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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高层的思路已经转变了,经过银行资深人士、经济专家分析后,一致认定,与其把全国人民辛苦挣来的美元买美债,还不如用来购买先进技术、矿产资源。
这是一项细水长流的工作,一年两年是不足以见成效的,但是积十年之功,再回头看,中国在海外的资源将成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曾经发生过的铁矿石巨头联手涨价的屈辱,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相比谢文华一大把年纪,依然在谢亚国陪同下四处奔波,王宇辰却闲得发慌,他正躺在客厅软软的沙发里,身边放着一个大麻袋,里面是无数的信件,他随手扯开一封,信件里掉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正冲着王宇辰笑着。
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一把夺过王宇辰手里的照片,嗑嗑巴巴念着背面的英文:“亲爱的在南方的毛豆,送上我最深切的爱--呸呸呸,这些外国女孩子怎么这样不要脸啊,小小年纪就示爱。这求爱信都隔着太平洋寄到中国来了。”
王宇辰扭头一看,抢了他的信的,正是章菲菲,她穿着一件吊带衫,露着纤细白嫩的肩膀,正冲自己作着鬼脸。
这丫头自从和陈利群闹翻后,丝毫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把雅格尔打理得整整有条,成了王宇辰名下企业中的一只现金奶牛。这段时间正在学开车,想给自己买辆车。
王宇辰笑道:“吃什么干醋,这些都是书迷的信件,是写给在南方的毛豆的。其实她们连在南方的毛豆长什么样,是长是短是矮是胖都不知道。与其说他们是喜欢在南方的毛豆这个作者,更不发如说是喜欢哈利波特这本书。”
“你信不信,如果有一天我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他们,这些疯狂的书迷甚至有可能开除我这个作者的身份。”
章菲菲瞠目结舌:“什么?读者开除作者的身份?这也能开除?!”
王宇辰笑而不语,在另一个时空还真发生了这样的荒诞的事情。
章菲菲踢了踢一麻袋的信件:“别臭美,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才懒得吃醋呢。只是好奇你天天拆这样的信件,这也太无聊了吧?”
王宇辰正色道:“我这可是在做正经事,我在找一封信件。这位信件的主人最好身患重疾,对生活失去希望,然后看了我的小说后大受感动,决心奋发向上。”
章菲菲一怔:“你找这样的书迷做什么?啊,我知道,你想帮助他,给他钱对不对?”
“NO,NO,NO!”王宇辰摇了摇手指:“给钱太俗了,这样崇高的精神不是钱可以衡量的。我会送给他一本亲手签名的书,还有一封感人的信件,再送一件球衣--不对不对,弄错了,嗯,送我的照片吧。要不是有关部门不同意我出国,我都想亲自飞到这孩子身边,拥抱他,给他一个大大的鼓励。”
章菲菲给了王宇辰一个大大的卫生眼:“有病!尽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王宇辰哈哈大笑:“菲菲,你不懂的,西方人啊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然后自我感动。咱们中国人啊,做事情就是太实在。你看,从毛爷爷开始,咱们派出医疗队到非洲帮助那里的穷人,可是西方当睁眼瞎,连个口头的表扬都不给。”
“可是西方的明星穿着时装,装模作样抱一下非洲的穷得只剩下骨头的小孩子,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能上媒体的头条。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准以后也能挣个诺贝尔和平奖,或联合国爱心大使啥的。”
王宇辰满嘴跑着火车,心思早就不在那些书迷来信上,他悄悄打量着章菲菲蔓妙的身体,岔开话题道:“今天怎么不去学车啊?你们女司机个个是马路杀手,你可要好好学车。”
章菲菲插腰怒道:“什么女司机是马路杀手?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公交司机就有不少是女同志,她们开车开得可好了。我今天被陈利群气死了,不学车了!”
王宇辰一怔,放下手里的书迷来信:“陈利群?他又怎么招你了?”
