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她制止我,笑着道,“你想多了,我哪有这么小气啊,我这双手什么没摸过?要喜欢戴手套,我自己早有准备的,哪里轮得到你献殷勤。而且,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我没有资格对你要求什么,就这样吧。”
………………………………
369 高任飞
? 看着韦连云那倔强的背影,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反正说得越多越乱,不如闭嘴吧。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我并不是她的男朋友,没有必要纠结于她的感受。
因为这段小插曲,我和她在下山的过程中话少了很多,一种无形的低气压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冷冷的,冰冰的,很不舒服。
华山之行结束后,韦连恒和白深深声称要回家看孩子,只能早早的飞回深圳,而我和连云好像很闲似的,想着既然来了西安,就把那些著名的景点都游一遍再走吧。
回到西安的当天晚上,我们吃了饭在街头闲逛了很久,直到晚上11点过了,才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准备登记入住。但‘不幸’的是,前台工作人员告诉我们,现在只剩一个房间了,而且是单人间大床房那种……
我和连云相视一看,她先开了口,“你住这里吧,我到其他地方去问问,反正我无所谓,什么条件都可以。”说完就要走。
“那我们重新换一家问问吧。”
这个时候,前台又告诉我们一个消息,说最近一段时间西安在举办一个什么展会,游客爆满,很多酒店都没房了,建议我们再考虑下。
听到这里,我和她又犹豫了。
考虑到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又闲逛了那么久,实在很累了,加上这时又快深夜12点,如果出去找酒店说不定真的不好找,于是,我走到她跟前,“如果你放心的话,就开一间房也无所谓,我地板也睡得着。”
她再犹豫了几秒后,故作无所谓的点点头,“行啊,反正,你答应过做我一个月的‘男朋友’,既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住一间房不是很正常。”
于是,我们愉快的办了入住手续,看到前台人员怪怪的眼神,我干脆一把搂过了韦连云,跟她一起走进了电梯。
这是第一次跟她同处一室,关上门后,我累得倒在床上不想动,而她没有去坐椅子,直接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并不急着去做其他的事情。
房间内空调开的很高,很温暖。我躺着,她坐着,谁也没看谁,谁也不说话,气氛变得很是奇怪。
(修改处,重新刷新可见)
她愣住,“……”
“我还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太好,所以——”
“哦,”她回过神来后,努力的想笑,但始终没笑出来,只是直起身子来,扭过头去平复内心的情绪。
“……”我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很快又回过头来,帮我把裤子的拉链重新拉好,把皮带扣好,故作淡定的说到,“不好意思啊,刚才‘侵犯’到你了,咳,很长时间没那个了,就有点激动……”
说完,她自己去洗澡了,我倒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想着她那受伤的眼神,心里堵得特别难受。其实,要放在以前,我不会顾虑这么多,早在那方面需求的驱使下进入正题,但今晚面对的女人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韦连云。
她是聪明的,是不可随意侵犯的,一旦突破了那一层,那我和她的关系就完全变味了。
虽然已经跟她暧…昧多时,但我从未想过要跟她发展成恋人,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要和她恋爱结婚,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从认识白深深的这五六年来,我从未真正走出失恋的阴影,心里唯一认定的爱人还是白深深,谁也没法替代,她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可以淡化却没法消除。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对别的女人负责,不愿再伤害任何人,尤其是韦连云。
当天晚上,我们再次陷入极致的沉默里。
我让她睡了床,我自己则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面前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当我又要跟她规划今天去西安旅游的行程时,她却冷冷的甩出一句,“不去了,我的赶紧回去,又有新的案子了。”
本来还挺期待的,她这么一说的确很扫兴,不管她是真的要忙工作还是其他原因,总之,她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这低落的情绪也感染了我,我不得不取消行程。旅途中,一旦心情坏了,再美的风景都没意思了。
一同回去的路上,她嘴巴始终紧闭着不发一言,要不就闭着眼睛睡觉,最多问我现在几点了,还有多久才到?不再有其他的交流,当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负面的情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到机场分别的时候,我终于说了一句话打破沉寂,“要不,我送你?”
意料之中的她拒绝了,“不用,我待会儿给家里的司机打个电话来接就行。”她拢了拢耳际的头发,装作漫不经心的,“我现在是怕了我妈了,一旦看到我和哪个男的站一起,马上就到处宣扬我有男友了,要结婚了,受不了。”
“嗯,跟我妈一样。”我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看着她独自离去,我终究没有挽留没有解释,只在原地发了好久的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一直当她是普通朋友,不会在意她的喜怒哀乐,这回却敏感了好多。我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对她什么感情,只是,并不反感她,一点都不。
回到公司,各种杂事涌过来让我很快忘了跟韦连云的插曲,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当初因为白深深,我收购了杜振北的旅行社,也放弃了自己钟爱的飞行事业,潜心经营北旅,如今在我父亲的投资下,北旅进行了飞速扩张,已经做到了行业的龙头地位,业务增加了许多,分公司开到了国外,还和韦连恒的赛欧邮轮有着密切的合作。但严格来说,我充其量只能算个三流企业家,心并没有完全的定下来,若不是我体谅我父亲的事业蓝图后继无人,我还是想回归云上的世界。
因为没有结婚,我现在还是和父母住在一起,只不过每次回家都免不了被催婚,尤其我爸对我是失望透顶,大有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的趋势,我妈总是唉声叹气,我奶奶也频频装病让我赶紧在她死之前了解她这桩心愿……总之,我现在已经成为高家的大罪人,以至于每次回家都压力山大,恨不得从路边随便拽个女的回去交差。
但这次回到家,我妈没有给我安排相亲,可脸色很不对劲。
“阿飞,我问你个事情,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妈妈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
“听说,你和韦家那个韦连云在一起了,是不是真的?”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意思是你们俩真的在恋爱?”奶奶也睁大了眼睛。
“有什么问题吗?”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没有直接否认。
“问题大了去了!”妈妈一脸的嫌恶,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说,“赶紧跟她分手,必须分手!”
