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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辰信心实足地道:“你会爱我的,一定会。而且这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她抚住了额头,深深叹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她心里却又是甜蜜的,王宇辰显然是个优秀的男孩子,家世不凡,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不顾世俗眼光地追求自己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说不动心是假的。
如果说,王宇辰刚才这些话是在两人私下里说的,那还有虚言伪饰的可能,可是现在,那个叫玲玲的女孩子就在旁边,他当着第三者的面如此说,却是绝不可能空口白话。
她挣扎着道:“王宇辰,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法答复你,你让我静一静,仔细想一想好不好?”
王宇辰随意地道:“好,不过,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认定你了。我知道你的寝室在哪里,我甚至知道你的家在哪里,就算你逃回家,我也能找上门去。我会堵在你家门口追求你,让邻居亲戚都知道,让别的男人不敢接近你。”
这可真是太无赖了,太狗血了。谢玲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还是她心中那个成熟稳重无所不能的辰辰哥吗?简直、简直就是流氓嘛。
她却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哪里?”
王宇辰随口就报出了她家的地址,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你跟踪过我?等等,那不可能!我回家又要坐火车,又要坐中巴,还要转坐摩托车,不可能被人跟踪,你、你,难道你以前去过我家?见过我?”
她瞪大了眼睛,死劲盯着王宇辰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熟悉的痕迹,但是,王宇辰在她家借宿时,只有4、5岁,这10多年过去了,哪里还认得出来。
王宇辰知道早晚这件事会被她知道,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更何况,这也算是自己接近她的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他苦笑着道:“饼干盒里的西瓜虫。”
她尖叫起来:“是你!是你!你是那个小屁孩!是你在我饼干盒里放虫子,吓得我再也不敢半夜里摸零食吃!”
王宇辰咳嗽了一声:“你生啥气啊,你后来不是打了我一顿,咱们算是两清了。”
她气乎乎地瞪着王宇辰:“你小时候怎么这样坏啊,为啥要这样捉弄我?我、我明明以前又不认识你,没有得罪过你啊。”
王宇辰道:“我是为你好啊,睡觉吃零食,会长蛀牙的,你现在的牙齿整整齐齐,白白亮亮,就是我当年在饼干盒里放西瓜虫的功劳。”
她闻言一怔,刚要喝斥王宇辰胡说,却又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妹妹,自从自己对饼干盒有了阴影,害怕再次摸出几只西瓜虫后,家里的零食都归了两个妹妹争抢,结果两个妹妹都有蛀牙,小小年纪就牙痛。
她的气鼓鼓的劲儿一下子泄了下来,可又多少有点不甘心,嘟囔道:“瞎说,你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我长大了会得蛀牙。”
在旁边津津有味看着王宇辰和她上演青梅竹马令相认戏码的谢玲,转了转眼珠子,很想告诉她,辰辰哥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的情敌,自己可没烂好人到帮助她的地步。
王宇辰蛮横地道:“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尿床这种隐私,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认定你了!”
她脸腾一下火烧一样红了起来:“你、你,不要脸!无耻!流氓!”
