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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股票……相比他的滔滔不绝,我却显得闷闷不乐,心事重重,并没告诉他我要出国的事。
聊了一两个小时候后,正好有个女服务员从我们旁边经过,夏枫涛的眼睛突然就看直了,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就一直盯着那个服务员,直到对方消失在尽头,他还在痴痴地盯着,就跟着魔了一般。
“喂,你有没有看到刚才那美女?”他问我。
“没注意。怎么了?”
“长得好漂亮!”他感叹了一句,带着点痴笑。
我觉得他挺无聊的,嘲弄到,“你tm见过的女人还少么,怎么突然被个服务员击中了?”
“不是,”他变得更加神秘,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这才坦诚到,“我只是觉得刚才服务员长得特像一个女孩子,我差点以为就是她呢,吓我一跳……”
我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像谁啊?”
他嘿嘿一笑,又推了推眼镜儿,“说了你也别笑我,就是我最近暗恋的一女的,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挺喜欢的。”
“怎么,想睡她?”我哼了声。
跟这小子认识几年了,只知道他很执迷于事业,几乎没谈过女人的话题,如今看到他神秘兮兮的说出‘暗恋’一词,倒觉得有些好笑。
“咳,别这么说。”他故意叹了口气,“那是很遥远的事儿,想都没想过。就是觉得这女孩子长得不错,是我心水的那一款,一直想正正经经的约她,但没她电话。”
然后,他又拿出自己手机,在上面翻了一下,放到我眼底,“给你看看,这时我那天偷拍她的一个侧面,漂亮吧?”
我的视线落到照片上,看到那只有个侧面的女人,心头猛地一跳!
竟然是……周一如!
没错的,我对她那么熟悉,哪怕只是她一个背影,一双腿,一双手,我都能一眼认出来,怎么会看错呢。我心跳的很快,脑子也变得很乱,怔怔地盯着照片,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跟前的夏枫涛。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异样,故意说到,“嘿,干嘛啊,什么眼神儿?我可警告你啊,这是我先看上的,你别跟我抢啊!”
我悄悄地做了个深呼吸。
“你……真的喜欢她?”我问。
“当然!”他态度很正常,不像是开玩笑,“不过没跟她本人接触过,至少外表是我喜欢的,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
我又闷了半晌,心里纠结着,挣扎着,混乱着……终于,我冲动的脱口而出,“这是我一个朋友,名字叫周一如,我有她的联系方式。”
“是吗?”他挺惊喜,“太巧了,看来我跟她挺有缘的嘛,喂,你这回可一定得帮兄弟一把啊,”他又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笑道,“那美女看起来好像很不好追的样子,但我想跟她长期发展,最好能娶了做老婆那种,所以,你懂的。”
我:“……”
“懂啊,太懂了。”我冷笑了声,端起手边杯子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对夏枫涛了解的还算比较深。他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家里是经营服装生意的,有兄弟姐妹四人,他是最大的一个,也是家里最听话最有出息的一个,因为酷爱金融,当年在麻省理工毕业后一直在美国工作,后来又听他爸的话回了国,进了他爸投资的一个基金公司。他长得也算高大帅气,但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多了些斯文,而且不吸烟不喝酒不玩女人,一心只放在工作上,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是个十足的好男人。跟我这种垃圾相比,他才是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贵族绅士,就是传说中的‘暖男’吧。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比我靠谱的多,应该是每个女人托付终身的首选。
无疑,他也是最适合周一如的。
她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呵护她的好男人。只要有了他,她不会再在深夜里失眠哭泣,不必再放下自尊委曲求全的讨好,不会有一次次的推心置腹后换来一次次的失望透顶……她本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千金小姐,应该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惜爱护的,而不是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卑微的去讨好一个渣男,直到毁灭自己的一生。
或许,面前的夏枫涛就是她迟来的白马王子吧。
我把周一如的联系方式给了夏,并在出国之前,又做了一件事……
***
那天,我给周一如打了个电话,约她在某西餐厅见面。
她很开心,第一时间就答应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提前就在餐厅门口等着我。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想到我们真的还能再见面。”听起来,挺心酸的。
她又故作轻松的笑,“幸好我们上次没去看那个电影,据说是个烂片,超难看,嘿嘿。”
“嗯。”我敷衍着,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习惯性的又要来挽着我的手,我赶紧制止她,说,“别这样,我很多熟人出入这里,被看到不好。”
她一下子愣住,方才的笑容都暗了下去。
“哦。”她点点头,刻意跟我保持了距离,故意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吧。”
找了个包厢坐下来,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几位,周一如回答说,“两位。”
“不,”我对服务员纠正道,“是3位。”
服务员走后,周一如疑惑的问我,“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吗,你还约了别人。”
“是的。”
她神色又僵硬了些,不过还是点点头,“哦。”
没过几分钟,包厢的门开了,“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夏枫涛坐了下来,见到周一如,又是欣喜又是尴尬,看了她一眼后,他居然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分别向他们介绍了对方的名字。
并不知情的周一如,只把他当我一个好朋友,也就客客气气跟他打着招呼,而夏枫涛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拼命的找着话题,显得有点笨拙。
可能,他对她是真的很动心吧。因为每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多少都有些自卑。
“嘿,连恺,你怎么回事啊,跟个闷葫芦似的,说几句话啊,”他向我使着眼色,意思是要我调节下气氛,因为他初次和周一如见面,总有些不自在。
我却并不理会他的尴尬,也没看周的反应,只是目光放在手机上,装作很忙的样子,置身事外。
周一如倒是显得比较放松,她大大方方的跟夏枫涛聊了起来,聊他的工作,他的大学,没聊多久了,夏枫涛放松了,敢于直视周的脸了,便笑着说到,“周小姐,其实我我早就见过你的,你大概忘了吧?”
