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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农业强国-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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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至今还记得,七十年代从江南省兴起的全国性农民植保员队伍以及‘两查两定’——查虫口密度定防治对象田、查发育进度定防治适期;只是后面这一首创性制度就基本不复存在了。”董启军可惜地回忆往昔道。
  如今,一个县十几万至几十万户、每户零点几公顷的规模,谁也无法及时普遍通知、指导虫情——由此看来,时代也并不总是在进步的。
  杜为民则还是对嘉谷被牵连耿耿于怀“分散经营也不利于生态防治技术的应用……”
  分田到户后,分散的经营导致防治手段的单一,甚至于滥用化学杀虫剂。
  当前,多种类、大剂量杀虫剂频频使用,种类甚至包括高毒和剧毒的敌敌畏等混剂。
  最严重的是,这些杀虫剂基本上是在缺乏技术指导的情况下使用的,其治虫效果和风险是显而易见的。
  董启军就坦然道“治螟农药残毒会引起稻米质量严重下降。事实上,连我也不吃自家生产的粳稻,我宁愿吃口感不好的籼稻。因为粳稻是晚稻,治螟打药多;而籼稻是早稻,打药少。”
  据董启军说,也不独是他,在许多稻区,禽畜产品都有农药残毒超标的严重问题,因为粳稻是主要饲料。
  而那些具有良好环境和社会效益的生物、农业、信息化学等生态防治措施,一般需要大面积统一行动。由于组织协调费时费力,往往未能组织或难以落实,结果使化学毒杀剂大行其道,不仅使标靶害虫稻螟频繁爆发,而且引起潜在害虫如稻综卷叶螟急骤上升,加速恶性循环。
  对此,齐政摆手道“现在多说无益。不过害虫爆发不等于成灾,成灾是爆发加失控。我们的当务之急,是防止稻螟的失控。否则,一旦酿成虫灾,这一季水稻必将损失惨重。”
  ……


第197章 联合杀虫,灭子绝孙
  对于害虫这玩意,干就完事了。
  要说稻螟的防治办法,其实还真的不少。
  化学农药是最直接的手段,也是防治虫害不可缺少的一种药剂,尤其是在发生突发病情时,化学农药的防治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但对于嘉谷农资来说,要注意药剂的选择,要以高效低毒的品种为主。而且在使用的时候,要派出技术人员进行指导,一定要注意用量与药剂的浓度,虫害小的时候最好是挑治。
  采纳物理防治也是一种办法。可用装置频振式杀虫灯诱杀成虫;或是利用性诱剂放置诱捕器诱杀害虫。但这是稻螟成虫羽化始期才能采取的措施,如今还多是幼虫,不适用!
  生物防治的办法自然最环保。
  稻螟的天敌很多,卵期有赤眼蜂,黑卵蜂,啮小蜂的寄生;幼虫的天敌属寄生性的有小茧蜂,病原真菌,细菌及线虫等。
  因此可以运用天敌控害。维护青蛙、黑卵蜂、啮小蜂等田间天敌,充分发挥天敌的天然控害作用;或栽培诱虫植物诱杀螟虫,在路途、水沟、田边栽培香根草、苏丹草等多年生植物,诱杀螟虫。
  但是目前生物防治最多只能作为辅助手段——且不说投入,效果实在太慢了,等到生物防治起作用,估计稻螟都已经成灾了,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当然,还有理论上最完美的微生物农药,因为微生物农药的效果是比较强的,而且毒性小,基本没有残留,在优质的水稻上理应大力使用。
  除了价格!