王宇辰厚着脸皮任她骂着,自顾自道:“杭大宿舍环境实在是不好,都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你以后就干脆住这院子吧。嗯,我知道你不会烧饭,我也没时间上灶,干脆叫个阿姨烧饭打扫卫生。你搬家也不用太忙活,被子枕头什么都不用带了,我给你买新的,只带一些个人物品就行了--”
听着王宇辰大模大样安排两个人同居的生活,她气得瞪圆眼睛想骂他,可不知为何,心里却对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向往地不得了。
王宇辰打量了她一眼,她的心思从来是藏不住的,都透过眼睛显露了出来。
王宇辰自然而然握住了她的手:“听我说,我并不是用金钱和优越的物质生活来引诱你,而是希望你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生活琐事上。”
她挣扎着道:“可我还是要读书的啊,我家里人可都等着我毕业后,成为国家干部,到机关大院里工作呢。”
王宇辰摇了摇头:“不,拿大学文凭,到机关大院工作,并不是你的未来,那是对你的天赋的最大浪费。”
她的嘴张得能吞下一个大鸭蛋:“天赋?我有什么天赋?我成绩在班里不算特别好啊。”
王宇辰笃定地道:“你有天赋,你会写文章。”
她突然咯咯失笑起来:“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写文章呢?我小时候最不喜欢写作文了。”
王宇辰摇了摇头:“是写文章,不是写作文。没人喜欢写作文。但是你会写很多受人欢迎的文章。儿童故事、绘本、情感故事、报告文学、影视剧本--你样样精通。”
她突然有点生气了:“王宇辰,你不要拿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很尊重作家的,在我心里他们都好了不起,能写出一个又一个打动人心的故事。你妈妈夏天就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可你不能拿这个取笑我。”
王宇辰柔声道:“我并没有取笑你。我是真心的。听我说,我知道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我不知道这天赋何时会觉醒--嗯,更准确地说,是你何时才会悟道。在这一方面,谁也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领悟。就如那些传说中的得道高僧、神仙一样,有朝一日,你突然就悟了,就会写文章了。”
“在这个过程中,你用不着刻意去强求,如果你强行学习、体会怎么写文章,那才是弄巧成拙。你只要等,等到那一天自然而然来临。”
她呆呆站在那儿,如果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王宇辰,半晌,她才道:“你、你居然用一个虚无飘缈的假设让我等?等多长时间?我不用工作生活吗?”
王宇辰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你要等多长时间,也许就在明日,你就能悟道,但也有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他顿了顿:“我觉得,最有可能在你40多岁时,会真正领悟写文章之道。”
谢玲在旁边如同看大戏一样听着王宇辰和她的对话,此时听到王宇辰的话,顿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辰辰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40多岁!你居然让一个女人等你的一句假设等到40多岁?!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也就是那几年,等为人妻为人母时,就会失去最娇艳的颜色。40多岁的女人那可是不折不扣的豆腐渣啊!
天哪,这真是谢玲见过的最愚蠢的求爱场景了!就是她投拍的那些狗血影视剧也不敢编这样天雷滚滚的剧情啊!
然而,眼看着就要勃然大怒的她突然平静下来,她抿着唇,垂着头,沉思了良久,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双眼闪闪发亮。
“王宇辰,如果你只是想哄骗我,用不着说这样傻乎乎的话--不,那已经不是傻乎乎,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绝然离开你。因为那已经不是什么承诺,而是羞辱了!”
“可是你既然说出这话,就说明一定是有缘由的。就好象--就好像你小时候担心我吃零食会长蛀牙,故意往饼干盒里塞西瓜虫一样。”
王宇辰欣慰地点点头,他就知道她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不会用充满恶意和怀疑的眼光看这世界。
她轻叹一口气:“可是王宇辰,我是一个普通人,我的父母也同样是普通人,为了养活我和两个妹妹,他们至今还在操劳。我需要一张文凭,我需要一份体面的职业,我要回报自己的父母,照顾自己的妹妹。我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你硬塞给我的文学梦想中。”
王宇辰自在随意地道:“你担心这个啊。没事儿,我养你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娶了你,自然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连带着还会照顾你的家人。”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但那不是害羞,而是愤怒,她猛地举起喝剩下的半杯巧克力,哗一下泼向王宇辰,愤声道:“你把我当什么样的女人?!出卖自己身体的那些坏女人吗?!”
