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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个时候,他曾经对我的那些轰轰烈烈的表白,那些山盟海誓,所有跟他美好的回忆,统统涌了过来,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地刮在我心上……
这几天时间里,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虽然恨他,却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他的回应,从最初卑微的期待,到最后的绝望……我感觉自己整个的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鲜血淋漓,躲在被窝里好几次快要窒息……他的绝情来的毫无征兆,也打得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也在这几天里感受了平生最为刻骨铭心的一种挣扎~如果不是曾经被捧得那么高,如今摔下来也不至于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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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我真的被骗了吧。
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过去所谓的甜蜜幸福,不过是建立在肉欲的基础上罢了,那不是爱,是最肤浅的寻欢作乐,他本就是个对婚姻和感情无所谓的男人,当初可以随心所欲的要跟杜南茜这样的女人结婚,如今也可以因为一时的冲动跟我结婚……是啊,他怎么可能真的爱我呢,一个初次见面就跟他上床的女人……如今已经玩腻了,没兴趣了,也可以把我当垃圾一样的扔掉,毫不可惜,不关心我在外面是死是活,死了更好吧?
原来,跟他的故事,从头到尾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而已,如今梦醒了,我也该认清现实了…
离婚,是肯定的。
我心灰意冷的靠在酒店的床头,心灰意冷的想象着以后的日子,强迫自己不要倒下,千万要撑住……也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心底一惊,他终于肯打电话来了吗?悲痛了这么久,我听到铃声的时候,居然还能有那么一丝丝的惊喜,可当我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韦连恺时,心又猛的往下坠……
犹豫了好久,听着铃声一直在响,我还是接通了,“……”
“喂?”韦连恺听我发声,他问,“是深深吗?”
“……”我还是说不出来,只不过听到他这温柔关切的声音,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发出来呜咽的声音,“嗯,”
“你怎么了?”他听出来我的不对劲,立刻就紧张起来,“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一旦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越是在脆弱的时候得到别人的关心越容易激动,“没事,就这样吧,我……我挂了。”我此刻只想独处。
“别挂!”他吼住了我,更加着急的,“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哭?遇到什么困难赶紧告诉我,我担心死了!”
“真的没事。”我也不跟他多扯,直接挂断。挂了以后,又扑在被子里哭了个昏天黑地。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沉浸在这份悲哀无法自拔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不轻不重的,我以为是定期来打扫的保洁阿姨,只得有气无力的去把门打开,门开了,面前站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但他……是韦连恺。
“你怎么来了?”我很是惊讶,心想自己也没告诉他地址,他怎么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就找到这儿来了?好奇怪。
“先别问我,”他仔仔细细的打量我,再进入酒店的房间里来,看着里面的一片凌乱,一时也挺不可思议,“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伤了这么久,我也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掩饰什么了,只得坐下来,把事情大约的说了一遍,省得他反复问。
“妈的!”韦连恺很气愤的在床上锤了一下,低低的骂道,“这个畜生……”
“你说,他这几天都没找你,真的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你?”
我无力的点了下头。
“走,”他拉着我的手,帮我拿起包包和手机,“我带你回去,帮你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我倒要亲自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我下意识的就甩脱他的手,叹了口气,说到,“不用了,谢谢你的关心,事到如今,我已经决定跟他彻底离婚了,正好也早就办了离婚证,现在只需让他搬出我家就是,很好处理。”
“……”他怔了下。
“真的?”他盯着我,问,“你确定要和他离了?”
“是啊,我下定决心了。”我说的很坚决,“他这次已经严重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也彻底看透了他的本质,不离婚都对不起我自己,必须离。”
他理解似的点了点头,却又说,“还是别这么冲动,先回去再说吧。毕竟你们已经有了小孩,轻易离婚对孩子不好。”
我心里一惊,倒是挺意外他嘴里会说出这种话……
他在这屋里,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上,我俩确实就只纯粹的聊了天,聊了接近半个小时,在他的开导下,我心里没那么压抑了,也振作起来,简单收拾了自己,跟韦连恺一起离开了酒店。
一路上我都在想离婚的事情,想象着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就这样到了家里。回到家门口,我莫名的心跳加速,因为没带钥匙,就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是石赛玉。
“你终于回来了,”石赛玉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好像早就知道我和韦连恒吵架并且外出的事儿,只是这些天她同样没有管过我的死活,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如今再见到我,脸色倒是冷了很多,我觉得自己又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我没理她,直接回到卧室,发现里面空空的,他不在……
又过了两天后,他才回到了家里。
看到我,他不但毫无愧疚和关心,脸色却更加的阴沉,以至于变得有些狰狞恐怖起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冷冷的说出口,“韦连恒,我们就到底为止吧。”
他死死的盯着我,眸子里快要喷出火来,突然,毫无征兆的,他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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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百口莫辩的证据
? 韦连恒突然跟疯了一样掐住我的脖子……他苦大仇深的、狠狠地瞪着我,手里的力道不断加大……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很快喘不过气来了,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不停的捶打他的手,只觉得难受的要命,无法呼吸,我要死了,死于机械性窒息……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能理解他这样残忍是为什么?
“连恒,你在干嘛啊,快放手!”石赛玉跑过来,拼尽力气的扯着他的手,“吵架归吵架,你怎么动起手来了,快点……放开啊!”她看起来挺紧张我的,死命的掰开他,拉扯他。
可是我,慌乱的眼神跟他对视着,瞪着他眼里的那份冷漠,那份陌生,我心里闪过一阵阵的幻灭感,倒是希望他干脆把我掐死算了!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手,随之粗暴的把我掀在一边,我撞到床上又跌坐在地!