章菲菲气哼哼地道:“他听说我在学车,就巴巴跑来对我说,他可以通过父亲的关系给我弄本驾驶证来。我懒得理他,干脆车也不学了,这就回了家。”
王宇辰哈了一声,似笑非笑看着章菲菲:“陈利群这是想找你重续前缘啊,特意向你示好呢。你就算不承他的情,想自己学好开车技术,也不用甩脸子给他看吧。”
章菲菲抱着胳膊,调皮地冲着王宇辰眨眨眼:“陈利群向我示好,想重续前缘?错了错了,他是借此向你讨好,想恢复和你的关系。他觉得以前冒名顶功的事对不起你,一直向想你道歉呢。”
王宇辰一怔:“陈利群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和我说吗?还要通过你弯弯绕绕的。”
章菲菲哧地笑了一声:“那是因为陈利群觉得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吹吹枕头风是最好的办法。”
咕咚,王宇辰从沙发上滑落下来,跳着脚道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们俩人是清白的!”
章菲菲掰着手指头:“我住在怡园,和你的卧室门对门,一日三餐在一起吃饭,你还帮我洗内衣,对了,连我这雅格尔的总经理也是你给我的,你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又算是什么?”
王宇辰瞠目结舌,半晌挣扎出一句:“我没帮你洗过内衣!”
章菲菲脸微微一红:“前天你把一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里面就有我的几件内衣裤--”
王宇辰惨叫一声:“那是顾玮大姐看不过咱们把衣服乱扔,监督着我把衣服放洗衣机里的,我都不知道那堆衣服里有你的内衣。”
第235章 潜伏的暗线
章菲菲哈哈大笑:“瞧把你急的,我逗你玩呢。放心,我和谢玲她们有个约定,在你长大成人前,绝对不做任何出格的事。真是的,这个约定老娘可大大吃亏了,我年纪比你大,年华易逝啊。对了,说正事,你想拿陈利群怎么办?”
王宇辰一摊手:“我本来就没想拿陈利群怎么办。他冒功之事,我当年就是知道而且默许了的,他只不过是自己心虚罢了。其实在我心里,我依然是把他当一个朋友的。向阳院别院的日子,是我们永远的记忆。”
王宇辰是寂寞的。
身为一个重生人士,他过早成熟的心理无法和普通孩子一起相处,在这一世,也就是陈利群、王德承、朱艳、李波、林远等廖廖数人,因为有着向阳院别院亦师亦友的经历,才有了一份特殊的感情。
陈利群虽然是个有点势利眼和小小野心的官二代,但是本性并不坏,在杨庄事件上,他也是冒了极大的生命危险的,从某种程度而言,他弥补了王宇辰的缺憾,拯救了无数人。
章菲菲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告诉陈利群,以后想找你说话,自己来怡园,别来烦我。”
王宇辰看着章菲菲轻快地跑上楼梯,微微摇了摇头,章菲菲虽然和陈利群分了手,但两人以前的经历和感情却不可能就此在心底消失,人非草木,如果章菲菲真的如此绝情,那反倒是王宇辰看错人了。
唉呀,只不知,自己的那位有情人,却在何方?
数日后,陈名宪家,陈利群一边对着镜子打着领带,一边吹着口哨。
陈名宪端着茶杯从书房里出来,对着墙上的挂钟瞟了一眼:“这都快到饭点了,又准备出门?你这段时间天天往外跑,搞什么名堂?我让你搞好和王宇辰的关系,你办得怎么样了?”