王宇辰擦都不擦脸上的半温的巧克力,温柔地看着她:“傻女人,老婆用老公的钱,天公地道。”
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半晌,重重一跺脚,如同受惊的小雀一样飞一样冲出了小院。
王宇辰并没有追赶,他只是扬声道:“晚上我把这处院子的钥匙送到你寝室啊。”
谢玲坐在旁边,心里此前的好笑已经化成了酸涩,因为她听得出来,王宇辰刚才的那番话貌似粗俗不堪,可却是他的真心话。
辰辰哥他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我、我怎么办?从自己被辰辰哥从雨夜屠夫刀下所救起,就认定这一辈子只嫁给他。
为了这个心愿,自己努力了好久好久。
其实自己根本不喜欢经营那家娱乐公司,如果说,在香江涉足娱乐圈还有点觉得好玩的话,那现在已经成长为国际化企业的公司,每天事务多得让人头痛,各种报表文件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毕竟只是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女孩子啊。
可为了辰辰哥,她愿意忍受这一切。
然而,然而,她今天才知道,辰辰哥居然爱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傻女人!
可笑自己以前还把章菲菲、裘珊珊当竞争对手。
谢玲怎么也看不明白,那个她究竟有啥好的,她居然还敢拿巧克力泼辰辰哥!
谢玲死劲咬着唇,才没有让泪水从眼角滑落。不能哭,绝对不能哭!辰辰哥可不是那种靠眼泪就能打动的人。
等等,辰辰哥有未卜先知之能,难道说,他已经卜算出来,那个她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女?
果真如此,那自己还争什么抢什么?不如趁早退出。怪不得怪不得,这样多年来,辰辰哥身边有菲菲姐,有自己,有裘珊珊,还有朱艳、林远等女孩子,每个女孩子都有各自的优点,无论是身材还是能力都出类拔萃,可辰辰哥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明确表达过自己的爱意。
谢玲不是小孩子了,她长期和那些男女明星在一起,这些人的私生活又较为混乱,所以她早就已经懂得了很多东西。
她知道有时王宇辰看着她们的眼神中,有着压抑的欲望。其实只要辰辰哥愿意,只要一个眼神,章菲菲就敢半夜溜进他的卧室!
然而王宇辰从来没这样做过。难道说,那并不是出于对女孩子们的尊重,而是在王宇辰心里,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未来身边的那个她,并不是谢玲、章菲菲、裘珊珊等女孩子中的一个,而是另有他人,所以不愿意伤害她们。
谢玲背过身,飞快地抹了一下眼泪,等她再度转身时,已经笑颜如花,她推了推王宇辰:“辰辰哥,愣着做啥?快追上去啊。”
王宇辰耸了耸肩膀:“我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甚至连不应该说的话都说了,剩下的,只看她自己的选择了。我做得再多,也是无用功。”
谢玲心下一喜,老天保佑,让那个傻女人主动拒绝辰辰哥。辰辰哥刚才那番话和举动,显然也已经消耗尽了他的勇气和激情,如果那个女人依然拒绝的话,辰辰哥应该不会再死缠滥打了。
第271章 历史的惯性
自己,依然还有机会!
谢玲道:“你身上沾着巧克力,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把衣服洗了。唉,这衣服可是菲菲姐亲自给你做的呢。”
她飞奔回杭大寝室,不顾室友们好奇的眼光,一头扑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在漆黑的被窝里,她的心跳声连自己都能听得见。
天哪,这就是求爱吗?
她以前倒也接过情书,可都是文绉绉的,那里象王宇辰这样,居然大大咧咧直接说出“我养你”这样的话来!
这、这也太过份了!我又不是封建时代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可是新中国的女大学生,将来毕业可是能顶半边天的!
哼,香江人就是这德性,封建遗毒没有破过四旧。
可是,在她的心底最深处,却是甜蜜蜜的欢喜,因为她知道,这就是王宇辰的最庄严的承诺!
一个男人给女人的承诺。
我养你。
其实剥去婚姻种种华丽的外衣,其最本质,不就是一男一女一起过日子,而女子天性的柔弱,让她更多的依靠着男人的强壮而面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王宇辰的这句承诺,她是信的。别的不说,光王宇辰能大手笔租下西湖边的院子(她还不知道那院子是王宇辰买下的,类似的院子还有好几套,在西溪湿地,几乎把一个村给盘了下来),自己一辈子都能靠他生活。
天啊,你在想什么啊!你这不就成了平日里室友们聊天时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