“你们不是每天都在逼我结婚吗?”
“你还想跟她结婚?!”妈妈更加激动了,说,“阿飞,你可不能因为我们逼你,你就饥不择食,什么女人都去找啊。”
“我爸不是说了,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嘛?”
“是,你随便找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唯独这个韦连云,不可以!”她态度非常坚决,搞得好像跟韦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飞飞,我们早就听说了,韦家那个姑娘是做那种工作的,每天接触的都是些脏东西,实在太晦气了,还是分手吧。”一向开明的奶奶也是非常严肃的把这件事看得很严重。
“对,”妈妈又说到,“你就算找个去胳膊少腿的,甚至是二婚的,我都可以勉强忍受,但像韦连云这种做法医的,我实在接受不了,你无论如何不能跟她结婚。”
“嗯,”我听完后,才叹了一口气,说到,“妈,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人家一好好的姑娘,根本和你儿子没一毛钱关系,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
370 高任飞
? 此后的两个星期里,我和连云都没有联系。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以我和她现在这种‘关系’,还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可每每闲下来时,我仍旧会为华山之行的一些插曲而懊恼,心里堆积了许多对她的歉疚。
还有她所说的‘一个月男朋友’,回来后就没有下文了。
纠结了几天,我主动给她打电话,想约她见个面。她接了我的电话,语气也比较正常,听不出还在生气的感觉,还答应了我的邀约。
所以,我说她无法捉摸……好像对我满不在乎,又好像对我‘很在乎’。
那天,我们约的是一起吃晚饭。我特意推了几个重要的客户,提前去她工作的警察局接她。但到了目的地给她打电话时,她却告知我说他们局里临时接到命案了,她此时正在郊外的某某地勘察现场,让我自己去吃。
我挺失落,不死心的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等你。反正我现在还不饿。”
“你等我啊?”她心不在焉的,说到,“随便你吧,我这里时间不确定,运气好的话7点应该可以回来,如果情况复杂就不知道了。”
“没事,我等你。”
其实我真的已经饿了,但还是干巴巴的在警局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可还是没见她回来。我又给她打了电话,“喂,你现在在哪里了,能回来吗?”
“啊?你不会真在等我吧?”她语气很惊讶。
“你说呢。”
“抱歉啊,命案现场很复杂,现在真的走不开,你去吃吧,改天再见。拜拜!”
我还没说话,她已经挂了电话。听到她那边传来挂断后的忙音,我第一次体会到被女人爽约的挫败感,心里闷闷的,想发火却发不出来。
然后,我只是在路边的苍蝇馆子吃了碗面聊以充饥。吃完以后,想到她工作的场景,这个时候还没吃饭肯定很饿了,而且那个郊区很偏,我瞬间有了开车去接她的打算,虽然……她自己或者她单位有车。
来到了她所说的命案现场附近,那里是郊区的田园里了,乡间公路旁停着警车,现场已经拉了警戒线,不少群众在远远的围观,有两三名法医正在进行现场的痕检……因为法医都穿着同样的卫生服,带着帽子和手套,我观察了好久才发现韦连云是哪位,只见她正仔仔细细的在现场的草丛里查找着痕迹,同时做记录,她时而蹲着,时而站着,一点不怕脏不怕累,那专注而专业的工作态度,跟她在生活中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完全没法把现在的她和韦家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想象在一起。
又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见她有些闲了,和同事聊着什么,我再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还有多久?我的车就停在附近,等你。”
“什么?”她吃惊的喊了声,赶紧抬头来朝我这个方向望了望,“我没有看到你,你真来这儿了?”
“还有多久可以结束?”我再问。
“这个,可能还得好几个小时,”她说,“因为尸体已经腐败了,如果运回法医中心的话会高度腐败的,所以我们商量后,决定在现场解剖,这就比较费时间了,你赶紧回去吧,不必等我。”
“你不是还没吃饭?”
“咳,这个时候谁还吃下的饭,”她吐槽的说,“看到那具尸体,闻到那个味,我估计接下来一个星期都没有食欲了。所以你还是回去吧,别来围观了,我这边和同事加班可能要深夜才能收工了。”
听到这个情况,我也没法再继续等了,只能极不情愿的在电话说了句,“……好吧,那你尽量早点回家,别太辛苦。”
“嗯。”
“哦,等等,”我制止她挂电话,问道,“下次什么时候有空?”
“这个不确定,你知道我工作性质,全是突发性的,运气好的时候大半夜月没事做,运气差的话半夜被叫醒都很正常,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她的语气,充满了疏离的味道。
我不甘心的,“那你有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她那边停顿了下,仿佛是在考虑,考虑了几秒,“好吧。”
我回去了。
但后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接到韦连云声称她‘有空’的电话,而我身为她的‘男朋友’也早就过了一个月的期限。这些日子里,我心情莫名其妙变得很差,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法解决,压抑而迷茫,对公司里的杂事不上心,变得不爱回家,却不知如何排解这种憋闷。
这时,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