“……”我咳嗽了几声,不停的喘着着粗气,抬眸来怒视着他。
很快,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带着哭腔冲他咆哮,“韦连恒,你有种就把我杀了!”
他胸膛微微起伏着,一字一顿的,“……我tm是想马上杀了你!”
注意到他这些变态的言行,我发现他实在太不正常了,我虽然恨他怨他,但死活也想不通到底哪里伤到他哪里了,或者我究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以至于他暴躁到要我的命?此时此刻,从他眼里,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的爱意和疼惜了,只有无尽的愤怒,那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让我害怕的愤怒。
石赛玉摇摇头,没再劝解,反而出去了。
我忍耐的,低沉的,“你放心,我不会再跟你过下去了……你发泄这么多,用这种残暴的方式来侮辱我,唯一的目的不就是逼我离开吗,呵呵,何必这么下作呢,想摆脱我很容易,完全没必要玩这些花样。咱们都冷静下来谈谈离婚的事吧,我只要孩子,其他都可以不要……”
他还是用那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我,更加阴狠的吐出一句话,“少tm往我头上泼脏水。你真以为这些事情,是一句离婚就能完了的?”
我顿了下,忍无可忍的问,“哪些事?我听不懂你的话,你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别给老子装傻!”他锋利的眼神仿若要把我洞穿,有些痛心的,“白深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找了个你这样的货色……要早知道你骨子里是这样的放荡无耻,我特么也不会着了你的道!”
我实在受不了,“你这些话什么意思?真的是脑子坏掉了吗?你凭什么这样指责我?”
他闭了下眼,“……”
这样的反应,让我越来越疑惑,就在我准备继续追问他的时候,没想到他突然就抓住来我的手腕,“走!”说着,粗暴的把我往外面拽去,弄得我好几次被绊倒。就连石赛玉也看不下去了,连连劝他冷静点,不要乱来,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可是他全都不理,直接把我推了出去。
上了车,他一路开往公司去,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整个的气场危险的不得了,好像一个炸弹一样随时会爆炸……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发怒了,他的神色的那么狰狞,已经让我完全不认识了,我也从最初的心痛和绝望变得疑惑、恐惧,我仔仔细细的在脑海里搜寻着,到底发生什么了,会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终于到了公司,进入他的办公室,他二话不说,拿过桌面上的一份文件就扔到我身上,“自己看看!”说完就看向窗外,暗暗咬牙,眸光骇人……
我赶紧翻了翻那份文件,有好几页,是一份跟银行的抵押贷款合同,抵押的是资产是赛欧旗下的两艘邮轮“华夏公主号”和“华夏水手号”……这份文件让我陌生又熟悉,但翻到最后签名的地方是我的亲笔签名。这?
“有什么问题?”我问他。
他更加凶恶的瞪我一眼,“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
我彻底受不了了,大叫一声,“你特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把这份文件甩给我是几个意思,我现在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需要我告诉你?不敢亲口承认?”他盯着我。
随后,他才说出缘由。原来,在他监狱那段时间,是我亲自签名确定了这份抵押贷款的合同,把这两艘邮轮做抵押给银行贷了几十个亿的款,贷的款全部被韦连恺拿去了,如果逾期不还,贷款的风险就全部被转嫁到赛欧公司来,那么到时候这两艘邮轮就面临被变卖的风险,而且其中一艘还是赛欧最为盈利的邮轮,每年为公司创造的收益占了20%,如果被卖了,那赛欧的损失可谓十分惨重,甚至还可能出现现金流断裂的危险。
说得通俗一点,他认为韦连恺用这种抵押贷款的方式骗走了赛欧的优良资产,让赛欧陷入重重危机,而我,则是韦连恺的帮凶。因为他已经把赛欧的股权都转到了我的名下,我就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这么大笔的贷款,如果不是我亲自签名同意,是根本不可能贷到的……
得知了他的意思,我简直气的发抖。
“你觉得,这会是我干得出来的?”我颤声问他,“你凭什么污蔑我!”
“那你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是你签的字?”他冷冷的问,那表情就是已经认定是我干的了。
对啊,为什么是我亲自签名的?我再次核对了下,这的的确确是我签的名,没有错,不是伪造的,但我当时为什么要签?我开始在脑海里回忆着……他入狱的那段时间,我代他担任总裁的职位,确实需要审核大大小小的各种决策性文件,很多不重要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见我迟迟的不回答,他说,“别想了,要在短时间内想到一个唬弄我的天衣无缝的答案,你也想不出来。”
“你也够傻,”他嘲到,“你既然决定了背叛我,那么直接把手头的股权全部送给他就行了,何必走抵押贷款,多麻烦,是不是?”
我感觉的他现在的每一个字,于我而言都是巨大的侮辱……他竟然怀疑我在他坐牢期间,跟韦连恺统一战线来掏空赛欧的资产!如果是别人,就算石赛玉这样污蔑我,我都不介意,而面前这个男人,这个深入我灵魂深处的、最为信任的男人,如今居然可以给我扣上这种肮脏的帽子!
我想到这里,跌坐在沙发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难受的不得了……
“这个确实不是我干的,信不信由你!”我摇着头,有气无力的说。
“那你特么倒是说清楚,你当初为什么会签字?”他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后,忽然又拿出他的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又扔到我面前,“白深深,说你是婊子都是对婊子的侮辱……”
我浑身一凛,又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是个视频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