陈利群忙放下了手里的领带:“爸,你放心,我已经通过章菲菲,和王宇辰重新和好了,我前天还到怡园吃了顿饭呢。”
陈名宪的脸色缓和下来:“这就好,这就好。你别看王宇辰年纪比你小,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入了香江籍,手里有大把资金,我还想着让他在海曙区多投资一些企业,买几块地皮呢。他原本已经松动了口风了,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又不肯了。唉,毕竟年纪小,虽然赚了钱,但总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其实这事儿真不能怪王宇辰,王宇辰在暴露重生者身份前,倒是在意这些小钱钱,想着在甬城黄金地段拿几块地,然后学李黄瓜的样子,屯上30年,然后坐等发大财。
可现在王宇辰背靠着整个国家,甚至有李晨风、林千军、顾玮、关新等明里暗里一批人帮他打理各项事务,哪里还看得上甬城这些小生意小项目。再说,赚中国自己的钱算什么英雄好汉,要赚就赚外国人的钱。
陈名宪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这王宇辰也不知道搭上了哪条线,就连上面都有人帮他在暗中打招呼,要求我们甬城市给予关照。咱们一家和他处好关系绝对没有错。”
“利群啊,你原本就和王宇辰亦师亦友,一定要善加利用这种关系。我们国家如今的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上面,以后如果你想走仕途,必须要有发展经济的能力,到了那时,王宇辰就能助你最关健的一臂之力。”
陈利群老老实实点头答应了,又和陈名宪聊了几句,这才匆匆出门。
陈利群一出家门,就直奔南苑饭店,熟门熟路来到了最豪华的套房前,敲了敲门:“竺哥,是我。”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子,陈利群一眼到竺哥正坐在套房的酒吧柜旁,和两个浓装艳抹的女子搂搂抱抱,见他到来,忙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利群,你来了,这是进口的人头马,来喝一杯。”
这竺哥,不是别人,正是竺忠利!他当时曾经暗中把关于王宇辰的信息透露给美方情报机构,然后就突然消声匿迹,可现在却出现在甬城,甚至还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和陈利群混在了一处。
陈利群把身上的西装一脱,解开领带一甩,随手抱过了旁边开门的女子,在她红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我在竺哥这里才算是痛快过日子,不用在人前装模作样。”
说着,他随手接过竺忠利递来的酒,一口就是半杯,另一只手一用力,已经扯开了怀里女子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弥漫着烟酒以及体液混杂的味道,陈利群身上到处是口红印和指甲抓挠的痕迹,他推开纠缠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女子的身体,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趴在马桶口,哇哇呕吐起来。
一直在装睡的竺忠利掏出一迭美元,扔给三个女子,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陈利群胡乱涮了涮口,回到客厅,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贪婪地对竺忠利道:“竺哥,有那种烟吗?”
竺忠利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特制的烟,点着,递给了陈利群。
陈利群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烧掉三分之一的烟,他贪婪地将所有的烟雾都吞到了肺里,半晌才吐出来,陶醉在那奇特的幻境中--
过了好久,陈利群才睁开眼睛,傻笑着对竺忠利道:“竺哥,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只要和这玩意儿在一起,什么金钱、官位、女人,统统是个屁!”
竺忠利在心里冷笑,这烟只不过掺杂了一些特殊的植物,如果要是用上那种白色的粉末,陈利群还不得乐得飞上天去。不过,自己下手不能太急太猛,得慢慢来。
如果太过急切,露出马脚,乔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竺忠利笑道:“钱还是要有的,没有钱,也享受不了这好东西啊。这玩意儿的价格可不便宜啊。你要不是我的朋友,我都不舍得给你抽这好东西。”
陈利群懊丧地道:“我就是一个穷学生,又没多少零花钱。别看我爸是区长,可他要当好干部,人家送的礼从来不收。对了,我以前买过一些猴票这几年涨得不错,干脆我把猴票送给竺哥你吧。”
竺忠利冷笑一声:“几张废纸值什么钱,就算给我擦屁股,我也嫌弃太硬呢。”
陈利群一时语塞,他突然回忆起来,当初买邮票时,章菲菲可是把她省吃俭用的工资全都给了自己,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但是很快,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在怡园,章菲菲和王宇辰打打闹闹时那欢快的笑声--她和自己在一起时,从来没有笑得那样开心过。
陈利群用力甩了甩头,把曾经的感情和温暖甩到九天之外,叹了口气:“赚钱好难啊,我也想不出什么赚钱的路子,总不能让我学着辰辰以前的样子,在电影院门口卖茶叶蛋,租小人书吧?”
竺忠利眼睛一亮:“你说的辰辰,该不会是甬城那个有名的小财神爷吧?听说他从小就擅长经营,靠卖茶叶蛋租小人书起家。后来不知从哪里发了大财,那怡园就是他自己花钱建的。”
陈利群吐了个烟圈:“嘿,这辰辰的事儿,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他赚的第一桶金,是在香江赌球赢的。后来又投资雅格尔、投资船厂--那船厂还是我帮着他从桥头阿三手里夺过来的。没想到,当年快要倒闭的船厂,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