了我一眼,问:“嗯,怎么样了?”
婆婆看着我的脸色突然一变,声音冷了下来,说:“医生说你媳妇是难以受孕的体质,怪不得三年了都没半点消息!再这样下去,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我听隔壁王大姨说了,她认识一个老中医有生子秘方,回头妈再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丁文柏一听,皱了皱眉,沉声说:“我不用,你带乔静去就好了。”
又是我。
每次提到检查看病,丁文柏都是这样子推脱。
其实是他有病才对吧!
婆婆不敢忤逆儿子,听他拒绝,自然就没再坚持,“那行,明天我就带乔静过去看看,拿点药吃吃!再不行的话……你们就去做试管吧!”
听到她的话,我和丁文柏都是一惊。
婆婆为了让我生出他们一个丁家的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试管婴儿这种办法都想出来了!
===第4节
丁文柏微微蹙眉,说:“再说吧。”
他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婆婆见他如此回答,也就暂时偃旗息鼓了。
到最后,她也没将今天敲诈来的两万块拿到她儿子面前炫耀。
对于刘凤兰来说,丈夫那个怂包可以随意打骂呵斥、儿媳也能随时使唤虐待,唯独对待她的儿子,她只能捧得高高地,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半点的忤逆,让儿子不顺心。
因为,丁文柏就是她的天。
没有丁文柏,她就不会有这么衣食无忧的下半辈子生活!
所以,她会做一切认为对丁文柏好的事情,包括尽快让我生下丁文柏血脉的孩子。
可她也从来都不知道,丁文柏到底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第9章 丢弃自尊的求欢
为了不让婆婆逼着我去做试管婴儿。
晚上我再一次丢弃了自己的尊严。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丁文柏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我不知道他看得是什么,嘴角竟然带着一丝丝浅淡的笑意。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还专注于手机上的信息,等我上床钻进被子里搂住了他的腰时,丁文柏的脸色忽然一变,像是被极其厌恶的脏东西黏上了一样,用力地将我一推,语气冷厉:“你在干什么?”
我被他推开,身体往后仰,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后背撞到床头柜,疼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半晌说不出话。
“你到底怎么回事?”
丁文柏皱着眉,神色十分不耐地问道。
我只觉得胸口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咬着牙略带讽刺地说:“妈希望我们尽快生一个孩子,但我们一个月才做几次?你觉得要快能有多快?”
丁文柏沉默了一下,声音冷了一下,“我工作了一天,很累了,没时间应付你的无理取闹。”
我气的牙根发疼,起身就跑向浴室,把那件沾了口红唇印的白色衬衫直接扔到了丁文柏的身上,隐忍着怒火:“累?你是累在别的女人床上了吧?!”
丁文柏拿起衬衫扫了一眼上面的唇印,脸色越发冰冷,“这是一个女同事走我后面不小心摔倒在我背上沾上的。”
不小心摔倒沾上的?
你丁文柏一米八的个子,有多少女人个子跟你一样的?
就连借口都不想一个好一点的,果然当我是傻子吧!
我讽刺一笑,心中苦涩蔓延,再也忍受不下去,近乎歇斯底里地吼着:“丁文柏,从结婚到现在,你觉得你自己还是我的丈夫吗?你有当我是你的妻子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下尊严向你求欢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妈,为了这个你们丁家!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
我捂着脸,泪水湿润的双眼,哽咽着几乎哀求的语气。
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是受够了。
“丁文柏,你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你了,你对我已经没有爱了,我们……离婚好不好?”
主动提出离婚,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
卑微的、这场爱情的失败者只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而他却能用冷漠的眼神静静地俯视我。
好像我的哀求,我的卑微全都是一场笑话。
换来的就是一句冷冰冰的“你闹够了没有!”
丁文柏忽然下床,用力地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狠狠摔到床上,倾身压了过来,俯视而下,我模糊的视线里,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浓浓的憎恶。
他愤怒粗暴地撕碎了我的睡衣,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就横冲直撞进来。
我疼得死死抓紧了身下床单,模糊的眼睛直看到丁文柏嘴角勾唇嘲讽冷笑道:“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乔静,你真贱!”
第10章 满足你了吗?
乔静,你真贱!
这句话就像一把无情利刃,狠狠地、一刀刀地凌迟着我的心脏。
三年来对这个男人、这场婚姻的坚守,一瞬间被击得粉粹。
卑微隐忍的付出,最后得到的却是彻底地羞辱!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三年前的丁文柏温柔耐心,会安抚心疼难过的我,给我一辈子的承诺,在初夜的时候怕我疼也隐忍着。
可是现在。
看看他在自己身上奋力驰骋,气喘吁吁还带讥讽鄙夷的面孔,仿佛他此刻在上的就是一个没有自尊、廉价低贱的妓女!