  与嘉谷农资合作的农民们面对微生物农药的账单,都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价格太高了,根本不纳入考虑范围内。
  所以综合起来,嘉谷农资只能为农民们化学农药服务,另外就是辅以在田埂边栽培诱虫植物以诱杀螟虫。
  当然,嘉谷农资也只能兼顾与公司达成合作的种植户,其他“散户”就要靠政府了。
  治虫,可以说是人类与害虫争夺生存资源的战争。战争就需要高度组织纪律性,而政府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组织和指挥者,尤其在小农经济国家,只应加强,不能削弱。
  因此嘉谷农资也与政府江右省政府通力合作,建议或交换相关信息,尽力实施统一防治,消灭防治工作死角。
  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农业产业化、规模化进程对病虫害统一防治、生态防治的整体效能了。
  嘉谷在岷省南开市的仙茗大米种植基地,就在江右省隔壁,但在江右省面临着稻螟灾害爆发的威胁时,南开市基本是波澜不惊。
  南开市的耕地都被嘉谷纳入了统一管理,既在冬天和春耕时统一灭杀虫卵,又大规模推广“鸭稻共生”模式,稻螟在这边根本掀不起半点风浪——来多少都是送菜的。
  即使有漏网之鱼,嘉谷都是采用苏云金杆菌等微生物农药进行防治,基本万无一失——土豪就是有资格任性。
  事实上,只要看到仙茗大米稻田里的青蛙,就足以将虫害抛在脑后了。青蛙大部分的食物都是以害虫为食,所以嘉谷在稻田中投入了适量的青蛙,只要青蛙的数量足够,比一切害虫的防治方法都要好使。
  当然,放眼全国,化学农药还是绝对的第一选择。
  农药每年为我国平均挽回粮食五千万吨、蔬菜一千五百万吨、水果六百万吨……减少直接经济损失上千亿元以上,从投入产出来看,每使用一元钱的农药,可获得十到二十元的直接经济收益。
  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没有化学农药所的保障,我们农业的粮食安全、谷物自给是根本做不到的。
  即使是嘉谷,也只能承认,就目前植物保护科学发展的水平,化学防治仍然是最方便、最稳定、最迅速、最有效、最廉价的防治手段,尤其是当遇到突发性、入侵性生物灾害发生时,尚无任何防治方法能够替代化学农药。
  虽然为了减少农药使用,无论是嘉谷还是国家,都在大力推广作物病虫害综合防治技术,全面采用绿色防控技术,综合利用生物、物理、栽培等措施来防治病虫害。
  但除了局部有机农业生产和少数森林病虫害外,只依靠天敌防治病虫害是不现实的,国内外都是这样。
  至于大家普遍担忧的毒性?
  在国内,大多数人心中的农药实际是指杀虫剂,尤其是高毒的有机磷等产品。但大家还要知道,农药还包括杀菌剂、除草剂、植物生长调节剂等其他产品。现在很多农药产品的毒性,其实比食盐还低。
  而且,我国在禁用和淘汰高毒农药方面是走在世界前列的,禁用的品种是世界最多的。所以农药产品的安全水平其实是越来越高的。
  只是在农村,施药人员因为直接接触农药,是健康受影响最大的一个群体。
  正常施药一般不会产生中毒现象,出现中毒症状的多为施药时没有采取必要的安全防护措施。同理,正确施用农药,大部分农药施用量大多为每亩地5~10克,即使有残留,其残留量也非常微量——曾有文献报道,即使有农药残留,其毒性远低于米饭烧焦的毒性。
  呃,那种根本不按照标准,把农药当水用的农民可不在这个范畴内。
  ……
  总之,在嘉谷与政府的组织下,选用了毒性较低的农药,并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正确地喷洒灭杀稻螟,江右省的稻螟虫害爆发趋势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之所以是抑制而不是全部控制,是因为抗药性!
  以前过量施药加快了稻螟抗药性发展。在江右省,就发现稻螟对常用农药杀虫双、杀虫单等产生不同程度抗药性,防治效果下降,用药量成倍增加,残虫量上升。
  这种时候,就需要某位开挂人士为稻螟虫害盖上最后一块棺材板了。
  “针落临尘阵(二阶)触发,主金系,范围方圆二十公里。效果抑制,困杀。生物处于阵中,或使抑制,或使困杀。”
  这是齐政学会的第十个灵阵,也是第一个直接针对生物的“杀阵”!
  从效果上就能看出来,这个灵阵通过锁定生物的特定频率,或者将该生物围困在一个范围内,或者直接从精神上进行抹除。
  天了噜,好一个“杀气凛凛”的灵阵!
  齐政一路绕着江右省产粮区巡视一圈后,好家伙,扛过农药毒杀的稻螟们,最终扛不过来自灵魂的灭杀,无论是虫卵,还是幼虫、成虫,统统被灭子绝孙。
  开挂人士挥一挥衣袖,留下“尸横遍野”。
  在这波惨无“虫”道的打击,留下屈指可数的“瑟瑟发抖”的幸存者,即使以后任其生长,没有个七八年,都恢复不到原来的种群规模。
  后面十年,江右省至少不需要担忧稻螟虫害了,所以还是开挂爽!