“是吗?”她问,“什么时候?”
他呵呵一笑,说,“你不是‘5号名邸’这个楼盘的销售经理吗,我那次来看房,还是你接待的呢,当时就记住你了,就是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没想到,原来我们都是连恺的朋友,是不是挺有缘的?”
周一如显然顿了下,再瞟我一眼,看到我的神色,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尤其是夏枫涛看她的那种痴缠的眼神……
“这样啊,”周一如收敛了笑容,声音冷了几分,“不好意思,我每天接待很多的客户,实在没注意到你呢。”
夏枫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我越来越觉得如坐针毡,估摸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于是插进一句,“我公司有点急事,不能陪你们吃这顿饭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先离开。”
说着,我起身来就要走。
“……”周一如皱起眉头,着急的看向我,想喊住我,但始终没开口。
我也什么都不再想,对夏枫涛说了句“多照顾下周小姐。”就决绝的走向了门口,走了出去,关上门。
出了门,我突然就压抑的不行,有种强烈的无法呼吸似的感觉,我越走越快,最后是忍不住飞快的跑向了停车场,开走了车。
亲们在看吗?
………………………………
339 韦连恺
?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难受,以至于,在开车回去的途中我好几次不得不停下车……我内心的声音告诉我,我原是这么舍不得她的,但……仅仅是不舍而已。
就当是在拯救她吧。我想,她随便找个男人,绝对会比跟着我要幸福得多,早一天远离我,她也算早日脱离苦海……
我回去后更加快了要出国的步伐,恨不得什么都不准备了,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就在我买好了机票,要出门的前一天晚上,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心里略微一沉,仅听声音已经猜到是谁了。
我打开房门,周一如出现在门口。
“……”
“……”
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但是她整个的神情让我觉得很陌生,她冷冰冰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肃杀,使人浑身发寒!她面色憔悴,黑眼圈很深,也没化妆,头发也是乱糟糟……我从没过这样的她。
“你好,有事吗?”我淡淡的开了口,语气也没什么温度。
“啪!”毫无防备的,她甩了我一耳光!
我僵住。
“韦连恺,”她咬牙切齿的中带着哽咽,“你可以恨我,可以不接受我的感情,甚至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但你把竟然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你……”
听到她痛楚而压抑的声音,我心里很是不好受,不知如何回应她,只能沉默以对。
“为什么?”她已经泪如雨下,“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侮辱我?是不是觉得我还有一口气,你一定把我榨干……”
我听得心如刀绞,叹息着转过身去……这一刻,我好像很清醒又好像很混乱,我就像被她围追堵截到了一个死胡同,已经走投无路。
“你说对了,”我背对着她,咬咬牙,决心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来个彻底的了结,我冷冷的开口,“之所以把你介绍给夏枫涛,因为他喜欢你,一心想得到你,而他这条人脉,正好我公司以后的发展很有利,所以我决定利用你……”
我没有回头看她的反应,但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继续说道“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想方设法在讨好我吗?只要你跟他在一起,就是帮了我,你没有理由拒绝。”
说完这话,几秒以后听到她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啊!!!”
“韦连恺,你不得好死!!”
我浑身一颤,闭上眼睛……再回头来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直觉告诉我,我这次,真的要失去她了……不,我终于失去了她,也算是解脱了。
可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心神不宁的怎么也睡不着,我有些不放心她,不知道她被我伤成这样,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她对我不是一天两天,已经累计快十年了,一个可以对我热情高涨又忍辱负重了十年的人,一旦这跟弦断了,你想象不到她能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来。
我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按照预订的时间出国,反而给周顺成打了个点话,假装聊合作,顺便向他打听了周一如的情况,没想到他告诉我,周一如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在工作场地突然晕倒的,一直高烧不退,输了两天的液,还在住院。
我听的心乱如麻,最终还是去了她所在的医院探望。
走到她的病房外面,我却又裹足不前了……可以想象,如果这次去看了她,那不过又是重复以前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我和她都永远走不出这泥淖了。呵,长痛不如短痛吧,她都坚强了十年,不会一次就被我打倒的。
我悄然走到病房外面的房间,看到她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液,床边没有其他人的陪伴,房内连一束鲜花一个水果都没有,可见无人来探望。
我看不清她的脸,也“不敢”走近去看,只是远远的观察着她的一个轮廓,默默感受着良心上的谴责,强忍着要靠近她的那颗跳动的心…
我问护士关于她的病情,护士说有好转但她精神状态不怎么好,也不肯吃药,更吃不下一日三餐,情况不容乐观。
即便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仍旧没去看她,反而在走廊里徘徊许久后,给夏枫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周一如生病的事,他听了后立即放下手里的工作,声称会在几分钟后赶来医院,意料之中的殷勤,就像我曾经对那个女人一样……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周一如的消息,也迟迟没动身出国,我不知道我还在磨蹭些什么,又或者,在期待着什么?
有天,我忽然接到了夏枫涛的电话,他一来就心情大好的告诉我,“呵呵,连恺,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就要结婚了!哈哈哈,没想到吧,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这个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