“呵。”
他低声冷笑着,狠狠挺进,几乎将我整个人贯穿,一种像是被顶到胃部的强烈不适感让我作呕出声。
我咬着唇,捂着嘴,可作呕的感觉却随着他的撞击愈发强烈。
“乔静,爽吗?”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冰冷至极:“满足你了吗?”
“呕……”
终于,我忍不住用力地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跑进浴室,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然而,那种被强暴的屈辱、肮脏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丁文柏脸色极其难看地站在浴室门口,我作呕的姿态似乎把他给激怒了。
他上前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目光阴鸷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乔静,明明是你自己像个低贱的荡妇一样来勾引我的!你也敢恶心?”
“我没有。”
“没有?你是当我眼瞎吗?”
丁文柏抓住了我的头发,直接把我头用力地按在了镜子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
这三年来,哪怕丁文柏对我再冷淡,也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
可是今天,他疯了!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奋力反抗,想要挣脱他,可是第一次第二次还是被他把头死死按住,砸在镜子上。
镜子里倒映着他那双腥红发怒的双眼,犹如残忍嗜血的恶魔。
恐惧像荆棘枯藤死死将我捆绑,也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离死亡这么近……
“乔静,你给我听好了,你没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丁文柏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向浴缸,拿着花洒,用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上,湿了全身。
随后,他又随手抓起了一瓶沐浴露,砸到了我的身上,冷笑讥讽着:“脏的是你,好好把自己洗干净吧!”
我一愣,几乎颤抖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用跟我装傻,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妈当初说的没错,你乔静就是个二手……”
“丁文柏!”
我气血上涌,从浴缸里爬起来,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大骂:“你这个混蛋!”
丁文柏一下子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我会动手打他。
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一天,被曾经最爱的男人用言语利刃将我抽筋剥皮!
丁文柏冷静了,他伸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渍,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鲜明的巴掌印,冷冷一笑后,没有再说半个字,转身走出了浴室。
我几乎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听到外面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婆婆愤怒的惊呼:“天啊,儿子,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乔静那小贱人打的?!”
第11章 因为一张膜
听到婆婆的话,我浑身如坠冰窖,颤抖地起身将浴室的门锁紧。
没有听到丁文柏的回答,婆婆就已经怒气冲冲地摔门冲了进来——
“乔静你这个小贱人,赶紧把门打开出来!”
她用力拍打着浴室的门,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竟然敢动手打我儿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无论多用力,也没有办法隔绝她那难听至极的谩骂。
“妈,够了。”
丁文柏不耐烦地声音响起:“大半夜的你吵什么吵,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他没有否认我打了他的事实。
暂时的休战,只是为了让婆婆明天有更多的精力来教训我。
我没办法躲,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除了离婚,我没有任何可以摆脱丁家人的方法。
“儿子,我看乔静就是皮痒了找揍!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你看看她除了吃和睡还会做什么?三年了都还没给我们丁家生一个血脉出来,你知道妈在外头有多没面子吗?比你晚结婚两年的王大婶儿子媳妇都生了娃了,而且一生还是两个!天天在那笑话我们丁家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你说妈能不着急吗?乔静这么没用,就只会拖累我们丁家而已!”
“妈,我知道你急,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但现在也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行吗?否则被邻居听到可就又要笑话咱们家了。”
“好好好,听你的……我可怜的儿子,看看你这脸上的巴掌印,乔静这小贱人怎么会这么恶毒!出来,妈给你擦点药。”
丁文柏三言两语就让原本怒火中烧的婆婆偃旗息鼓,拉着他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才得以喘息,浑身冷汗涔涔,如果不是有丁文柏,婆婆肯定会破门而入将我生吞活剥了!
可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后悔甩出去的那一巴掌。
丁文柏就是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虚伪至极的男人!
===第5节
嘴上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我的话,实际上早就在心底给我打上了不洁、肮脏的标签!
可笑的是,我到现在才知道,曾经最爱的男人三年来对我越来越冷漠的原因是怀疑我不是处女!
难道只有那张膜才能够证明爱情是不是纯洁的?
有了那张膜,丁文柏就会重新爱上我了?
那一夜,我没有再从浴室里走出去,一整晚蹲坐在墙角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丁文柏愤怒地质问我是不是处女的狰狞面孔,就像魔鬼一样,无情又残忍。
第二天早上,我被踢醒了,睁开眼睛抬头看时,就见丁文柏手里拿着钥匙,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