  ……


第198章 冤家路窄
  无名英雄齐政将江右省的稻螟虫害来了一波“团灭”之后,留下一批研究人员摸不着头脑。
  幼虫,好像都死了;成虫,半个都没剩;虫卵,貌似也不孵化了……
  这农药的效果简直是见鬼了吧?
  齐政可不管研究员们做什么猜想,在解决了稻螟虫害后,水稻生产方面的问题应该不大了,他也就将注意力放到钟华志的嘉谷商贸上去了。
  嘉谷农资和嘉谷农业协调水稻种植生产,保证了粮源;嘉谷商贸就一头扎进了水稻仓储和物流的建设上。
  我国好像无论是哪种资源,都存在着生产地和消费市场之间的不协调,稻米亦如此。
  国内多省存在稻米消费缺口,需要从供应过剩的地区调入,譬如江右省作为早籼米主产区,其大米流向为沪市以及隔壁的江南省和岷省。
  中晚籼稻品质比早籼稻要好,是南方主要的口粮。中晚籼稻农民一般除了满足自己的口粮外,剩下的基本作为商品粮出售。中晚籼稻产销区位明确,贸易流向多年来也比较稳定。
  国内稻米的运输分为短途运输和跨省的长途运输,短途运输以公路包装运输为主;跨高官途运输主要是铁路运输、水铁联运、公路水路及水路方式运输,其中铁路运输为主要的运输方式。
  如果说公路运输和水路运输还有一点搞头,在国内,嘉谷对铁路运输是插不上手的——当然,除了“铁老大”,也没人能插得上手了。
  所以,钟华志也只能将目光先放在仓储上。
  同样,在国内的粮食仓储上,也有一个不得不与之打交道的庞然大物存在——国储粮。
  目前来说,我国粮食市场放开不久,本土真正称得上大型粮食企业的,也就是国粮和国储粮了。
  我国大型粮食企业基本属于国有企业,在体制及运营机制方面存在一定的弊端——无论是国粮还是国储粮,都还没有完全实现粮食物流运作供应链的一体化。国储粮在粮食储备方面具有优势,但也存在管理分散,产销不能协同,各粮食仓库各自为政,不能发挥企业整体交通的特点
  国储粮原本是为了“粮食安全”的目的而生。从本世纪初诞生始,这个国家的“大粮仓”就一直执行国家托市收购政策,负责国家政策性粮食收购和储备,收储国家战略储备粮以及用于调节粮食市场的托市收购粮、临时储备粮。
  从去年开始,国家为了解决农民“卖粮难”等问题,实行托市收购政策。执行这一政策的主体就是国储粮。
  国储粮以托市价从农民手中收购粮食,留下战略储备粮之后,再将剩余部分以市场价格销售给各类粮食企业,粮企再向市场销售。
  嘉谷要启动主粮战略,国家的政策不可忽视。针对粮食托市收购政策是好是坏,嘉谷内部还专门讨论了一次。
  最后的讨论结果是,粮食托市收购政策对农民来说是好事,但对粮食企业来说,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托市”,顾名思义,即把粮食价格“托”起来,稳定粮食价格。
  首先,托市收购政策毫无疑问会提高农民的种粮积极性,促进了粮食增产。
  由于托市价格高于市场价,大部分农民和粮贩子就更愿意将粮食卖给国家粮库,粮食便源源不断地进入了国储粮体系。
  而在嘉谷这样的粮食企业看来,这样的托市政策无疑是干扰了市场,使价格不能反映价值。
  “最初制定最低收购价,是因为市场价格比较低,为了防止谷贱伤农而制定。不过这个价格说是最低收购价,但从一开始执行就成为了市场的最高收购价,这实际上是把价格拉起来了。”王昱业习惯性地直指本质。
  “虽然这样调节了市场,但是已经没有市场了。”钟华志补充道。
  齐政自是最清楚不过了。
  确实,因为市场价格的扭曲,托市十多年后,“卖粮难”再次成为了社会性问题。
  从国家的角度来看,现在的政策目标,是确保粮食安全,保障农产品的有效供给。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了保证农产品的增产。
  但增产后的粮食,一方面价格不断走高,另一方面,市场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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